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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独孤澈抿了唇角,忽然从身后抱住了江暖心,在她耳畔笑得暧昧,“我还等着暖暖让我三天下不了床呢!”
“独孤澈,你一天不下流会死啊!”江暖心眼角猛地抽了抽,实在受不了某人的厚脸皮了。
“会的!”独孤澈双手放在那不盈一握的纤腰上,在江暖心耳边低语,“暖暖,我爱你!”
这句话刚说完,他就已然趁江暖心不设防之际再次吻上了她的唇,江暖心眸中倏地掠过愕然,她想推开他,可是他是从她身后紧紧抱着她的,她根本无从发力,江暖心只能在他口中低呼,“还没刷牙洗脸呢!”
可是独孤澈哪会理她,他的吻如那暴风骤雨一般迅速将她淹没,江暖心只能被动地仰首承受他的吻,到后来,她几乎都要站不住了。
良久,独孤澈才结束了这一吻,可是他的唇却并未从江暖心唇上移开,他轻轻摩挲着这柔软馨香的粉唇,像是怎么也亲不够一般。而他浓郁的男性气息也彻底将江暖心包裹起来,她在他口中喘息,只感觉心在狂跳,几乎要撞破胸腔。
“暖暖”独孤澈满足地叹了一声。
“吱呀”一声轻响,门在此时又开了,舒曼华探进半个脑袋,那张涂了厚粉的脸蛋一闪,她见独孤澈与江暖心都在看着她,于是陪着笑脸呵呵笑道,“完事了?”
独孤澈俊颜一沉,江暖心则是黑着脸怒瞪舒曼华。
“我我我是给你们送洗脸水的!”舒曼华赶紧捂住嘴,挥挥手吩咐丫鬟送热水进来,她才不会承认她刚刚一直躲在门外偷听,“我这就走!”
“等等!”江暖心却叫住了她,“有事要你去办!”
“什么事?”舒曼华盯着江暖心,眸中再次涌上极致的惊艳,她一直在猜江暖心面具下的容貌会是怎样的,却从未想到她竟然会美貌若此,有江暖心这样的容颜,恐怕从今往后,天下第一美人的位子除了她没人敢坐!
“想办法拿到肖雅倩的贴身之物!”江暖心眸中骤然有冷光掠过。
“你要那个干什么?”舒曼华疑惑,但她随即眼睛一亮,“暖心,你要对肖雅倩动手了?”她也是刚刚才知晓昨夜玉华殿内发生的事。
“哼!先拿了再说!”江暖心冷声道,她原本并不是心狠手辣之人,但昨晚那一幕让她明白,有些人就是不懂得适可而止,这一次既然她们都主动欺负到她头上,那她不还点颜色可就说不过去了。
而且,她不动手则已,一旦动手,就会让那些人永远翻不了身!
“去找一个最丑最老的乞丐!”独孤澈忽然在一旁说道,江暖心转眸迎上他眼眸,却见他眸中有寒光闪现。
“找乞丐干嘛?”舒曼华却是不解。
“你照办就是!”江暖心望着独孤澈,两人仿佛心有灵犀,俱是露出了一抹令舒曼华胆战心惊的高深笑容。
“那江家那边你准备怎么做?”舒曼华临出门前,又想起来问了这一句。
“待会你就知道了!”江暖心笑了笑,可是这笑容却不达眼底,她眼中是冰寒一片的冷酷杀机。
“暖暖,需要我帮忙么?”独孤澈问道。
江暖心想了想,摇头道,“我自己一个人能行!”
“好!”独孤澈眸光一软,“我进宫去见父皇,我让落影跟你去,有什么事及时告诉我!”
“嗯!”江暖心眯了眯眸,她唇角忽地勾起一抹冷到了极点的笑痕。
此时的镇国公府内,江若雪昨夜回来就被江旭狠狠责骂了一顿,她跑到沈氏那里哭诉江旭明知道江暖心不是他亲生女儿,却那般袒护江暖心,引得沈氏又和江旭大吵了一架。
这一大清早的,府内气氛就有些不对劲,今日休沐,江旭也没上朝,昨夜被沈氏闹了一场,他又想起当年初见白桦时惊为天人的一幕,心中一阵唏嘘,于是在新抬的姨娘那里奋战了一夜。
辰时未过,江旭刚用罢早膳,就见管家急匆匆跑了进来。
“何事这么慌张?没见老爷在这么?”那新姨娘见管家满头大汗,一脸大事不好的模样,不由怒声叱道。
“老爷,不好了不好了,大小姐带了人过来,说要清点当年夫人留给她的嫁妆!”管家着急道。
“什么?!”江旭闻言顿时站了起来,怒声道,“这死丫头到底想做什么?”
