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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星先生,你真的是在后台小屋里?没有去过摄影棚?”我问。
“啊,没有去过,那个,一直在睡觉。”荷星很诚恳的说。
“那么照片上所拍的大将军究竟是谁呢?”珍珍自言自语的问。
“我也不知道啊大将军的道具服装就放在后台小屋的角落里。如果谁想拿走的话应该很容易就能办到。”荷星说。
“啊?怎么这样?”珍珍带着责怪的口气问。
“因为我想不到会有人要偷道具服装呀。那个,我现在的情况怎么样?”荷星很担心的问。
“我看是相当不妙。”我直接了当的回答他。
“啊?”
“现在的嫌疑犯只有你一个人”我接着说。
“那要怎么办才好呢?成堂?”珍珍在一旁先着起急来。
“我看,还是先设法赢得时间再说。除了荷星先生,谁还可能有犯罪时机,就强行指控谁。”我说出自己的打算。
“是这样啊,无论如何,都要设法让判决延期到明天是吧。”珍珍终于理解了我的意图。
“对,不过要是指控错了估计就要当场出局了。”我先把后果和他们说了。免得我失败了落埋怨。
“怎么听起来好象很痛苦似的?”荷星问我。
“不,实际上确确实实非常痛苦!”我说。
“成堂!时间到了。”珍珍在一旁提醒我。
“好,那我们回去吧。哎!”我重重叹了一口气。
“请、请你不要这样唉声叹气的,这样我心里没底。”荷星对我说。
我没说什么,只是给了他一个强挤出来的微笑。我们重新回到了法庭内。法官已经坐下了,见我们回来。他重重的敲了一下木锤,高声说道:“奇 …書∧ 網现在继续审理!那么,御剑检察官,请先说说你的意见!”
“检控方的意见很简单,现在状况并没有发生任何改变,去摄影棚的第2个人只是个10岁左右的少年,虽然这张照片确实不能作为决定性的证据。但是除了荷星,并没有其他可疑人物。所以请您判决荷星有罪!”御剑大声说。
“恩那么辩护方,也说说你的意见吧”法官问我。
“辩护方的意见与检控方意见相反,除了被告,还有其他人有犯罪的时机!”我提出了我的看法,确切的说是我的一套说词,一套可以让判决延后的说词。
“这很有趣,请快点说来听听。但是,如果冤枉无辜的人是凶手的话,你就得受到相应的处罚,这你得记住。那么,请你说说,除了被告人荷星先生,谁还有可能实施犯罪?”法官问我。
“当然是门卫大婶儿!”我指着证人席高声喊道。
“什么?”几乎所有人同时说了同样的一句话。
“照片上的大将军,在拖着腿走路。也就是说,这个人知道在上午的动作商定中,荷星先生受了伤!除了被害人和荷星先生,知道他受伤的还有一个人,就是大婶儿你!”
“什、什么!”大婶不自觉的后退了两步。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是、是这样吗?大婶儿?”法官诧异的问。
“别、别这样随随便便叫人家大婶儿!”大婶很生气,
“大婶儿是在大门前一个人值勤,反过来说,就是没人证明大婶儿事发时不在现场!离开岗位,偷盗大将军道具服装然后去杀人现场第一摄影棚。完成这一切不需要很多时间,她完全办得到!”
“那她为什么一定要特意穿上道具服装?”法官问我。
“道理很简单,为了避免被门上的照相机拍到自己。穿着道具服装,就能把罪行嫁货于荷星先生!”
“原来如此!精彩的推理!”法官大大的赞赏了我一番。
大功告成了,不过有点怪呀,平时这个时候,御剑那家伙总会清脆的来一声‘反对’,可是现在他怎么这么安静?
