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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三千,篡心皇后-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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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蔚景抿了抿唇,缓缓走了过去,静静站在他的旁边,也同他一起眺望着那个方向。

    那个曾经是她的家的方向。

    如今正是华灯初上、万家灯火的光景,一片蔼蔼夜色中,只见那一座皇城灯光璀璨、金碧辉煌。

    她忽然想,对于男人来说,拥有那一片璀璨耀眼、站在权力的顶端,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锦弦如此处心积虑地得到了这一切,他真的就幸福吗?

    为何她没有感觉出来?

    眼前又浮起她扮作皇后在龙吟宫里跟他相对的情景,他一脸的疲态,他说,近段时间,夜里老被梦魇所缠,白日便精神不济。

    tang

    一个满脑子阴谋算计的人,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人,怎会不被梦魇所缠?

    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吗?

    此时此刻,他是在批阅奏折,还是在想着,一计不成,另生一计,也一定要将她擒到?

    “在想什么?”

    男人将落在远处的目光收回,缓缓转向她。

    “在想,他在做什么?”

    蔚景也缓缓收回目光,看向男人,却见男人蓦地脸色一变。

    她一怔,不明所以,却又听得男人低低一笑:“怎么?还在回味龙榻上的那一幕?”

    回味龙榻上的那一幕?

    蔚景垂眸反应了一下,愕然看向男人。

    男人依旧轻笑着,只是,如潭深瞳里哪有一丝笑意?

    蔚景忽然觉得很没有意思。

    她不过是心里怎么想的,便怎么说。

    再寻常不过的事情,到了这个男人的眼里,就变成了另一番样子。

    “是,我曾经爱过那个男人,却被他害得家破人亡,我错了。”蔚景眯眼望着远处的灯火,弯了弯唇,微微苦笑,“是不是就因为我犯的这个错,我这一辈子就要被打上不堪的烙印,我就低人一等,我就低贱下作?”

    蔚景幽幽说完,转眸看向男人,“你就可以随意挖苦讽刺,随意践踏我的自尊,是吗?”

    男人眸光微微一敛,轻抿了唇。

    蔚景就看着他,看着这个救她、帮助她、却也瞧不起她的男人。

    男人浑身透湿,连墨发的发梢上都在往下淌着水滴,可就算湿成这个样子,男人依旧丝毫不显狼狈。

    相反,衣衫紧紧贴在身上,更加显得身材的健硕伟岸。

    在男人的颈脖处有一条不深不浅的血痕。

    说不深是因为方才两人在一起,她竟一直没有看到,说不浅,是因为现在夜色幽幽,竟这样毫无征兆地尽数落入眼底。

    显然是指甲划过的。

    是女人的指甲吗?

    什么情况下,一个男人身上会有一个女人留下的痕迹?

    锦溪的,还是那个红衣女人的?

    想想真滑稽。

    她的身上都是他的痕迹,他的身上却是别的女人的痕迹。

    “你的东西,方才掉在浴桶里了。”

    自袖中掏出那枚玉簪,她轻轻递到男人的面前。

    男人怔了怔,垂眸望去。

    她就看着他,看着他的反应,心中竟莫名生出几许希翼来,希翼什么呢,她自己也说不出。

    终究,男人什么都没有说,只伸出手,将那枚玉簪接过,拢进已然湿透的袍袖中。

    蔚景弯了弯唇,垂了眼帘,转身,准备回小屋。

    不知是转身的幅度太大,还是毒素刚解双腿发软,她竟是脚下一滑,整个人朝大石那边的断崖倒去。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她想稳住都来不及。

    啊!

