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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可好了。
到底是哪个玲珑心的人儿给陆轻舟服下春药的?她实在是太感激他了,套句俗话:她谢谢他,连他八辈祖宗也一起感谢。
而且,有了这么些人的围观,造就了传说中的“人证物证俱在”,从此以后,她跟陆轻舟可就是名副其实的夫妻关系了,那个什么见鬼的约定就让它见鬼去吧!
免却了后顾之忧,现在开始她就可以大展拳脚,施展她之前“三个月内拿下陆轻舟”的计划了。
这么好的事情就摆在苏晓苒的面前,光是要抑制住自己的沾沾自喜已经让她费尽了力气,哪里还能装出娇羞的模样来?
不过,事到如今,围观的人已经将其的作用发挥完了,现在怎么却一个个还跟柱子一样地杵在原地?
苏晓苒自己倒是无所谓的,但就担心这些人再看下去,陆轻舟会因为心跳过快而休克,要不然就是脑充血而昏死过去。哪一样,她都不愿意看到,那么赶人是关键。
“你们先全部退到外面去。”苏晓苒掉过头,对着自己的人证们,毫不留情地赶人。
“为什么要退出去?”钟轩宇永远都是不识时务的那个。
苏晓苒朝天翻了一个白眼:“懂不懂男女有别啊?”
钟轩宇愣了一下,想起自己这还没有正式嫁给苏晓苒,避嫌是应当的,但就这么退出去的话,又觉得很没有面子,最后大声地嘀咕了一句“哼,又不是没有看过,谁稀奇啊”,才甩脖子地傲然走出去。
77 以死谢罪
钟轩宇的话,让就站在他身边的南轩眼光一闪,却还是保持着一脸戏谑似的高深莫测表情,深深地看了苏晓苒一眼,接着告退。
最后只剩下了云裳。
“你干嘛不走?”苏晓苒对云裳此举非常不满,“想看就回去看你家初夏,老爷的男人,主意可不能随便打。”
云裳对苏晓苒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行为有了很多次的领教,再次被当做黄鼠狼已经没有了之前那般程度的委屈感,只是将刚刚苏晓苒翻给钟轩宇的白眼一模一样地表演出来还给了苏晓苒,有些有气无力地说道:“老爷,不要我伺候穿衣吗?”
哼,不管是失忆之前还是失忆之后的老爷,对这复杂繁琐的衣衫都是同样的没辙。说句一点都不夸张的话,离开了她,老爷连出去见人都没有办法!
云裳的话,提醒得很及时,苏晓苒的眼珠一转,干脆利落地吩咐道:“你先退到里屋外面去守着。”
“是。”云裳退步往外。
等云裳一走出去,房间里面就只剩下苏晓苒跟陆轻舟两个人了。
为了避免尴尬的气氛出现,在云裳的背影刚刚消失在自己的视线范围之后,苏晓苒就一骨碌地滚到了陆轻舟的身侧,两个保持着并排平躺之后,她又抢着说话:“那个,轻舟,我先起来穿衣服哈。你,那个嗯,先等一下。”
苏晓苒本想说的是“不许偷看哟”,不过看陆轻舟现在的样子,连动都不会动一下了,还说什么偷看。
从被窝里面跳出来,跟冰冷的空气一交汇,苏晓苒的肌肤上顿时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赶紧地去拣散落在地上床上的衣服来穿。
首先,她拿到手的,就是那她叫做肚兜,云裳称其为亵衣的衣衫,二话不说套在身上,又转身将那古风朴素的纯白内衣、白裤套上,隐约之间好像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外面实在太冷了,她也顾不上那么许多。
匆忙将内衣衫穿在身上之后,苏晓苒回头又偷瞥了陆轻舟一眼,见他还是保持着头朝里偏,不闻不动的姿势,差一点闷笑出声:她个黄花大闺女都不羞不燥的,怎么他反而还拘谨起来了?昨晚上也不知道是谁那么那个啥
不过,到底是谁那么生猛,居然敢给大公子下药?如此忠心为主的下属一定要找出来,好好地奖赏奖赏。
其实在苏晓苒的心目之中已经有一个怀疑的人选了,那就是云裳。除开她,她实在是想不到整个主院里面,还会有谁如此大胆且如此了解自己的心事!
