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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休夫-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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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话,苏晓苒现在是越来越喜欢干冒充丫鬟这件事情了。

    之前,她第一次这么做的时候,就偷听到了不少丫鬟之间才说的悄悄话,也偷听到了不少关于自己这个老爷的秘密;这一次更是赚大发了,不但将一直刺眼的薛柔重新关回到了地牢,还能将杨慧那件棘手的画像事件也解决了。

    由此可见,假扮丫鬟散步的事情是有持续下去的必要性的。

    帮老爷保密是一件多么光荣的事情啊,晓月乐意之至地点头。

    苏晓苒确实是肚子饿了,走的速度都明显在不断的加快之中,回到主院的时间,比她逛去西院所花费的时间,少了一半都不止。

    云裳出来将苏晓苒迎接进去的时候,看到她身上换过了的衣服,江子默楞住了,那件衣服,好像是放在他房间里面的。

    老爷,去过他房间了吗?

    苏晓苒看到客厅里面等着的人时候,也愣住了:她耽误了不少时间,以为这些人定是吃过饭了,但看现在的架势,似乎大家都在等她?!

    坐到自己的位置上,苏晓苒看了坐在对面的沈慕帆一眼,随之,眼光往下移动,想看看昨晚自己给他绑上去的白布还在不在,却被饭桌挡住了视线。

    “啊,那个我喜欢。”随便寻了一个借口,苏晓苒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借故拿杯碟,走到了沈慕帆的面前,眼光趁机一路向下,以为终于可以看清楚究竟的时候,却又被眼前的事实打击到了——沈慕帆那只被她绑了白布的手,居然是隐藏在了手袖里面。

    偏偏那只是左手,吃饭的时候也不需要,苏晓苒知道自己是没有机会亲眼见证了。不过,她走了之后,是让云裳去照顾沈慕帆的,等会儿,她问问云裳不就知道了。

    绕回到自己的老爷位置上吃饭,苏晓苒一边在心中思考着:到底沈慕帆有没有将他手上的白布扯下来呢?如果没有扯的话,肯定就会看到她在那上面留下的字,不知道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看到那些字的时候,会是怎样的一副表情呢?呃,话说回来,他不会不认识她写的是什么吧?

    也不能怪苏晓苒这么想,她在那白布上面写的字,虽然除开英文之外,大部分都是汉字,但她写的是简体字,而这个时空,所有人写的都是繁体字,而且还是那种超古老的繁体字,连苏晓苒这种“没写过繁体字,但见过繁体字,也认识繁体字”的二十一世纪堂堂知识女青年,面对他们写的繁体字时候,也只要抓耳挠腮的份。

    她一直以为,自己只是至少大半的字还是识得的,但事实却颠倒了过来——一篇文章里面,她偶尔看懂了一个字都会觉得是万幸。

    不过,就像是她不认识他们的字的道理一样,估计这些人,可能一个都不认识她写的字。

    毕竟她是见过繁体字的,但这些人,绝不可能见过简体字啊!

    一想到自己辛辛苦苦想出来的优美词句沈慕帆可能连字都不认识,苏晓苒就觉得暗无天日,唯有不断地用美食来填报肚子,化作一种涨满的安慰代替失落。

    沈慕帆照旧还是第一个吃完离桌的人,也是照旧的留下一句冷淡至极的“告辞”,就告辞了。

    “云裳,过来。”沈慕帆前脚一离开,苏晓苒后脚就迫不及待地叫过了云裳,询问关于“白布”的事情,“二公子的手上绑没有绑什么东西?你看见没有?”

    哪知道,云裳却是一问三不知,说是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到沈慕帆的手上绑有什么东西。

    她在外面等候的时候,听到了苏晓苒的叫声,走进来伺候着苏晓苒换上丫鬟的衣衫,再将她避人耳目地悄悄送出主院大门之后。再回到房间的时候,沈慕帆已经起床了。

    苏晓苒露出了失望的神色:看来,沈慕帆果然是够冷酷,自己辛苦照管了他一晚上,他居然毫不留情地就将恩人留下来的证据消灭了。

    看到老爷脸上明显的失望,云裳仔细地回想了一下自己的回答,觉得自己做的好像并没有让老爷失望的地方啊。唯一的疑点,应该就是在老爷的问题上,是自己的回答让她失望了吗?

