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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知道梅大夫药里的那一丝一缕的冷香味儿是怎么来的,我需要那一抹冷香味儿!”
“这个……”莫琴歌犹豫了下,然后才道:“多亏夫人引见,我的确是见到了梅先生,只不过,他好像并不喜欢与人接触,只是回答了我几个疑问,便客客气气的下了逐客令。”
“不喜欢与人接触,这我倒是不知道,不过,我给你个东西,你拿着去见他,顺便再帮我问一下那个问题。”说着,沈绾心就从怀里摸出一块还带着她体温的玉佩,“这个你拿着,再去见他,他一定不会对你有隔阂了。”
“会吗?”琴歌有些好奇的问道:“夫人还真是有办法呢!”
“不过是有些渊源罢了,这事,就有劳莫大夫了。”沈绾心笑了笑,端的是谦虚内敛。
“若是夫人不嫌弃的话,就叫我琴歌吧。”莫琴歌也回之一笑,然后率先伸出了橄榄枝。
“好,只不过,若是我叫你琴歌,你也得叫我绾心才好。”说着,沈绾心就拉上了她的手,将玉佩放在了她的手里。
“绾心。”莫琴歌笑着叫了一声,但语气之间,还是有些拘泥。
沈绾心一笑,也不语,只是拉着她坐在了矮几边上,随口说起了一些别的事情。
不过临了,她还是让莫琴歌帮她看了下腿伤,看是不是真的好全了。
毕竟,没有谁愿意自己的腿是残的,更何况,她还只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
☆、【第055章:来请平安脉,医者是熟人】
可能是琴歌的医术真的过硬吧,检查了半天,也没查出什么不对劲儿吧,最后也只是留了一些祛除疤痕的药,吩咐善善一日三次都为沈绾心裹了。
“莫大夫,我家夫人这腿上的疤痕真的去不了了吗?”善善看着那触目惊心的伤疤,就算心里知道答案,可还是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我是没办法,不过这次去见梅先生,我倒可以问问他。”莫琴歌想到自己可以再见到当今医界的泰斗——梅先生,这小心脏,都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
看着她已经红透的脸,沈绾心禁不住打趣道:“你这双脸俏红的模样,让不知道的人来说,还以为这梅先生是个英俊年少的公子呢。”
“哪有!”琴歌娇嗔了一句,然后在心里补充道:那梅先生本来就不老嘛!
沈绾心看着她那不服气的模样,虽然不知道她心里怎么想,但还是很好意的提醒道:“十年前,我六岁的时候,梅先生已经二十有六了,而且据他所说,那时候,他的妻子刚好过世,所以他才选择退世避隐的。”
“啊?”莫琴歌惊叫了一声,然后又眨了眨眼,才道:“我不过是想和梅先生请教一些医术问题,这些,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嗯。”沈绾心点了点头,随后又补充道:“最好没关系。”
“夫人放心吧,这那梅先生已经将近四十岁了,而琴歌大夫最多不过就是二十岁的模样,怎么可能会对他有绮思杂念呢,你说对吧,莫大夫。”善善笑着说道,沈绾心知道她那是以退为进,劝琴歌不要“误入歧途”。
莫琴歌听善善这么说那一张脸更是红的厉害了,只是喃喃道:“我知道的。”
“嗯。”沈绾心点了点头,也不想深究,这种事,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毕竟心长在她身上,腿也长在她的身上,她能做的,也只是提点几分了。
两人又说了一些话,沈绾心这才让善善送她离开。
不过从这日起,她的腿上又缠了纱布,拐杖也回到了腋下。
是以,盛露水一事,便交给了善鄂和善善,两人换着来,最后再交给她,由她送到大夫人的婉华院。
而这事儿,大夫人自然是看在眼里的,心里对沈绾心的戒心,难免又低了几分,想着,她可能真的是想求一份平淡的生活吧,就跟当初的善善一样。
既如此,遂了她的心愿其实倒也无妨不是?