    惊呼一声,她只觉得眼前景物一斜,下一瞬,臂上一重,她的身子又顿时悬停住。

    她惊错抬头,就看到男人慌乱的眼眸,手臂有些痛,她怔怔转眸望过去,是男人的大手。

    男人的大手正稳稳地、重重地抓在她的手臂那里。

    略略怔忡间,身子忽的一轻,男人将她拉了上去,许是力气用得太猛,被拉上去的那一瞬,他整个人竟直直朝后倒去。

    于是乎,被拉上去的她就扑倒在他的身上。

    这个姿势

    她一惊,正欲从他身上爬起,却蓦地被一股外力一裹,眼前景物一阵天旋地转,等她意识过来,她已经被男人压在身下。

    她看着他,他亦看着她。

    两人的鼻尖几乎碰着鼻尖。

    呼吸交错。

    夜色,越发暗了下来。

    她看到一片微暗中,男人的一双眸子如同琉璃一般,璀璨晶莹。

    心尖一抖,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心中升起一丝恐惧。

    “凌澜”

    话还未落下,唇上倏地一重,男人已经低头将她重重吻住。

    啊!

    她愕然睁大眸子,完全没有想到男人会是这样的举措。

    本能的,她想避开,可男人根本不给她逃脱的机会,大手按在她的头顶上,将她牢牢地固定住。

    吸。吮、挤压、揉捻,男人的吻带着一抹侵袭的霸道和凌厉。

    蔚景秀眉皱起。

    她的唇瓣本就因为高烧破皮皴裂,哪还经得起他如此的蹂。躏?

    疼痛从唇上传来,绞着背上硌着砂砾的疼痛,她莫名有些恼了。

    这算什么?

    他说过,密室里,那样对她,那是他救她。

    那么现在呢

    ?

    现在这般举措又是什么意思?

    他不是有要送发簪的人吗?

    他的身上不是有人留下痕迹吗?

    他为何又要来招惹她?

    “放心,我对你的身子不感兴趣。”

    “怎么?还在回味龙榻上的那一幕?”

    他将她当成了什么?

    他跟其他人一样看她,一样瞧不起她,一样觉得她人尽可夫是吗?

    这般想着,屈辱就一点一点从心底深处泛出来,恼怒更甚。

    挣扎,抗拒。

    她伸手推他,用尽全力推他,见他丝毫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她的一双手对他又是推,又是打。

    似乎被她的举措激怒了,男人直接捉了她的腕,举过头顶,只手钳制住,按在头顶上。

    见手不能动了,她就用脚。

    蹬他、踢他。

    可还没活动两下,也被他的双腿死死压住。

    最后,她就咬他,咬他的唇,咬他的舌

    当两人的唇齿间充斥着浓浓的血腥,他依旧没有放开对她的强。吻。

    直到泪,无声的滑落,在脸上划过长长的水痕,流在她的嘴里、他的嘴里,两人的嘴里,他才身子微微一震,将她放开。

    他看着她,黑眸中跳动着暗火和炽烈。

    她也看着他,眼眶红红,眸中泪花闪烁。

    夜色沉沉压过来。

    她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只感觉到男人炙热的呼吸击打在她的面门上、眼睑上、疼得有些麻木的唇瓣上

    风过衣袂,有些凉。

    一声轻叹若有似无,眼窝上一热,是男人的唇瓣落在上面,一点一点地将上面的咸湿吻去。

    很奇怪的触感,就像轻羽弱弱拂过心弦,她轻轻阖上眼睛。

    “蔚景”

    男人骤然出声,沙哑的声音响在静谧里让她一怔,睁开眼睛。

    他微微拉开了一点距离看着她,黑眸中都是她看不懂的情绪,许久,他倾身,再次将她吻住。

    不知出于什么心里,这一次,她没有避,没有躲,亦没有抗拒。

    吻,一点一点加深,两人都粗噶了呼吸

    “二爷”

    一道微冷的女声骤然响起,两人皆是一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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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7。【097】蔚景,你在想什么?

    “二爷”

    一道微冷的女声骤然响起,两人皆是一震。 

    蔚景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上已是一轻,男人从她身上离开,动作快得惊人,与此同时,男人亦是长臂一裹,将她从地上拉起。