    “啊——”云裳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忽然补充了一下自己刚刚的回答:“老爷,我是没有看到二公子的手上绑着什么,但是我的意思并不是二公子的手上就什么都没有。”

    “?”

    “因为二公子的左手一直都放在衣袖里面,我并没有看到他的手,也就不知道他手上到底绑没有绑什么。倒是右手看到了,可以确定什么都没有。”

    看云裳说得言之凿凿的样子,苏晓苒给了她一个白眼,沈慕帆的右手就放外面呢,除非她是瞎子才会看不到。

    不过,他一直都将左手藏在了袖子里面吗?倒也有趣。

    沈慕帆清醒过来了,她也就不需要再去担心这位大神医的病跟伤了。现在还有另外一件事情,等着她去解决。

    “府里面,可有画匠?”这句话,苏晓苒是对着江子默问的。

    但抢着回答的人,却是云裳:“老爷,画匠的画功哪里及得上几位公子?”

    看云裳提供的消息不错,苏晓苒就不跟她计较插嘴的事情了,讶色地望着她,追问:“几位公子都很会作画吗?”

    云裳就知道失忆的老爷会忘记这茬,赶忙将自己知道的全部倒了出来:“四位公子都是文武全才,作画什么的,对他们而言,正如老爷曾经说过的话,小菜一碟!”

    “谁最好?”给陆轻舟画像,苏晓苒定要找个最好的。

    “当然是四公子。”云裳一点也不脸红地推荐了自己的主子优先。

    “云裳,休得胡言。”江子默在老爷犯错之前,赶紧地制止云裳,同时自己给苏晓苒推荐了人选,“老爷,子默看来,应当属大公子的画技最好。”

    云裳不满嘀咕:“大公子的画好,只是外人的传说罢了,反正云裳是没有看到过。”

    苏晓苒是找人给陆轻舟画,就算是最好的人选是陆轻舟,她也总不能让他自己给自己画自画像吧,所以陆轻舟是不能选的。

    同时,她也觉得云裳有护短的嫌疑,问她推荐的人,铁定又是毫不犹豫地推荐江子默。说不听她的推荐吧,但她又觉得浑身上下都很别扭,就是想听她的推荐。

    其实,江子默的话,因为很听话,所以她倒不是没有考虑他,而是在云裳一说他会作画的时候,她就将他放到了画画的人选里面。

    反正每多画一幅都是自己赚了,多多益善才好呢。

    但为了以防万一,她还要再选一个。

    犹豫了一下,苏晓苒换了一个方式,问道:“那云裳,你说说看,除开四公子跟大公子,剩下的两位公子里面,谁的画笔更好、画功更精湛?”

    在云裳的心目之中,四位公子里面,不管是比哪个方面,作为自己恩师跟恩人一样存在的江子默,绝对是其中的佼佼者,无人能及,放眼整个天下,也是出类拔萃的。不过,老爷竟然将她(指的是苏晓苒)最最应该信任的人排除在外了,多少有些让云裳为江子默感到忿忿不平。不过在听到跟江子默一起被排除在外,居然是老爷总是另眼相看的陆轻舟时候,云裳就觉得,果然她英明的老爷还是这般的英明。

    “老爷,剩下的两位公子,云裳觉得应该是二公子的画技稍胜一筹。”

    “证据呢?”

    “云裳曾经看过三公子的画,的确上层,不过”说到这里,云裳有些说不下去了。

    “不过,”苏晓苒尝试着帮云裳将剩下的话接了下去,“不过看到沈二的画时候,才发觉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上层上面还有一层?”

    云裳被苏晓苒接下去的话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挠挠自己的头:“其实,其实其实,云裳也没有看到过二公子的画。”

    解释的声音,云裳越说越小声。

    “你没有看过,那你是怎么知道沈二的画比南小三的好?”苏晓苒哭笑不得。她非常怀疑,云裳是按照人品的排位来决定哪位公子的画技好的。

    比起总是一脸坏笑轻佻的南轩,成天像是所有人都欠了他钱不还的沈慕帆,就面上看上去,是要可靠一些。

    “可,可是,我看过二公子开的药方,那一手字写得,比起大公子来,都不遑多让。”云裳分辨的时候,不知不觉地又暴露了其实大公子在字画上面才是最优秀的事实。“字都写得那么好,画作方面,一定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苏晓苒转头,不再理会这个浪费自己表情的不可靠家伙,对江子默问道:“子默,你说说看。”

    江子默沉吟片刻,道:“我见过二公子、三公子的画作,的确都是不可多得的作品,可谓是难分轩轾,各有千秋。”

    听了江子默的话,苏晓苒更不知道该怎么选了?

