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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天唐-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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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不浮不摇稳如苍松。
    “孙焘你!”卢棠似乎没有料到这根筷子会直立水中,于是愤怒的指着孙焘不知该说些什么。
    司马孙焘不卑不亢躬身一礼回禀:“卢将军今日验粥是否过关?若是将军未有指教,那下官可要赈粥了!”
    “哼!本将军还有公务在身,告辞!”卢棠虚恭一礼,继而转身骑上马背转身离去。
    就在这时,不料旁边一个围观者跳了出来,这人三十岁左右浓眉大眼,他一把揪住轻车都尉卢棠的马缰,道:“将军你上当了,他那双筷子是特制的,你换一双试试!”
    卢棠半信半疑,惊诧之余命手下兵卒另取过一双木筷,插进粥里一试,筷子立刻就浮了起来。卢棠见此,不禁心花怒放嘿嘿冷笑起来:“孙司马啊,本朝的律令想必你比本将军清楚,如今你罔顾法纪实乃罪不容赦。本将军这就回营书写表章递交钦差裴大人,你就洗干净脖子等着吧!”
    卢棠率领士卒绝尘而去,孙焘却顿时愣在了当场。这时周围的饥民群情激愤,纷纷谩骂孙司马贪污了赈灾粮,是个不顾百姓死活的贪官。一时之间本来秩序井然的粥棚,混乱的差点酿成踩踏惨剧。
    “等一等!”
    就在这时,刚才那个揭发孙司马的男子高声断喝道。可现在哪还有人听得进去,众人的谩骂之声早已经声音淹没。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公输木器铺的公输赞。就在公输赞焦急万分之际,突然有人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公输赞回头一瞧,不禁惊异呼出:“陈公子!”
    陈浩冲着公输赞似有深意的笑道:“怎么?你不是在找在下?”
    “额呵呵!陈公子猜得不错,你的玉佩遗落在小铺之中,所以某家前来送还玉佩!”公输赞说着便从袖中取出一方玉佩,毫无犹豫的将玉佩还于陈浩。
    白玉入手温润生凉,陈浩晃了晃手中的玉佩自顾自语:“此玉佩价值连城,或许你终其一生也无法购得半块玉佩,你何必归还于我?”
    “只因那是陈公子你的!”公输赞毫不犹豫的回应道。
    “可是它已经遗失了,若说是无主之物也无可厚非,你大可占为己有!”陈浩仍旧不死心,继续追问公输赞。
    公输赞似乎依旧不甚在意,讪笑道:“是公输赞的,我自会不予相让;不是公输赞的,我又何必占为己有?”
    “说得好!”陈浩之前就觉得公输赞这个人很有趣,没想到竟是这般另类。
    公输赞之所以会在此处,正是因为陈浩的这枚玉佩跟随而来。当陈浩离开木器铺后,公输赞在收拾茶碗之时,竟然发现桌上下面遗落一枚上等白玉。他的第一反应的失主就是陈浩,因为陈浩是今日第一位客人,而且也只有陈浩在桌前喝茶。
    他虽然知道这枚玉佩价值连城,但是他仍旧没有占为己有,而是追出了木器铺。由于之前见陈浩朝城外的方向而去,于是公输赞就朝着城外的方向寻找,以至于来到了城外的赈粥铺。
    公输赞本打算离开这里,却不料让他看到粥棚内的孙焘孙司马。像他这等平民一般很难见到州官,更别提蓟州的司马大人。而今日侥幸得见容颜却让公输赞大吃一惊,因为这个孙焘孙司马,不久前他就在他的木器铺里见过。
    而之后孙焘所使用的筷子,就是他公输赞特制的那双乌木筷子。此前定制筷子的锦衣中年人正是孙焘孙司马!这双特制的筷子插在水里都能直立,插在粥里自然就更不会浮了。之前公输赞听了孙焘的话,说什么为了蓟州数万生灵,让他还觉得自己做了件好事。没想到这所谓的好事,竟然是用来欺诈百姓的作弊工具!于是一时恼怒之下,便挺身而出向卢棠揭发了孙焘的舞弊罪行。
    陈浩环视纷乱的现场,继而淡淡地问公输赞:“这就是你想看到的吗?”
    “额”公输赞不知陈浩此言所谓何意,他当然不想民情动乱,但是此刻纷乱之象已经并非他所能阻止。看着士兵殴打着难民,而难民又义无反顾的群涌而上,公输赞摇了摇头郑重道:“不想!”
