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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张警官”我忙说。
“你刚刚那话已经让小珍不安了,这样怎么行?”小珍气愤的说。
“你你,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惊讶的问。
“我刚刚在门背后偷偷的看到了。”张警官说。
“啊?”我惊讶的大叫道。
“不要摆出这副惊讶的脸孔。给你这个!”张警官交给我一个绿色的小瓶。
“张警官又开始使用芳香疗法了?”珍珍问道。
“不是不是!不是那样!你们不记得这个小瓶了吗?”张警官问。
“这么说来,这个不是芳香疗法的小瓶啊”我心想。
“这个就是两天前,你在巴黎法国菜馆的厨房发现的小瓶。这个小瓶里面装的东西的分析结果总算出来了!”张警官兴奋的说。
“啊?难道说是剧毒吗?”珍珍问。
“非常遗憾,根本不是!这个是药。”张警官说。
“药?”珍珍问。
“是往耳朵里滴的外用药。”张警官说。
“往耳朵里难道说小珍?”我问。
“是给鼓膜破损的被害者高风开的药!”张警官说。
“高风的药吗?在厨房里被发现了?”我心想。“那个,张警官?那瓶子上的指纹属于?”我问。
“因为鉴定科的失误,只分析出了瓶子里的东西。再有一个小时的话,指纹的检查才能完成。”张警官说。
“恩,作为证据,细小的地方也要注意啊”我心想。
“好了好了,到时间了,今天一定要解决啊!”张警官对我说。
“今天的庭审一定要把那个男人引诱出来”我心想。
第三十二小节
6
1月8日上午10点地方法院第四法庭
“现在,开始继续审理林美珍的案件。”法官说。
“辩护方准备完毕!”我大声说道。
“我这边也做好万全的准备了。”GOD检察官在今天的法庭上竟然说话了。
“每次开庭我都非常期待,昨天的证人吴兰先生是这样作证的。被告人林美珍在被害者的咖啡里放入了粉末但是在吴兰先生的证言里有一些疑问存在。”法官说。
“杯子上的痕迹显示出被害者是用右手喝咖啡的。但是在证言里,被害者是用左手在喝咖啡还有,根据吴兰先生的目击证言被害者在听不可能听到的的广播。在鼓膜损坏的左耳上戴着耳机”GOD检察官接着说。
“啊,真是的。净是矛盾呢。”珍珍说。
“哼!告诉你一件好事吧,小珍!地球在转,我们也在转”GOD检察官说。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呀?”法官问。
“昨天是谜,今天还是谜。这是不可能的了!我今天要解开所有的谜底!”GOD检察官做出了宣言。
“那么说你!已经找到了吗?这些矛盾的答案?”法官惊讶的问。
“撒豆子的老人会把事实真相随着豆子一起撒出来的。”GOD检察官得意的笑着,喝了一口他的咖啡:“我会证明它的!”
“那么,有请第一位证人出庭作证吧!”法官敲了下他的木锤。布鑫走出来站上了证人席。
“什么?你!”GOD检察官显然大吃一惊。
“大家好~我叫布鑫,是巴黎法国菜馆的经理!”布鑫怪声怪气的说。
“”全场鸦雀无声,每个人都冷汗直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恩,不好意思,证人是恩那个是是女性吗?”法官小心的问。
“哎呀呀我可是闭月羞花的男人呦!”布鑫说。
“恩呼。”法官长出了一口气。
“你在事件发生时,在巴黎法国菜馆的厨房里。这点没有错吧?”GOD检察官问。
“如果和你的话”布鑫深情的说。
“什么?”GOD检察官问。
“也许就会发生什么错误了”布鑫继续深情的说。
“恩?”GOD检察官听完呆呆的愣在那里。
“厉害呀,说的GOD检察官完全动弹不得了”我心里暗暗叫好。
“证人,请快些作证吧!事件发生的时候在巴黎法国菜馆,究竟发生了什么?”法官忙帮GOD检察官解围。
“好,我知道了!事情发生的时候,店里有两个客人都是独自坐的。那天我其实在做装潢的。所以在桌子之间放置着巨大的镜子。那个大叔,也许是没有看到那个吧。拿着杯子的手,耳机还有眼镜,全部是左右相反的。”布鑫说。
“镜镜子?是镜子吗?”我听完顿时冷汗直流。
“对,正是这样。那是非常大的镜子呢。”布鑫说。
全场哗然!
