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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梅小姐吗?这么说她昨天夏梅小姐的特写照片到底拍到了什么?”我心里想。
“此外,你自己也应该很清楚。除了韩珍珍之外,谁都不可能作案的。”张警官说。
“”的确,我无话可说。
“”春美好象想说什么,一直在抬头看着我。
“那么,吴医生的情况和验尸报告”我问。
“被害者,也算是小有名气了。1年多以前,曾经在传媒上引起过轰动。”张警官说。
“啊,那个我知道!”我说。
“我把一年前的报纸一张张都翻过了,这个报道的摘要跑到哪儿去了。”张警官掏上衣口袋他还真是够马大哈啊。“恩怎么回事,好奇怪,不见了。你那边有没有那篇报道?”张警官问我。
“这个吗?”我拿出刚刚收到的那个快递中的报纸问。
“哦,就是这个,医疗事故的报道!死了14名患者,引起了很大的轰动!而且,这次事件之后,又有事件发生了。”张警官说。
“护士小姐也死了的那场交通事故吗?”我问。
“啊,找到了找到了。我带着那篇新闻报道呢。好了,这篇报道你拿去吧。”张警官说。
“啊,那好,我就收下了!”我拿过来看了看。死者——叶实,也是姓叶的。
“珍珍的审理,就在明天?”我问。
“恩,有两条消息要告诉你。”张警官说。
“两条消息?”我问。
“是不好的消息和更不好的消息。要先听哪一个?”张警官说。
“哪一条都一样!”我说。
“明天的法庭,是那个宋检察官做检控方。”张警官说。
“你你说什么?宋检察官?宋默?那个传说般的检察官?40年从未有过败绩,带了个可怕徒弟的男人。那个时候的情景,我这一辈子都忘不了”我说:“可是他已经没法再出庭了呀!”
“另外,还有另一条坏消息。要和你战斗的宋检察官,是第2代的。”张警官说。
“第2代?那个宋检察官的第2代指的是”我问。
“就是那家伙,宋检察官的孩子。自从13岁以破格的年龄晋升为检察官以来,从没失败过。不愧是天才。”张警官说。
“哎这么说,等一下!十、十三岁当检察官?不是破格、天才什么的问题吧!”我说。
“不是啦!2代是在美国出生长大的。在自由的国家,只要有才能,什么都有可能的。”张警官说。
“美国吗?我就说,在国内从来没有听说过那么小年龄当检察官的。总之,一听到这个名字,不论什么时候,都会回忆起那个案件来不要啦!也差不多该忘掉了那家伙已经不在人世了”我不想再想下去。“请看这个,张警官。”我想试试春美说的是不是真的,就把勾玉给张警官看了。
“哦,好漂亮的项链啊。赶快把那个脏不拉叽的律师徽章仍掉,把这个戴上吧!”张警官笑着说。
“呵呵,还真适合呢,成堂!”春美在旁边说。
我并没看到什么张警官心中的秘密,是这个头脑简单的家伙没有秘密还是春美在骗我呢?再去找个人试试吧。我想了想,韩纪美出去了。那么只能去找叶倩试试了。我飞快的跑到起居室。
“抱歉,我又来了!”我对叶倩说。
“啊,好可爱的小女孩。那个,是您女儿吧?”叶倩问我。我这才注意到春美也跟来了。
“不不,不是啦!”我忙解释。“我来还是想问问被害人吴医生的事。”
“我不是很清楚”叶倩说。我似乎看到她的心上有一把锁头。
“哇,这是什么呀!”我吓了一跳,大叫起来。
“怎么了?”叶倩问我。
“成堂,看到了吗?把这个人的心封闭起来的锁。”春美说。
“那那是什么”我问。
“这就是,勾玉的灵力。只有成堂能够看到的‘精神枷锁’!”春美说。
