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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户嫡女之高门锦绣-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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蹄子,看我不打死你们。”
    不想七娘一改先前在莫离面前的懦弱,一脸冷笑的朝她看去,“虽然说狠是一把利器,可是你在狠又怎样,我跟六姐姐两个人,难到还对付不了你一个人么?”说着,得意的朝她挑了挑眉头,分明就是实实在在的挑衅。
    四娘听到这话,差点没忍住要动手,却听那婆子硬生生的口气催促道:“姑娘们想做什么,待回去了在做吧,老奴还有事情呢!”
    她这话倒是将四娘提醒到了,现在自己跟五娘是一条线上的,回去在找五娘商量商量,好好教训她们俩就是了,反正她们俩现在都是靠着五娘的。想到此,四娘那心里方平衡了许多,当即收了手,便先朝前去了,再也没理会六娘跟着七娘。
    当然了,回去少不得是要跟五娘说一番的,又将这七娘冤枉她害绾儿事情说了出来,不想那五娘却是花容有些黯然了下去。
    只是这四娘的目光并未在她的身上,所以没有发现,只是叹着气道:“我们这一次去,还是没能见到十四爷。”口气里无不是怨气,似乎是莫离故意将商墨羽藏起来不准她见到似的。
    此刻五娘的思绪已经从绾儿那件事情上恢复了过来,一手轻轻的抚着刚刚隆起的腹部,“你们走了,我才晓得今日十四爷并不在府上。”
    四娘闻言,却还是忍不住的叹息着,一面有些不耐烦的朝着五娘催促起来,“到底什么时候才算时机成熟,我又总不可能留在你这里,指不定明日父亲就打发人来接我们了。”当然了,莫长卿主动来接她们是不可能的。
    五娘听到她这口气,到底是有些不喜欢,哪里有求人的这样,这分明就是在命令自己,何况自己又不是她的丫头,也不想想她现在能留在商家,也全是因为自己呢!不禁蹙起眉头来,“我怎么知道什么时候时机才成熟,知道的话我哪里还是这样的光景,都是走一步看一步的,这里是商家,又不是莫家,你以为什么都是那样简单啊!”
    刚刚被莫离挑拨了她与六娘七娘之间的关系,又叫七娘冤枉害绾儿的性命,如今又听见五娘竟然也训起了自己来,心里那一压再压的气,终究是忍不住的升腾起来。冷冷一笑,朝着五娘瞟了一眼,“怎么,连着五妹妹也教训起我这个当姐姐的来,这商家真真是福地啊,先是让懦弱胆怯的莫离变得如此嚣张,眼下连温柔如水的五妹妹也长了脾气啊。”
    她这话到底是不中听,又是那样的冷笑,五娘如何看得惯,“不是福地,四姐姐为何还这么拼着命的也要留下来?”
    “你······哼!”四娘张了张口,最好还是作罢,毕竟现在自己只能依靠五娘了,当即随之站起身来,“五妹妹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了。”说罢,便自顾走了。
    五娘看着她那背影,嘴角那抹冷笑却是越来越深。
    下午的天气突然变换起来,竟然下起了一阵雷雨,等着雨势退去了,那乌云也没有散开是迹象,莫离瞧见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那商墨羽还没回来,便让月酌去门口等。
    一直到了那戌时过了,几处大门都要锁上了,莫离见着月酌也没有回来,这便差使了一个婆子去看,待回来的时候,却只有月酌一个人。
    月酌瞧见莫离的那脸色,到底是有些不好看,因此便也不敢多话,只是垂着头。
    “你知道爷去哪里了吧?”莫离瞧见他那心虚的模样,就晓得这月酌定然又骗了自己。
    果然,月酌听到她的话,哆嗦了一下,随之才吞吞吐吐的说道:“小的只知道容华公子来了,爷与他许久没见,定然是少不得要喝一盅。”
    “哦,那你怎不早说?”这容华公子莫离是知道的,因此也没有什么不放心的,只瞪了他一眼,“好了,你下去吧,也早些歇着。”
    月酌这才如蒙大赦,只是这样骗姑娘好么?爷明明是出了京城·······
    莫离果真没有多想,回了房间并没有马上躺下,而是一直站在窗前,看着那夜空里的暗色,只觉得今日果然是个闹鬼的黄道吉日,这样的话,凌云轩那边就算是闹翻天,她也不会先过去的,毕竟嘛,男人不在家里,她一个女人过去在怎方便。
    而这凌云轩里,方柔夫妇俩将门窗全都关了,连着中间的帘子也死死的拉上,不过接着上演的不是宽衣解带,只见那王兆镛从屏风后面把一个大木箱子搬了出来,一脸得意的打开:“夫人瞧好了,这都是些什么东西。”
    方柔早就听到他今日说赚了一笔,以为他又出去赌钱赢了,因此便没多在意,此刻看到这一箱子的古玩瓷器跟着玉雕玩意儿,顿时乐欢了,赶紧的跪倒在地上,一手拿起一件玉器玩意儿,满脸激动的说道:“真真是老天开眼了,你终于赢了一次。”一面又朝着王兆镛问道:“多少本钱赢来的?”
