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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侠求勾搭-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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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到了京城之后,一开始又被朱宇翰的护卫如影随形地跟着,想去哪里也不方便,后来换到国师府之后,变本加厉,出入都是大队人马,哪里有逛市集的心情。
  此时与南宫凛扮作寻常小夫妻模样,手牵手混迹在这司州城的市集,竟是觉得百般地新奇有趣。
  司州城位于京城和永乐城之间,是大靖朝西北部重镇,繁华自是不必说,虽然之前因为镇南王一方起事,这西北一线全部被镇南王一方所占领,但是,由于镇南王在大靖朝本就民望极高,治军亦是十分严厉,驻军都是在司州城外扎营,并不进城扰民,所以,这司州城内依然一如当日的繁华,看起来,并未受到任何的影响。
  两人从马车停驻的巷子一路走出去,出了十字街,远远便瞧见一条宽阔的长街。
  “这便是司州城最有名的东华门市集了,据说这里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买不到的。”南宫凛此时手心里攥着言紫兮的手,心情愉悦地充当起了临时的向导来,虽然他对这里其实也没有多熟悉。
  南宫少侠平素里光是替镇南王处理那各地的战报就已经折腾的够呛,哪有这等闲情逸致来瞎逛,不过是今日为了哄言紫兮开心,这才趁着言紫兮换衣服的当儿找了个平素里负责采买的下人临时抱了下佛脚。
  言紫兮虽然不是什么没见过市面的人,可是,因为是第一次逛古代的市集,心中的雀跃可想而知,竟是看着什么都觉得新鲜,活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
  这东华门市集果真是热闹,路上行人你来我往,商贩叫卖之声不绝于耳,沿街的酒楼店铺更见热闹,客往客来,隐隐更可见红袖招展。
  想不到,这司州城竟是如此繁华,什么亳州的轻纱,定州的缂丝,灵州的拔羢褐、大梁的驼毛毡、大齐的蓬莱香、翠羽;大燕的连香、黄蜡、丝绞布;甚至还有言紫兮听都没有听说过的什么东海诸岛国的番油、姜皮、金颜香、豆蔻、丁香、檀香、珊瑚树、苏合油、猫儿晴、琥珀。。。。。
  总而言之,仿佛四海万国之物,这里都是应有尽有。
  言紫兮拉着南宫兴高采烈地东瞅瞅、西看看,一副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模样,惹得南宫凛不住地发笑。
  不过这言紫兮也是个稀罕人,虽然看着什么都新鲜,却并不开口找南宫凛要任何物什,似乎什么新鲜玩意儿都只是看看而已,并没有想要的欲望,这让南宫凛有些诧异起来。
  南宫凛从前也不是没有陪过女子逛市集,他那小师妹慕容芊芊可是个超爱逛市集的主儿,每次跟着南宫凛溜出苍澜山都会拉着这个大师兄哪里热闹哪里钻,而且不买到随行的所有人都双手满满为止是绝不罢休的。无独有偶的是,镇南王家的那位镇南王妃似乎也是个这样的主儿,每次镇南王被她拉着乔装打扮逛完市集回来都会跟南宫凛抱怨,说女人一逛起市集,那简直就是疯狂。所以导致在南宫凛的印象中,女人来到市集都是杀红了眼一般地买买买,不买到走不动路绝不罢休,谁曾想,他家紫兮竟是个另类。
  “喜欢就买下吧,你夫君我又不是买不起。”瞧着言紫兮此时正喜笑颜开、目不转睛地盯着一个叫作‘花生将军’的物什猛瞧,南宫凛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他可不想被人当作舍不得给自家媳妇儿花钱的抠门儿货。
  言紫兮回头看了他一眼,嫣然一笑,冲他伸出一根指头摇了摇:“这你就不懂了,所谓逛市集就是凑热闹看稀奇,看看就好,干嘛什么都要买?就算买回去我也没时间玩,何必浪费?”
  南宫凛顿时哑然,没想到她还有这么一套煞有其事的说辞,他无奈地摇摇头:“看来我是寻了个小怪物。”
  言紫兮抿唇轻笑,摸着自己颈间的那颗之前南宫凛赠的乾坤石一脸无赖地说道:“再说了,你的全部身家都在我这里,但凡进了我口袋的东西,就休想再让我吐出半个子儿来!”
  南宫凛摇摇头,不再多说什么,这时,言紫兮又是眼前一亮,似乎又看到了什么新奇物什一般,拉着南宫凛一溜烟就钻进了隔壁那间叫作--‘真腊兵器铺’的武器行。
  两人刚走进店中,便听到店内有人高声赞道:“好剑,真真好剑!”
