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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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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人,今rì劝降,便有我三人同去,定当说服那白马贼首归降我军,也好让公等瞧一瞧我等武夫的手段!”

    眼看着三人跃跃yù试,一个劲的要拔头筹,袁尚心中虽然没有什么把握。但也是蠢蠢yù动了。

    毕竟试一试总比不试要强,不试的话一丝机会都没有,试了的话,好歹还能有些可能ìng的。

    “行,既然如此,就有劳三位将军了!”

    。。。。。。。。。

    白马义从皆是关在县内的牢狱之中。距离不近,亦是不算远,三名外将乘着酒劲跑去劝降,这一去便是将近一个时辰的功夫,等回来的时候。三人却是都大变了样子,一个个都是鼻青脸肿,眼眶子阙青。仔细瞧去浑身上下亦是没有一个浑沦地方,跟让人凌辱了的失足妇女似的,好生可怜。

    袁尚摸着下巴诧然看了好一会,试探ìng的问三人道:“三位将军,这是去劝降了?怎么还特意化了个装,真喜庆。”

    三个人低眉顺目,一点没有了刚才的气势,却听吕威璜拱手道:“回三公子,我等给主公丢人了。”

    “怎么个情况?”

    吕威璜长叹口气,道:“我等一同前往监牢劝降,说尽好话,偏就那白马贼子是个硬骨头,愣是一声不吭,我三人气闷不过,约他在监狱内比试拳脚,若是我三人赢了,他便需得归顺主公。。。。。。”

    袁尚轻一挑眉,道:“结果呢?”

    三人闻言不吱声了。

    却见一名为三将引路的狱卒使劲的憋着乐,屁颠屁颠的向袁尚禀告道:“回县尊,三位将军共计三个回合,被那贼子一脚一个全都踹到了墙上。。。。。那家伙磕在墙上的时候脆响脆响地,差点没把墙给崩出一坑。”

    三人闻言将头低的更深了。

    袁尚无奈一笑,问道:“三位无需自责,你们毕竟是带兵打仗的将军,劝降这活计不专业,以后多多勉励就是了。。。。不过,既是没有劝降那员敌将,不知可是问出了他的姓名?”

    吕威璜老脸一红,羞愧道:“那白马贼将把我们踹到墙上之后,言我等皆是庸才,不配知其姓名,所以就没说,我们也没好意思再问。。。。。。”说到这里,却是语气愈低,羞愧难当。

    另外两员将领听了,恼恨的直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袁尚见状亦是唉声叹气,三人劝降不成,反被别人侮辱了,偏偏人家侮辱的还是有理有凭,证据确凿,任你告上天子的德阳殿也不好使。

    真他娘的呜呼哀哉。

    转头看了看厅内众人,袁尚气闷的一拍桌案道:“不接受我军的劝降也就罢了,居然连姓名都不肯报出,简直就是再藐视我们,是可忍熟不可忍!这个场子今rì必须找回来,诸位谁还敢再去一试?”

    便见田丰站起身来,扑了扑袖子,慷慨而言道:“田某愿往!”

    袁尚见状一喜,接着又是一忧。

    他喜的是田丰这老家伙智谋百出,非一般人可以比拟,忧的是这东西一副狗脾气,老猪腰子死拉正,一个不好,很容易跟白马贼首闹掰脸子。

    但人家毕竟是主动请求出山了,这个面子亦是不好不给。

    袁尚只得摆了摆手,道:“元皓先生去吧,不过切记要收敛怒气,不要言语过激,以大局为重,不要老犯你的牛脾气。”

    “大人放心,老夫去去便回!”

    这一去,又是让众人候了许久。

    。。。。。。。。。。。

    终于,随着县衙府外传了一阵震天的怒吼。众人都知道田丰回来了。

    “松手!都给老夫松手!不识抬举的东西,老夫今天非抽巴死他不可!你们这些混账东西都放手!让老夫回去。。。。。再不放手老夫打人了!”

    众人不由大感错愕,抬头观望时,却见好几个狱卒使劲的拉着田丰,拼命的往大厅里拽。

    “元皓先生,这是为何?”