一个月过得很快,沈绾心虽然不说,然心底却也焦躁起来,因为大夫人的肚子,就要有结果了。
梅先生的药,她自然是相信的,但是她也相信世事无常,谁知道会不会中间就出了什么绊子。
每月十五,是府中女眷例行看诊的日子,沈绾心自然也不例外,这日,一大早,莫琴歌便在外面候着了。
等她更衣梳妆好,出去时,莫琴歌已经等了许久了。
“怎么来的这么早?”沈绾心嗔了她一眼,这姑娘,竟然比她当时给大夫人请安的时候,来的还要早。
“你不知道今天是楚宅女眷请平安脉的日子吗?”琴歌摇了摇头,无奈的问道。
“我自然知道,但是你……莫非,你就是”沈绾心突然就张口结舌起来了。
“没错,我就是来请平安脉的大夫!”琴歌笑了笑,很肯定的答了一句,然后又转身将自己随身携带的医箱打了开来,从里面翻出一个玉色的小瓶子,交给了沈绾心。
“这就是冷梅香,至于用法,就和我上次用碧波草的用法一样,你可记下了?”
“知道了。”沈绾心点了点头,想着自己已经讨好了大夫人这么久,如果今天真的能证明她已经有了身孕,那也算是求仁得仁了,之后,就应该开始制墨,以备不时之需,用心讨好某只大官人了。
看着沈绾心激动的模样,琴歌也禁不住笑了起来:“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子,不就是一瓶子香,竟然就这么高兴了。”
“那你敢说你见到梅先生的时候,你不高心?”沈绾心毫不犹豫的就顶了回去,这下,就又轮到莫琴歌不好意思了。
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明明是把他当作前辈的,但一起制药的时候,她又忍不住会多看他几眼,甚至两人的手一不小心碰到一起的时候,她还会脸红,还会心跳加速。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措不及防的厉害,所以这次只呆了一个月,就急不可耐的跑下了山,好让自己的心静一静。
但没想到的是,这才下山没多少时间,她竟然又有些后悔了,她老是担心他有没有按时吃饭,因为那人总是一忙起来就忘了所有的身外之事,甚至有一次,竟然饿晕在了药房里,要不是她发现的早的话,还不知道他会怎么样呢。
想到这里,她也不知道那男子究竟是怎么,才能一个人在一座深山里活到了现在。按理说,他早该饿死了不是吗?
念及此,琴歌实在忍不住,嘿嘿嘿的就笑了起来。
笑完之后,她才反应过来,这里好像不只她一个人。
果然,一抬头,就看见沈绾心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看什么呢?”琴歌不好意思的别开了头,那模样是,要多娇羞就有多娇羞。
“没什么。”沈绾心很淡定的摇了摇头,然后一边继续瞅她,一边良有兴味的评判道:“我只是有点儿怀疑你是不是当时给我看腿,把我疼的生不如死的那个莫大夫了。”
顿了顿,又道:“我记得,当时你很冷,心冷手也冷,做什么事儿都不带犹疑的,就好像你摆弄的不是别人的腿,而是一块木头似的,但现在,你这小模样荡漾的,啧啧,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了,估计要是再让你去给别人看伤,那伤口会直接把你吓晕过去吧。”
“说什么呢!”琴歌听沈绾心这么打趣自己,却是更加不好意思了,那头,也更是转不回来了。
“我说,那梅先生可是个呆子,你这份小心思要是不说出来,恐怕他这辈子只会那你当他的徒弟。”
☆、【第056章:爷我要方便,妞你真扫兴】
“所以呢?”琴歌一听沈绾心这么说,忙回过了头,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问道:“那到底要怎么做呢?”
沈绾心见她这急切不模样,却只是凉凉的扫了她一眼:“我只是随便说说,怎么,你还真想推倒自己的师傅不成?”
“他不是我的师傅?”琴歌摇了摇头,不满的嘟囔着,他怎么想,她是不知道,反正她是从来没有承认过。
“那他是你的什么人?”沈绾心笑的一脸无害,问出的问题却是尖锐的厉害。
其实她也不懂什么爱情,但就算她不懂,她还是知道,那两个字,是要门户相当的两个人才能谈成的。
自然,门户相当,也不是说谁家有钱,谁家没钱,而是说,两人的年龄,爱好,志趣,交友什么的都要无甚悬殊,不然那一辈子,都磨合不到一起。
比如说她跟那楚大官人,年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大到,她一见他,就想叫他一声叔。这样明显的差辈分,还怎么谈感情呢!
