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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不是灰姑娘的灰姑娘-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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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包,胆小鬼。不过在毛诗韵的庇护之下,那两姐妹也有所收敛,不再刁难吴忧。吴忧有时候会胆大包天地挽着毛诗韵的胳膊说:“阿诗,阿诗,你真厉害!”说完之后还哈哈大笑。
  
  但这笑声仅维持3秒钟,就被毛诗韵的一记白眼给秒杀了。两人不谈生活,不谈家庭,仅仅是依偎在一起,什么都不说,也是美好的。什么是朋友,吴忧想,即便全世界都抛弃了你,她也依然会拉起你的手,同你一起上路,无论前面是刀山火海,还是死路一条。她想,等自己老的时候,回顾自己的一生,想起来的应该不是裴炎,而是阿诗,那个在青春即将结尾的时候,陪她一起笑,一起疯的人,在她淋雨的时候,给了她一把伞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20

20、故人西去 。。。 
 
 
  “吴忧,你后天回家一趟。”爸爸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声音里满是疲惫。
  
  从上大学之后,她和爸爸之间的交流就越来越少了,有时候一天甚至也说不上几句话。有段时间,她倍感孤独,那样没有人理,也不想理任何人的状态,让她一度怀疑自己得了忧郁症。她说“我很孤独”,却无一人听见,她不过是说给了自己听。
  
  听着爸爸的声音,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发生什么事了吗?”一般情况下,作为三好学生的吴忧从不逃课,只是跟着毛诗韵,多多少少地逃了几次。她主要的目的是害怕回家,不想面对自己的爸爸和后妈。
  
  “回来就是了。请假也得回来。”
  
  放下电话,吴忧开始思考,是不是天底下所有的父亲都一样,是霸权主义的拥护者。当她把这个想法告诉毛诗韵的时候,毛诗韵的感触比她还要大:“绝对是这样,男人就是权利的象征,他们喜欢什么都握在手里。你看看希特勒,不就是那样的人嘛。自古以来,战争爆发的主要原因就是男人,如果不是热衷于霸权主义,世界早就和平了,伊拉克就没有战争了,五角大楼也就不会被炸了。所以,不要用理智和男人对话,他们的智商永远不会和你保持在同一水平。”
  
  两人双双仰躺在床上,苦恼着男人到底是一种什么生物,尤其是父亲这种更加难以理解的生物。结果是,毛诗韵陪吴忧一起回家。
  
  吴忧家并不是目的地,最终的目的地是那个让她畏惧的小县城,那个充满流言蜚语的地方。吴忧坐在车里,看着外面不断逝去的风景,不知道在想什么,毛诗韵轻轻地拉住她的手,让她回了神。
  
  爸爸在这个时候开口:“你裴爷爷去世了。”
  
  一句话,就让吴忧所有的思绪都聚集到了“裴”上面,裴爷爷就是裴炎的爷爷,如果裴爷爷去世了,那么裴炎一定会出席,而他们一定会相见。之前,吴忧想过千百种遇见裴炎的情景,甚至还想过两人就这样一辈子不再相见。但她千想万想,也想不到这么快就要见面。她该说些什么,“好久不见”还是“节哀”。其实,就算见到了,裴炎也未必能认出她,毕竟两人已经十来年没见了,又或者他已经结婚有了孩子。在胡思乱想之中,车子便到达了大院门口。
  
  吴忧下车,看着这个曾陪伴自己度过童年的地方,竟感到有些陌生。昔日还有些新潮的大门,如今却成了老古董,破旧不堪。爸爸说裴爷爷是个战士,在所有人都离开的时候,他仍坚守在这里。吴忧这个时候才明白,并不是他不愿离开,而是不愿丢掉回忆。
  
  大院内满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如同当初她妈妈去世的时候一样,往里看去都是刺眼的白布。
  
  爸爸拉了她一把,她才敢提起脚往里走。她看见裴爷爷的遗像摆在门口的桌子上,地下跪着一群人。吴忧心里慌得厉害,脚步也变得虚浮,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到地上。却不小心踩到了后面一个人的脚,扭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她“朝思暮想”的裴炎。 

作者有话要说:  