“你怎么看?御剑检察官?”法官问他。
“现在暂时还想不到适合的反对理由。”御剑抱着膀子回答。
“喂、喂、喂,怎么会事?难道大家都以为大婶儿我是凶手?小御,别这样不说话,帮帮大婶儿!”大婶又向御剑求助了。
“法官大人,现在指责荷星先生是凶手的那些根据,同样也完全适用于大婶儿!”看到御剑一言不发,我决定成胜追击,把大婶儿拉下水。
“那、那为什么大婶儿我要把小戴给杀了?”大婶儿不服气,大声质问我。
“对,是动机不明。可荷星先生同样也是动机不明!”我笑着解释。
“恩,说得对呀!”法官点点头。
看来法官也赞同我的观点了。这样一来,大婶儿也加入了嫌疑犯的行列了。虽然很对不住她,可是,为了荷星先生
“等等!那么,另一个去了摄影棚的人就这么算了?大婶儿我把他照片消去的那个男孩!”大婶气喘吁吁的说。
“但是他还只是个小学2、3年级的少年啊?”法官很吃惊的问。
“那有什么关系?大婶儿我在他那个年纪时,已经打得过我的父亲了!”
“恩,你怎么看?律师?”法官问我。
“那个少年不是凶手!”我思考了一会说。
“说、说什么呢?不要因为他是个小孩子就于别人区别对待!”大婶儿愤怒的对我说。
“我有证据!”
“哦?那么请出示给我们看看。”法官说。
“是,法官大人。大婶儿你听好了,本案的凶器是大将军之枪,而且从照片上可以看到凶器就是这样由大将军拿着。那个少年根本不可能拿到那长枪的!”
“原来如此!怎么样?证人?”法官问大婶儿。
“”大婶儿一句话也没有说。她也应该没什么可说的了。
“好了!今天的审理,我想就此中断。检控方你们要对这个证人叫什么名字来着?”
“记得应该叫常香。”御剑提醒法官。
“检控方,你们要好好调查常香女士!那么,今天就此闭庭!”法官重重的敲了下他的木锤。
“稍微等一下!”大婶儿大叫:“既然被你们如此对待,我也不能再保持沉默了!大婶儿我就都说出来吧!”
所有人都吃了一惊,不知道大婶儿要说什么。
“证人!怎么回事?你还有什么要作证的吗?”法官忙问。
“实际上,是有人要大婶儿我保密的!”大婶说。
“保密?”我问
“到、到底是谁?”御剑看来气坏了。我本以为是他,看他激动的样子,难道另有其人?
“总之请你快点作证吧。”法官催促她。
“是英都摄影所的人要大婶儿我保密的。案发当天,摄影所里实际上还有其他人在。那些人说:‘我们与案件无关’。他们关照我‘不要说我们来过摄影所’。现在既然都怀疑到大婶儿我身上了,我也要把那些家伙拖下水!”
“证人!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为什么一直都不说?”法官问。
“因为,他们要我保密,我也没办法的。”
“那么,律师,请询问吧。”法官对我说。
“是,法官大人。证人,是谁要你保密?”我问。
“是摄影所、电视台的大人物们!”大婶回答。
“没、没听说过啊,我们!”御剑的脸色难看到一定的程度了。
“这个啊,当然,因为大家都隐瞒了不说。”大婶回答。
“那究竟都有谁?”我进一步追问。
“啊,首先,有导演和制片人。”
“导演?”
“早就觉得可疑了。进行动作场面的商定时,导演怎么可能不在场?”御剑插嘴说。
“说得很对啊。”大婶回答。
“他们在摄影所的什么地方?”我又问。
“导演么,上午在职员区进行动作商定。中午以后,他和制片人一起,好象在开会。”大婶回答。
“在哪儿开会?”御剑抢着问。
“第2摄影棚的小木屋里。过了大门直走转左的地方。”大婶说。
“怎么样?律师,还有继续询问吗?”法官问我。
“法官大人,案发当日,英都摄影所里还有其他人在场,导演、制片人,还有其他大人物。他们还没有接受调查呢!所以我认为,现在还不能对被告人荷星先生宣判!”我说。
“恩,法庭认同律师的主张。检控方,你们要仔细调查证人常香女士,以及证词里面提到的人物!”
