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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官大人,请看这个!”我说着将马克思半身像的照片呈交给法官。
“这个是什么呀?照片?”法官吃惊的看着我。
“当然,问题就在上面的某个东西上。”我说。
“半身像?”法官问。
“真人大的半身像看来很重呢。”我说。
“很重?”宋冥检察官问。
“如果这东西,从三楼的窗户掉下来打中头的话肯定会送命吧?”我问。
“啊啊啊啊?”宋冥检察官冷汗当时流出来了。
“”阿库罗的脸色变得沉重了许多。
“没错!阿库罗先生,就是用这东西把团长给杀害了的!马克思的半身像,还有重力!”我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半身像掉下来打中?”法官问。
“很容易行凶。这么一来,就算坐在轮椅里”我说。
“反对!抱着这么大的东西,根本就不可能操作轮椅的!”宋冥检察官说。
“反对!阿库罗先生是阿库罗巴特二人组的艺人!要搬运这么个半身像,简直就是易如反掌!”我说。
“证人!阿库罗先生!你、你怎么想?”法官问。
“说的也是”阿库罗说。
“阿库罗先生无话可说了!”珍珍长出了一口气。
“肯定的抓到重点了!”我心想。“好了,阿库罗先生!你已经无路可逃了。”我大声说,随即被宋冥检察官狠狠的抽了一鞭子。
“这是不可能的,陈成堂!”宋冥检察官说。
“你你说什么!”我问。
“法官大人!证人的身体能力,这一点很重要。我要求从证人本人口中得到准确的证言。”宋冥检察官说。
“恩证言吗?”法官问。
“宋冥检察官这家伙借口要求证言想要争取时间!”我心想。“反对!没有这个必要!”我忙大喊。
“反对!辩护方提示了行凶方法!检控方就有反证的权利!”宋冥检察官说。
“辩护方反对无效!”法官重重的敲了下他的木锤。
“糟了!”我心想。
“证人!很抱歉,请你证言你的身体状况。如果还有疑问,可以请求医生出庭做证。”法官说。
“证人,不用着急。你可以慢慢的证言。”宋冥检察官说。
“谢谢。”阿库罗说。
“可恶!明明是把他逼进死路的好机会”我心想。
“说的没错,我想抱个半身像什么的,还是能拿起来的。我有锻炼过上半身,而且上半身也没有受伤。不过抱着半身像,从窗口探出身去却是不可能的。我的下半身,根本一点力气都没有。所以也不可能知道团长的位置。我是无法扔下半身像的。这么说,你能明白吗?”阿库罗问。
“恩证言里并没有说不通的地方。”法官点点头。
“抱着沉重的半身像,是不可能从窗户探出身去的。此外,还要瞄准被害者的头部,太危险了。如果失败了,后果就是粉身碎骨”宋冥检察官冷笑着说。
“说的没错。怎么样,陈成堂?”法官问。
“总之,请让我询问。”我说。
“是想争取时间吧。真有够难堪的。”宋冥检察官说。
“可恶说不过她”我心想。“阿库罗先生,你能再说一次为什么你不可能知道被害者的位置吗?”我问。
“听好了。抱着半身像,我是无法看到窗户下边的对吧?我完全无法得知,团长的头在哪儿。”阿库罗说。
“好,好吧算你说的有理。”我说。
“我说,成堂?”珍珍说。
“怎么?”我问。
“照这么说,把想法逆转过来的话那不就成了这样?只要知道了被害者的头的位置,就能扔下半身像了。”珍珍微笑着说。
“你说的有道理。”我说。“在没有望窗外的情况下,明确团长的头的位置只要把这个问题说明白就可以了”我心想。“阿库罗先生。你完全没必要从窗户把身子探出去。”我说。
“这话什么意思?”阿库罗问我。
“你早就知道。团长的头会在哪里。而且,还极为精准。”我说。
“反对!多说无益,陈成堂!说话前要三思。好了!快把证据拿出来啊!”宋冥检察官说。
“明明是你在多说。”我心想。
“说的没错!尽快说明!辩方律师!”法官也这么说。
“请看一下这个。重点是木箱。”我把警察照下来的现场照片递给法警。
“木箱就是被害者付伏卧的那个?”法官问。
“是的。这个木箱,究竟是谁放的呢?”我问。
“谁放的?”宋冥检察官问。
“穆勉先生他们见到团长时,他并没有带着那东西。这么一来这木箱,就是被人事先放在现场的。”我说。
“这这是当然的了”法官说。
“半身像落下的瞬间团长他,正打算抱起木箱。这么一来,答案就显而易见了!”我说。
“难、难到说”宋冥检察官喃喃的说。
“如果往放置木箱的地方扔下半身像的话”法官也似乎懂了。
“绝对错不了,一定会击中被害者的头部的!”我说。
“怎么会这样!”宋冥检察官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难、难道说怎么回事?”法官问。
“好!终于把推理都串到一起了就这样前进!向前进”我心想。
“那那、把木箱放置到现场的是?”法官问。
“当然,正是阿库罗先生。只要把它栓在钢丝上,然后从窗户上放下就可以了。”我说。随即被宋冥检察官抽了一鞭子。好疼!
