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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万户侯-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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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嗓门皆大,声音传出数十丈远,那官家公子听到此言,脸色不禁大变,伸手止住了下人,沉声道:“你们是永王府之人?”
    这时,京兆少尹鲜于叔明也闻声赶了过来,三名大汉象是忽然意识到什么,立刻将手乱摆,惊惶道:“不!我们不是,我们什么也没说。”
    说罢,慌慌张张转身便跑,眼不择路,还险些撞翻了花灯,几下便逃得不见踪影。
    那官家公子没能抓住三人,心中正懊恼,忽闻身后有杂乱的脚步声,一回头,心中不由大喜,京兆少尹来了。
    鲜于叔明听见有人口出逆言,便急急赶来,他一眼便认出了那官家公子,心中不禁暗吃一惊,他认识,庆王李琮之子,新平郡王李俅,想走已经来不及,李俅笑吟吟地盯着他道:“鲜于少尹,刚才这三个永王府之人口出逆言,你可听清了?”
    鲜于叔明连忙向他施一礼,笑道:“下官晚来一步,倒没听清。”
    “没听清?”李俅冷笑一声,指着旁边围观的百姓道:“你问问他们,刚才那三人说了什么?”
    旁边几个观灯百姓皆畏缩要走,李俅手摆了摆,手下人立刻拦住了去路,李俅手指一名年长者道:“你说,你听到了什么?”
    那老者心惊胆颤,诺诺道:“他们好象是永王府上之人,什么今天做太子,后日做、做。
    “做皇上,是吧!”见老者点头,李俅看着鲜于叔明冷冷道:“刚才那三人嗓门可传百步,鲜于少尹却没听清,那此时就在眼前,可听清了吗?”
    鲜于叔明暗暗叹了口气,他是听清了的,确实是此话,本不想卷入皇室是非,但现在看来似乎已经逃不掉了,他眼珠一转,陪笑道:“此事下官还需求证,需这些百姓的口供。”当下他转过身去,脸一沉,挥了挥手喝道:“将这些人统统给我带到署衙去。”
    与其让他作证,不如让这些百姓的口供作证,做官之道第一要务,要学会推卸责任。
    庆王李琮也就是原来的郯王,已改封为庆王,开元二十四年拜司徒,天宝元年又兼太原牧,地位崇高,却无半点实权,他天生无子,其子李原是故太子李瑛第四子,李瑛被杀后,便过继给他,去年刚刚封为新平郡王。
    李琮是李隆基长子,在他的兄弟中,他与十八子李瑁最为富有,李是继承武惠妃的遗产,而他则是贩卖盐铁的巨商,成都海家走私到吐蕃的铁器,其货源便是李琮提供。
    在这次争夺入主东宫中,他的呼声最高,也最有机会,他外貌颇丑,一直不敢奢望皇位,但李隆基在去年曾说过,‘天下社稷,岂能因相貌而择之’,他便认定这话是对他而言,于是调动一切资源进行皇位冲刺,而去年年末李隆基说一句,‘为富须仁’,他又
    行赈粥,眼看他离此位越来越近,但就在这结骨眼上然命一向沉默无闻的永王李璘遥领安西都护府大都护,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李琮这才明白李隆基所说相貌之丑并不是指他,而是长了一双斗鸡眼,背略驼的永王李璘。
    李琮的心态立刻失去平衡,自古以来都是皇长子即位,为何到今天却不是?
    整整一天,李琮将自己关在房间里,门关得严严实实,窗帘拉得纹丝不透,谁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据说昨夜有个方士进府,却不知去向,王府内人人战战兢兢,也不敢多问,远离李琮所呆的那间屋子。
    夜已经很深了,门依然紧闭、窗帘紧锁,屋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几个李琮的心腹在屋外徘徊,李琮将自己关在屋内已经有八个时辰了,没有一点消息,他们实在不放心主人,怕他出什么意外,但没有一人有勇气去敲门。
    这时,不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是小王爷回来了,几个心腹立刻上前将李俅围住,七嘴八舌,向他述说内心的不安。
    “我知道了,大家在周围替我放风,不准任何人靠近!”
    说罢,李俅上前轻轻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动静,他又敲了敲,指关节加了几分力道。
    “是谁?”里面传来低低地怒骂声,“滚开!我什么都不要。”
    “父王,是我!”
    李俅又敲了敲门,不一会儿,门开了一条缝,黑洞洞的,迎面扑来一股呛人的烟味,“快点进来!”