知道云裳此刻就守在外间,穿上了内衫的苏晓苒转身将地上床上属于自己的衣衫全部收拾起来,抱在怀里,就跑出了里屋。
其实穿衣服,她会,这古代的衣服虽然繁琐了一点,她也是会的。只是自己穿出来的效果跟别人伺候着传出来的效果,确实大相径庭,容不得她不想假手他人。
出得里屋小拱门,苏晓苒就看见了等待着的云裳。
云裳听到响动,举首视线就看到了自家的老爷,目光一滞之后,她突然扑哧地一笑,而后好像又觉得不合礼数,赶紧用手挡着自己的下半边脸。
可惜,那没有挡着的上半边脸露出来的笑眼咪咪的样子,是个人都知道她在笑,而且笑得还是非常的兴奋。
苏晓苒将那一大堆衣衫往旁边一堆,挑眉斜眼看着云裳:“你笑什么?老实交代。”
那笑容,苏晓苒误以为是云裳以为她的奸计得逞,要她老实交代,所指的也是关于春药的事情。
云裳与此事无关,自然交代不出相关方面的信息,不过那忍不住的笑容,她却是有话要说的。
一边将苏晓苒胡乱穿在身上的内衫整理平顺,云裳尽力抑制自己的笑容,道:“老爷,你不觉得身上这衣衫大了一些吗?”
苏晓苒连忙朝着自己身上看上去,上衣衫的长度连她的屁股都盖住了,手袖更是长长的,仿佛唱戏的水袖一般,尤其是经过云裳的巧手整理,衣衫还是松松垮垮地一点也不贴身,稍感费解之后,苏晓苒的脸上顿觉发烫:她匆忙之间,居然把陆轻舟的内衫给穿出来了。
她就说嘛,怎么越穿越不对劲的感觉?
云裳看苏晓苒的神情是醒转过来了,憋住的笑容再也忍不住,索性松开手,咯咯地大笑起来。
饶是苏晓苒的脸皮再厚,这个时候也忍不住觉得老脸无光,挠挠头,她在想:到底是让云裳进去帮着自己把衣衫给换回来,还是自己亲自去?
在面子跟男人之间纠结了一圈之后,她选择了男人:不管怎么说,陆轻舟的身体,只能自己这个当妻子的人看。
深吸一口气,再吐出一口气,苏晓苒面色一整,蓦然朝着里屋冲了进去,一边还将云裳好不容易整理得较顺的内衫脱下来,进去里屋之后,她果然看到了正拿着自己那件娇小的内衫发愁的陆轻舟。
两个人的目光相接,又攸地分开。
苏晓苒知道这事还得她主动才行,于是离弦之箭一般地冲到了陆轻舟的身边,一把抢过了陆轻舟手里面的衣服,将自己刚刚脱下来的他的内衫又一把塞到了他的手里,道一声“给你”,就像是偷腥被发现的猫,夹着尾巴逃走了。
再怎么脸皮厚,她多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啊。
陆轻舟原本有些尴尬的脸色在看到苏晓苒那故作镇定的脸跟逃窜一般的动作之后,彸怔片刻,眼眸之中浮上了柔柔的笑意,抿着的唇线也微微上翘,一直紧绷着的心情,刹那间,似乎是和缓了不少。
外间云裳忍笑帮着苏晓苒穿衣服的时候,苏晓苒低声问道:“云裳,你是不是很得意啊?”
云裳一边得意地笑,一边强烈否定:“老爷,我哪有得意啊?”
苏晓苒在心中对着云裳比出一个中指,脸上却宽宏大度地说道:“别不承认嘛,虽然你此举太大胆了一点,但也算是做了好事一件,老爷我不会怪你的。”
言下之意,功过相当,别指望她会奖赏她,让初夏嫁给她之类的,也不用提出来了,她是不会答应的。
云裳虽然笑着,眼中却透露出了疑惑的神色:“老爷在说昨晚让我叫二公子来我却未叫的事情吗?”
老爷将春药放在那么明显的地方来算计大公子,应该是不会是真心要让二公子前来救治的吧。如果她真把二公子叫来,她的心血算计岂不是都白费了吗?所以,云裳认为苏晓苒那声让她叫二公子来,不过是在大公子的面前做做样子而已,她的那声应答也只是配合做做样子。
但听苏晓苒现在话里的意思,好像是她弄错了她的意思。
苏晓苒以为云裳还在跟她绕圈子,于是开门见山地直接问道:“不是你给轻舟下的药吗?”