“老爷,今天天还没亮,满大街的人都在传大小姐不是老爷亲生女”那管家擦了一把额上的冷汗。
江旭眼皮猛地一跳,昨夜才发生的事,今天一大早就全城皆知,这肯定是有人故意传出去的,这江暖心莫不是因此就要搬出江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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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2 没脸佳人
102
“那丫头现在何处?”江旭背着手来回走了几圈,面上难掩焦虑。
“大小姐已经进府了!”管家说到这里,突然猛地想起方才所见那清美绝伦的少女,一把年纪的他也不由神思恍惚了下。
“快走!去看看!”
从内心里来说,江旭并不想让江暖心搬出江府,因为他很清楚,一旦江暖心与镇国公府撇清了关系,那么她势必会带走所有属于她的东西,而且如今江暖心得燕王欢心,又与蓬莱岛少主有着婚约,背后还有擎北侯府,尤其是前两者,在整个天岱大陆都是响当当的人物,他怎么可以眼睁睁看着如此强硬的靠山离他而去?
与此同时,沈氏居住的院子里陡然响起一声厉喝。
“什么?江暖心要清点财物?”沈氏初一听闻这样的消息,顿时从床上坐了起来,那包裹着纱布的面容上,一对眼睛乍然露出凶狠光芒,她猛地一拍桌子,怒声道,“她休想!”
“夫人,大小姐已经到花厅了,老爷也过去了,您快去瞧瞧吧!”那名来报信的婆子跪在地上,直打着哆嗦。
“走!我倒要瞧瞧那小贱人还能翻出一片天来不成?!”沈氏急忙下床穿衣,戴上风帽就领着院子里的一干丫鬟婆子气冲冲朝前院走去。
花厅。
此时的花厅里,除了江暖心饮茶时杯盖相击的声响,几乎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也能听见,从江暖心出现在江府内时起,所有的人都在怔怔看着那张清丽绝伦的面容,眼中布满了浓到化不开的惊艳,然而当他们认出站在江暖心身后的那名气质阴冷的疤脸男子就是上次随燕王殿下入府赴宴的贴身侍卫时,更是连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江暖心今日已然换下了那身海水蓝的衣裙,依旧是一身黛色衣裙,未挽发髻,而是从两侧挑起墨发,在头顶以发带固定,剩下的长发全数结成了一条麻花辫搭在胸前,看上去俏丽而明媚。她的额头光洁饱满,肌肤莹润胜雪,黛眉飞扬入鬓,黑眸更似那养在潭水中的水晶,明亮耀眼,顾盼间带着一丝清冷的光芒,几可夺人心魄,挺翘的琼鼻下,是漂亮的粉唇,润泽饱满一如那春日的樱花瓣。
这样的美丽真正世所罕见,镇国公府的仆役们原以为二小姐江若雪已经是少见的美人了,却没想到今日竟然有幸得见如此美丽的人儿,在她面前,向来自诩美人的二小姐顿时沦落为丑陋了。
直到众人听见江暖心开口,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她竟是那位传言中丑陋愚笨的大小姐,霎时间所有的人都在用不敢置信的眼光看着她。
江暖心则是对这些眼神视若无睹,一直气定神闲地坐在那,宛如天边那一轮清冷的月。
江旭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他脚步忽然猛地一顿,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自己仿佛看到当初的白桦,不能不承认,江暖心的气质与白桦当年有那么一丝相像,她们的眉宇间同样都带着英气。
“暖心啊,怎么这时候才回来?你可知昨夜爹都担心了一夜啊!”江旭见江暖心那清冷的眼眸朝自己看过来,他心神倏地一凛,连忙扯开嘴角,陪着笑脸说道。
江暖心却只是冷冷一笑,“江大人,我们还是明说了吧!”
江旭见江暖心起身,心顿时咯噔一跳,“你要说什么?”
“怎么,管家没告诉江大人?”江暖心看向跟在江旭身后的管家,挑眉冷道,但随即她便微微勾了唇角,“既然江大人不知道,那我就再说一次!”
眼眸一转,江暖心冷声道,“想必江大人也听说了外面的传言,如今所有的人都已知晓我并非江家的人,那么我自然不能再在江府住下去,所以今日,我就是要来告诉江大人一声,从今天起我会搬出江府!”