    大厅中沮授,逄纪等人纷纷起身抓住田丰使劲的将他摁在一边,摇着蒲扇给他消气。

    田丰坐在塌上,鼻子里呼呼的往外喷气。活像是一头西班牙公牛,见谁顶谁的主。

    袁尚诧然的看了田丰一会,目光又询问般的瞅向了那位狱卒。

    那狱卒依旧是一脸憋不住笑的欠揍样,低声道:“回公子话。田先生到了狱中,与那犯人尚还没说三句话,便大动肝火吵了起来,对方说话不多,却很是噎人,田先生气不过,命人将那犯人绑在木桩上,好一顿皮鞭伺候,直打的那人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地方。偏偏对方骨头硬的很,就是不肯向田先生讨饶,反而是回言讥讽,愣是将田先生气成这幅模样,小人无奈,只得先将田先生抢回。如若不然,只怕田先生就得把那人打死了。”

    似乎是为了印证那狱卒的话,突见田丰猛然起身,却是被人拉住。

    “放开我,老夫要揍死他!”

    袁尚的右眼皮子微微跳了跳。

    “那囚犯可曾报上姓名了?”

    狱卒依旧是傻乐:“田先生光顾用刑了。忘了问他。”

    “。。。。。”

    “唉”袁尚摇头叹气:“意气用事,忒不冷静了,这可倒好。又折了一阵,没招降,也没问出名字。。。。。。”

    “县尊大人勿忧!属下这里有办法。”

    却见逄纪笑呵呵的站起身来,冲着袁尚拱手偷笑。

    “元图有何良策能扳回一局?”

    逄纪清了清嗓子,笑道:“天下莫柔弱于水,而攻坚强者莫之能胜,那白马贼骨头硬,咱们便给他来招以柔克刚,正是英雄难过美人关,稍稍来他个美人计,定让他心悦诚服的拜倒在公子脚下,到时别说让他报出自己的姓名,就是让他报出他老爹的闺名,他也是乐不得的说!”

    袁尚双眸一亮,点头称赞道:“元图此计甚妙,不愧是我的好县丞,此事就交由你去办,千万别搞砸了!”

    逄纪呵呵一乐:“县尊大人在此静待佳信便是。”

    。。。。。。。。。

    又是去了好久。

    这一回,却是那个满脸哂笑的狱卒自己个回来了。

    袁尚愣愣的看了那狱卒,不解道:“怎么就你自己?逄县丞人呢?”

    狱卒的笑意更深了,若不是在袁尚面前,估计他人都能笑趴到地上去。

    “回公子话,逄县丞到窑子寻了一个胸大臀肥的美人胚子,领到牢里去对那白马贼使计,那美人好一顿卖弄风ā,妄图引诱,不想那白马贼当真是一条好汉,愣是没正眼瞧上一眼。。。。。倒是逄县丞自己在旁边憋不住,抱着美人驾车回府了,估摸此刻正在塌上巫山,旦为朝魂。。。。”

    袁尚长声一叹,没有搭腔。

    自己中了自己设下的美人计,天底下还有比这混蛋更不靠谱的人么?

    什么狗屁县丞!

    袁尚yù哭无泪,怒其不争的拍案道:“我无极县英才如云,却是连个会正儿八经劝降的都没有?连续折了三阵,深可痛哉!本县今rì还就是较这个真了。还有谁敢再去一试!问出贼将名字,赏千金!封聪明猴!”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压轴的大牌出场了。

    “公子放心,劝降之事,乃是我之所长!老夫不才,愿以三寸不烂之舌替公子扳回一成!”

    袁尚见状大喜,一个劲的点头道:“邓主簿,你是从中原一直跟我到现在的,关键时刻还得仰仗你,本县相信你的能力!去吧,不用劝降,只要你能问出他的名字,要什么,本县给什么!”

    邓昶此刻已是喝的东倒西歪,闻言老嘴一咧,哈哈乐道:“县尊大人放心,邓某去去便回!”

    。。。。。。。。。。。。。。

    这一去,只有不到小半个时辰,却是众人当中劝降最快的。

    只见邓昶老儿迈着八字步,醉醺醺的昂首挺胸走回厅内,而跟他在身边的那名狱卒,此刻的脸却是一片灰暗,完全没有了随前几位去的那种龌龊笑容。

    袁尚见邓昶如此牛逼的造型,心下顿时大喜过望。

    “邓主簿回来的如此风ā,必然是有大的收获!”

    邓昶哈哈一笑,打着酒咯,借着酒劲,拱手豪迈道:“回公子话,老夫不负君命,凭三寸之舌,已是将对方的身份问出来了!”

    袁尚闻言一喜,忙道:“好,做得好!主簿真人才也,他的身份是什么?是何方人士?”

    邓昶张了张嘴,刚要说话,却见那名不复有适才笑脸的狱卒一把拉住邓昶,满面哭腔道:“邓主簿,您喝醉了,还是别说了,小心县尊抽你。。。。。”

    “滚开!”

