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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爷天才妃-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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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经给孩子起好名字了”何尛清脆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然夕言看她,她轻轻一笑:“于安,然于安。”

    一世长安。

    然夕言长眸微眯,复而一笑,言语中很是宠溺,“听你的。”

    “只是有两个孩子,还有一个呢?”然夕言声色低哑,附着他特殊的沉静魅力。

    何尛显然是没想到这一层。

    于安这名字,是昨晚然夕言同她说愿她一世长安时,脑海里一闪而过的名字。至于有两个孩子这事她着实没有深想。

    一看何尛这摸样就知道她是没有深想过的,然夕言无奈而又宠溺的一笑,说:“罢了,以后再说。”

    何尛大有一种释然的感觉,觉着然夕言这话也没错,一切慢慢来嘛。

    谈完这个名字的事情,何尛默了一会。

    因为她在深思另一个孩子的名字。

    这怀里的孩子是男男还是女女还是男女,她都还未知道,于安这名字若是放在男的身上清淡不失温雅,倒也不错,若用在女孩子身上,英气不失柔美,无甚不可。只是这个名字来得意外,意外得极好也是个例外,若是刻意再起个中性的名字,何尛这脑袋本就没有多少墨水,那么一来就更不会了。

    脑中有一道灵光闪过,何尛突然想到了什么,正欲开口,庭外匆匆走来一位侍婢,朝何尛和然夕言一躬,道:“王爷,胥王爷在书房候着,听王爷回来了,让奴婢通报一声。”

    这句话没问题,只是这出来的时机不大对,何尛脑中的灵光就被这声通报生生啪的一声打断,略微惆怅。

    然夕言调笑的揉了揉何尛的头发,和她交代几句就随着侍婢出去。

    书房中,然幽濯坐在他一向坐着的位置上,见然夕言来了,他起身,略微晗了首:“九哥。”

    然夕言嗯一声,视线在然幽濯身上一扫,轻笑:“有事?”

    然幽濯目光闪了闪,最终还是缓缓将欧阳家世和目前的盛大一点不缺的说完。就像是一本欧阳家的书籍摆在他面前,他一点不漏说完似的,声音没有起伏,言语客观平淡。然夕言坐在上座,静静听着,等他的下文。

    说完这些,然幽濯抬了头,唇角含了一丝苦涩的笑意,“如上说,若将欧阳舞意嫁于我,对朝廷上那些不满的奸臣可起压制所用,欧阳家若为我们所用,岂不轻松许多。”笑意淡淡的,若是常人,很难捕捉得到。

    然夕言一手支着下巴,视线淡淡的锁在然幽濯身上,半晌无言。

    =======

    然宝宝的名字各位喜欢否?

    然夕言:这是我媳妇取的,不喜欢也得喜欢其实罢,你们喜不喜欢,也与我无关。

    (佳:你是来砸场子的么!!)

 好好想想

    书房中沉静了许久,然幽濯蹙了眉,看着然夕言的眼睛眯了眯。

    然夕言突兀的轻笑了一声,声音不咸不淡:“那你呢?”

    这三字发音极轻,对然幽濯来说却是重重一击,他眼中冰冷的墨色晃了晃。窗外不知何时又飘悠起小雪,让人陡生寒意。

    是啊,欧阳家势力之庞大,财力之浑厚,若是要掏空,必须要深入才行。这方法居多,可都没有联姻这项来的迅猛。这点然夕言怎会不知。饶是如此聪明的然夕言,如何不知。但这合适的人选,除了自己,就只剩然幽濯。然幽濯正是可娶妻之年,又是他的心腹之一,更是皇室之一,简直好得天衣无缝。但是然夕言是断然不会用然幽濯做牺牲品的。一切慢慢来,他也是受得住的。

    虽然和欧阳家联亲能快速些,但慢慢来,也不是不行。

    然幽濯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做。

    “九哥,你曾说过,喜欢就要放开对不对。”然幽濯这语气并非是问,而是肯定。若要放开,他必须要果断些。

    然夕言皱了皱眉,“指不定,那丫头还是喜欢你的。”

    竹昔琴的性子过于柔软,又过于强硬。温柔在,她希望身边的人要比她幸福,愿意自己痛苦,也不要别人为她担心。这样温柔的人,对感情却很强硬,她的选择简直无法撼动。就比如她拒绝然幽濯,拒绝得一丝犹豫都不给自己。

