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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三千,篡心皇后-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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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行。

    所以,终究,她还是走不了。

    或许是自己立场根本就不坚定吧,又或许是她其实压根就舍不得。

    理智告诉她应该离开,可是理智是理智,这世上又有多少人在任何时候都可以理智?

    她不能。

    终究,她还是选择跟他们回相府。

    怔怔回神,一个抬眸的瞬间,发现鹜颜不知几时已经睁开了眼睛,正在看着她。

    “你没睡?”蔚景微微怔愣。

    “嗯,”鹜颜虚弱地笑笑,“睡了那么久,怎么还睡得着?”

    “那你饿吗?或者渴不渴?”

    临行前,凌澜让隐卫准备了很多吃的、喝的给她们。

    鹜颜摇头,“不饿,也不渴。”

    “哦。”

    蔚景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下去了。

    人与人之间的相处真的很奇妙,虽然,她跟这个女人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很久,她是她的夫,她还顶过她的脸,却从来没有一次是这样的面对。

    各自以各自真实的身份面对。

    其实,也对过,有好几次她也做回过她的鹜颜,但是,好奇怪,她却觉得好像是什么变了,让这一次也变得不一样。

    什么变了呢?

    是身份吗?因为她是凌澜的姐姐?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要冷场了。

    且不说,对方大伤未愈,不适合多说话,就说她们两人能聊的话题,似乎也没有。

    说凌澜吧,好像有些打听秘密的嫌疑,说叶炫吧,又有些在伤口上撒盐。

    那么

    难道说天气?

    抬手撩起窗幔,她望了望外面的天色,正欲开口说话,鹜颜却先她一步开了口。

    “谢谢你!”

    蔚景一怔,谢谢她?

    鹜颜的声音继续:“谢谢你愿意跟我们回相府。”

    蔚景转眸看向她,看着她眸中的微光,那是曾经的夜逐寒,或者鹜颜,都不曾有过的眸色。

    柔和真诚。

    蔚景心中一动,笑道:“该说谢谢的人是我才对,都是因为我,你是为了救我,才受的伤。”

    “不,我是为了凌澜,不想他发疯误了正事而已,你不用感激我!”

    鹜颜的声音略沉了几分。

    蔚景怔忡了片刻,忽然想起被桑成风劫去云漠的那夜,这个女人劈晕她之时,似乎也是这样说的。

    她说:得罪了,蔚景,没办法,你不能走,你走了,凌澜又得疯。

    为她而疯?

    是这样吗?

    一时心绪大动,蔚景也不知自己到底怎么想的,那一刻,她听到自己说:“你也不用谢我,我之所以跟你们回相府,也只是为了凌澜。”

    其实说完,她就后悔了。

    明明她给自己找的留下的理由,曾经是鹜颜没醒,后来是鹜颜有伤,不是吗?

    跟凌澜有什么关系?

    特别是在看到鹜颜含笑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眼角眉梢都是意味深长的时候,她就更加后悔了。

    *

    京城一如既往的繁华热闹,今日尤盛,因为中渊的大军在经历了数日的跋涉后,今日在帝王的带领下,班师回朝。

    不对,应该说凯旋而归。

    大军未

    至,可中渊不费一兵一卒,仅仅帝后、右相、禁卫统领四人深入敌营谈判,就成功让云漠退兵的消息,早在几日前就传遍了京城。

    所以,一早,宫门口除了早已等候迎接圣驾的文武百官,还有京师的百姓,更是早已将路的两旁挤得水泄不通,就只为一睹帝后和相爷以及禁卫统领四人的风采。

    一直到晌午时分,大军才浩浩荡荡开进了京城。

    只是让大家失望的是,虽然宫门口所有的文武百官都在恭迎,但是帝王却没有下马车,只是撩开了车幔,说了句让众人平身的话。

    帝王没有下马车,皇后娘娘自是也不用下车,所以,百姓们只看到了打马行在两列马车旁的右相夜逐寒和禁卫统领叶炫。

    果然都是少年英才、卓尔不凡。

    没有人知道两辆马车,其实有一辆是空的,就像没有人知道,曾经有个叫小石头的火头军,被云漠掳去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大家看到的只有胜利,不战而屈人之兵的胜利。