    李俅闪身进去,只见里面光线幽暗,阴森森的,充满了诡异的气氛,仿佛一间闹鬼的屋子,正中有一把宽椅,一脸严肃且神秘的庆王李琮就坐在这里,不知疲倦,眼睛紧紧地盯着前方。
    在他前方,是一口鼎,里面点了几百支香火,青烟袅袅,散发着浓烈的檀香味,从屋顶的明瓦缝中被抽吸出去,不过,刚才李俅在门口闻到的不是这个味道,但此刻李俅却无心管此事,他看见了,在大鼎的前面有一名方士在来回趟步,年纪约五十岁,酱紫色脸庞,椭圆形,活象一只剥了皮的松花蛋,他身着明黄色长袍,袍上绣了一副狰狞的钟馗捉鬼图,他右手举一柄桃木剑,在空中虚画符咒,而左手托着一只白色琉璃盘,盘子里盛有一堆黑色粉末状的东西,不知何物,只见他念了几句符录,随即用桃木剑挑一点盘子里的黑色粉末甩进鼎中,鼎上方立刻闪过一片明晃晃的赤焰,大股白烟腾空而起,正是进门时闻到的那股刺鼻味道。
    “是火药!”李俅点了点头,他是听说过这玩意的,方士的辟邪之宝,忽然,李俅被方士前方的桌子吸引住了。
    桌子上光溜溜的,只有一个一尺来长的木刻青面小人,在它心房部位有一根钉子,上面还有钉一张小白纸,纸上写有字,看不甚清楚,好象是谁的生辰八字和姓名之类。
    李俅长长地出一口气,他终于明白父王在做什么了,那个小人心口上写的名字十有八九就是永王,没有人比他更了解父王了,可这样有效果吗?
    李俅暗暗摇了摇头,与其用厌胜之术,还不如自己带来的情报,“父王!”李俅刚开口便被父王摆手止住,“马上就要完了,有什么话等会儿再说。”
    这时,那方士的动作幅度忽然大起来,围着鼎滴溜溜走一圈,左脚划了个漂亮的弧线,一招金鸡独立,剑直指青面大喝一声,“收!”
    桌上的小人没动静,但他自己倒收脚收工了,又掏出块红布将青面小人包紧了,递给李琮并嘱咐道:“把它放到暗柜里,七七四十九日再解开红布,记住,四十九日,早一天都不行。”
    李琮大喜,小心翼翼接过红布包,这才开门命心腹人带方士去领钱,再放他从后门出去,可千万别被人看见了。
    李琮又跑回自己的内室,将红布包的青面小人放进柜里锁好,这才得意洋洋出来问儿子,“什么事,看你那般急急慌慌,快些说来。”
    李俅见周围人多,急将父王请进静室,关好了门,方道:“父王,你可知那永王是什么人,平时装模做样,沉默不语的样子,但这些都是假的,这结果还没下来,他的尾巴便翘上天,他府中下人竟然在春明大街上口出逆言,正好被孩儿听见。”
    “什么逆言?”
    李琮的眼睛眯成一条缝,他立刻听出了其中的味儿,虽然他用厌胜之术,但若有直接打击永王的手段,他也绝不放过。
    于是,李俅便将三个下人说的话,原原本本复述一遍,最后笑道:“此事鲜于少尹可以佐证,还有不少旁观者都听见,还写下了证词,孩儿以为这是个机会,要让皇上好好了解这永王是什么人!”
    “那还用说吗?”
    李琮阴阴一笑,道“我明日一早就去给皇上说此事,哼!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
   
第一百九十九章 王忠嗣的进劝


    
    忠嗣,大唐名将,原名训,其父王海宾战死沙场后,其名为忠嗣,收养在宫中,开元十八年,年仅十八岁的王忠嗣率三百骑兵在玉树奇袭吐蕃赞普,杀敌数千,赞普仓皇而逃;
    开元二十六年王忠嗣在盐泉城以弱击强,大败吐蕃军,吐蕃全军覆没,横尸遍野,洮水为之不流。
    同年,王忠嗣率十万骑兵北出雁门,与奚、契联军在桑乾河进行会战,三战三捷,打的奚、契联军全军覆没,从此契丹三十六部尽数投唐,几十年不敢作乱,王忠嗣率军威行漠北。此战后,大唐北部平靖,三年后,李隆基遂改国号为天宝。
    和所有的戍边大将一样,他在长安城也有一宅,其妻儿留在长安为质,他在回京已有半月,行武多年,生活忽然变得悠闲,身体里积下的病症也一下子迸发出来,他病倒了,回来十五天,在床上倒躺了十天。
    他是旧年的最后一天来京,至今已有整整半月,他并非聋哑,长安满街坊都在流传太子将废的消息,他怎么会不知道,为此他也焦虑彷徨,他自小在宫中长大,与太子李亨关系最好,每次来京皆要去参拜太子,以至于朝野皆传他与皇甫惟明是太子的左右两翼,但他与太子本人却知道,事情并非如此简单,私交虽好,却不能因此废国事。
    王忠嗣生性耿直。平生之志只愿为国戍边,吐蕃未灭、回鹘崛起,他没有那个心神去空耗权位,不想参与到党争中去,是以初三、初四李亨两次召他私下相见,都被他以生病而推脱。
    这一日是正月十三,下午,他披了一件厚裳。坐在后园地角亭里看书,忽然有下人禀报,刑部尚书韦坚来访,王忠嗣微微一怔,立刻便明白过来,看来太子还是不死心。竟让韦坚上门来劝,太子想找他做什么,他心里很清楚,但兵乃国家之器,怎能妄动?
