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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富嫡女-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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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霓裳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有些晕了,呆呆地看着他,不知所措起来。
    夜溟闻声,正准备回头,却听到云之警告道,“不准回头,我要为她治伤!”
    听到这话,夜溟才放下心来,看来云之没有被仇恨冲昏头脑,霓裳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己,当时那个情况,若自己是霓裳,也会如此做的。
    霓裳仍旧呆呆地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打自己一巴掌,自从跟了莫涯之后,她便再也没被人打过,这一掌竟打得她有些头晕目眩,反应不过来了。
    “嘶啦!”一声,云之将她的衣裳撕开,露出她那被鲜血染红的后背,天哪,那一道长长的骇人的伤口竟有半个手臂那么长,而且看上去还挺深,鲜血不住的从伤口流出,她竟然还能一直抱着自己撑到这里来,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只因为爷爷的嘱咐,所以便如此拼命么?
    “你疯了么,连命也不要了么?”云之见状,心中一痛,这个与自己算得上陌生人的女子,这个本该被自己保护的师妹,如今却因为保护自己而受了这样重的伤,还坚持着不让别人为她治伤,他低声骂着,手却开始颤抖,他该怎么办?
    看着那狰狞的伤口,看着那不住流出的鲜血,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慌了神,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了。
    霓裳闻言,稍稍清醒了些,却仍旧有些迷糊,她究竟怎么了,为什么感觉自己的身子像火一般烫,而且那被他轻触的皮肤也像是触到了火一般,难道说她当真是被打懵了么?
    她无力的伸手想要拒绝他的碰触,可是身子却已经不受控制,再怎么说她再如今也已经力竭,再无力气去反抗了。
    看着她还试图反抗,云之有些生气了,掏出自己的帕子来为她擦拭伤口,边擦边心疼的骂道,“好歹你身上也有爷爷的全部内力,不准你就这样浪费掉,给我好好的活下去,听见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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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9 心动的种子
     更新时间:2013…6…18 23:24:58 本章字数:12694

    听到这话,霓裳伸出去想要挣扎的手突然顿在半空中,而后无力的垂落下来,敛起美丽的眼眸,不再去管云之到底要将自己怎么样。
    见状,云之不知为什么,总感觉到有些怪怪的,虽然他与霓裳相识的时间不久,但是她突然这个样子好像有些不对,但是眼前的一切不容得他去问这些,他只能赶紧替她治伤,不然她的后背肯定留下伤痕的。
    她毕竟是女子,若是后背留下了伤痕,以后还怎么嫁得出去?!
    想到此,云之的手一顿,继而苦笑着摇头,将心里的想法甩出去,他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不过是自己的师妹而已,方才怎么有一瞬间将她当成自己的妹妹了?
    轻柔的替她擦拭去多余的血水,因为马车上没有多余的水,所以他只能先草草的替她上了药,简单的包扎一下,待赶到前面不远处的客栈后,再做计较。
    这条路,其实是他一直以来都熟悉的,因为莫涯经常带他从这里走,只是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来到这里的,因为莫涯总是在他入睡之后将他抱出来,而后待他醒来便发觉自己已身在谷外,莫涯便会在后面装作生气的样子追着他跑,渐渐地,这条路竟成了他最熟悉的地方,现如今想来,原来,莫涯早就为自己留好了逃生的路,而他,却并不准备离开那里。
    因为每一次,云之逃出很远之后,转回头去看,总会发现莫涯仍旧在原处静静地看着自己,他那副样子就好像很满意自己被吓得一直往前奔的模样一般。
    现如今想想,莫涯他,竟一直在心底深深地爱着他这个孙子,只是从不在面前说出来,而是只埋在心底。
    “这个傻瓜,笨蛋!”不由自主的将心中的愤怒低骂出声,云之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泪流满面,以前并不觉得会怎么样的事情,现如今为什么这样难过。
    他的泪一滴滴落在霓裳的身上,也将她那颗冰冷的心渐渐烫得温热起来,她不也相信的睁开眼睛,却只能看到云之单手掩面痛哭,而另一只手还轻放在自己的伤口上,他那模样,就好像是在为自己心疼一般。
    想到这个感觉,霓裳突然觉得心中一动,像是什么被冰封了许久,而又一直渴望的东西慢慢的,在云之的眼泪中发了芽,生了根,正以她无法预测到的速度飞快成长起来。
    她伸出手去想要替他擦拭眼泪,却在稍稍一动之时感觉到那火辣的疼痛直窜全身,顿时刺激得她身子一抖,再不敢动弹半分。
    感觉到她的身子轻颤了下,云之胡乱抹了把眼泪,不解的问道,“是不是哪里痛?你是傻瓜么,都摔成这个样子了,还抱着我一直往外冲,不要命了么!”