21

21、我们都是孩子 。。。 
 
 
  吴忧呆呆愣愣地站在那,一时失去了言语。而裴炎连看她一眼都没有,便径自走到了灵前。她看着他的背影,如同他当初离开的模样一般,不拖泥带水,不回头观望,仅仅是留给她一个背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在哄哄闹闹的人声中,吴忧发现,原来自己竟没有那么想他,所有和他有关的记忆,都在裴炎走的时候一并消失了。既然他都可以视而不见,自己也没有必要念念不忘。
  
  他们一家走到裴炎面前,吴忧爸爸握着他的手说:“小炎,节哀。”他点点头,看了吴忧一眼。吴忧一直低着头,直到走过去的时候才将头抬起来。
  
  “有□□喔。”毛诗韵在她耳边轻声说。
  
  吴忧的脸一下子红了,狠狠地拽了她一下。
  
  这是他们分别后的第一次相见,没有言语沟通,没有眼神交流,比陌生人还要陌生。她终于明白了那句话: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晚上,她们躺在吴忧的小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不知怎么的就说到了裴炎。毛诗韵用胳膊碰碰她,斜着眼对她说:“哎,你是不是对那小子有意思啊?”
  
  “什么呀。我们一点都不熟。”吴忧说的是实话,除了小时候她疯狂地“迷恋”他之外,其他时间他们并无接触,说是熟人,其实也不算,说是陌生人,也有些牵强。
  
  “让我猜一猜。肯定是妾有情郎无意,一看你的样子都知道,只差口水没有流出来。那种眼巴巴的模样,啧啧啧十足是小龙女望着杨过的眼神。”
  
  吴忧摸摸发烫的脸,自己有那么明显吗?明明觉得自己已经很收敛了,为什么阿诗还是看了出来。
  
  “其实,我们真的没什么。总结起来就是,我曾经喜欢过他,最后他走了。”吴忧叹了一口气。
  
  想着想着竟莫名伤感起来。自己曾经那么喜欢他,但到最后也不过是化为一声叹息。可悲的不是他不喜欢她,而是直到现在,她仍喜欢他。
  
  两人静静地呆了一会,毛诗韵忽然没头没脑地说:“我有未婚夫了。”
  
  刚刚还在伤感的吴忧像是打了兴奋剂一样,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大喊一声:“什么?”她其实听到了,只是不愿相信而已,这个消息带给她的震撼不亚于裴炎回来。
  
  毛诗韵揉揉耳朵,淡定地说:“有什么好惊讶的,不用担心,你将来也会有的。”
  
  “关键是我们还在上学,你怎么可以订婚呢?太不可思议了。”
  
  “淡定,淡定。我这叫未雨绸缪,万一将来没人要我呢。”
  
  吴忧花了十几分钟的时间才消化了这个消息,问了一句:“人,怎么样?”
  
  “我不挑的,长得帅就行。”
  
  这还叫不挑,吴忧在心里默默地说。
  
  “嗯,是个医生,就是上次给我看病那个。可惜当时他戴着口罩,你没看见。不过听过家里很有钱,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要跑到这个小地方当医生。”
  
  “那你喜欢他吗?”在吴忧看来,如果两人之间没有感情,是怎么也生活不到一起的,所以她和裴炎才会各走各地路。
  
  “那是个什么玩意?”毛诗韵吸吸鼻子,悠悠地说:“总有一天你会鄙视它的。”
  
  吴忧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感情能让一向冷淡的毛诗韵发生这样的变化。从她背对着自己,耸动着的肩膀来看,她哭了。吴忧不知道怎么安慰,便轻轻靠到她的背上,试图缓解她心中的感伤。 

作者有话要说:  




22

22、各自远行 。。。 
 
 
  我终于见到她了,不是在医院,不是在爷爷的葬礼上,而是在已经快要凋零的樱花树下。为了去看那个只见过几次面的未婚妻,裴炎来到了她的学校。如翩翩贵公子模样的他,往那一站就吸引了不少女生的眼光。他百无聊赖地东张西望,却看见一个男孩和那个无数次出现在他梦中的人在一起。两人有说有笑。如果不是那双眼睛,裴炎似乎已经忘记了她是什么样子。洋溢在脸上的笑容,如同小时候对自己笑时那样,充满信任与无邪。
  
  那一刻,他退缩了,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仍记得自己走的时候,吴忧哭得惨兮兮的模样,他像个小偷一样,偷走了所有欢乐的时光,留给她的是无尽的伤心。在他们即将要走近的时候,他逃跑了,没有人知道这个前一刻还高贵冷傲的贵公子,下一刻却如窃贼一般,跌跌撞撞地跑出校门。
  