    “你不该如此鲁莽揭发孙司马!”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若是等城中官兵救援到来,受难的仍旧是百姓。若要阻止这番暴动,就必须你出场!你须得这般行事”陈浩没有理会公输赞的解释,而是直接予以打断道。此次由于是赈粥,所以州府没有派遣众多官兵,因此司马孙焘与官兵将粥棚围成一团,与众多流民形成相持不下的局面。就在这时,公输赞站在不远处的高台上,左手握弓,右手攥着八支绑着纸包的羽箭,随后高声喝道:“乡亲们听着,若是尔等还不停手,我就将这些绑着砒霜的箭射进这八口大锅之内!到那时尔等想要喝粥,只会是等死!”一更。by:89|10054373》

第004章 蓟州疑云

    第004章蓟州疑云
    其实那羽箭上绑的并不是砒霜,而是用纸包裹的土灰罢了,试想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药店都快关闭了哪里买得到砒霜?这只不过是陈浩为了应急,又一次采用了忽悠人的伎俩。
    陈浩唯恐久则生变,于是主动站了出来扬声道:“即便司马大人施粥捣鬼死有余辜,但众位乡亲想过没有,他若是死了,咱们去哪里找回被他贪污的赈灾粮?如今最重要的是,让他把粮食交出来!”这话一说,灾民们纷纷点头,都把目光投向了孙焘孙司马。
    孙焘在众人一通丢石子扔棍棒后,早已狼狈不堪,额头已经见了红,官袍也已经撕裂了几个口子。所谓做官做到他这个份上也实为不易。此刻孙焘顿了顿,才无奈的说:“粮食本官有,但是不在蓟州城,请众位乡亲给本官三日时间,三日后不但有粮,而且一定让大家吃上白米饭。今天大家先喝粥,填填肚子”这话说的可谓冠冕堂皇,但是大家谁也不信,这明显的是缓兵之计。
    陈浩见灾民激愤欲起,于是又接着劝慰众人道:“司马孙大人已经犯下大罪难辞其咎,问罪在即,纵使他有意潜逃又能跑到哪里去?再说他一家老小都在城里,逃得了和尚逃得了庙吗?所以啊,他只有将功折罪一条路!”
    陈浩用较为平实的话语劝慰众人,希望能够平息这场暴动。众人一听这话在理,灾民们慢慢平息了愤怒,最后在陈浩与公输赞的劝慰下,又重新在锅前排起了长队。
    待一切又归于如常,公输赞取出粥锅里的乌木筷子打算离开这里。这时司马大人孙焘却一把将其拉到僻静处,苦笑着说:“公输先生,你可把本官害苦了!”
    公输赞却撇了撇嘴冷冷一笑,却并未与之搭话。不过公输赞心中却鄙夷孙焘,心道你这种发国难财的,还不是咎由自取?
    “公输兄弟,此事其实怨不得司马大人!”就在公输赞准备抽身离去时,陈浩从一旁走了过来。
    如今公输赞对陈浩心中有了一丝敬佩,他知道若不是陈浩,恐怕这里早已经造成血案了,因此对于陈浩的话,公输赞还是能够听下去的。
    孙焘见陈浩替他说话,神情不禁微微一怔,继而甚是感激的行了一礼道:“此次多谢二位出手相助,否则本官真不知该如何是好!因二位相劝使得百姓免受伤亡,实乃功德无量,请受孙某人一拜!”孙焘说着就要施礼一拜。
    “别!草民可受不起孙大人大礼!当官的没一个好东西!”公输赞赶忙躲开,继而冷嘲热讽的揶揄道。
    公输赞此言一出,不但孙焘面色通红,就连陈浩也神色有些怪怪的。这公输赞可是一竿子打落一船人,为官者虽然不乏有贪赃枉法之辈,但也有清廉如水为民请命的好官。
    司马大人孙焘叹了口气,接着从怀里掏出个小布袋来,面带忧虑之色道:“二位看看这个,就知道真相了”
    小布袋缓缓打开,露出里面的东西来,公输仔细一瞧竟然是混有大量沙石的白米。孙司马苦笑道:“实不相瞒,朝廷拨下来的赈灾粮就是这种东西,本官赈灾熬粥,先要去除沙石,这一筛去沙石粮食剩下还不到一半。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粮食如此稀少只够熬薄粥,要是熬厚粥不到两天就得断粮。到那时,本官又拿什么赈济百姓?”
    公输赞甚是惊诧的问道:“那你刚才怎么不说?”
    “因为押运赈灾粮食的正是那卢棠,即便孙大人将实情如实相告,只会落得个玩忽职守的罪责!试想一下,贼喊捉贼,贼何曾说过自己是贼?”还未等孙焘解释清楚,陈浩就已经道出了其中玄机。
    孙焘神色闪烁不定,惊诧的沉声问:“你是如何得知的?”