  又有人却是郁郁叹道:“好剑是好剑,可惜这宝剑却不是在英雄之手,在这种地方,每日被灰尘覆盖。”
  言紫兮和南宫凛都是习武之人,听到此番对话,自是好奇无比,两人都齐齐将目光投了过去。
  只见店中两个布衣男子正背对着他们,似乎是在端详品鉴着一柄宝剑。
  言紫兮率先凑了过去,还未走近,目光就被其中一人手中的凛冽寒光所摄。
  只见那人手中的宝剑与平日所见皆不相同,剑锋扁圆,仿若针状,四面有锋,犀利异常,颇有些象分水刺的形貌,但是剑身狭长,比寻常宝剑还要长出几分,剑尾部饰有华丽的流云纹理,如凤凰之翼展于剑侧,为这看起来冰凉嗜血的利器平添了些许华美意味,但剑柄似乎不过为寻常乌木,黑沉沉的并不起眼,只是年代看来怕是颇为久远,其上所饰的花纹亦是古朴特异,她不由自主的脱口赞道:“这剑虽年代久远却依旧锋利如昔,冰寒彻骨,果然是好剑!”
  言紫兮本就是使剑之人,经过这些日子的耳目熏染,自然对宝剑亦是有了些许的了解,此时一瞧那布衣男子手中奇特的剑就知道,那绝对是一柄蒙尘的宝剑。
  那两个布衣男子眼瞅着这样一个姑娘家突兀地走进来,本是十分惊诧,再一听言紫兮一副行家的口吻,不由得相视一笑,其中手握宝剑那位扬眉轻笑道:“没想到这位姑娘也是个慧眼之人!”
  南宫凛此时亦是走了过来,不咸不淡地开口道:“不知二位可否能行个方便,将这宝剑借予我家娘子一观?”
  那两人一瞧南宫凛,面上齐齐变色,其中一人颤声开口道:“阁下可是天一派掌门南宫凛?”
  南宫凛眉宇轻扬,似乎并不介意被人当街认出来一般,他淡然地开口:“正是。”

  (099)针锋相对
  一听南宫凛坦然承认了身份,那两个布衣男子相视一眼,不动声色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那握着宝剑之人,手上亦是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虽然只是极其细微的动作,却被南宫凛看出了端倪。
  南宫凛虽然心中已有判断,却是眉眼都未抬,轻描淡写地说道:“今日是我大喜的日子,我不想出手,若你们想找茬,改日再来,若是想来凑热闹喝两杯喜酒,我南宫凛亦是欢迎。”
  此话一出,言紫兮立刻警觉起来,手指微曲,却被南宫凛不动声色地将她的小手再次攥在了手心里。
  那两人的眸中各自扫过一缕惊诧,随即其中一人却是忽然爽朗一笑,对南宫凛一抱拳,自报家门道:“在下慕易,这位是我的同门蒋霄,我们师兄弟二人都是拜在九重天阁华阳真人门下,南宫掌门,久仰久仰。”
  此时言紫兮方才看清,此人大概三十来岁,中等身材,白衣长袍,面容清矍,倒不像是什么坏人的模样,看起来,应该是个正直的人。
  而且让言紫兮觉得好笑的是,此人年纪看起来比南宫凛要大,可是对南宫凛的态度却是极为恭敬谦逊,甚至有些晚辈自居的口吻。转念一想,南宫凛不管年纪多大,毕竟如今是名震天下的天一派的掌门,这个身份摆在那里,那些江湖门派,谁见了他不得恭敬三分呢?
  心中却是暗自吐嘈,南宫凛此人本就已经傲娇到了极致,再被这些人捧一捧,不是屁股都要翘上天了。如此一想,心中暗笑,拿眼斜瞄了南宫凛孔雀一眼,谁知却见南宫凛微微地眯缝了眼,似乎是在认真地打量着那二人。
  言紫兮心中一凛,她知道南宫凛此人其实颇有些自傲,加上他自己本就是惊才绝艳,所以很少有人能入得了他的眼,可是,明显这两人却是引起了南宫凛的兴趣,她聪明地退后了几步,沉默地等着南宫凛开口。
  其实言紫兮猜得不错,南宫凛的确是对这两个人上了点心。从第一眼瞧见他们开始,他的心中就已经做出了某种判断,所以才会敞开天窗说亮话地直接扔出两条路给他们自选。
  毕竟南宫凛今儿个时间有限,不能与他们多耗,可是,这两个人,南宫凛却是有意结交的。
  而对方此时一改之前的防备之意,态度和善,就证明至少表面上,他们是愿意与南宫凛谈上一谈的。
  这,很好。已经达到了南宫凛想要的效果。
  此时听到对方自报家门,南宫凛亦是了然地点点头,难得地关切了几句:“听说华阳真人这几年身子骨不太好,一直深居简出,不知如今可好些了?”