    险险站定,她顺着男人的眸光看过去,就看到了站在木门前面的那人。

    女人烀。

    一袭浅紫色披风曳地,身姿曼妙,脸上轻纱掩面,天色本就有些暗,又隔得有些远,所以,只能看到女人的一双眸子在暗夜里晶亮如星。

    蔚景瞳孔一敛危。

    第一个认知,此人就是那夜的那个红衣女人。

    第二个认知,此人是出现在未央宫前面替她解围的那个有着鹜颜真实面容的女子。

    因为身形相仿。

    如此一来,她就更加肯定了红衣女人是鹜颜的结论。

    眸光轻凝了几分,准备再细细看去,却发现女人突然转身,往山下的方向走。

    她一怔,还未反应过来,就只见眼前白影一晃,是身边的男人快步追了上去。

    山形陡峭、夜色沉沉,很快,两人的身影就看不到了。

    蔚景望着两人消失的方向微微失了神。

    看样子,那女人生气了。

    也是,看到她跟凌澜那样,她不生气才怪。

    凌澜要花点心思去哄了吧?

    正好,正好那枚玉簪派上用场。

    说不出来心里的感觉,只觉得心情最极致的起落,也不过如此。

    唇上的那抹微砺疼痛还在,似乎男人唇上的温度还在。

    一个人就站在那里浑浑噩噩地想着,一阵夜风吹过,传来树叶沙沙的细响,她打了一个寒战,回神,猛地一惊。

    蔚景,你在想什么?

    敛起心神回了小屋,将烛火掌起。

    深山的夜很静,也因为宁静,越发显得夜的凄迷。

    她坐在灯下,等着。

    从天擦黑,等到了星满天,那人一直没有回来。

    看来,对方气大发了。

    脑子里想象着凌澜跟女人解释低哄的样子,却怎么也想象不出。

    因为在她的记忆里,他不是一个会解释的人,也不是一个会哄女人开心的人,当然,可能只是在她面前不是。

    起身,她开始在屋里找吃的东西。

    从昨夜到现在,她粒米未进,早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

    可是屋里没有,什么都没有!

    就连茶壶里,水都没有。

    所幸炭炉里的火还没有熄灭,她又加了几个炭粒子,准备烧一壶水。

    拧开壶盖,一股腥苦的药味扑鼻,她就看到了壶里面的锦帕。

    反应了一下,她大概知道怎么回事。

    方才她问凌澜解药怎么弄的,凌澜不说,如今这个样子应该是他弄在了锦帕上,然后煎煮。

    好好的,谁会做这种事,肯定是各种条件不允许,才迫不得已为之。

    看来,他的确费了一番周折。

    将锦帕取出来,放在沐浴的水里洗了洗,晾在屋里的毛巾挂上,心里面早已滋味不明。

    上次,他给她缠手的锦帕,她不知几时弄丢了,一直没好意思跟他说。

    她忽然觉得,这个男人除了小瓷瓶多,锦帕似乎也多,虽然弄丢了一方,她那里还有一方,就是那夜她发热,他放在她额上给她降温的。

    *

    烧了一壶水,几杯入空腹,不仅没有充饥,反而觉得更饿了。

    男人依旧没有回。

    她的胃一直不好,根本不能饿,一饿就难受得完全受不住。

    她又在屋子里转悠,看到桌案的砚台边有些碎银子,想起宫望山脚下就是一个夜市,这个时候,正是各种夜宵小吃卖得正高峰的时间。

    没办法,被人无视,只能自己对自己好点。

    这般想着,她便捻起那些碎银子出了门。

    *

    山上山下真是天上人间的区别。

    山上静得没有一丝人气,山下热闹得如同白昼。

    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各种吆喝声此起彼伏。

    她来到一个包子铺前面,正欲让老板来两个包子,就骤然听到身后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

    “颜颜!”

    她一震,回头。

    竟然是夜逐寒,一身黑袍,站在一片灯火阑珊处。

    *

    翌日,相府。

    厨房里,油烟熏得人睁不开眼睛。

    刚进门的锦溪掏出锦帕掩住口鼻,咳嗽了两声。各种味道混杂在一起,她差点儿拂袖转身,可,她还是忍住了!

    众人一看到锦溪,慌忙放下手中的活,下跪行礼

    tang。

    “起来吧!都做你们的,勿须顾及本宫!”锦溪的声音透过厚厚的锦帕,瓮里瓮气。

    众人辨了片刻,才听清楚她说什么,谢恩后纷纷起身,继续忙碌着手中的活儿。

    只是,各自炒菜烧火的动作都变得有些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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