    大军被孟河将军直接带回京师军营,帝后的马车直接驶入了宫里。

    百官们准备许久的迎接仪式就这样草草结束。

    不过,帝王有圣旨下来,说,稍作休整,三日后,举行庆功大宴。

    *

    相府

    蔚景端坐在铜镜前,轻轻将鹜颜的面皮贴在脸上,然后,用手指一点一点将边缘的褶皱抚平,直至看不出。

    然后又拿出胭脂,用粉扑稍稍沾上一点,均匀地拍打在两颊上。

    人皮面具因为没有毛细血管,所以面色只有一种颜色,稍稍上点红晕,才更可以乱真。

    看着镜中的自己,她心里滋味早已不明。

    她不知道,这样是对还是错。

    兜兜转转,似乎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她继续做鹜颜。

    而鹜颜继续做夜逐寒。

    是夜逐寒吧,还是夜逐曦?

    正兀自想着失神,骤然背上一暖,男人温热的气息逼近,她一惊,抬眸,就看到镜中自身后抱住她的男人。

    男人双臂环在她的腰间,下颚抵在她的肩窝上,同样看着铜镜里,眉目含笑。

    蔚景见他一身墨袍,心中明白了几分,却还是眼角一斜,明知故问道:“夜逐寒?”

    “难道你想夜逐曦?”男人不答反问。

    忽然伸手“嘶”的一下将她脸上的面具给揭了下来。

    蔚景骤不及防,一阵火辣辣的痛感遍布满脸,她怒道:“我好不容易贴上去的,你做什么撕下来?”

    “不习惯。”男人随手将面具丢在梳妆台上。

    蔚景更是气极:“呵,我又不是第一天戴,当初也是你让我戴的,现在倒不习惯了?”

    “是,现在看惯了你的脸,不习惯你戴着别人的面具。”

    男人依旧抱着她不放,眸光凝落在镜中她的脸上,一本正经道。

    蔚景怔了怔,也是,自从那夜在石林,他跟铃铛离开,她被禁卫抓住后,她就一直是自己的脸。

    在锦弦的身边是,在源汐村殷大夫家也是,虽然在军中以小石头的脸数日,终究在云漠还是自己的脸。

    “既然你不习惯,那以后我就不做鹜颜了。”蔚景一时心起,想闹他一闹。

    “那你做什么?”

    “随便啊,可以是被你赶回啸影山庄的兰竹,也可以是失踪又出现的小石头,还可以是。。。。。。”蔚景想了想,侧首笑睨着他,“还可以是当今的皇后娘娘!”

    “你敢!”

    男人环在她腰间的手臂骤然用力,她被勒得“咯咯”笑了起来,“你这个人真是奇怪,说不习惯的人是你,将面具撕下来的人也是你,那我要用我自己的脸,你又不同意,你说,我应该做什么?”

    男人没有回答,忽然松了手臂,大手将她的身子扳过,面对着自己。

    “蔚景,相信我,不会太长时间,我会让你正大

    光明地生活在世人的面前,你就是你!”

    声音凝重、笃定。

    蔚景抬眸望进他的眼,那一向深如潭水的眼眸此刻波光粼粼,就像是秋日的湖面,闪着坚毅的光。

    许久,蔚景点了一下头。

    “嗯!”她听到自己如是说。

    男人面色瞬间一喜,双手猛地捧起她的脸,往自己面前一拉,重重吻住她的唇。

    趁她错愕之际,舌尖更是长驱直入,直接加深了那个吻。

    一边吻着她不放,一边将她抱起。

    一阵“哗啦”“乒乓”之响,是梳妆台上的物件被他扫落在地的声音,等她意识过来什么,他已经将她放在梳妆台上,紧紧抵着她。

    见他已经撩高她的衣衫,她惊呼:“凌澜,你要做什么?”

    滚烫的大手钻了进去,男人唇瓣贴着她的唇瓣,轻声吐息:“要你!”

