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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舞流年 作者:火狸(重生 父子年上 宫廷侯爵 he)-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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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话来,颤抖张开了唇瓣,他俯到祁诩天耳边,嘴角微扬,“溟月每回都是想着父皇做的。。。。。。想着是父皇。。。。。。”话未说完,身下已被滚烫似铁的坚挺狠狠进入,再也不似先前挑逗的折磨,而是如狂风暴雨般的激烈骤然,抱紧溟儿攀附的身子,祁诩天因他的话而升起疯狂的欲念,将他的双腿分的更开,捏住他的臀瓣一次次尽根没入,湿滑的体液随着欲望的抽送缓缓溢出,滴落到树下,在飘零的雪片上留下了欲望情热的痕迹。

    无人的夜色中,银白的月光洒落在披挂着银装的树上,也在祁溟月发上晕出了清冷的光芒,月色下,少年毫不掩饰脸上欢愉的神情,每一次的喘息呻吟都引来祁诩天更加激烈狂热的索取。纷扬而下的雪花才落在两人身上便在顷刻间化作了虚无,蒸腾的雾气萦绕,虽是寒冷的冬日雪夜,两人紧贴的身子却异常的火热,随着祁溟月再次颤抖着射出了白浊,祁诩天拥紧了怀中的少年,将他逸出的呻吟喘息吻入口中,“记住了,溟儿。。。。。。你身上的每一寸都是属于父皇的。。。。。。”加快了身下的律动,随着他的一次次的撞击,阵阵湿润淫靡的水泽之声飘入了祁溟月的耳中,因情欲而红了脸颊,含着轻喘,唇舌掠过祁诩天的耳畔,“父皇也是属于我的。。。。。。包括这里。。。。。。”菊蕾的一阵紧缩让祁诩天几欲疯狂,猛然覆上溟儿的唇,狠狠的抽动了几下,随着一声低吼,将他的臀紧紧按下,在他的紧致中爆发出了滚烫的情液。

    缓缓抽出的欲望,牵出了湿热的浊液,滑落在祁溟月的臀边,抱着溟儿,见他仍无法闭合的菊蕾中吐出了股股的白浊,祁诩天欲念未消的眼中眸色又是一黯,终究还是将他的双腿轻轻放下,抚着祁溟月的脸庞轻声问道:“父皇可是把溟儿弄疼了?”


第五十八章 温泉


    环抱着祁诩天的颈项,祁溟月犹自喘息不已,听到这句问话,微微挑起了眉,“何时等父皇也试一下,便会知道了。”

    即使方才承欢于他,他的溟儿也没有丝毫处于弱势之态,此时更是如此自信的说出了这番话,祁诩天闻言并无不悦,反倒勾起了唇,露出揶揄暧昧的眼神,“父皇可是期待的很,可惜溟儿如今还小,还是过些时日再说吧。”指尖由祁溟月身下划过,祁诩天发出阵阵低笑。

    危险的半眯起眼,隔着衣衫在他胸前重重咬下一口,“父皇只管等着就是。”只要身为男子就没人能听得了这话的,祁溟月心中有些不忿也有些无奈,这具身子虽长大了些,可惜比起父皇仍是差得远,就连身高也只及到他胸口。

    思及这些,祁溟月不由叹笑,没想到他也会有为此而抱怨的一日。忍着身下的不适,想整理衣袍,未料双腿仍无法站立,身子一软便被祁诩天抱在了怀里。

    “在那日到来之前,还是先让父皇抱着溟儿吧。”在祁溟月唇上轻啄一下,祁诩天为他整了衣袍,方才匆匆解下的帛裤就落在脚边,纯白的颜色已被两人的体液和雪片浸湿,印着斑驳的痕迹,把它拿在手里,对祁溟月邪邪一笑,“已经湿透了啊。。。。。。”

    月色下,他的帛裤上一片情液斑驳的狼藉,显得尤其醒目,饶是上一世身经百战的祁溟月,看了都觉得脸庞微热,不自在的轻咳一下,他伸手欲接,却被祁诩天避了过去,“溟儿害羞了?真是少见呢。”将那湿迹片片的帛裤收入怀中,祁诩天又发出一阵低笑,含着暧昧在祁溟月耳畔气息轻吐,“还是收在父皇这儿吧,反正也湿透了,穿不得。”伸手探入他的衣摆,在光裸的臀上捏了一下,才解下了自己的外袍为他披上,仔细掩好,将他横抱于胸前。

    偎在父皇怀中,祁溟月心中的感受十分复杂,习惯处于上位的他,从未尝试过此时的感觉,因着方才的激烈情事,如今身下犹有些刺痛,不太适应,却并未觉得后悔。

    他与父皇会有今日早在预料之中,只是没想到会在这样的雪夜,在皇宫后山的树林里,两人的连衣袍都未解,而他只除了下面的帛裤,便行了一场如此激烈的交欢。但不得不承认,即便他早先在凌山上过的如何悠然,这一回久别重聚,自见了父皇,心中便乍然涌起了无法抑制的情念,可以说,即使没有父皇的盛怒,回了寝宫他也会主动要求。此番虽是急了些,幸好父皇尚且能控制得住,并未太过放纵。

    想到这里,他忽然问道:“溟月不在身边,父皇可有碰过别人?”

