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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不见(穿越时空)by水杯-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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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起兵的?!” 

  “他现在的手下都是五殿下的亲兵,当然不会任由摆布。但以镇南王的部队要对付已经乱作一团的禁军却是绰绰有余,十五殿下正好让他名正言顺的出兵。” 

  “可是父王对皇朝一直忠心耿耿的!”桂儿发急。 

  “起兵也不代表就是背叛。”琥珀安慰的轻拍女孩微冷的玉手。 

  庆全在一旁着急,“君上可有安排?不然卫军接到消息之后就要赶到了。” 

  “没问题的,殿下和月白不会叫我吃苦。”琥珀早料有此一着,反是镇定,“现在十五殿下是叛军,琥珀身为十五殿下旧部,按例得收监候查,也是不得已的规矩,不用担心。” 

  “可是…”庆全想留下照顾,琥珀明白他心思,只是不去理会,反向桂儿说道,“让你安排的事继续去办,务必在下月初四之前弄好。” 

  说罢赶了众人出帐子,只留冬儿在侧,女孩不见担心,反是悠然的提醒,“大人,那边窗台又有一串相思草,是连续第十天了,怕又是那位海大人凭物寄情呢。” 

  哼,那海青峰就是善于这等哄骗人的手段,偏他不是容易动情的女生,“都放进我的药匣子去,正好医被他气出来的高血压。” 

  “什么高…” 

  “冬儿别管我胡说八道,”琥珀想到了什么,“相思草上可有打结?” 

  “是,有一个…”冬儿掩嘴轻笑。 

  带着不好的预感,“有一个什么?” 

  轻笑,冬儿也有见过那情深的天海族族人,那高大粗犷的男儿比某位冷洌的主子更得冬儿的欢心,“仔细检查,可不是就有一个同心结。大人要不要拿去细察?” 

  那家伙真是肉麻到家了,“别让那种鬼东西碰我。” 

  “是。”笑着收好,“那位大人真的深情,相比某一位只会冷言嘲讽的不是更温柔贴心吗?” 

  “冬儿,谁让你取笑我的。”琥珀板起脸,“而且你可是在下的候补姬妾,怎么在我面前说起其他男子了。” 

  冬儿靠到琥珀身边,当作看不到他脸上的红晕,笑着为他带好手套,“有人对大人好,保护大人,冬儿是真心欢喜。” 

  “我为什么要人保护?”有些苦涩,以前的日子不就是一个走过来的吗,“别要被外表的虚象所骗,我也是顶天立地的男儿。” 

  应该得到幸福的人还分男女吗?冬儿只是想而不语,她很明白男儿心,外强中乾,就是不肯承认自己的感情,即使聪颖如大人还是没有例外。如果自己强如那几位大人,说不定就下场较技,把琥珀大人抢到身边来了。 

  想归想,被人盯紧的琥珀大人可不能让人随便染指,冬儿还是决定向琥珀大人说明白,“之前大人说冬儿可以自决去留?” 

  琥珀坐下,接过冬儿送上来的热茶,“是,可是想好了?” 

  “冬儿出身寒微,双亲早亡兼尚有有弟妹要照顾,自少得出来跑江湖,难得在这里遇上大人,是冬儿的福气。大人为冬儿安置好家中大小,奴家更是感激万分。” 

  “嗯。”琥珀之前送了一笔款子给冬儿,为了她尽心照顾,那数目足够一般家庭过好一段日子了。 

  “只是冬儿是不义之辈,还是想出去见识一下。” 

  琥珀真心高兴,“我最希望冬儿可以天空海阔四处闯,说不定琥珀他朝流落江湖要冬儿打救呢。” 

  “大人不怪我忘恩负义?” 

  琥珀装作苦恼,“如果冬儿要留下,我才为照顾你而头痛。” 

  知道琥珀关心自己的心思,冬儿再不多话,自去收拾。 

  才静不了多久,月白就赶到帐子,“你收到消息了?” 

  点头答应,“庆全跟我说了,卫兵什么时间到?” 

  “我让他们多待两刻钟才过来,是徐习之那边的人,如果对你有什么不周,直接跟我说。” 

  “明白。” 

  月白知道凌志另有事缠身,一时半刻赶不了过来,就放心说下去,“关外的情况不妙,有几处骚动得出兵料理,我跟殿下在商量要我们自己处理,还是派徐习之出迎。” 

  琥珀知道他在担心,“把豺狼留在家,还是把它放出去,的确是两难。” 

  月白叹气,“当下人手不足,情报不够,加上十五殿下那边,情况随时生变化。” 

  “这次关外生事的,可包括天海族?” 

