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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近也远-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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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怜那白白胖胖的俄罗斯人听不懂中文,热情不减,积极招呼。
  林哲不大管他,看他发火几句,才懒懒的回应他一句:“于我而言,有吃的更重要。”
  正允看着林哲吃相,肚子都饿得发晕了,但是却仍是坚持着要求。人总是这样,特别是原来有习惯的情况下。经过林哲提醒后,看到那些菜的样子,心里窝窝的,委实也是不能将就着下筷子。但看林哲越吃越香的样子,甚至还特意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郁闷也是有增无减。
  魔王也不是独自受苦的主,打起了博叔的主意,博叔这回也坚决站在正确的队伍里了,再不和他一起疯,坐下来理都不理他,大快朵颐。
  魔王终于偃旗息鼓。
  林哲看着他那趴在桌子上,手抚肚子,眼睁睁看着的样子,心里不禁好笑:“你想活活饿死?”
  魔王一副正经的样子,信誓旦旦:“头可断,血可流,惟有美食不能抛!”但是那个闷声闷气,让他这指天发誓的誓言减分不少。
  林哲博叔都懒得理他。
  也正是吃饭的时候,雪域上也没什么人,俄罗斯老板也开始在另外一处准备吃饭。飘来了一股土豆炖牛肉的香味。
  魔王突然象复活了般身形一动,直奔俄罗斯夫妇的桌子上。
  叽里咕噜,俄罗斯夫妇和他聊了会英文,乐哼哼的一直说:“OK!OK!”
  魔王回头坐下,一扫蔫气,得意洋洋的:“俄罗斯名菜,估计会做得地道。那个才是享受!”边说,眼睛还斜聆着林哲桌上的饭菜,摆出一副难以忍受的模样。
  不久,很快,非常快速,俄罗斯夫妇就从厨房里端出一大锅的土豆炖牛肉,似是早有准备。
  魔王觉得不对,看着俄罗斯胖夫妇,又看了看面前的林哲,似是恍然大悟,一股脑坐下,狠狠道:“原来耍我玩来着,去当过志愿者就很了不起啊,不就欺负我不懂俄文吗?”
  色唱俱佳,还真像恼了,逗得林哲和博叔哈哈大笑。
  事后,博叔忍不住佩服林哲,居然能把这魔头耍得团团转。
  林哲却微微一笑:“他?只有想让人耍的时候才会被人耍。”
  博叔意外,但在随后几天的同行才逐渐明白。是啊,一个能在20出头就和一群学者中间研究几乎没人能懂的“弦论”,在社交圈上如鱼得水的人,又怎么会不对这些了如指掌?
  也正是两个聪明绝顶的人,才会如此惺惺相惜,成为莫逆。
  
  想起那混世魔王的几番事迹,博叔回过神来,不禁摇头,笑:“幸好你不像他。”
  也幸好,无论亲情上多么淡薄,喜爱的事业怎样的不得不放弃,林哲还有正允、远之这些好朋友。只是,正允这小子似乎消失的时间太长了,估计为躲他老子,直接又飞回美国了。博叔暗想,倒不知道他的小mm追得怎样了,回去以后非挖这小子出来,揍揍他不可!
