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啊!”约格琼又慢慢运气,脸憋得通红,见他先合掌,后双手十指交叉,两食指伸竖相合,右大拇指压着左大拇指紧靠在食指根部
“啊!”约格琼大喊一声,合着双手,相合的两食指四处乱舞
“大师,这是?”见屋内物品丝毫未损,方连山莫名其妙。
“此乃金刚气剑印!”约格琼坐在地上,喘着粗气,“练成之时,双手可分开,两根食指自会散发出凌厉剑气,犹如手持两柄长剑般!我至今还未练成呢!”
“大师辛苦了!快休息一下!”方连山感动地呀!
“哎”约格琼叹息一声,“等你好了,我把我会的龟息之法教给你吧!还有一门武功很厉害,叫‘元神出窍’!可惜我还没见谁练成,干脆也把心法教给你得了!”
“约格琼大师,您先休息!方公子要学会,也得等他好了不是?”饶萨亦上前,“现在我与玛摩尼大师传你“欲天心法”!”
说着只见玛摩尼趴在地上,屁股撅着,饶萨嘴中念念有词,双膝微曲,两手扶着玛摩尼的腰间,胯下之物竟顶在玛摩尼撅起的屁股上,前后摆动着!
我靠!这不是“老汉推车”吗?前世看小电影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了!你们当我没性常识吧!
“这个怎么像一男一女”方连山很“羞涩”,“不会和苯教那色欲双修是一样的吧?”
“苯教妖孽那巫术怎可和我们的秘术相提并论?那些巫术不过是采阴补阳罢了!”饶萨得意地扬起头,“我和玛摩尼大师其实是从天竺而来!我们曾经深刻研究过天竺本土宗教性力派的双修绝学!习练此法的男女皆是颇有所获,会武功的还能功力大涨呢!你习得此法不仅能使体内阴阳二气迅速融合,而且今后和美女那个时嘿嘿”
“这”方连山心中狂喜,脸上却为难着。
“哼!”玛摩尼从地上爬起,冷冷道:“我二人自从皈依我佛后,便已放弃此法!若不是为答谢公子,还不想教呢!”
“别呀!我学!我学!”方连山忙大喊着,竟急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正文 第六十五章 天下第一忠义小书童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2…1…18 17:19:03 本章字数:5331
方连山将“欲天心法”熟记在心,尝试着运行了三个周天,但觉那金息与阴寒之力居然开始慢慢交融,犹如一对恋人般缠绵着。。。。。。
深深地吐纳了一口浊气,方连山猛地睁开双眼,但觉神清气爽,全身有种说不出的舒畅。
只是还不敢大动,我到底被砍了多少刀啊!看着周身密密麻麻的深浅不一的结痂刀痕,方连山不禁一阵后怕。
“方公子!您好些了吗?”但见论恐热满面春风的轻轻推开门谄笑着,“方公子真是福大命大!竟能活转过来!”
“我没死在城下,真是让将军失望了!”你!居然让老子当炮灰!
“方公子真是误会了啊!”论恐热满脸惶恐,“除了方公子有这大智慧和无畏的勇气,还有谁能让固若金汤的兰州城城门大开呢?为答谢方公子,我特意为方公子准备了一份厚礼呢!”
“再重的礼能抵我的命吗!”方连山一阵愤恨后,忙道:“是什么厚礼?”
“我愿将兰州府库的一半银子送给方公子!”
发达了!方连山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一半?有多少?”
“白银五十万两!”
我的妈妈呀!方连山激动地差点晕了过去。
“方公子,请喝口茶!”论恐热忙端着茶杯举到方连山身前,“只是希望方公子能按照我们先前说好的条件,请大梁一定牵制西夏东部重兵,尽快进行马匹互市,这兰州城的马匹实在是太多了啊!哈哈!”
“这是自然,”方连山强压剧烈心跳,喝口茶润了润嘴唇,“我也有个条件,让大梁的四海钱庄和泰安商行进驻兰州城,由他们负责我们之间的交易,而且你必须保证他们的安全!还有”
“没问题!”论恐热大喜,“有什么条件方公子尽管提就是!”
“那五十万两银子中的一半将来给我存在四海钱庄!”方连山顿了顿,“另外一半就地给我换成马匹,待我伤好离开兰州之时,你给我把马群赶到庆州去!对了,二十五万两能买多少马匹?”
“照理说一匹好马能值七八十两银子呢!”论恐热一咬牙,“想必方公子也是要将马群卖给那大梁军吧?我就按五十两一匹,给方公子五千匹好了!”