“根本就不该让你说话好你个陈成堂!”宋冥检察官说着一顿鞭雨抽向我。
“疼疼疼疼!”我大叫。
“抱箱子的时候,头的位置会移动的!”宋冥检察官对我大声说。
“正是如此,木箱被人给动了手脚!”我毫不相让。
“手手脚?”宋冥检察官问。
“没错!当然就是动过手脚的就是木箱的大小!”我说。
“大小?”宋冥检察官问。
“没错!正如照片所示,木箱相当大。想要抱起来,要先蹲下”我说。
“然后,张臂环抱是吗?”法官问。
“而且,这木箱有十公斤重,相当之重!”我说。
“这么说来,箱子的两侧也有提手。”法官说。
“这么说您应该明白了吧?要抱起木箱,就必须蹲下!这样一来不管是谁,头部的位置就都差不多一样了!”我说。
“怎么会这样!”宋冥检察官说。
全场哗然!
“这个人究竟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我看着阿库罗那平静的表情,心里想。
“我在听。”阿库罗说。
“”莫非他可以看穿我的心里。
“而且还为你如此丰富的想象力而惊叹不已”阿库罗说。
“是、是你放置的吗?这个木箱!”法官问。
“你在说什么啊?这是不可能的。”阿库罗说。
“你说什么!”我问。
“陈成堂先生。你知道这半身像,本来是放哪儿的吗?”阿库罗问。
“我当然知道,就在食堂的桌子上”我说。
“恩这又怎么了?”法官问。
“请你回忆一下。我一个人是出不了宿舍的不是吗?”阿库罗问。
“啊!这、这么说”珍珍小声说。
“明白了吧?的确,或许我可以把半身像扔下去。但是,我是怎么把胸像从食堂搬到房间里来的呢?”阿库罗问。
全场哗然!
“说、说的没错,陈成堂!说没有共犯的可是你哦!”宋冥检察官再次神气起来。
“呜呜~~!”我半天没说出话来。
“这位证人,是怎么把半身像拿到房间里的呢?”宋冥检察官问。
“这一点果然成了问题的关键可是!不能再犹豫了!拿出自信!出示证物吧!”我心想。
“那么,可以说了吗?半身像是怎样从食堂移动到证人的房间里的呢?”法官问。
“是鲁萨拿到证人房间的。”我说。
“是猴子?”法官问。
“对,就是阿库罗先生从小养大,喜欢收集发光物的鲁萨。”我说。
“就是那个偷了腹语术师的戒指的”法官问。
“你不会想说是证人叫猴子去偷半身像的吧?”宋冥检察官说。
“不是的!是猴子自己去拿的拿到自己屋里的。”我说。
“!”阿库罗的神情变的严肃起来了。
“自己屋里?”法官问我。
“鲁萨的房间,就在阿库罗先生的房间里。”我说。
“阿阿库罗房间里!”法官问。
“反对!半身像应该是青铜做的,怎么会发光”宋冥检察官问。
“反对!请你也偶尔放下鞭子,好好看看法庭记录吧!半身像上的这副扑克,真是漂亮啊。恐怕,是合金的吧无比的耀眼光芒!”我说。
“呜呜!”宋冥检察官没有说话。
“阿库罗先生!想来,鲁萨还是有这力气的!要把这半身像拿回去,并不是难事吧!”我问。
“如果连这点力气都没有,我早把它赶出去了。”阿库罗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宋冥检察官!关键的半身像现在究竟在何处?”法官问。
“呜~那个嘛还不清楚。现在还在搜查!”宋冥检察官说。
“恩真是匪夷所思如果说,那只猴子没偷半身像案件又会怎样呢?”法官说。
“到那时一定,会使用别的东西来充当凶器的。”我说。
“那、那这半身像成了凶器是偶然的?”珍珍问。
“大概吧。鲁萨偶然偷回来的东西,就被当做可用之物了。”我说。
“”阿库罗没有说话。
“总之!阿库罗先生有行凶的可能。这样一来,不是清楚地立正出来了吗?”我说。
“怎么会这样!”宋冥检察官吃惊的问。
全场哗然!