  想着,也斟酌着:“肥水不流外人田,再说也和他们打过招呼了”
  林哲想了想,呵呵一笑:“那就那吧。”
  博叔摸了摸额头,放下心来。
  不是不知道林哲的想法,但是N市始终不太熟,林哲的胃极弱,受不得一点不干净的,当然不敢以林哲的身体冒险。
  




第8章

  方问文甚是郁闷,这整周林哲都没有给她什么额外的工作,意思也清楚,那份分析报告好好斟酌。
  经过了整周的整理材料,理顺公司的资金状态,只要她这个权限能看的,她都全部翻了一遍,这下午还跑到这个N市来实地考察。幸好,公司最近经常要在金域这个项目做事,搭着顺风车赶过来也不是太累。
  其实,问文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认真的对待这件事,就是有种一定要做好这份报告冲动。
  或者需求层次已经上升到自我实现的阶段了吧,问文自嘲的想着。
  和公司的同事吃过饭,问文便独自到项目周边工作去了。
  N市是历史名城,千年古都,历经沧桑,如今都市位置让给了B市,但地处江南,洗净铅华后更彰显雍容别致风韵。历史和自然在这个地方融合,却又让人感觉无比的协调。冬日午后的阳光暖洋洋的,在N市这个繁华的中心地带,安静和喧闹自在的相处,散发出大隐于市气魄。
  问文站在金域,耳旁听着处处写着“拆”字的弄堂的喧嚣,看着华美现代的天和,有种时光交错的感觉。提步走进了弄堂,里面九转十八弯,第一次来的绝对绕不出去。问文东绕西绕,墙角青苔深深,夹杂着老式木门,走着走着,旁边还有座气势的祠堂,堂前古树成荫,夹在弄堂之间,本应不伦不类,但是却丝毫不见突兀。问文有点喜欢这个地方了。
  好不容易绕了出来,时间尚早,N市第一商城,不逛白不逛。
  走到服装区,看中一件黑色的羊毛背心,摸起来柔软舒适,正适合给父亲,一看价格也是令人咂舌。
  问文手巧,她这个年龄的女孩子几乎已经没有会打毛衣的,但是问文妈妈毛衣打得好,问文从小耳濡目染也学了些,如今母亲眼睛不太好了,父亲的毛衣大多都是问文经手打了。但是这半年来,问文忙得如狗狗一般,这反倒放下了。
  看着价格,问文想了半天,终究还是放下了,不完全是价格问题,问文还是想亲手打件毛衣给父亲。转身到了楼下卖毛线的得记,买上上好的羊毛线,儿女的温暖牌,估计父亲更喜欢。想到父亲,问文心里不禁一阵难过。父亲在家里是老大,念完初中后,为了帮助家里养弟弟妹妹,就辍学了。还记得当时自己考上家乡重点中学的情形,父亲很安慰,还鲜有地说起当年他在初中的班里也是连年第一的情形,有点自豪。问文当时挺开心,只是后来听母亲说起与父亲一同上学的,后来不少都继续读了书,好多都作了官,还有下了海的,混的日子都不错,你父亲啊,就是不会做人,也不走运。问文也觉得父亲不走运,当时父亲进了厂里,活干得倍棒,副厂长都抢着收父亲做徒弟,一路提干,做到了总工,可是不知道是挡了谁的道,正值国有企业改革,却成了第一批下岗的人。父亲自尊心很强,但是生活所迫,还是逼于无奈去找个分看门的工作,每个月至两三百元。这个,问文很有印象,父亲在家里从来不会说这些事情,也告诫母亲不要和子女说。但是母亲还是会担忧和焦虑,问文那时也感觉到家里的气氛不同寻常。因为母亲的厂子更是不行,早几个月前就已经下了岗,可是问文对父亲有信心,见父亲还是起早贪黑的上班,也就没往哪方面想。直到有一天,问文买了本《高三化学实验题集》回家,母亲见了不仅心疼起来,责怪问文不应该再买这些书籍。问文有点楞了,因为家里即便怎么紧张,从来也是支持她买学习资料的,追问起来,母亲才告诉了问文,说完了,眼角还有点湿湿的。母亲还告诉问文,父亲其实有很多机会可以去深圳、去珠三角工作,有好多同学都在哪,甚至有一度还想去那里创业的,只是当时被她拦住了,孩子们都小,她身体也不好,现在想起来,还不如当初去了还好。现在年龄大了,问文又高三了,就更不好去了。问文忍不住哭了。一直以来,父亲都非常的疼她,她还记得当时很小,估计十一届三中全会的风声刚刚吹过没多久,家里还很穷,但是她看到了一把小花伞,问文一向很少向父母要求些什么,父亲看到了问文的眼光,咬了咬牙还是买下。问文后来每次想到这些事情都会心疼,会觉得自己不懂事,那时的十元,应该是能换到125斤米了吧?但父亲却对这些很潇洒。父亲为这个家付出了很多,等到问文上大学了,觉得父母应该能轻松些了,却听说父亲回家乡去创业去了,和七叔一起做个机修厂的生意。问文心里还是挺高兴的,这样父亲的一生本领也不会埋没了去。