    此时零星的小雪已经停了,祁诩天怀抱着他,在夜色缓步向前,却不是往炫天殿的方向,闻言答发出几声轻笑,“溟儿可是在怀疑父皇?”懂得问出这个问题,看来溟儿确是在意的,祁诩天眼中透着愉悦,脚下速度更加快了些。

    “溟月只是奇怪,父皇如此便满足了吗?”本以为如父皇这般性情,定会不管不顾的要上他好几回,难道真是这些年修身养性了?还是。。。。。。想起宫中传出的书笺所言,祁溟月眸色渐冷。

    “溟儿一会儿便知。”觑了一眼怀中人儿的脸色,祁诩天并未因他的怀疑而不悦,反倒因他眼中的冷意而生出几分喜悦,口中却未说破,只揶揄的勾起了唇,“既然溟儿怀疑父皇的能力,父皇怎么都不能让溟儿失望才是。。。。。。”停下脚步,在他唇上落下一个轻吻,将他放下身来,祁溟月望着周遭的夜色,很是不解,“父皇何意?我们不是回寝宫吗?”

    此处并非炫天殿外,而是方才树林的更深处,处于炫天殿的后方,往常没有任何人会来的地方,父皇带他到此处不知是为何。

    见到他眼中的疑惑,祁诩天指了指他的身后,“溟儿过去一看便知。”

    祁溟月依言上前,树丛之后,是一排枯萎的藤蔓,纠结于一起,冬日里,再看不到原本的艳色,不知父皇话中的用意,他继续拨开那些纠缠的藤蔓,见到隐隐有光华透出,不觉更加的疑惑,回头,只瞧见父皇眼中的笑意。

    从缠绕之中看到有可容一人通过的空隙,毫不犹豫的侧身入内,藤蔓之后的景象却叫他霎时愣住了,几乎不敢置信眼前会出现这样的景致。

    斑斓的星空下,薄薄轻雾在空气中缭绕,弥漫着遮掩了夜色,映着月光,周遭有无数草状的植物在风中摇曳,透着微微的光华,并不特别明亮,却如萤火之光,星星点点,似满天星斗掉落,在那光晕之下,透过迷蒙的雾气,依稀可见的竟是一处温泉,蒸腾的水汽正在草叶和枝蔓间漾出薄雾袅袅。

    眼前的一切飘渺虚幻的似乎不是人间景象,如同置身与另一个世界,饶是祁溟月这样对风花雪月并不特别在意之人,都被眼前的一切震撼的说不出话来。

    “这可是父皇特地命人置的,可还喜欢?”不知何时,祁诩天已来到了他的身后,解下他披着的袍子,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方才溟儿累了,又是在雪夜之中,该好好洗个澡,也免得受凉,还有。。。。。。”说到此处,他语声忽然转低,从祁溟月身后搂住了他,将手掌覆在了他的臀上,“。。。。。。此处也许需好好清理一下,父皇的东西恐怕还留在里面呢。。。。。。”暧昧的在他臀上轻抚,祁诩天只觉欲念又升,甚至比先前更为炽烈,但想到他才是初次,又担心他无法承受。

    祁溟月转身,因父皇为他所做的一切而动容,他如何会不知道,要让人秘密的把城外温泉引入皇宫,是何等浩大的工程,还有那看似和寻常草类无甚区别,但在月下却会闪耀荧光的小草,应是传说中莲彤的月笺花,待到花开之日,异香扑鼻,整个花苞都会透出月色的光华,即使是在莲彤,也是一株难求,父皇却移来了这许多,其中花费的人力物力和心力,又是何等的难以估量。

    迎着祁诩天,祁溟月眼中泛出热切的情火,缓缓抬手,解开衣袍上的盘龙扣,一颗一颗,缓慢而随意,看似漫不经心的动作却透出无比的魅惑,长发拂过颈边,衣袂下露出的白皙双腿若隐若现,专注的眼神凝视着祁诩天,随着衣袍落下,少年才刚长成的身子已赤裸的显露在月色之下。