    “请他到书房见!”
    但下人走了没两步,王忠嗣又叫住了他,“不!就请韦尚书到这里来。”
    不一会儿,便听见了轻微的脚步声,人影转动,韦坚身形从假山石后显出。他老远看见王忠嗣,便呵呵大笑道:“王大将军好会待客。堂堂尚书来访,竟不出来迎接?”
    王忠嗣连忙躬身施一礼。歉然道:“忠嗣病体初愈,待客不周,请韦尚书包涵了。”
    韦坚拱了拱手,回一礼笑道:“呵呵!我也知道你身子不好,所以准备饶你这一回,否则我定会将你拖到大门去,重新接我一次。”
    “如此,便多谢了!”
    王忠嗣拉过一把椅子。用书掸了掸上面的灰尘,韦坚眼尖。一眼便看他拿的是《论语》,便笑道:“用圣人之书掸尘,我倒是头一回见到。”
    王忠嗣也笑了,他随手将书放回书匣,自嘲地笑了笑道:“有朋至远方来,不亦乐乎?我一时高兴昏了头,便本性毕露,我不是读书之料。”
    “哪里?大将军谦虚了,我早就知道大将军不仅仗打得好,每仗必胜,而且也熟知历史,可谓文武双全,比韦某这等四体不勤之人又强过百倍。”
    韦坚说笑两句,话便转入正题,“我此时前来,是受太子之托,来探望大将军的病,可否好一些?”
    王忠嗣默默地点了点头,“多谢太子殿下关心,我身体不适,也没有去他拜个年,实在是惭愧。”
    “拜年只是个形式,大将军有这份心便行了。”
    韦坚一边说,一边偷眼观察王忠嗣的眼神,见他说到太子时,眼露愧色,便知他确实是对太子有旧情,既然如此,自己又何必转弯抹角试探,想到此,韦坚便开门见山道:“太子之事想必你也知道了,这些日子,我们为太子日夜奔走,但收效见微,太子心中也焦惶不安,便让我来给你说一说,能不能看在故交的份上,助他一臂之力?”
    该来的,还是要来,韦坚坦诚一下子将王忠嗣逼到了墙角,他已无退路,只能尴尬地笑了笑,低声道:“不知太子希望我如何助他?”
    “很简单,太子命你今天便回朔方,不必再述职,将朔方之军带到河东、再带回去,便可以了。”
    韦坚地眼睛紧紧盯着他,道:“如何?太子的请求,大将军能否答应?”
    “不行!决对不行!”
    王忠嗣‘腾!’地站起身来,连连摇头道:“我不述职便走,便是欺君抗旨,至于调兵,那更是向皇上示威,我岂能做出这种事,再者兵乃国家之器,我岂能为太子一人之私而妄动,我劝韦尚书也多为国家考虑,不要做有损于皇上之事。”
    “好一个多为国家考虑!”
    韦坚面带冷笑,啧啧有声,“想不到在大将军眼里,太子只是我的私事,我为太子奔波也只是为己之私,那照你这样说来,当年废太子,张九龄全力反对也是为已之私吗?”
    韦坚的眼中已渐渐有了怒火,他慨然道:“太子乃国本,若非失德,不能轻易言废,今上十年前废太子,现在又要故伎重演,你难道看不出是什么原因吗?照这样下去,十年后再废一人,将立太子、废太子当儿戏一般,那国家的稳定、我大唐江山的稳定,又怎么能保证。
    现在太子将废,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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