    “观察与分析!若是陈某没有猜错的话,刺史周峰周大人近日是不是抱恙在身?”陈浩没有直接回答孙焘的问题,而是又向对方抛出了另一个问题。
    “你!你打探了刺史府内的消息?”
    “陈某今日才入城,又谈何刺史府中打探消息?况且那周刺史跟陈某无恩怨,又何必去关注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陈浩呵呵一笑,自顾地摇了摇头。
    公输赞在一旁听得也是惊奇,于是失口询问道:“那陈公子是如何得知”
    看着二人焦急的神色,陈浩摆了摆手道:“这赈灾一事常理而言,应由一州刺史亲自督办。而如今蓟州城督办赈灾之事,却是一副职司马孙大人。如此官员安排只能有两种可能,一个就是刺史因外在原因不在任上,所有事物由孙大人全权代理;另一个就是刺史因内在原因,抱恙在身不能处理政务,可由司马孙大人暂代事宜。不过据陈某所知边关重州,是不会允许这四品刺史官职空悬的!”
    孙焘听陈浩分析得头头是道,不由又高看了眼前年轻人几分。于是钦佩道:“这位小兄弟果然心思缜密,孙某佩服!”
    说到此处,孙焘顿了顿,继而愤愤地说:“定是卢棠在赈粮中混了沙石,然后把粮食扣下好卖高价,卢氏在整个范阳可谓无法无天。孙某无粮可赈灾,届时他正好借机治孙某的罪。更高明的是,孙某还无法与老百姓明讲,刚才的局势你二人也见到了,一旦说出真相灾民定会冲击蓟州军队,马上就是一场民变。若那卢棠派大军镇压灾民,蓟州的百姓定会生灵涂炭!孙某我四十有五,一辈子只知道上保国下保民,那卢棠吃准了孙某的心思,所以设了这个局,不怕孙某不钻啊!”
    公输赞此刻心中很是愧疚,他知道若不是他揭破筷子机关,也不会落得这个结局。过了许久公输赞才尴尬道:“那接下来该怎么办?这粮食毕竟太少了!”“离下一批粮食到来,恐怕须得一个月的时间,如今最难熬的就是这十几天,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向蓟州粮行的商老板借粮,不知二位可愿与孙某前往?”孙焘神色忧郁的握住了陈浩的手,旋即询问二人道。一更。by:89|10054374》

第005章 高涨米价

    第005章高涨米价
    “卢枢兄,芷先生,你二人可真是有雅兴,竟相邀裴某来此”一身灰色长袍清瘦的中年男子,此刻脚踏荒草讪笑的说道。
    “裴老弟说笑了,这也是为了安全着想!如今你身为钦差来此幽州,就更要有所避嫌才是”名唤卢枢的六旬老者,手捻胡须微微一笑道。此人虽年过花甲但精神奕奕,腰佩稀世古玉映衬华贵之身。
    这二人来头可谓不小,一个是范阳卢氏家主卢枢,另一人便是此次赈灾的钦差裴泰。如今裴泰奉旨前来范阳赈灾,押运的第一批粮食进入了范阳。只是这些时日以来,裴泰一直未有见到范阳节度使陈浩。最后一经询问之下才知晓,原来陈浩前往北方寻药去了。
    此事让裴泰气恼之余也没有办法,虽然他身为钦差,但毕竟只是负责督办赈济一事。至于陈浩之事他也无权过问,不过待回京之时,他必定要参陈浩一个擅离职守的罪责。
    “好了!二位都是久经世故之人,也应当知晓如今整个幽州,到处都是那陈浩的眼线,若是我等三人不在这荒僻之处相聚,恐怕我们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落入他的耳中!”这时久未有说话的白衣男子开口说道。此人三十岁左右,面白无须神态沉稳。
    裴泰听罢此言不禁暗自一凛,但随后就却哈哈大笑起来:“芷先生真会夸夸其词,那陈浩有些本事裴某不与否认,然你说他的眼线无处不在,哼哼!着实让裴某难以相信!即便是皇家的星河内卫,也没有你说的那般厉害!”
    “星河内卫?呵呵!你们不知他的深浅罢了,他并不是尔等表面看的那般简单,若非如此,卢氏的朝中势力也不会土崩瓦解,你河南裴家也不会身遭流放!应对此人还是小心为上!”白衣人神色如常无悲无喜,但是说到陈浩之时,他的脸上却是露出少有的凝重。
    卢枢花白的胡须不由的微微颤抖起来,陈浩给卢氏一脉带来多大的伤痛他是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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