“了解了!”御剑回答,这次他输得真的很狼狈。
“那么,关于荷星的审理暂时就到这儿吧。今天就此闭庭!”法官重重敲下他的木锤。
第十二小节
10月18日下午1点04分地方法院被告第3候审室
不管怎么说,案子终于拖到明天才继续审理了。而且有了新的突破口,看来我又有得忙了。
“实在是太感谢你们了。委托你们为我辩护,是我这辈子作的最正确的选择。”荷星做过来笑呵呵的说。
“不、不、不敢当。哈哈”没等我说话,珍珍就抢着说。
“我们现在还要去摄影所调查。得好好调查一下导演、制片人等人。这些人在下次开庭时,肯定会作为证人出庭的。必须抓紧时间收集询问的材料。”现在这种情况,我可没心情笑。
“可是,成堂。结果还是不知道大将军服装里的人到底是谁。难道真的会是那个大婶儿?”珍珍问我。
“你怎么想?荷星先生。”我想听听荷星的意见。
“我想不会是她。”荷星说。
“我想也不会是她的”珍珍也这样说。
“所、所以说,那只是为了赢得时间,才让大婶儿当了一回‘坏人’。”我忙说。
“觉得她真有点可怜”珍珍有些同情她。
“恩算了算了。”我忙说。
“那么我们马上就要去英都摄影所了。待会再去拘留所看你!”珍珍说。
“哦,好的。”荷星点点头。
第十三小节
10月18日某时间陈成堂律师事物所
终于回到自己的事物所。今天真累呀,每次站在法庭上我都好象站在悬崖边上,稍不小心就会掉下去。我斜靠在沙发上,打算好好休息一下。
“成堂,现在可没时间休息!你说,荷星先生不会有事吧?”珍珍急忙拉起我大喊。
“这就要看今天法庭上谈到的那几个人物有没有嫌疑了。”我不情愿的坐正。
“导演、制片人他们?”珍珍问。
“对!”
“那我们就别在这儿待着了,快去摄影所吧!”珍珍又拉我起来。
“那我们走吧!”没办法,看珍珍这么性急的样子。我说不去她一定会生气了。我懒洋洋的站起来。
第十四小节
10月18日下午2点16分英都摄影所大门前
又是我打车带珍珍来的。哎,真不知道这次赚的律师费能不能有那么多。
“怎么没有人啊?”珍珍看着空无一人的收发室问我。
“大婶儿被抓起来了。又没人来顶替他,这样空着不要紧吧!”我说。
“啊,收发室里面有大婶儿的糕点呢!”她就看这个在行。“不要这样瞪着我嘛!”珍珍看出我眼神不对,忙低下了头。
没有门卫大婶儿在这里阻拦,我和珍珍的调查方便多了。恩,要从哪里入手呢?我看还是先去职员区瞧瞧吧。一进职员区,就看到上次遇见的那个少女职员正在整理设备。她还真是勤劳呀。
“Hi!”珍珍主动跑过去和她打招呼。
“啊,你们是荷星先生的律师。我听说啦!你们在法庭上大显身手!”少女职员一下就认出了我们。
“啊,没什么。哈哈哈。”我笑了笑。
“而且还让门卫大婶儿被捕了是吧?”职员女孩问我。
“不,这个嘛哈哈。”实在没什么好说的,我只能继续笑下去。
“刚才大婶儿打电话过来。说是要我先把那个排水口的洞给堵上。”职员女孩说。
“哦,就是那边那个吗?”我指了指那边被胶合板和宽胶布粘了一层又一层的排水口。心想,这是一个女孩子弄的吗?怎么会弄得如此难看?
“这种手工活,我一点都不会干。”那少女看到我的神情忙解释道。
“啊?可是你不是负责保养大小道具的吗?”珍珍问她。
“对是的。可是,有时保养后反而比保养前更加糟糕”这女孩还真直接。
“这样啊,恩,不用在意。有时是会这样的!”珍珍安慰她。
“对呀!我不会在意的!”少女说:“哦,对了。我现在要顶替大婶儿去收发室值勤,再见了。”
“是嘛?再见!”珍珍说。
“好。那么,请加油干!”少女说完掉头走了。
“今天法庭上说到的那个小学生,就是从这个排水口钻进来的吧?”珍珍问我。
“看样子是,所以大婶儿才这么着急叫人把它堵住。”
“那、那么,成堂。洞被堵住了,那个男孩就进不来啦。”
“是啊,就是为了让他进不来才堵上它的。”我不明白珍珍为什么那么说。
“这样的话那个男孩也很可怜哪。我们干脆再把它拆坏怎么样?可以吗?成堂?”珍珍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真拿你没办法,那你就拆了吧。”
“哇,成堂你真是个大好人!”珍珍高兴的蹦了起来。接着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