“精神枷锁?”我问。
“越是封闭的深的秘密,锁的数量就会越多。这种程度的枷锁,你应该马上就能解除的啦!”春美说。
“解除?”我问。
“把珍珍姐的勾玉对这个人出示一下,解除一下试试看!”春美说。
“你们在说什么?”叶倩问。
虽然不是很明白试试看吧!我刚想拿出勾玉,又被春美拦住了。
“不过呢,如果解除失败,成堂也会受到惩罚的。如果觉得暂时证据还不足的话,就暂时不要尝试解开了。”春美说。
“总之不试试不行了。”我心想着,掏出了勾玉对着叶倩。“叶倩小姐,你应该认识吴医生吧!”我说。
“真是的,不是跟你说了不认识了吗?你非要说我认识的话,拿出证据来啊。你们律师不是最善于拿证据吗?”叶倩气愤的说。
“的确,你和吴医生之间,也许并没有过直接的接触。但是,间接的接触却也未必没有。”我说。
“间接的?你这是什么意思?”叶倩问我。
“请看一下这篇新闻报道。”我说着拿出刚从张警官那得到的简报。
“这、这个是什么啊?交通事故?”叶倩说。
“被害者的名字,请你读读看!”我说。
“叶实?”叶倩读了。
“叶是很少见的姓啊。被害者和你究竟是什么关系?”我问。
“被看穿了,她是我的姐姐。”叶倩终于承认了。
“是吗?你姐姐是吴氏外科诊所的护士?”我问。
“”叶倩没有说话。
“吴氏外科诊所根本就不用说就是被害者吴医生的诊所!你是从你姐姐那里知道吴医生的!”我说。看她那副样子,我知道,心灵枷锁解除成功了。“请说吧,吴医生的事情!”
“我姐姐叫做叶实。在吴医生的诊所当护士。吴医生对人好象很粗暴。姐姐她总是给累得晕头转向的。”叶倩说。
“累的?那么交通事故是”我问。
“把姐姐给逼到这种地步的,就是这个人!”叶倩说。
“导致在医疗事故中14名患者死亡,这件事”我问。
“那件事,我想也是吴医生干的。姐姐她,被人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自己身上。后来,就死了。”叶倩说。
“原来是这样”我点点头。
“好了,问够了吧!我已经把所有的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你了”叶倩说着跑了出去。看来我又提起她姐姐的事使她大受打击吧。
“怎么样?成堂?这就是心灵枷锁。”春美问我。
“如果不是有必要,是不应该窥视别人隐私的。”我说。
“这次的锁,虽然很轻松就被打开了。不过呢,也许以后,会有比较棘手的情况出现。如果觉得证据不足的话,千万不可以贸然深入。不然会被灵力反噬的。”春美警告我。
“恩,我知道了!”我说。
看看时间不早了,我还是先回拘留所看看珍珍吧。于是我向春美告辞,打算去拘留所。春美追了出来。
“成堂!”春美大声喊我。
“恩?怎么了?”我问。
“我、我还从来没有从村子里出去过。”春美说。
“啊?那怎么说呢?这个”我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你现在就去看她吗?珍珍姐?我想请你代我给她问安!”春美说。说完就跑掉了。
“啊,等一下”我没有喊住她。
哎呀哎呀,虽说已经解开了叶倩的秘密了。可救出珍珍的方法完全找不到啊。哪里有脸面去见她呢?不过无论如何我都要去见她的,而且,一定要再次把她救出来!
第二十小节
6月20日上午某时刻拘留所会面室
“怎么办,时间已经不多了。我真的能救她出来吗?”我心里想。真不知道一会该怎么和珍珍说。
“让你久等了。”珍珍来了,可这声音“好久不见了,成堂!”