    那王兆镛却是嘿嘿一笑,黝黑的脸上竟是得意,“我觉得,要是早一日来商家,老天就早一日开眼。”随之小心翼翼的凑到方柔身边小声的说道:“这些东西都是我在商家顺手拿的。”
    “啊?”方柔一听,先是愣了一下,随之反应过来,手里拿着的东西差点滑落,脸上的兴奋与喜色顿时悄然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紧张与害怕,“你···你这是不想活了啊,怎么商家的东西你也敢动?”
    那王兆镛却是不以为然道:“这算得个什么啊,九牛一毛还算不得呢!何况商家这么多东西,丢了几样谁能放心,何况我拿的都是那些小客厅的。”一面从怀中掏出一个纸包:“何况我还有这个呢!”
    那纸包里的东西,方柔晓得,是一种常见的迷药,市井里多的是。随之想到昨晚自己半夜起夜,没见着他在床上,放下手里的玉器玩意儿,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是不是昨晚去拿的?”
    “自然,你以为你夫君是个蠢蛋啊,大白天的去偷!”王兆镛还是满脸忍不住的得意。
    方柔听到他说偷,赶紧一手将他的嘴巴捂住:“我的个天啊,你说是拿行不行,总是说偷,我这心就跳个不停的。”
    “那有什么的。”王兆镛只觉得他这一向作为彪悍的夫人,一下胆小了许多。一面与她道:“瞧这商家到底是有钱人家,这些东西丢了,竟然无人发现,咱们若是在这里多住上一段时间,每天拿一定,等以后走的时候,就凭着这些东西,也能富甲一方了,到时候爷我要开几十间赌馆!”
    “怎么,你还想去啊?”方柔听到他的这话,不由得担心的问道。
    王兆镛半点掩饰也没有,只将那药包在手里把玩着,“自然是要去,若不然你以为这东西我是买来玩,还是买来的看的。”
    方柔的心里却是有些不安,只劝说道:“你何苦冒这个险呢,等着淑芬嫁给了那病秧子,他一死东西不都是咱们的了么,到时候金山银山,一辈子都用不完呢!”
    “果真是头发长见识短的,你看哪个是嫌自己金银多的?没出息的婆娘,难怪我这么些年总是这么衰,逢赌不赢,定然是你给带来的霉运。”王兆镛见她那神情和这话,都有些不吉利,不禁有些不耐烦起来。
    方柔并不是商凝那样怕男人的,听到王兆镛的这话,不但不赔不是,反而一下站起身来,差不多与王兆镛能齐肩,浓浓的眉头不悦的瞪了起来,掐起腰杆凶狠的骂道:“你个死没良心的,别忘了这些年吃的是谁家的,花的又是谁家的银子,还敢嫌弃老娘,看你是皮痒了吧?”