    霓裳听到这话,确定了方才的那个傻瓜和笨蛋说的是自己,不知为什么,平时被骂她肯定会暴怒,然后奋起将那人收拾个彻底,但是被云之骂了之后,她却觉得,自己的心里有些许甜蜜。
    想到这个,她立时拼命的摇头,将那心中不该有的感觉甩出去,什么甜蜜,她疯了么,被人骂还觉得甜蜜,当真是傻瓜一个。
    “还摇头,明明痛得身子都打颤了,以后痛要说出来,总忍着,它也不会好,痛了就要说,然后我才会知道,才会帮你治伤,这样”云之说着说着,猛然间想到莫涯,顿了下,伤感的道,“这样,我才会知道你也会痛。”
    霓裳听到这话,心中的甜蜜更甚,但是她习惯了独自一个人承受痛苦,所以并没有回应他的话,只是在心里默默地点头,她会的,以后再痛了,一定会跟他说的。
    看到她仍旧不理自己,云之也不再强求,反正她以后都要保护自己,慢慢让她适应就是了。
    想着,低头看去,却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把她的衣裳撕破了,这一时半会儿的也没衣裳给她穿,他脸一红,便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来,替她盖上,而后便坐在她身边,静静地守着她。
    夜溟听到那边二人再无动静,而钱无双这里的昏睡穴也被解开了,就一直焦急的等待着钱无双的醒来。
    马车一路向前行去,竟再没遇到一个人阻截,而当马车行至前方的客栈之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入夜之后的路上静得可怕。
    逍遥前去将客栈所需要办的事情全都打点好之后,夜溟便抱着钱无双下了马车,夜华有些担忧的看了眼二人,便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去了自己的房间,他特意让逍遥安排了与夜溟相临的房间。
    逍遥站在马车前,静等着马车上最后的二人下车,可是等了许久,都不见二人有所动作,正准备出声询问,却听到马车中传来一声低咒,“都跟你说了不要勉强,该死的,伤口又裂开了吧!”
    马车中,云之一脸愤怒的瞪着那死活都不让自己扶的霓裳,看着自己的外袍也被鲜血染红,他再也无法顾忌什么了,上前一步,利落的将她的穴道封住,打横将她抱起,快步跳下马车,便勿勿向着客栈而去。
    见状,逍遥微微怔了怔,看来,这两个人的发展比自己意料之中还快,就是不知道,霓裳会不会如自己所料到的反应一样了。
    他摇摇头,笑着将马车拉到客栈的后院中,替马儿喂了草,又仔细的将整个客栈的前前后后观察了一番,这才回到自己的房间去歇着,今晚,他要提高警觉,现如今没有敌人追来,并不代表着一直就没有人会追来,还是小心为上。
    在他房间的隔壁,便是云之的房间,逍遥特意为他们定了一间房,便是方便云之照顾霓裳,以霓裳现如今的伤势,是不可能自己照顾自己的,所以这样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少订一间房了。
    云之将怀中怒目圆瞪的霓裳轻轻的放在软榻上,不顾她的恶狠狠的警告的目光,上前去便将她的外袍扯下来,随手丢在一旁,客房中早就放好了疗伤所需要的东西,逍遥出门办事一向如此细心。
    云之快步走到门口将帕子浸了凉水,绞得半干之后,再回到霓裳身边,再度用力将她的衣裳撕得更开,而后将那因为某人不老实而导致伤口再度破裂的布条慢慢揭下来,遇到她身体轻颤的时候,他便会以那半干的帕子轻轻将布条浸湿,而后慢慢揭下布条。
    待他将她的伤口重新处理好,上好药,包扎好之后,已是累得出了一身汗,他平日里很少伺候人,都是被人伺候,现如今突然伺候起人来,倒是没有半分的不舒服,相反,人竟觉得,伺候一下霓裳倒也挺习惯的。
    这个想法刚刚闪过,他立刻摇头,将它从心里驱逐出去,他可不要伺候人,他就是喜欢被别人伺候。
    霓裳此时已经被他折腾得奄奄一息了,因为被封住穴道,也无法运用内力,现如今的她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女子一样,被他将衣裳全撕裂了,不该看的全都被看光光了,这种感觉,让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羞涩。