“千、千寻老师!”我终于知道这声音是谁的了。
“几天不见,长壮实了呢。”千寻老师说:“成堂,辩护律师可不能这副表情哦。辩护律师,越是危险的时候,越应该笑得从容。”
“千寻老师”我说。
“这也是笑到最后的关键!总之,这副表情可不能让委托人看到哦。”千寻老师说。
“可可是!”我说。
“好了,说来听听!我妹妹她是不是又惹祸了?”千寻老师问。
我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全部说了一遍。千寻老师一边听我叙述经过一边沉思
“是这么回事啊”千寻老师点点头。
“千寻老师,我到底应该怎么办才好?”我问。
“这种场合,辩护律师应该选择立场是显而易见的。”千寻老师说。
“您您说什么?请再说明白些!”我问。
“很明显,你应该坚决主张的当然是完全无罪!”千寻老师说。
“珍珍是完全无罪的吗?”我问。
“告诉你一件好消息!”千寻老师说。
“什么好消息?”我问。
“灵媒师是不会做梦的。”千寻老师说。
“不会做梦?”我问。
“你好象说过,在灵媒中珍珍做了个梦是吧!”千寻老师问。
“对!的确,梦见自己死了被埋在土里。”我说。
“这是不可能的。你应该也听说过,灵媒中的灵媒师,是没有意识的。也就是说,是不会做梦的。”千寻老师说。
“您是说您的意思是”我问。
“珍珍她被人陷害了。这么想也是合乎情理的。”千寻老师说。
“陷害”我问。
“要想真相大白,只有等到明天审判的时候了。”千寻老师说。
“可是想要无罪释放,却什么线索也没有。”我说。
“说到线索,就在你手里啊。”千寻老师说。
“我,我手里?”我问。
“说得文雅点,那把‘事件的钥匙’就在你手中握着。”千寻老师说。
“是吗?”我问。
“好了,让我看看吧,你手中的钥匙!”千寻老师又出题考我。
“您说的是这个吗?”我把那把从春美那得到的古老钥匙拿出来给千寻老师看。
“对,这把钥匙就是解开这个事件所有谜团的钥匙。”千寻老师说。
“这钥匙吗?”我问。心想它有这么大的作用吗?
“成堂!现在你手上握着它。不过,这应该是不可能的。其中有矛盾。”千寻老师说。
“什么意思?”我问。
“这个证据一定就是左右明天的审判的关键。好了,成堂!看起来,你也应该很明白了。这个事件的钥匙就是”千寻老师说。
“可可是!如果不知道谁是真凶,就没有胜算的啊!真凶,究竟是谁?”我说。
“”千寻老师没有说话。
就在这时,我吃了这一天最后的,也是最大的一惊。千寻老师竟然也有精神枷锁,而且有3个锁头。
“千、千寻老师!这是”我惊讶的问。
“怎么了,成堂!”千寻老师问我。
“对了,精神枷锁只有我看得见。千寻老师是知道真凶究竟是谁的。还有,上着牢牢的枷锁的秘密。这究竟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心里想。
第二十一小节
6月21日上午9点48分地方法院被告人第3候审室
“哎!是那个宋检察官?”珍珍知道后大吃一惊。
“不,那个据说是2代!”我说。
“2代?宋检察官,是个很过分的家伙啊。为了自己的胜利,无论多卑鄙的手段都使得出来。”珍珍说。
“是个对完美异常执着的男人40年间保持全胜记录。有罪判决的背后,究竟有多少肮脏的内幕?2代吗?究竟究竟会是个什么样的家伙呢?”我也在考虑这个问题。
“完了”珍珍叹了口气说。
“珍珍姐!”春美竟然来了,是谁带她来的呢?
“春美?你也来了,谢谢你。”珍珍也吃了一惊。
“什么嘛,人家很担心嘛。”春美说。
“哎?婶子没有一起来吗?”珍珍问。
“妈妈她去照顾修行者去了。说是修行连续停两天可不行。”春美说。
“哎!那,那你是一个人来的?”珍珍问。
“是啊,看着地图过来的。”春美说。
“你不会是这么走着来的吧!”我忙问。
“怎么会?当然是跑着来的啦!”春美说。
“啊?不会吧!从她们村到法院做公车也要2个小时啊。”我心里想。
“春美怎么不坐公车!”珍珍问。
“哎?公车是什么?”春美说。
“我的天这孩子竟然连公车都不知道。”我心想。
“时间差不多到了。”春美说。
“呜,好恐怖啊,宋检察官她到底会拿我怎么样啊?要是御剑检察官就好了。”珍珍说。
“御剑检察官?是哪一位啊?”春美说。
“怎么说呢?是成堂的对手,同时也是好友。是啊,我记得清清楚楚,直到最后的最后,一直都是些都是些令人紧张得喘不过气的审判。对,就是这种感觉,宿命的对手呢”珍珍说。
“珍珍!别提那个名字。”我说。
“怎怎么了?成堂!”珍珍问我。
“对对不起!也许珍珍你还不知道。那家伙已经不在了,已经死了。”我说。
“哎!等等,等一下!这,这究竟是”珍珍问我。
“开庭时间到了,请各位入庭!”法庭的书记官来叫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