“哼!你想走,走就是!又没人拦着你!”江暖心话音刚落,就听一道尖利的声音响起,是沈氏,只见她穿一身华贵的红色罗裙,风帽上垂下白纱遮住了面容,正扶着李嬷嬷的手进了花厅。
“我当然会走!”江暖心眯眸看着沈氏,眸底掠过一抹冷笑,“只是在走之前,我要拿回所有属于我的东西!”
“这里是江府,你既已不是江府的人,这里就没有东西属于你!”沈氏厉声喝道,此时她双眼都直勾勾盯在江暖心面上,扶着李嬷嬷的手猛地抓紧,几乎要掐进李嬷嬷的肉里面去。从乍一看到这张绝美面容时起,沈氏心里就在恨,恨老天为什么这么不公平,竟然要给江暖心这样一副美丽的面容,她不应该是满脸黑斑丑如厉鬼的吗!
“哦?是么?”江暖心闻言眯眸冷笑,“白芷!”她忽然唤道。
早在江暖心进府时就已闻讯赶来的连翘白芷二婢立即从一旁走出来,“小姐!”二人恭敬道。
“将我娘当年的遗嘱拿出来让江夫人看看!”江暖心淡声道。
“是!小姐!”白芷从胸前口袋中取出一个锦囊,打开后,拿出一张信纸,递给江暖心。
江暖心抖开那张纸拿在手里示意江旭与沈氏来看,挑眉冷道,“我娘当初很明白地写明了,她的嫁妆全部都会留给我!”
“哼!你说这是你娘留下的就行了?”江旭看了那遗嘱上的内容后,眉头不由猛地一跳,而沈氏却已厉声反驳,“我看这遗嘱分明就是你伪造的!”
“江夫人,我看你果然是老了,竟然连先皇后的印戳都瞧不见?”江暖心指着那枚红色的印章痕迹,果不其然见沈氏面色变了,她摇摇头啧啧叹道,“接下来你是不是说这枚印戳也是我伪造的?”
此话一出,全场寂静。
镇国公府的老人们都知道白桦当年与已故去的先皇后曾是闺中密友,交情甚笃,她定是担心自己死后留给江暖心的家产会被谋夺,所以才会写了这一纸遗嘱再请先皇后加盖印章做了证,而江暖心方才说沈氏怀疑这枚印戳是伪造的,如果传扬出去,那么沈氏就是犯了大逆不道的罪行,其罪当斩!
“不!不可能!”沈氏眼皮顿时狠狠抽搐起来,她咬着牙死死盯着那鲜红的印戳,像是不敢相信一般,又往前走了几步,竟是想去抢那张遗嘱。
江暖心手一缩,根本就不让沈氏碰触到,她转眸看向江旭,冷冷问道,“江大人要不要亲自鉴定一下真伪呢?”
江旭闻言立即抬眸,眼神剧烈变幻着,他脸色十分难看,良久,他方才摇头,“不用!”他随即给管家使了个眼色,“去将夫人留给大小姐的嫁妆都清点出来!”
管家领命退下,花厅内再次陷入寂静,江暖心也不说话,江旭垂着头,沈氏则是狠狠揪紧了椅子的扶手,面纱下的眼睛恶毒盯着江暖心,气氛一时压抑至极。
小半个时辰后,管家终于出现,他朝江旭点点头,随即对江暖心道,“大小姐,都清点出来了,请大小姐去院子里过目!”
江暖心不语,直接起身出了花厅,落影与连翘白芷二婢跟在她身后,江旭与沈氏交换了个眼风,也跟着走了出来。
然而,当江暖心看到偌大的院子里只摆着十数个箱笼时,她顿时眯眸冷笑,看来,江旭与沈氏还真不是一点点的贪心啊!
沈氏瞧着这空荡荡的十几个箱笼,一眼就认出这里面装的都不是什么值钱的宝贝,她眼底不由露出得意的冷笑,哼,就算你白桦早就料到今日,给江暖心留下了有先皇后印戳的遗嘱又能如何?还不是只能拿着这些不值钱的玩意滚出镇国公府?
“小姐!”白芷与连翘很快清点完毕,二人走到江暖心面前禀报。
“如何?”江暖心问道。
“这里只有价值一万三千两白银的东西!”白芷冷冷看了眼江旭与沈氏。
沈氏贪婪地看向那些箱笼,哼,如果可能的话,她一个铜板都不会给江暖心留下!
“夫人当初一共留给小姐价值五百六十八万九千七百六十五两四钱银子的物品,”连翘忽然开口说道,她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