    邓昶乘兴一把将那狱卒推开好几步,继续摇头晃脑的对着袁尚得意道:“那贼首适才对老夫很是客气,毫无欺瞒,直口就报上了身份!”

    袁尚好奇道:“他说他是谁?”

    “他说,他是你祖宗!”

    “。。。。。。。。。。。。”(未完待续。。)

    p

第一百一十百五章 隐 情

    县衙的jīng英们几乎每一个都去过了牢狱,但问出的结果却是一个比一个糟心。

    正应了后世的那句老话:黄鼠狼下豆雏子,一茬子不如一茬子。

    今rì的县衙众官吏,算是给袁尚丢尽人了。

    万事不求人,袁尚最终还是决定自己个去了,不然要是继续派这帮混蛋去胡搅蛮缠,敌方的将领还没有劝降,袁尚还就真怕给自己问出一个野爹来。

    到时候丢人可就丢大了。

    。。。。。。。。。。。。。。。。。

    监狱的地面依旧是很há湿,恶臭的气味依旧是分外的浓厚,到处充斥着死亡和血腥的肮脏气息,让闻之yù呕,腹内翻江倒海,难以久持。

    袁尚跟着狱卒走到一所最深的牢狱单间,其内晦暗无光,寒气森然,四面封闭的湿墙上没有一丝的缝隙,根本看不到外面世界的一丝亮光。

    唯一能够沾人眼帘,让人能够看清四面的东西,仅仅是暗室内的那一抹摇曳yù灭的油灯,昏昏暗暗的,愈燃愈灭,不知道什么时侯便会油尽灯枯。。。。。。。。。。

    就好似此刻被关在暗室中的那个男子一样。

    进了监牢,只见其中四处都是肮脏的草堆,埋埋汰汰的几乎无落脚之处,囚室的正zhōng yāng,一名男子着上身,被吊在一个木桩子上,浑身体无完肤,都是被鞭子抽打的血淋淋的鞭条,没有一块好地方。

    那人此刻已是昏了过去,可是昏迷前遗留在脸上无惧的神è与刚毅的面颊,似乎正在彰显此人对酷刑根本就不为所动。。。。。

    不是别人,正是那名银枪之将,算老朋友了。

    袁尚凑上前去,仔细的打量了片刻,随即开口问狱卒道:“他怎么变成了这幅模样?谁揍的?”

    狱卒闻言恭敬的冲袁尚回声道:“大人,此贼连番yù图暗害于你。更兼曾是昔rì公孙贼麾下之将,今番进了牢笼,于情于理,弟兄们理应都该伺候一下,不过将他打得这般狠的却不是我们,而是适才的田先生。。。。。。”

    那个犟驴?怎么下手这么狠,看来是自己被关在监狱久了心里变态了。

    袁尚抬起手来,挡住了那狱卒的话头,道:“把他从木桩上放下来。请个医官为他瞧瞧伤势,可以的话敷上些金创药,顺便喂他喝点稀粥,给他养养jīng神。。。。。”

    狱卒闻言不由得有些发愣。似是不曾想到袁尚居然会下令如此厚待这名几次几乎置他与死地的白马贼众。

    以德报怨?以县尊的为人,不应该啊。

    见众狱卒们一个个傻呆呆的,似是没有听明白他说的话,袁尚面è一撂,语气当中多出了几分不满,喝道:“愣着干什么!快去啊,要不要本县把你们也绑在桩子上抽几鞭子试试?”

    狱卒们这才动了起来,各自依言忙活去了。

    袁尚见众人都按自己的意思前去忙活安排,方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直到好一番折腾之后。直到天è开始发亮,银枪之将才幽幽的醒转过来。

    听到狱卒的禀报后,袁尚方才又过来查探。

    狱卒已是给银枪之将换了一间干净的囚室,并准备了一席软榻,银枪之将浑身包扎着白è布帛,睁着眼睛躺在上面。眼神显得空洞无神,听到了脚步声,他先转动着眼珠打量了一下环境,接着又看向了袁尚。

    袁尚一身白è长衫,讪讪信步的走到银枪之将的床榻之边。微一咧嘴,露出一个阳光灿烂的笑容道:“你好。。。。帅哥!”

    银枪之将的双眸猛然泛起了一丝jīng光,楞然的瞪视了袁尚半晌。方才嘶哑着嗓音开口道:“是你?”

    “是我。”

    此刻的银枪之将虽然躺在床上,但周身已然是用绳索固定,故而袁尚并不惧怕,笑着开口道:“仔细算来,你我已是见过三次面了,但还没有通过互通过姓名,我姓袁,单名一个尚字,表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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