“辩方律师的主张的确匪夷所思!可是却也言之在理。无法推翻”法官说到这被宋冥检察官狠狠抽了一鞭子。
“不要被骗了!别堕入谣言惑众的律师的局里。”宋冥检察官说。
“谣言惑众?”我问。
“你忘记了最重要的一点!陈成堂!”宋冥检察官说。
“忘忘了什么?”我问。
“这还用说吗?有人在现场,目击到了你那坑蒙拐骗的魔术师!”宋冥检察官说。
“啊啊啊!”我大叫。
“那个莫名其妙的小丑证言过,这是毫无疑问的!”宋冥检察官说。
“说说的对!这怎么解释,陈成堂?”法官问我。
“成堂!不能就这样认输!”珍珍说。
“对啊!就是现在,抓住这逆转的好机会!”我心想。
“发生杀人案时,现场有两个人。对!被害者立见团长还有凶手!请你马上回答我!陈成堂!小丑看到的,凶手的人影究竟是谁?”宋冥检察官问我。
“你看看这张照片!”我又拿出马克思半身像的照片。结果被宋冥检察官狠狠抽了一鞭子。
“我在问的是,另外一个人影是谁?这和证物没关系!”宋冥检察官歇斯底里的叫着。
“反对!但是这正是最后的重点!”我说。
“”阿库罗依然保持沉默。
“托米先生所看到的马克思的影子并不是人!”我说。
全场哗然!
“这这话是什么意思?”法官问。
“很简单!他目击到的,是半身像!”我说。
“反对!什什什、什么?不、不可能!目击到的人影可是穿着披风的!”宋冥检察官近乎疯狂了。
“反对!披风这东西,给半身像披上就行了!披风,是给挂在这延伸出来的扑克上的!”我说。
“说什么傻话!你究竟打算说是谁挂上的!”宋冥检察官问。
“这并不是问题的关键!”我说。
“等等,等一下辩方律师!是谁给半身像披上披风的?这可是极为重要的问题啊!”法官说。
“可恶!纠缠不清”我心想。
“再次请问辩方律师。给半身像披上披风的人究竟是谁?”法官见我没回答又说。
“是立见团长。”我回答。
“不不可能!这、这个人”宋冥检察官说。
“被害人立见团长?”法官问。
“没错!”我自信的说。
“你是说被害者自己给半身像披上披风的?”宋冥检察官问。
“‘披上’这说法并不完全正确”我说。
“这话什么意思,辩方律师?”法官问。
“快点说明!”宋冥检察官急切的说。
“成堂!你全明白了?”珍珍小声问。
“放心好了,把手中的所有的碎片拼到一块最后出现的画面只有一个。那么,当晚究竟发生了什么呢?我就来再现一下当晚的情景吧!阿库罗先生用绳子在现场放置了木箱。然后,把绳子栓到半身像上再挂到窗外,木箱的正上方这边,团长让马克思在房间里等着,就一个人去了现场。这时,团长已经穿了马克思的衣服。这恐怕,是因为他不想被别人看到自己。正如他所担心的,他在宿舍的入口处被人所目击到了。就是穆勉先生和利路。后来,团长到了现场。他想抱起脚边的木箱!看到这一幕,阿库罗先生解开了绳子!然后就这样,大家期待的大魔术开始了。半身像命中了被害者这一瞬披风被砸飞起来,很偶然的挂在了半身像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