    飘渺的雾色中,少年迈着修长的双腿,一步步向祁诩天走去,原本清亮的眼眸中也似蒙上了一层薄雾,如墨的发丝在身后微扬,似踏月而来的谪仙,却在每一次抬腿时间透出魅人的诱惑,祁诩天望着他,只觉喉中一紧,下腹顿时一阵胀痛,微微眯着眼,腿间的暗影和残留着的白浊,让他更是双拳紧握,就怕控制不住会伤了溟儿。

    方才已是太过激烈,不知会否已伤到了他?想到这一点,祁诩天咬牙解开了衣袍,将祁溟月一把抱起,迈入了泉水中,“溟儿知道父皇无甚耐性,若再如此诱惑于我,父皇便要忍不住了,本来打算好好疼你,但你才是第一次,只怕是受不住的,到时心疼的还是父皇。”

    “之前怎不见父皇疼惜溟月,这回可消气了吧。”背转了身,顺手将长发拨到一边,纤细的白嫩脖颈在祁诩天面前划出诱人的弧度,想到心头的疑问,他沉声问道:“这些年来父皇真的没碰过别人?”如此父皇还能忍得住,实在叫他不得不怀疑。

    白皙的背上一片红印,不是情热的残痕,却是方才摩蹭在树干之上所造成的,冬衣虽然不薄,却也禁不住那般激烈,隔着衣物,仍是留下了些微红肿的痕印,祁诩天见了,只觉阵阵心疼,想到先前盛怒之下那样的要了溟儿,便后悔不已,他还从未如此失控过,也只有溟儿,才会轻易惹起他的情绪,不管是怒意,还是情欲。

    倾身在他背上落下几个吻,小心的覆上手掌,轻抚着,祁诩天为他的问话而无奈苦笑,“父皇是该高兴溟儿如此紧张我,还是该生气溟儿对我的不信呢,看来父皇有许多事要对溟儿交代清楚了。”


第五十九章 缠绵


    “父皇还未回答我的问题。”背对着他,祁溟月浸泡在温热的泉水中,懒洋洋的伸出了手去拨弄身前不远处的月笺花,漫不经心的动作,神情亦是平静如常,但心中却莫名的紧了起来,分别许久,身为帝王,又面对着数不尽的后宫妃嫔。。。。。。

    祁诩天由身后环抱住他,啄吻着那红色的淤痕,清淡的语声听不出情绪,“在回答之前,先告诉父皇,溟儿果真在意吗?”

    因他的问话而凝起了眉,祁溟月不解的微微侧首,“父皇何意?”他何时不在意了,想到父皇可能碰了别的人。。。。。。敛下眼来,幽暗的冷光划过眼底,月笺花在他慢慢收紧的手中揉作了一团。

    “若溟儿在意,为何蒋瑶转信予你,告知宫内情形,也不见你有丝毫反应?”将他抱在胸前,祁诩天在他颈边留下数个浅吻,继续说道:“祁涟朔取你而代之,成了最受宠的皇子,溟儿难道真的不会介怀?这些年来,父皇不曾传递书信予你,溟儿也就不寄书予我,你可曾想念父皇?可有丝毫的担心?”

    叹了口气,祁诩天口中这么相问,手上的动作却依然轻柔无比,缓缓分开了他的双腿,手指小心试探着缓缓进入,情事过后的身子依旧敏感,祁溟月轻颤一下,不由自主的夹紧了体内的异物,身前居然起了些反应,耳边又听到父皇的问话,一时间心绪翻涌,竟说不出话来。

    祁诩天一手环在他的腰间,让他的身子靠在怀里,手指轻轻的又探入几分,先前的盛怒不止因为见到溟儿与琰青的亲昵姿态,也因溟儿此番的行径,未曾事先告知便下了山,没有即刻回宫与他想见,却与人去了酒楼和欢场,他赶去相见,看到的却是那番情景,如此,岂能不心生怒意,才会一时失控的在那种情况下就要了他,想到先前怒意之下的交欢,祁诩天将手指又抽了出来,带出了丝丝残留的情液,指尖在他的菊蕾之上轻揉了几下,“还疼吗?”

    祁溟月摇了摇头,靠进他的怀里,听了这番话以后,他如何会不知道,父皇方才的怒意究竟是为了什么,“如今才知,父皇竟将溟月牵挂至此,”心中的复杂感受是他从未尝过的,不知该如何表达,他咬了咬唇,开口说道“不是不想念父皇,只是。。。。。。”

    “只是什么?”祁诩天对怀中的少年有着几分无奈,溟儿从不依靠他人,即使是对着他,“溟儿何时才愿意将父皇当作倾心相爱之人,而不是你口中的伙伴?”溟儿信赖他,却并非情感上的,而是出于另一种对强者而生的信任依赖。

    他对父皇,如同对待当初的伙伴?理智的信任,却不曾投入太多的热情吗?祁溟月闻言垂下了眼,脑海中掠过往日的一幕幕,心中确实对父皇有情,但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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