    “你这伤,估计十天半个月都不会好,以后就老实些,不要乱动,有什么想要的都唤我一声,今晚我就睡在这里,”云之将手头的东西都收拾好,自然而然的坐在软榻边休息,“你背后有伤,只能趴着睡,为了不让你乱动再将伤口扯破,你今晚就这样吧。”
    霓裳闻言,很是无语的翻翻白眼,对他这样的自作主张很是抗议,可是奈何她现如今被封住了穴道,又身受重伤,怎么可能跟他抗议,只能默默地妥协。
    其实,从小就漂泊无依,到处被人欺负的她,最渴望的便是有一个人将她放在手心,好好的疼爱呵护,可惜师父莫涯心里最疼爱的还是云之,所以,她的愿望没有实现,不过,经过这一番折腾下来,如今云之坐在她身边,倒让她渐渐有了这种感觉。
    那是种,温暖的感觉,一种久违了的,让她感觉到安心的感觉,她很少愿意与人同睡一间房,甚至连同坐一桌都很排斥,就是因为自幼被人欺负的多了,所以对于人并不信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云之撕开她的衣裳的时候,当云之责骂她的时候,当云之抱起她的时候,当云之像现在这样静静坐在她身边的时候,她竟觉得,无比的心安,满足,以及快乐。
    云之并不知她现如今所想,只是觉得被封住穴道后,这个脾气火爆的霓裳果然老实得多,以后凡是遇到她不讲理的时候就直接封她穴道,想着,他便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到床上,轻轻放下,而后自己则躺在软榻上休息。
    这几日,他太累了,尤其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而且在同时失去了这世上他最后的一个亲人,想到此,他的心便一点一点的痛了起来,直到最后,他痛得都快无法呼吸,眼前一黑,竟出现了自己所能见到的莫涯最后一面。
    莫涯那垂垂老矣的脸,以及那披泄而下的满头白发,最后那一声爆炸,都让他痛苦不堪,泪水夺眶而出,渐渐湿了脸庞。
    恍惚中,他感觉有人轻声叹息,而后一只温柔的手替自己拭去眼角的泪水,他突然伸手握住那只手,将它放在胸口处,叹息道,“不要走,求求你,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那只手的主人似乎轻轻挣扎了下,但随即便任由他握着,一动不动,直到云之睡得深沉。
    与云之的房间相临的便是夜溟与钱无双的房间,将钱无双放在床上后,夜溟便静静地坐在一旁,等待着她随时有可能醒来。
    直到夜色渐浓,床上的钱无双终于轻声呻吟了起来,守在她身边一直没合眼的夜溟立时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轻声唤道,“无双,无双。”
    钱无双慢慢睁开双眼,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像是受过重创一般的疼痛,但随即又有一股清流在体内安抚这些疼痛,直到她完全感觉不到那些疼痛了之后,她才清醒过来,看着眼前的人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无双,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夜溟见状,紧紧地握住她的手问道,现如今邪医不在了,她的内伤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他也不知道,又怕她再度发狂伤了自己,所以便一直握住她的手,不敢稍离她半刻。
    “方才有些不舒服,但现在似乎没有什么不舒服的了。”钱无双闻言,仔细的感觉了下,发现自己全身舒畅,并无异样。
    夜溟闻言,便小心的替她把脉,发现她的内伤当真已经好了,但是奇怪的是,那些力量巨大的内力却像是被她完全发泄出去了一样,体内竟空空的,没有一丝内力。
    “你有没有感觉自己充满力量,很想要发泄一番?”他试探性的问道,若是体内的内力太多,应该会有这样的感觉吧。
    “你说的这种感觉,我之前好像有过,”模模糊糊感觉自己之前似乎做了些什么事,但是又记不清,只是夜溟说的这种感觉,她好像真的有过,“但是现在完全没有。”
    “奇怪,”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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