  人生就是这样,总是会出其不意地给你一拳,时光就是这样,会让你的伤口慢慢愈合,忘记了疼痛。
  
  回到家,裴炎从书架的最顶层拿出一个精美的盒子,盒子的做工会让人误以为里面装着什么稀世珍宝。而他掏出来的不过是一只残缺而破旧的小乌龟。当初吴忧送给他的时候,仿佛递给他的不是这个小东西,而是自己的心。到如今,他才感觉到,自己这么多年珍藏的这个小乌龟,原来是一颗鲜活的心。
  
  第二次见到她,是在医院,他的未婚妻受伤住院,送她过来的人却是吴忧。对上她的眼睛的时候,他还是躲闪了,即便戴着口罩,他依然担心会被认出。吴忧给他的未婚妻输了400cc的血,他站在旁边看着软管内的血液不断从她身体里流出。他记得爷爷说过,吴忧是最怕打针的,除了预防针,她基本上没有打过任何针。生病了,扛一下也就过去了。在他们相处的几年中,裴炎很少看到她吃药的景象。如今,她却像个常人一样,接受着针扎的痛苦。原来,没有什么是不会变的,再怕疼的人也会因为某种原因而忘记了疼痛。他看着吴忧脚步虚浮地走出病房,歪歪扭扭地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整个医院的长廊只有他们两个人,裴炎躲在暗处,昏黄的灯光打在她身上,她将头埋在双手之间,透露出一种疲惫。他看到这样的画面才知道,那个拥有小强精神的人,也会累,会痛,会忘记一些东西,会放弃自己得不到的。裴炎走过去的时候,吴忧已经睡着了,以一种不可思议的伛偻姿势。
  
  如果他不看到她,或许他们就可以天各一方,过着对方不知晓的生活,不必体会她的痛苦与孤独,不必看到她以怎样的姿态生活。
  
  第三次见面,是在爷爷的葬礼上,他已经想到会有这么直面对方的一天。两人已经渐渐地没有什么话可说,就连对视一眼也是奢侈。在常人看来,他是高高在上的裴家公子,但实际上,在面对她给予的爱时,他却卑微到了极限,即便他明白,这种爱不过是冲动之下的产物,他依然不敢伸出自己的双手,坦然接受。她对他的好,她对他的依赖以及信任,都在这几年被磨光殆尽了。也好,就让我们各自远行。 

作者有话要说:  




23

23、相亲 。。。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吴忧发现毛诗韵的眼睛有些肿,情绪也有些低落。她知道是因为昨天她们说的话的原因。吴忧并没有追问到底,为何她会这样,有些事情,如果他人不想让你知道,那么无论你用什么方法,都无法撬开对方的口。吴忧懂得适时地收起自己的好奇心,给自己和他人留有余地。
  
  妈妈做的早饭是白米粥和咸菜,她已经很久没有吃多家里的饭了,不由得多吃了两碗。毛诗韵掐着她腰上的肉说,小心变成大胖子。吴忧呲牙咧嘴的,粥差点从嘴里出来。
  
  “吴忧,今天不是休息吗,下午再回学校,跟妈妈出去一趟。”吃饭完的时候,阮玉对她说。
  
  “哦,好。”对于这个妈妈,吴忧从来不会反抗,她已经形成了奴性意识,就算再怎么叛逆,也不会多说一句反抗的话语。
  
  妈妈带她去的地方竟然是咖啡馆,这太让她惊讶了。从她来到现在,他们全家出去吃饭的次数屈指可数,在她眼中,妈妈节俭的程度已经到了吝啬的地步。家里的剩菜剩饭从来都没有扔过,吴忧穿剩的衣服她也会重新改装,做成其他东西。而现在她们一行三人竟然站在咖啡馆的门口。吴忧看着风度翩翩的侍应生,简直有种进了天堂的感觉。她傻傻地走进去,呆呆地坐下来,毛诗韵用胳膊碰碰她,说:“你妈肯定是让你过来相亲的。”
  
  吴忧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且不说自己还在上学,单是年龄就让她无法接受结婚这个想都不敢想的未来。毛诗韵扬扬下巴,让她看向门口。在她还未从惊讶中恢复过来的时候,就看见妈妈已经朝那人招手了。毛诗韵赶快闪到旁边的桌子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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