云裳愕然:“不是老爷你自己下的吗?”
“我什么时候下的?我连春药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云裳看苏晓苒的样子确实是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更加奇怪了:“我也没有下药啊。”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她“啊”一声,道,“对了,桌上那茶壶不是老爷你自己从外面带回来的吗?”
苏晓苒更加茫然了:“茶壶是我带回来的不错,但跟春药有什么关系啊?”
“老爷你不知道里面装着春药吗?”
苏晓苒倒吸一口气:“什么?”
主仆俩个在外间说事,一直都是用悉悉索索的音量在说,此时苏晓苒吃惊之下,蓦然大声了起来,将云裳跟她自己都吓了一跳,赶紧又压低了声音,蚊蚁说话般问道:“你确信里面装的是春药?”
云裳非常笃定:“是啊,我昨日整理房间的时候,还检查了一遍呢,确信是春药没错。”说完之后,尚有些疑惑,“老爷,你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春药?”
“你敢怀疑本老爷的人品?”苏晓苒厉声反问,可惜因为怕里屋的陆轻舟听到,说话的声音刻意压制得很低,气势也就显得非常之不充足,有种色厉内荏的心虚感觉。
“不敢!”正是因为相信老爷的人品,云裳才觉得这件事情一定是她做的:前后事件相连地天衣无缝,还是让大公子自己喝下去的,这么完美的计划,也只有老爷这样的人以及那样的人品,才能做得出来啊!
云裳那么说话了,苏晓苒就知道她一定还是不相信自己的,没有办法,为了证明自己的无辜,她只好实话实说:“那茶壶是钟轩宇的,我只是帮他拿着,谁知道里面装着那样的药啊!”
钟轩宇也真是的,他怎么不提前给她说一声?就算是让她知道了,她也不会把那么好的药给他倒了,最多让他分一点点给自己而已。
云裳一听其中还有这样的缘故,也傻眼了:“那,那老爷不是被大公子给强迫了?”
呜呜,真相怎么会是这样的?她可怎么对得起老爷,对得起四公子啊?亏得昨晚上,她还故意拦住了要进去伺候的下人,还有那些因为房间传出了“异响”而要冲进去的影卫。
她,她,她真是千古大混蛋啊!
苏晓苒听得云裳快要哭出来的话,也配合地摆出了委屈的面容:“是啊,被强迫了。”
“我去杀了大公子,然后再以死谢罪!”云裳的脸上顿时满布杀气,让老爷吃了这么大的亏,她还有何种面目苟活于世?只要给老爷报了仇,她就去死。
78 误会
“啊?”苏晓苒赶紧地拉住云裳,这丫的,这么冲动,“老爷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
“?”
苏晓苒故作大方地说道:“只要你不使坏乖乖地嫁给初夏,这件事情老爷我就不追究你的责任了。”
“那大公子呢?”这件事情,可不是只有她一个人的责任。
“老爷我可是青天大老爷,大公子被春药所累,是无辜的。”苏晓苒解释得大义凛然。
云裳的眼角一抽,她总算是明白过来了:敢情这事跟她最初的理解是一样的,老爷果然是心甘情愿的,只不过其中的故意成分换成了无意。
不过,她作为老爷的贴身侍女在不知道真相的时候都是这样推想的,那里屋那位,只怕误会更深了。
想到这里,云裳眼珠一转,觉得有戏,赶紧说道:“老爷,我有一个私人的情报向赠送,外加一个不情之请!”
到底是她这个老爷当得太平易近人,是云裳这个丫鬟当得太嚣张了,居然都开始跟老爷变相讲起了条件来了——苏晓苒在深思。
“先让我听听情报的价值!”
“是关于大公子跟老爷你之间的误会。”
果然很有价值,苏晓苒点头,不确定地问道:“那个不情之请,不会是让初夏嫁给你吧。”
云裳露出了惊喜的笑容:“老爷,正解。”
老实说,一开始的时候,苏晓苒都没有觉得这云裳跟初夏嫁娶有什么不一样的,但眼看着云裳一直不断地纠结在这上面,虽然觉得有些隐约的不对劲之感,但她并没有想要询问原因,而是反骨一定,云裳越是这样拧,她就越是一定要她嫁给初夏!
结果是一定的,过程却是可以适当地曲折一下。
“好,答应你,情报说来!”苏晓苒答应得这么快,倒是让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