而且,问文隐隐的觉得父亲也有自己的事业上的梦想,虽然被亲情,被家庭耽搁了许久,虽然如今年龄也大了,但是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就算是现在开始也不晚。但是半年后,问文回家,发现父亲已经回家了,只在家里伺花弄草,帮着另一家公司做着预算的工作,他并没有提起老家创业的事情。但听母亲说,七叔和他的小舅子自己重新开了张,再做了一个机修厂,父亲没有办法,也就回来了。问文不禁恨很不平,父亲为老家做了不少,可是到最后,还是敌不过七叔枕边人。以前,问文也很爱到七叔家玩,自那以后,即便去,也是虚以委蛇,亲戚的情谊都保留在面子上而已。好不容易等到问文毕业了,进了上市公司,有份好工作,父亲却突然脑溢血,送进医院急救,病情稳定后,就不良于行了。问文有时真是觉得上天不公,父亲这么好的一个人,如此生生的雄鹰斩翅,他事业上的一生愿望,再没有办法实现,如今只能坐在轮椅上,让母亲帮忙着努力的生活自理。幸好,父亲还没有失去语言能力,问文听着父亲的声音,也是一种安慰。在这点上,问文是很感谢那人的,如果那时不是那人拔刀相助,怕是连医药费都集不全,虽然如今生活是如此的窘迫和尴尬。想起现在日种种,想到父母如今的愿望只是希望自己能过得好,想到当时他们看到他的欣慰,问文心里突然有点堵,胸口突然发闷,似是有什么堵住了气管一般。大力的呼吸,也不见好转,用手用力的锤着胸口,也没有任何改善。呼吸越来越困难,脑子里的氧气似乎越来越少,迷迷糊糊的听见旁边的销售小姐焦急的声音,似乎在摇着自己。一群人中有个熟悉的身影,正在不远处,向这边急切的跑来。
  问文自己都觉得奇怪,失去意识前的一刹那,想的不是别的,居然只是疑惑,Boss怎么会在这里?
  
  问文清醒过来的时候,感觉到浑身麻木,喉上更是剧痛难忍,看看周围,一片雪白,看来是到医院了,就是不清楚自己睡了多久?外面似有人声低语,微微动了动双手,又是一阵疼痛,更加确认自己还活在世上。
  查房的护士发现问文醒了,不久医生过来,查了查心跳、血压,观察了一下各种指数,问文还不能说话,医生的问话只能用眨眼回答,问文第一次发现眼睛是那样的重要,眼皮是那样的沉重。
  一天后,问文转到了普通病房,勉强能够说话了,虽然说起来喉咙还是剧痛。声音嘶哑得让她不敢想象。
  问文迷糊,向护士询问,护士小姐一惊一乍的叙说让问文平添再世为人之感。
  原来,不知是那天吃的什么东西居然堵住了气管,听那护士的意思,还是问文命不该绝,不知道是什么高手,居然在什么仪器都没有的情况下,下判断,在众目睽睽之下拿根导管开了她的喉管,堵塞的食物喷涌而出,这才使呼吸状况改观,这条小命算是保住了。但是毕竟是临时的创口,这脖子上的疤怕是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恢复了。
  小护士很善谈,估计是刚毕业没多久,还偷偷的笑着对问文说:“小姐你不清楚,你送进来的时候,我们的当值医生差点以为你是被人捅到送院呢,还好与你同来先生说话清楚,但医生不敢动那导管,只能急呼主任医师过来,我们那张医生,看那情况,开始大骂。”这护士小姐也是有意思,估计对医院这份工作还是非常喜欢,怕问文误会,还解释道:“这也不能怪张医生,他夜里连着上午连轴转,好不容易回去休息会,就被叫了过来,他也就开始骂了骂,但是慢慢的,居然的夸这导管插得巧,还训导带着的几位实习医生,让他们仔细观察,仔细学习呢。听说如果偏上一分,或深上一分,不说命保不保的住,光是伤口,你都有罪受!”
  问文不知自己离鬼门关居然这样的近,心里由衷的感谢救自己性命的陌生人。但心里也是害怕,原来自己也成为了临床的现场教材。
  小护士怕也是知道自己说漏嘴了,连忙补充道:“但是我们张医生说了,你那伤口虽然看起来可怕,但是毫无性命之忧,还大骂,值班医生火急火燎的呼他,一点都没有判断力,把那值班医生说得羞愧的。他呀,就这脾气。”一副崇拜的模样。问文看着那小护士,如果不是如今不方便,一定笑出声音来。医生和护士,永远是医院里不会停止的话题。
  问文示意明白,再问护士在现场救她的高人是什么人。
  护士小姐连忙摆手:“我也不知道呢,我不是那天的值班人员。但是就算是,也没用。连我们张医生都想知道,只嚷着要见呢。也是奇怪,前天闹成那样,本应该和你一起进来的,而且还会要医院开证明的,结果压根就没来,也没人要。”
  问文奇怪,哑着嗓子也忍不住问:“什么意思?”
  “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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