所以她觉得,自己这一辈子都不可能遇到爱情了。
对爱情的唯一接触,也只能通过那一篇篇美丽的古诗词。
在别人的情思里,挥洒着自己的动心。
也可能,她都不会动心,因为还有更好总要的事情等着她去做。
“他呀!”琴歌仔细的想了大半天,才嗫嚅道:“应该算是朋友吧。”
“嗯,兔子不吃窝边草。”沈绾心点了点头,然后给出了自己的思量。
“知根知底,好交往。”琴歌狡辩着。
“嗯,那我跟梅先生更知根知底。”沈绾心也跟着狡辩。
“可是你已经嫁人了。”琴歌继续狡辩,理由很充分,相当充分。
“说不定一眨眼我就被休了呢!”沈绾心也没什么忌讳,反正她知道,像楚宅这种大家,养一个女人一个概念,养十个女人也是一个概念,所以她并不担心她会被休弃出门,当然,前提是她不犯什么大错。
所以她现在才敢狂傲出言,表示自己不怕被休,甚至还有那么一丁点儿的期待被休。
“你这女人!”琴歌瞪了沈绾心一眼,也是拿她没了办法,只是叹气道:“反正不管怎么样,我这辈子就是跟他耗上了。”
“早这么说不就行了嘛!”沈绾心嘻嘻的笑着:“虽然打心眼里,我是不赞成你去喜欢梅先生的,但若是你真的不到黄河心不死,不撞南墙不回头,我也只能告诉你,对付那男人,必须你主动,不然,就如我方才所说,你们只能做一辈子的师徒,或者朋友了。”
“嗯,我知道了!”听着沈绾心的小道消息,肺腑之言,琴歌那叫一个激动,然后医箱也没带。就要往出冲。
“你去做什么?”沈绾心一拽她高高飞起的衣角,有些疑惑的问道。
“去请脉啊!”说着就要继续往出跑。
不过无奈的是,她的衣摆还在沈绾心的手里,所以不管她怎么着急,就是走不脱,最后也只能回头,不满的问道:“你拽着我做什么?”
“你不觉得你忘了点儿什么吗?”沈绾心挑眉望向矮几上的医箱,一副似有所指的样子。
莫琴歌这才发现,自己好像真的忘了身为医者最重要的东西……医箱!
“哦!”她急急忙忙的应了一声,就又跑到矮几边上,抱起了自己的医箱,急急忙忙的往外走去。
“夫人,别说这莫大夫还真是好玩呢!”善善看着莫琴歌的身影消失不见,才略带兴味的打趣道。
“嗯,等你以后思春了,也会这么好玩的。”说着沈绾心就拿了莫琴歌方才交给自己的冷梅香,往外走去。
“夫人!”善善跺着脚喊了一声,眼看着沈绾心从她身边箭步跑过,忙跟了上去。
清凉阁的院子里,沈绾心懒懒散散的横卧在已经被善鄂改造过的躺椅里,跟善善打听着,他楚大官人用的墨,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善善回忆了老半天,才说出了个大概的模样。不过只是一个大概,沈绾心就已经很满意了,毕竟,凡事都需要创新不是吗?没有人喜欢一成不变的东西,不是吗?
这样想着,她已经想好了,她这边的墨要怎么做。
“善善,你去帮我拿笔墨纸砚来。”沈绾心突然间就来了兴致,兴致勃勃的吩咐着善善。
“是,夫人。”善善也没,没多问,一扭头,就往寝房里走去。
沈绾心见善善离开,就满足的闭上了眼睛,闭目养神着,想着自己待会儿下笔要画的东西。
“善善,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感觉到头顶上的阳光被遮住,沈绾心轻轻的问了一句。
“嗯,你先把东西放到桌子上吧,我再想一会儿。”见善善没说话,沈绾心倒也不在意,只是继续淡淡的吩咐着。
但意外的是,这次善善还是没有应声。
难道……
一个可怕的想法从沈绾心的心底滑过,然后,她慢慢悠悠的睁开了眼,好,很好,一张脸,近距离的出现在了她的眼帘!
“妾拜见大官……拜见爷!”因为那男子的脸和她仰躺着的脸贴的甚近,所以沈绾心也气不得身,只能张着嘴,有些紧张的说道。
“嗯哼,现在知道爷不叫善善了!”楚庭深哼了一声,但那张大脸,还是没从沈绾心的眼前挪开。
“妾知错了,但是爷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