    这王兆镛也是个贱骨头,偏就吃她这一套,见此只赶紧缩了缩肩膀,陪着笑脸道:“夫人莫生气莫生气,我还不想让夫人过的好一些,这才想着多捞一些么,夫人若是为此生气,实在是错怪我了。”一面扶着方柔坐下身来,与她到了茶水,一面隔着衣襟摸着她高耸的胸。
    此刻那须喝什么茶水,夫妻俩也没收那箱子,便吹了灯,开始温存。完了那王兆镛是一个劲儿的哄着方柔,待她睡沉了,便穿了衣裳出了门,将自己今日瞧过的几个点出发。
    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时辰了,那方柔只听见门口传来“咚咚”的敲门声,便给吵醒了过来,却发现床上竟然没有了王兆镛的身影,便以为外面敲门的是他,不禁骂道:“你个短命的,叫你别去别去,这会儿还把老娘我给吵醒过来。”因她是个眼里不容人的,而且又没有那样的条件,所以屋子里从来不留丫头值夜的,所以这会儿得自己去开门。
    一面随意的披了件衣裳,一面将床头的油灯点燃,抬着油灯去开门。然却发现这门根本就没在里面锁,不由得骂了起来,“你个要死的,这门不是没锁么?”一面来看门,却是正迎上一阵凉风,若非她那身躯庞大,及时将灯盏护住,若不然早就给吹灭了。
    然这门口却是没有半个人影,方柔只觉得这院子竟然比稻香居暗许多,又因白天下过雨,因此有些冷飕飕的,左右看了一下,不见丈夫的人影,以为他在跟自己躲着玩,不禁又忍不住骂了一句:“要死的,不进来我可关门了,这外面可真冷。”说着,只将们轻轻的合上,便转身回来。
    躺到床上等了一会儿,见他还不进来,正欲开口大声骂起来,便又听见“咚咚”的敲门声,而且敲的很是着急,似乎有天大的急事似的。
    “你有完没完,在不进来我可真的将门锁了。”话是这么说,不过人却没有起来,只将被子一拉,把头给蒙住。可是好一阵了,却还不见王兆镛进来,而那敲门的声音越来越吵,这才不耐烦起来,衣裳也懒得披了,下床来便直接朝门去,一把用力的拉开门,一面伸腿去提,不过却是什么也没踢中,而门前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方柔这才心虚起来,吸了口气,就站在门口喊道:“当家的?孩子他爹?”然喊了几遍,却都没有个什么反应,反而听到一阵“咚咚”的急促敲门声音,只是并不是很大,好像是远处传过来的,可是这四处黑灯瞎火的,方柔又不敢去,心里不禁想起那襄阳后街才住了几日的凶宅,心下一阵害怕,倒抽了一口凉气,只赶紧的将身子缩回了屋子,把门关上。
    冷静了一会儿,这才朝里间走去,然这才躺到床上,那敲门声又咚咚的响了起来。方柔心头顿时咕咚的跳了起来,哪里还敢起什么床,只拉着被子将自己蒙在里头,只是那声音却是如影随形一般,还越来越清晰。
    又说那瑛姑姑,从莫离那里得了话,因此一更天以后就去稻香居寻那方少阳,却是说巧不巧,正瞧见这方少阳要出门,她便尾随在后,毕竟这方少阳自己走一段路,自己少扛一段总是好的。却不想这方少阳走的方向,竟然是朝着长生阁这边去的,而且一路似乎也是偷偷摸摸的,都尽是走小道。
    当然了,他并没有去长生阁,而是去了凌云轩,瑛姑姑见此,想着真真是老天相助,还想着要不要动手将她打晕往王雪琴的屋子送去,免得一会儿遇见了人,自己不好动手了。
    然却见那方少爷直接并没有去别处,而是朝着王雪琴住的屋子去了,瑛姑姑反而有些反应不过来,待看着他进门后,到底是有些不放心,又很是好奇,便越到了房顶,揭了两片瓦往里头瞧去。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却是将她给吓住了,两个人压根没等自己下什么迷药,就已经搂在一起了。
    又说这方少阳,等着一更天一过,就摸了黑朝凌云轩这边来,一进屋子,但见那王雪琴已经脱好了衣裳,就穿着肚兜儿,因此茶水也不喝一口,直接就搂了上去。
    “这地儿真好,以后我可就天天宿在你这里了。”方少阳一面啃着她雪白如玉的肌肤,一面喘着气说道。
    那王雪琴搂住他的头,听见了这话,却是笑道:“那可不成,你天天来的话,那你爹来了睡哪里,真当我有个七脚八手的,能同时伺候你吗父子俩啊?”
    原本已经看他们俩自己滚在了一起,不用自己动手的瑛姑姑,正准备抽身走了,却不想听到了这王雪琴的话,生生个吓了一跳,只又留了下来,兴许还能从他们的话里知道更多对姑娘有用的消息呢!
    这屋中,那方少阳的袍子已经褪去了,将那王雪琴推到床上去,“我还没有问你,我跟那老头子,谁好?”
    “这还用说么?自然是你这个年轻的好。”王雪琴脸上笑意荡漾,随之问道:“那我跟你那小舅妈,谁好呢?”
    闻言,方少阳脸上挂起了几丝邪笑:“你这不是白问么,碰得到的跟着没碰到的,自然是这碰得到的好嘛!”
    王雪琴似乎并没有将他这话当真,幽幽一笑:“哼,可是昨晚谁说的,等着你舅舅死了,就要将她给抱到自己床上来的。”随之又道:“不过说来也是,她不是西北兖州人么?竟然比我们江南水乡养出来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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