    但这一丝犹豫,一定有什么原因。

    然夕言觉得答案简直近在眼前,可他实在想不透。

    然幽濯垂了眸,不语。

    然夕言更清楚然幽濯的性子,他所认定的,就很难改变。但这件事说重不重,说轻不轻,如果就那么轻易的下答案,未免太草率,这不是然夕言的风格。

    “你回去好好想想。”然夕言只给了然幽濯这句话,起身离开。

    然幽濯坐在座位上却没移动半分,低头把玩自己手上的扳指,眼前闪过的是欧阳舞意自傲的笑容、悲哀的眼泪,还有竹昔琴的笑颜。

    

    然夕言一贯自主风格,除了他如墨般的长发和那双冰蓝的眼睛,其他地方无一不是白。白色的锦衣上有一层镂纱,以然幽濯的角度上看,然夕言抬手时还可见上面雅致的竹纹。

    在这一派穿着深蓝色官服的大臣之中,然夕言这身白衣穿得是赤*裸*裸的彰显自己的特殊。

    然夕言么,这厮用一个最无力也是最有力的借口来解释——为死去的父皇戴孝。

    可是啊在您父皇没死的时候,您不还是一派白色来了朝堂上吗?

    所以说,然夕言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是越来越高明了。纵然知道这借口是借口,可你却不能说这借口的不是,于是我们也不难理解那些高官大臣对然夕言的不满了不是。

    “臣等见过墨王爷!”

    众臣异口同声,对着坐在龙椅上的然夕言鞠躬鞠得无比真诚。

    可这称呼一下来,又有人为此不满了。一位文臣在和然夕言行礼了之后,眉头紧紧蹙着,两手作辑,表情严肃:“微臣斗胆和王爷说明,王爷如今已手握皇权,天下大势也都已经归顺王爷,只是王爷迟迟不肯登基,这到底何解?”

    看得出这是个心理耿直的大臣,说的话也耿直无比,耿直到只要然夕言一个不愿意就可以要了他的脑袋的地步了。

    只是这大臣敢这样说话,若不是有了报死之心,就是笃定了然夕言不会伤他,倒还是个可造之材。

 笑话

    然夕言不由得多瞥了他一眼,蓦而轻轻笑了,语气淡淡的:“爱卿说得极是,本王自会多考虑考虑。”这皇位,他迟早是要要了的,只是,现在还不到时候。

    文臣垂了眸,恭敬给然夕言行了一礼,又退回原位。

    然夕言狭长的眸扫过大殿的角落中,欧阳维站在那里,昂首看着他,像是有他的什么把柄,一脸的自负。然夕言不由得轻笑了一声,支着龙椅的手支着脑袋,一副悠然摸样,“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此音刚落,殿下开始有了议论声。

    说的不外是些:这摸样哪里像个明君?简直就是昏君!一些不平的又出来道:此言非也,自墨王爷管政以来,这朝里上下,不是和平了许多?

    然夕言将这些话听在耳里,嘴角不由得上扬,眼里看那些大臣看得分明,他只是懒得去说。这种事情,要“和平”解决不是更好么?

    “臣有事禀报。”

    说话的人跨出一步,立在大殿之间,四边议论声音又不由得加大。

    此人不是谋反逼宫的秦腔还是谁?墨王爷虽说是“降服”了他,但此人在朝中,非议还是很大。

    然夕言抬了抬下巴,示意让秦腔说。

    “近日市井之中有些”秦腔顿了顿,看着然夕言,面色难看,“有些关于王爷的流言。”

    此话一出,又是惊起一阵波澜。

    本来不提就算了,个别看不爽然夕言的就希望这种流言闹大,如今秦腔一说,如果不跟着附和,自己的脑袋也有危险,于是秦腔的话跟一块石头似的,激得本来平静的水泛起波澜。

    “秦大人那么一说,微臣也略有耳闻本想着这些小事不关乎王爷威望,如今看来还真是不可赦免”

    “是啊是啊,说什王爷的王位是篡位而来真是!唉!”