    蓦然,苏晓苒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哎呀,她真是笨诶,既然都决定让江子默跟另外一个公子一起作画,为何就没有想到干脆三个公子一起?

    她让他们三个一起作画,选出最好的那个就好了嘛,何必还要一定在这里二选一地选出作画的人?

    两个人不多,三个人也无所谓啊。

 
24 永远的“牙印”

    回到自己住处的沈慕帆,并没有像是往常一样,去看自己种植的草药,而是屏退了上来伺候的丫鬟,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房门。

    坐在塌边,沈慕帆右手扶额,闭着眼眸,似在沉思,又似在休息。

    过了一会儿,他攸然长长呼出一口气息,慢慢地睁开了眼眸,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抿下一口冰凉的水,神智似乎是清醒了不少,沈慕帆动了动一直匿藏在袖中的左手,缓缓地举到了自己的面前。

    整齐的牙印如清晨刚睁眼看到时候一样,曝露在了绑得凌乱的绷带下面,他摇摇头轻轻地笑了:这样给病人包扎伤口的手艺,就是换了自己最小的小师妹来做,也会比之强无数倍。尽管小师妹总是把人的伤口包扎成粽子,但至少小师妹是知道包扎的伤口是不能暴露出来的道理。

    蓦然,沈慕帆的眼光凝视了,之前都只是晃了一眼这个白布,一直都没有认真观察,现在仔细一看,白布上面竟然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说是“字”,但沈慕帆觉得可能称之为“符号”更加恰当。

    默默地研究了一会儿白布上面的“符号”,沈慕帆得出结论:这上面总共写了两种类型的符号,一种跟他日常所写的汉字非常相似,但笔划之间,更显简单、易记;另外一种则像是巫师们驱鬼时常有的符号,但没有那么的潦草。

    费神思量了许久,沈慕帆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遂将手中事物放下,走到窗边,临窗望着,闭目浅吸之中,注意力不觉又放回到了手上的牙齿痕迹上来了。

    他一早起来看到床面前的那些摆设跟自己额头上掉下来的湿棉帕,大概就可以知道自己昨夜定是梦中发热,只是那牙印来得未免太过于蹊跷?

    反正不管他是昏迷还是睡熟,都绝对不可能自己咬自己,就算是咬,也不至于咬到手上去。

    那,会是苏晓苒咬的吗?

    就早上看到的情形而言,昨夜照顾自己的人,应该就是她,而现在看看牙齿咬下的痕迹,按着时间来推测,也应该是在自己熟睡(昏迷?)之中,到底,是半夜有人进来,还是当真苏晓苒她

    但,要沈慕帆相信是苏晓苒咬了他,他反而宁愿相信那痕迹是自己咬的!

    然而,最最重要的,也是整个推断里面唯一留有真凭实据的,他手上的牙痕大小并不跟他自己的牙口相符合,而且那样的大小反倒更符合苏晓苒。

    于是,在沈慕帆现在的脑海里面,疑惑的事情,经过他一步一步的推算,演变成了一个无解的圈:苏晓苒咬他→他宁愿相信是自己咬的→大小不符,全部证据都指向苏晓苒→但相信苏晓苒咬他,他还是宁愿相信是自己睡梦之中无意咬的

    如此的推断,不断地循环着,但沈慕帆却是一次比一次更加肯定自己的推断,直到想得头又开始疼起来,他还是没有察觉到底是哪一个环节的推断出了问题!

    沈慕帆拿手在太阳穴的位置揉了揉。作为大夫,他深知虽然因为苏晓苒的处理得当,身体退了热,但从根本而言,他现在还在生病之中,而对于一个病人而言,费神想事情是最不利的。

    只是他心中牵挂着事,哪里是能轻易放开,即使是有意地放缓思绪,最终却还是不知不觉地绕回到了这上面,徒增头疼。

    别无他法,沈慕帆干脆躺回到了床上,闭目养神。

    昨夜,似乎是做了无数的梦,看到了无数的人,此刻却什么都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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