    “你不要等会儿弄儿进来了”

    “女人,你每次都找同一个理由,不是有人来了,就是这个进来了,那个看见了,下次能不能换一个。”

    凌澜倾着身子,一边说,一边轻轻拱动着她的脸,一手扣在她的腰间,不让她滑到地上去,那一手就在她的衣服里面攻城略地。

    蔚景喘息不已,脸上和身上都被他撩得又酥又痒,不迭求饶道:“那你先放我下来。。。。。。”

    这样的姿势也太。

    “不放!”男人斩钉截铁。

    话落,也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再次将她的唇堵了个严严实实。

    深深需索中,大手摸索着来到她的腰间,捻上她裙裾的罗带,一拉。

    裙裾瞬间滑到了脚踝。

    蔚景一惊,睁大眼睛,男人却不给她反抗和喘息之机,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继续褪着她身上的最后一层遮挡。

    当身上一凉,男人火热的身子逼近,她颤抖地攀上男人的肩。

    背上是冷硬的铜镜,身前是滚烫的胸膛,冰火两重天的极致。

    “蔚景”

    他哑声唤着她的名字,结结实实将她占据

    *

    太庙

    榕树下,浓荫一片。

    锦溪坐在树荫下的石椅上,身前的石桌上放着一只鸟笼,笼子里一只长着五彩斑斓羽毛的小鸟,上蹦下窜。

    锦溪一边吃着零嘴,一边逗弄着鸟儿。

    边上秋蝉手执芭蕉扇给她扇着风。

    “看来啊,还是这小东西比人靠得住,你看,本宫给它一点鸟食,它就对本宫摇头摆尾,本宫对二爷那么好,竟也未见他来太庙看本宫一次。”

    “许是二爷忙,抽不开身。”秋蝉小心翼翼道。

    “忙?”锦溪嗤然一笑,“皇兄御驾亲征那么多日,早朝都不上,他有什么可忙的?难不成每日替皇兄处理国家大事?”

    秋蝉便不再吭声了。

    她很清楚,再吭声就会惹祸上身。

    抱怨夜逐曦,是这个女人每日必做的事情,比每日念经诵佛还寻常。

    刚开始,她还劝劝,替夜逐曦说话,找点理由。

    其实,她不是真的帮夜逐曦,说白,也不过是想让这个女人心里好想一点、好受一点而已。

    结果,最后都是这个女人勃然大怒。

    女人说她胳膊肘朝外拐,说她如此帮夜逐曦说话,是不是也喜欢他,是不是跟他有一腿?

    后来,她就不劝了。

    不劝也不对。

    见她不吭声,女人也会生气,说她是聋了还是哑了,又或者是做贼心虚了,怎么站在那里一声不响的,是不是心里有鬼?

    然后,她就不知该怎么办了?

    后来,女人再抱怨夜逐曦,她就也跟着一起。

    女人说男人不是好东西,她就附和,是啊,不是好东西,女人说,夜逐曦眼里根本就没有她这个公主,她就说,是啊,不然,太庙那么近,怎么说也应该来看看。

    结果,好了,女人更是怒不可揭,骂她懂什么,一个下人竟然胆敢如此非议自己的主子,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怎么做,都是错。

    怎么说,都是生气。

    所以,后来,每每这个女人抱怨的时候,她都反应一句,就一句,一句之后,就再不多说一个字。

    “秋蝉,你说他今日会来吗?”

    涂满大红蔻丹的手指捻起一粒松子送入口中,“咯嘣”一声咬开,又随手将松子壳丢掉,锦溪扭头看向秋蝉。

    “这个”

    秋蝉眉心微拢,今日的抱怨升级了,变成问问题了。

    “这个奴婢也不知道。”

    “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你还知道什么?”锦溪愤然而起,骤然甩手将掌心的一把松子大力掷在她的脸上。

    一阵细密的疼痛自脸上传来,秋蝉“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心下委屈,却还不得不低头求饶:“公主息怒,公主饶命!”

    “是谁如此胆大包天,惹我们溪公主生气啊?”

    一声略带揶揄的男声骤然响起。

    主仆二人皆是一震,循声望去,就看到一袭明黄入眼,俊美如神的男人脚步翩跹,踏着阳光走来。

    锦溪面色一喜,连忙提着裙裾奔了过去:“皇兄,皇兄”

    “慢点跑,都嫁做人妻了,怎么还一副不收敛的性子?”锦弦皱眉,语带责怪。

    “还不是见到皇兄了,心情激动,我才这样,”锦溪已跑至锦弦的跟前,也不行礼,直接娇嗔地搀起了锦弦的手臂,“再说了,虽然我嫁是嫁人了,但是,人家也没将我当人妻看啊,我都在这个破庙里呆了那么久,他都一眼没来瞧过。”

    锦溪鼓鼓嘴,一脸的委屈。

    “休得无理!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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