    “可不吗,那些刁民真是吃了豹子胆了!干脆全部捉起来”正在说话的人,然夕言略微知道一些,是某个尚书,此人的性格火爆无比,如今听他说的话还真是火爆无比。然夕言挑了挑眉,打断那人的话:“唔,这王位么,本王的确是篡位而来的。”

    孙郝立在一旁静静看着众人瞬间安静,大眼瞪小眼,好不可笑。于是孙郝不由得扑哧一声笑出来,这笑声在寂静的大殿中就很是突兀,孙郝却很不在意,懒懒洋洋的说:“可不,王爷在篡位的时候,还有在下一份功劳呢。”

    寂静

    压抑的寂静

    秦腔表情严肃,站在中央一言不发。

    在然夕言不远处站着的然幽濯的眼睛眨了眨,垂眸看向那位说话到一半还被九哥打断了的尚书,面部一阵青一阵白,想说什么,扯了扯嘴角,却说不出半句话。这燃烧着巨火的尚书,都被九哥灭成一缕缥缈的青烟。

    然夕言本人却好像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眼睛在大殿来回转了一遍,轻笑:“怎么都不说话了?”

    众人再寂静

    “唔。”然夕言无害摊手,微笑,“这是从王妃那里学来的玩笑话,不好笑吗?怎么爱卿们都安静了?”

    众人在寂静的同时深深感叹——又一个红颜祸水!又一个恋色君王!

    墨王府,正在喝茶的何尛深深打了一个喷嚏,奇怪的自语:“难道昨晚上没睡好么?”

 迎娶

    众大臣憋得无话,本来你猜我我猜你猜然夕言是不是篡位猜得尔虞我诈猜得暗潮涌动猜得津津有味,结果然夕言那么大方一说,搞得彼此都没了神秘感,然夕言这可真是一大罪。舒悫鹉琻

    所幸,最后是孙郝给了台阶,大方一笑,有点轻视众人的滋味:“王爷和在下逗着玩玩,同各位开了个玩笑罢了,各位怎么斤斤计较了?”

    被然夕言憋得慌的尚书见到台阶,立马给面子的顺着台阶下来,连连称赞,王爷真是有幽默感,王妃真是有幽默感,王爷全家都有幽默感。

    众大臣也跟着如释重负一样的紧紧拍然夕言马屁,再没有眼力的人都看得出来刚才王爷那“玩笑”是存了火药味的,掺了先前“流言”一脚的大臣们个个为了自保不惜用生命拍马屁。

    然夕言只是撑着脑袋,含笑望着,一言不发。

    到了尾声,来旁听的欧阳维也没有要发言的意思,听着那些大臣对然夕言看似恭敬的赞誉,冷冷哼了一声。

    “无事就退朝。”然夕言听到最后像是烦了,不耐的说。

    众臣们也早就想走了,顿时安静严肃起来,就等着然夕言说一句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九哥。”此时然幽濯却站了出来,众大臣一派望向他,微有些诧异。

    然夕言眯了眯眼,“回去。”他要说什么,然夕言再清楚不过!

    “本王有一事请求。”然幽濯没理会然夕言的话,两手作辑,瞥一眼角落的欧阳维,唇角弯了弯,笑里有些讥讽意味,“正巧欧阳家主也在,本王就一并提了,求九哥赐婚,本王欲娶欧阳家五小姐欧阳舞意为妻。”

    然幽濯这人就是那么硬道,在朝堂上提出来,摆明了就是不给然夕言再拒绝的机会。

    此时欧阳维也站了出来,笑意连连,朝然夕言行了一礼,又对着然幽濯微微颔首,“得胥王瞧上,是鄙女的荣幸,是小的,欧阳家的荣幸。”

    然夕言揉了揉眉心,抬眼看向已经渐渐长成了的然幽濯,看清他眼里的执拗,抬了抬手,只念一个字:“准。”

    这消息迅速传开,市民们无一不很惊喜。

    要知道,胥王爷的秉公执法和严厉手段他们都是看在眼里的,即使最近然夕言篡位的传闻闹大,他们除了诧异也没别的想法,因为然夕言和然幽濯的政治手段他们都看在眼里,最近天下太平了好多,许多十恶不赦的坏人都没法继续逍遥。

    就像市井之间都有然夕言的眼睛,没有谁能被赦免一般。

    他们哪里知道,然夕言在装病危的时候,干得最多的事情就是打着求医的幌子四处游历,哪里的官最贪,哪里的地方最污秽,他都凭记忆记得一清二楚。那时候不剿灭,只是因为他需要他们来**那个人的天下,如今剿灭,只因这天下是他的天下。

    咳,话扯回来,一个王爷娶亲,娶的还是赫赫有名的欧阳家,这自然是个不小的阵势。

    消息像是草原上的点点廖火,瞬间蔓延。还随着一个真实的日子——一月之后就将欧阳小姐迎娶过门。

    何尛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打翻了茶杯,有些庆幸,还好竹昔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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