“这样才能体现出我们合作的诚意嘛!”方连山笑笑。
“为了使方公子早日康复,我还为方公子准备了一些薄礼哦!”论恐热拍了拍手,但见从门外走进几名姿色秀丽的妙龄女子,羞涩地看着地下。
“三位大师前往凉州前,我听饶萨大师说与女子合体有助方公子恢复!所以特意找了这几名女子来侍奉公子,可都是**哦!还请笑纳!”论恐热十分热情。
“这不太好吧?”方连山咽了咽口水。
“哪个英雄好汉没几个女人的?”论恐热极力〃劝解〃,“公子乃大英雄啊!有几个女人很正常嘛!”
这论恐热不笨嘛!方连山正要满心欢喜地笑纳时,却听屋外一个动听的声音冷冷道:“堂堂末氏后人竟然落魄到用女人来讨好他人了么?”
谁打扰本公子的好事?定睛一看,这一看不打紧,方连山忙躺在床上,声音是那样微弱,“卓玛,你怎么来了?”
但见一个约莫十四五岁,微带着小麦色皮肤,乌黑的头发瀑布般垂直地披在肩上,脸蛋微微透着淡红,身着黄色长裙的绝美女子,仿佛一朵盛开在蓝得近乎透明的天空下的格桑花,缓缓走进屋内,不是卓玛还能有谁?
“我乃论恐热,姑娘是?”论恐热一脸猪哥状,口水从嘴角已然溢出。
“我是没庐卓玛!”卓玛柳眉倒竖,“你居然用美色来邀宠!不感到羞愧吗?”
“这”论恐热居然没有发火!
“你们都出去吧!”卓玛冷冷道:“方公子我自会照料!”
“你们”论恐热迟疑地看了看深情对视的二人,强压心头不悦,领着众女退了出去。
“卓玛,我没事的!谢谢你来看我!”见屋门关上,方连山感动得无以复加。
“这还没事?”卓玛掀开方连山的衣角,玉手轻轻地抚摸着那纵横狰狞刀痕,眼泪簌簌而下,“阿爸他们都瞒着我,我还是从论恐热的使者口中逼问出来的!呜呜如果你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可尚婢婢”方连山心痛欲死。
“我已经告诉他了,”卓玛凝视着方连山,“我一直都把他当兄长对待,我的心只属于一个人,就是你!”
“卓玛”方连山再忍不住,一把将这吐蕃最美的花朵拥在怀中
庆州城下,西夏战士的死尸层层叠叠,护城河亦被死尸填满,河道里注满了殷红的鲜血
黑压压的党项人仍大吼着,踩着云梯向城头攻去
“将军!”浑身是血的武骑都尉李卫国跪下,“我们的弓矢已经用尽!眼看西城就要失守了!”
“城在人在!城陷人亡!”偏将军王怀远又紧了紧将手与刀柄缠在一起的血巾,“卫国,为大梁献身的时候到了!你去守住西城!将士们!将翻上城头的党项人给我统统砍翻咯!”
“统帅大人,看来庆州就快支撑不住了!”一旁的灵州监军司统军叶悖麻谄媚微笑。
“哈哈!”右厢军统帅梁永能大笑,“国相叔父大人不是一直看不起我吗?今日我便要让他看看!到底是他儿子梁乙逋厉害,还是我这个侄儿厉害!”
“自然是统帅大人厉害多了!此战后,国相梁乙埋大人定当对您这个侄子刮目相看呐!”会州监军司统军咩讹埋亦俯身陪笑。
“急报!”一个传令兵翻身下马,“国相命令,右厢军统帅梁永能即刻撤兵至庆州与延州之间的后桥寨,固守待命!”
什么?这眼看就要攻下庆州城了啊!
可军令如山呐!这怎么办?梁永能和咩讹埋不禁向叶悖麻望去。
莫急!叶悖麻摇头示意后,向传令兵问道:“你可知为何要突然撤兵?”
“小的只是听说吐蕃人大举攻夏,兰州已经陷落了!”
什么!这下三人不再犹豫,梁永能大叫,“鸣金收兵!前军变后军,会州监军司统军咩讹埋压阵,速速撤往后桥寨!”
这怎么回事儿?
看着攻势凶猛的西夏军队突然丢下遍地的死尸,放弃大好机会,匆匆撤军而去,王怀远一头雾水。
“我们守住了!”半晌,庆州守军们突然爆发出惊天动地的欢呼声。
“将军!我们守住了!”武骑都尉李卫国大哭。
“我们守住了?”王怀远喃喃自语,如在梦中般,热泪从眼眶处缓缓流下
金碧辉煌的洛阳奉天殿内,东边文官班内排名第二的白须飘飘、一脸刚正的右相庞藉出列奏,“启禀吾皇,此番夏寇势大,请陛下再遣使者与辽夏商议罢兵,同时命秦州、凤州军队驰援庆州!”