  “有一部份,其余的也是他们控制的势力。”月白坦诚相告,他信赖琥珀的判断。 

  琥珀考虑各方的时机,终于毅然说,“月白这次劝殿下亲自出迎。” 

  月白没有立时答应,“那豺狼又当如何?” 

  “没有饵食,豺狼自会离开。” 

  看着冷静的琥珀,月白忽然问,“你希望十五殿下登上皇位。” 

  “是。”琥珀微笑,“他是一个有能力为成皇帝的人。” 

  34 

  “皇位真的有那末重要吗?”月白不只一次怀疑,身为淮族人的他对功名总是冷漠。 

  琥珀也曾无数次自问,“重要的,不是皇位之于十五殿下,而是一个皇帝之于这个国家。既然一定要有一个皇帝,就让一个可以胜任的人去担当好了。狄氏皇朝目前外弛内张,吏治衰败,已经预视乱事将要发生,那还不如在我们可以控制之下进行。” 

  沉默一会,月白还是允了,“那我跟殿下说去,开始准备出征,安排徐习之留下守营。只是话说回来,这样一放手,保不定又被你哄了去让殿下作吃亏的事了。” 

  琥珀满不在乎,“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管他呢。” 

  月白似笑非笑的看着那琥珀,“让你心情大好的哪一位?该是我们的殿下吧?” 

  “他没有让我受气就已经大发慈悲了,”琥珀别转头,“你还是让卫兵开始看守在外吧,别要叫他们太为难。” 

  月白知道他在左右而言他,也不取笑下去,“你留在帐中事事小心,有什么事找人给我通报,以后按例我和殿下都不能再来见你。” 

  这月白真是罗哩罗嗦的,不过琥珀也不惶多让,“月白,记着把桂儿带在身边好好照顾,我被关着,不能把她和绯儿两个女孩单独留在大营中。” 

  可以名正言顺的让桂儿跟着自己,月白自然不会推辞,“知道了。” 

  “也顺道把冬儿送到安全的地方,”琥珀拜托,“榛川与西关接近,又是个山明水秀的地方,正好让冬儿在那里休养生息。” 

  “好。”月白示意冬儿跟他走,他一直也不是很喜欢这个太过婉约的女子留在琥珀身边,这时解决了也好。 

  人都走了,琥珀再次单独留在空室,被熟悉的黑暗所抱拥。时间流逝,人来人去,昨天的世界失去了程希,今天的世界凭空多了一位琥珀,明天,明天又是怎样一个模样?心又留落在哪个时空了,惊扰凡尘,以为在扭转乾坤,也许只不过是痴儿的一场乱梦。 

  被人看守的感觉没什么特别,反正徐习之还没有正式反面,对凌志还算尊重,也不会特别为难一向友好的琥珀。 

  琥珀甚至有些高兴的在想,被这些卫兵一阻,那胆大妄为的海青峰怕不能再嚣张地如进无人之境的在他的帐子自出自入了。只是这念头还没退,琥珀就惊讶的听到有人在轻摇纱窗,不是吧,那些卫兵作什么的,还是他们都把稻草人搬来了?! 

  “琥珀。” 

  “呃?殿下?”还想开口骂人的琥珀吓一大跳,不是说狄凌志忙的要命吗? 

  “本君有些话想跟你说,就让那些卫兵暂时休息一会。” 

  “知道。” 

  “本君再多过几天就得领兵西出关外平乱,他们正在准备。” 

  没头没脑的,这小子想说什么?“是,月白有跟我说起,殿下多加留神,小心保重。” 

  “十五他起兵了。” 

  “是。” 

  “收到情报,本君的旧部被他留在南方。” 

  “是。” 

  “重掌兵力不用花太多时间,之后或联合或分流,本君不是没有可以插手的地方,要争霸也并非不可能。” 

  “殿下所言甚是。” 

  “论人脉,论行军的能力,十五与我相距甚远,当下他得到镇南王的支持,其实不过是受人摆弄的傀儡,而本君自信能与镇车王匹敌。” 

  “也可以这样说。” 

  “除了唯唯诺诺,你就没有其他进言了吗?” 