  那叫做慕易的白衣男子微微怔了怔,随即抱拳揖了一礼,面上表情有些忧虑:“多谢南宫掌门关心,恩师他老人家身子骨倒是还不错,只可惜。。。。”
  说到此时,他微微地顿了顿,直视着南宫凛的眼睛,说出了一番别有用心的话:“恩师大人一生忧国忧民,只愿国泰民安,便是一生所愿,只可惜如今这大靖朝的形势,让恩师大人有些吃不香睡不着,恩师常说,将相不合,皇子夺嫡,各自争权夺位不顾百姓死活,乃是亡国之兆。”
  南宫凛听了这话,眼皮都没抬一下,唇角微微地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弧度:“华阳真人这片忧国忧民之心的确是让人钦佩,不过,我倒是有些不同的看法。”
  在对方诧异的目光中,南宫凛侃侃而谈:“你可知我南宫凛一生所愿为何?”
  那两人又是相顾一望,心道是我们又不是你心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南宫凛略一挑眉,唇角轻扬:“内革弊政,外逐强敌,兴我大靖,四海升平!”
  “好一个内革弊政,外逐强敌!若是南宫掌门心中所想真的如你口中所说,那便是大靖百姓之福!”这时,那手握着宝剑的叫作蒋霄男子突然开口,却是句句犀利:“可是,如今我们所看到的,却不是这样,王侯将相和皇子们只顾争权夺势,大靖河山一再遭人践踏,边陲百姓民不聊生,这,又当如何?!”
  言紫兮心中一颤,她知道对方所言句句非虚,而自己亦是那些所谓的王侯将相争权夺势的帮凶。对方这番话虽然不中听,可是句句都是肺腑之言,代表着普天之下大多数老百姓的心声。
  其实,对于言紫兮来说,她亦是想听听南宫凛的回答。
  而南宫凛却是故意忽略对方口中咄咄逼人的质问之意,他松开了言紫兮的手,堪堪负手而立,一脸地桀骜:“所谓内革弊政,外逐强敌,兴我大靖,若是没有足够的实力做支撑,便都只是镜中月、水中花,要一展拳脚,就要有相称的实力和筹码,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不付出任何的牺牲就想要张口闭口国泰民安,那是不切实际的空想!”
  说到此时,他亦是顿了顿:“今日大靖之害,无非有三,旧势力、旧思想、旧人。这三害盘根交错,各自为据,互相功讦,闭关锁国,侵蚀着大靖朝的根基,这三害,该除不该除?”
  此话一出,那两人面上的表情顿时有些精彩纷呈,似乎没有料到南宫凛竟是有这般的气度,或者说这般的气概,竟然敢在这样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这般侃侃而谈。
  要知道,他所说的这些,若是放在京城,这可是会为他招来杀身之祸的。
  只有言紫兮知道,南宫凛这是有恃无恐,这司州城本就已经是己方势力的天下,司马昭之心早已路人皆知,而她亦是看出来南宫凛对这两人颇有结交拉拢之意,所以才会这般坦诚地这般一针见血地与他们谈论起天下之势。
  “可是,不管怎样,不管什么样的理由,这一场内乱都危害到了百姓,这是不争的事实。”似是被南宫凛的坦诚所打动,那慕易亦是直言开口道。
  南宫凛略一挑眉:“那是因为,很多天下有志之士都鼠目寸光,只看到眼前,却不能将眼光放得更长远。”他顿了顿,突然别有深意地说道:“如今的大靖朝,就如同一颗从根部已经腐烂的大树,大家都在树下乘凉,习惯了倚靠这颗大树,可是,却从没有想过,这样从根部烂掉的树也许终有一天是会轰然倒塌的,与其等到那时候大家一块儿被砸死在树下,还不如干净利落地合力将之连根拔起,再重新种下一棵健康的树苗,也许,那小树苗能长得更高更大更枝叶繁茂。”
  那慕易和蒋霄两人此时被南宫凛这番话说得目瞪口呆,也许,他们从未曾有过这样断骨疗伤的勇气,也从未曾有过这般冒险的念头,这个世间的许多人,其实都是抱着一种中庸、得过且过的念头,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不喜欢做任何改变的。
  可是,南宫凛却为他们推开了另外的一扇门,让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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