“臣等附议!”礼部、吏部、刑部、工部诸位尚书,以及翰林院、御史台等清流们亦是赞同。
“延州、庆州、原州一线已经集结了十几万大军,还用派什么援兵?”站在西班武官班前面一些的王侯班之首,学习政务的太子萧厚炽冷笑不已。
“太子说得对!”主管户部的齐王萧厚照出列附和,“父皇,西北战线已经耗费了太多的银子,国库都快撑不住了,再调大军,这粮草饷银从哪儿出啊!这维持北方战线和购买军马的银子现在还没着落呢!”
“臣等附议!”东班文官班中的兵部尚书和西班武官班中大部分武官很是赞同。
“皇上,臣有本要奏!”王侯班中燕王世子萧厚聪出列,“我父王愿一力承但北方辽国压力,可让云州大都督杨业移师西夏边境,也好教训这狂妄小国!”
“咳咳”文宗脸色有些苍白,“陈爱卿,你看此事如何处理?”
“启禀皇上,”东班文官班之首五十来岁的左相陈无极出列,“微臣以为实在无法,可再抽调部分禁军援救西北!”
“段爱卿,你看如何?”文宗缓缓道。
“启禀皇上,”武官班之首禁军大都督四十来岁的段天贵出列,“前些时候,禁军已派右卫将军魏步方和左卫将军陈森带着数万禁军前往,若再抽调,恐怕京城洛阳的防备会有漏洞啊!”
“段大都督!”燕王世子萧厚聪冷笑数声,“你是什么意思!什么漏洞?”
“世子息怒!”段天贵忙道:“我是说防备乱民之类的意外,并未有其他的意思!一切还请陛下圣裁!”
“请陛下圣裁!”众大臣高呼。
“父皇!我回来了!”文宗正犹豫不决之时,但见一个天庭饱满,耳廓圆满,颇有上位者气息,身着长衫的二十岁左右的男子跪在殿下,哽咽着,“父皇,您廋了,还请父皇保重龙体!”
“哼!”太子十分不满,“身为皇子,居然不穿朝服就上殿,成何体统!”
“大哥,我心急,所以没有来得及换朝服,请大哥和众位谅解!”男子抬起头,一脸歉意,这男子竟然是庞厚启!
“心急?”齐王冷冷道:“父皇让你办的差事怎么样了?大理的事情处理好了吗?”
“二哥,这件事正按照父皇的旨意在进行中,我今日回朝却有另外一件事情要向父皇禀报!”萧厚启目泛泪光。
“大理?”太子急了,“父皇,您给三弟了什么旨意?我怎么不知道啊?”
“这件事以后再说,”文宗慈爱地笑笑,“启儿,你有什么事情向父皇禀报啊?”
“父皇可记得向您,向朝廷捐献了十分之一干股的方连山?”
“记得啊!”文宗想了想,“朕还指望着用这份银子去抚恤阵亡将士呢!”
“方连山不仅协助儿臣破获大案,而且与儿臣一起办差,护送军械前往前线,在剑门关遇守将杜强叛乱时,还救了儿臣的性命!”
“这些朕都知道,朕还想好好封赏他呢!”
“可惜他恐怕等不到父皇的封赏了!”两行热泪从萧厚启脸庞滑下,呜咽着,“他已经为我大梁捐躯了!”
“怎么回事儿?前往庆州时,他不是还好好的吗?”庞藉眼眶泛红。
“启儿,你好好说与父皇听!”文宗亦动容。
“当日,他听闻西夏背叛盟约,兴兵攻梁,便提出了鼓动吐蕃边将论恐热趁机从背后攻击西夏,以缓解我大梁西北危局的计策!”
“这是个一箭数雕的妙计啊!”庞藉抚须称赞,“其一,可缓解大梁危局。其二,可使西夏与吐蕃相斗。其三,使吐蕃刚刚恢复的国力遭到打击,灭其狼子野心,也可使西夏陷于四面作战的困境啊!”
“他可说服了论恐热?”文宗微微弯腰,“那论恐热可不笨哪!”
“方兄他不仅说服了论恐热,而且兰州已被论恐热攻占了!”萧厚启泪流满面,“可惜他在攻打兰州南门时,身中数刀,被砍得血肉模糊,阿弦救出他时,他已然死去呜呜”
“真是个忠义之士啊!”朝臣们纷纷叹息。
“皇上,此等忠义之士应大力表彰啊!”翰林院众学士不禁集体出列。
“此计虽好,可也得看西夏人上没上当再说吧!”太子淡淡发话。
“其虽身死,可西北危局也没见缓解啊!”齐王亦附和。
“太子,齐王,你们这样说,岂不寒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