  “没有。”在纱窗之前的琥珀悠然自得,像凌志只是来问他今晚要吃什么点心。 

  “为何没有?”也许是纱窗所挡,凌志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闷闷的。 

  因为有利益冲突,“我的确希望十五殿下成为皇者。” 

  “那为什么不劝阻本君?琥珀刻下可是本君的副侍,本君不会不听你的。” 

  知道吗,有多时心里在想什么,若果不说出来,自己也永远不会知道的。“因为即使我如何希望十五殿下走上皇者之路,我也不愿阻挠五殿下你的心思。即使我在把五殿下你往旁的方向推,却不愿亲口欺骗殿下。我自欺地希望,不会有让你怨恨我的一天。” 

  听着琥珀的自白,凌志闭起双眼,感受着那份黑暗的微妙,“为什么。” 

  原来自己一直在逃避这份心思,最后还是不得不承认,琥珀安然地笑,“也许是因为我不想只当你的副侍。”对狄煌是怜惜,对凌志的,一点点的,大概就是爱慕,大约有一点点。 

  凌志明白琥珀在说什么,心跳如雷,要努力克制才勉强冷静的不去闯门。自己早就明白放不开这小人儿,他的倔强,他的灵秀,但因他总是暗地回避而烦躁不安,直到这刻才肯定他心如己心。 

  宁静细心地包围心情起伏的人们,不去惊扰那脆弱的甜美。 

  过了不知几夕凌志才不舍地慢慢说,“我得走了。” 

  琥珀笑声撩人心扉,“嗯,小心。” 

  如果此刻他在自己的怀中又是怎样的光景?窗外人呼吸渐重,只是死活不愿挪开步伐,只盼多留半刻。 

  还是琥珀记得顾全大体,虽然他自己也是贴窗而坐,却还记得劝解,“夜深天凉,你还是早点回去,免得受寒了。” 

  “好。”终于离开,心中在盘算要怎样把琥珀解救出来带在自己身边。 

  虽然外头消息纷乱,但琥珀被关在一隅,也就乐得耳根清净,不听不想,几天下来就是弄笛自娱。反正这年代知讯流通甚难,外面的流言蜚语不知有几分真假,听进去也只是烦心,何况各方已经进行到这个地步,也已经脱离琥珀可以掌握的范围之内,之后是各皇子明刀明枪的见真功,不再是他那些小聪明可以参与的区域了。 

  那天月白来到帐子前向琥珀诀别,他们这一出关,要一个月才返。 

  35 

  看似平静的生活过得很快,冬季的寒意也随立春早过而慢慢褪去,只是这年的春天来得有些晚,琥珀还是得每天生起炉火取暖。 

  这天送膳的迟来了,原来照顾琥珀起居的庆全被他派了出去,留下都是不熟悉的人,加上琥珀还算是带罪之身,被人怠慢似是理所当然。 

  只是今天不像是一般疏漏,敏感的琥珀觉得帐子外的气氛与往日不同,像有一道紧张的气息在弥漫。 

  没有仔细分析,也没有向帐外的卫兵打探,琥珀随便吃了些乾粮,就寤寐休息。 

  直到帐外人声渐隆,吵得让琥珀不得安宁才起身披衣,静静的靠在门边,不知他们可还记得这里关了琥珀这一号人物。 

  门在外面封了,推也推不动。脚步声愈加杂乱,还有人不理纪律的大声吆喝,就是没有人理会这帐子,连在守卫的卫兵好像都不在了。数算日子,离凌志回营的日子只差那么一点时间,如果一切顺利,他们应该就在这一两天回来。是谁在这种时刻生事?还是说这次敌人太厉害,被人攻到大营来了?虽然被淘空兵力,但总有几千人留守,只有运用得当该不会出大乱子。而且与西关的外族人为敌了这么多年,即使仇恨累积不少,却没有诱因要外族全力扑击。特别这几年由凌志掌帅印,也没犯下什么天怒人怨的大错。 

  是谁呢?琥珀苦笑,好像听到有人高呼失火了。是谁要毁掉大营? 

  “你们守着这帐子四方,不许任何人进出!”帐外响起严厉的声音。 

  “徐参事。”琥珀高声打了一记招呼。 

  “琥珀,”徐习之不再和蔼,而是军人特有的条理分明,“五皇子狄凌志一直私集兵马告谕逆顺,有谋反之嫌,适逢我朝祸乱正起,为免夜长梦多,我奉七殿下之命清剿西关大营。” 

  即使各地烽烟四起,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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