“因此理所当然能够立证!地球在转,我们也在转就是这样。”GOD检察官喝了口咖啡说。
“恩咖啡杯和耳机确实,在镜子里都是左右相反的东西啊。”法官点点头说。
“这怎么可能?”我心想。
“那么,辩护律师,请开始询问吧!”法官对我说。
“好的!,你说桌子上放着巨大的镜子是吧?那么到底有多大呢?”我问。
“宽有四米,高度吗对了,大概有两米左右吧。”布鑫说。
“果然好巨大呀!”我心想。
“本来是想放在天井里的。”布鑫说。
“你的小天井能放下吗?”我心想。
“哎,最后因为放不下所以放在那里了。”布鑫说。
“如果有那么大的镜子的话,谁都应该会看到的。吴兰先生和被告人为什么都没有提过只言片语?”我想了想问。
“那,那是”布鑫一时语塞。
“反对!是没有听到的你的错,陈成堂!”GOD检察官不温不火的说。
“你说什么?”我问。
“案发的前一天,镜子的确送到了巴黎法国菜馆。”GOD检察官说。
“啊?”我问。
“室内装潢确实进行过。哼只是那个镜子没有被用到而已!”GOD检察官说。
“太奇怪了就算镜子已经送到了巴黎法国菜馆那也不能证明是不是在店里啊!”我心想。
“哼!要恨的话,就恨镜子里的那个男人吧。他一定也会恨你的吧”GOD检察官说。
“恩,是巨大的镜子映出的被害人的样子,所以才会令证人造成错觉的吗?那么继续吧!”法官点点头表示认同。
“证人刚才说杯子和耳机还有眼镜全是相反的?请各位回想一下吴兰先生的证言。‘那家伙,带着眼镜的耳朵里,还戴着收音机的耳机!没有错,是戴在那里了。左耳上!’把这些证言归纳一下的话就是单片眼镜和耳机两样都在左耳上带着。然后,这个如果被镜子照出来的话单片眼镜和耳机就应该被看成在右耳上。”我说。
“你解释的很清楚,正如你所说的那样!”布鑫说。
“但是如果是这样的话,就产生了一个很大的矛盾!如果吴兰先生看到的是被镜子映出的受害者的话为什么只有那个眼镜左右没有搞反呢?”我问。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果然如此!如果这个证人目击到的是在镜子里映出的影子的话被害者应该是在右耳上戴着眼镜的!”法官连连点头称是。
“反对!”GOD检察官大叫一声,然后喝了口咖啡说:“苦你也早点成为能够理解这种味道的大人吧,陈成堂!”
“你你什么意思?”我问。
“你还不明白这个证人的性格啊”GOD检察官冷笑着看着我。
“性格?”法官也莫名其妙的问。
“这家伙这东西你们还记得吧?”GOD检察官拿出了吴兰的道歉书问我。
“打破花瓶的道歉书吗?”我差异的问。
“是的,那个大叔有一个习惯。就是对留有印象的事情误解以后记忆下来!这次的被害者的脸上,最引人注意的是哪儿?”GOD检察官冷笑着问。
“那个应该是那个单片眼镜吧。”法官说。
“是的那个大叔,这次又犯了这个毛病。单片眼镜给他留下了相当强的印象,所以”GOD检察官没有继续说下去,又端起咖啡杯悠闲自得的喝了起来。本来很大的矛盾在他的解释下似乎变得合理起来了。“我看到了,和耳机在一起的漂亮的眼镜!是的,在一起,戴在那里,左耳上呢!”GOD检察官突然学着吴兰的语气大吼,然后一口和光了杯中剩余的咖啡,鄙夷的问我:“哼,你觉得怎样?陈成堂!”
“恩”我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他还真擅长模仿啊,GOD检察官!”珍珍小声对我说。
“到此为止!确实,昨天的证人是说错了不少地方呢。”法官敲了下他的木槌说。
“真可气,好不容易找到的矛盾却被当成说错话而不能追究!”珍珍愤愤的说。
“镜子不会掩盖真实,另外它也不会编造谎言!那么实际上大叔看到的陷阱是什么样的呢?你是知道那个的。说一下吧,本人很有兴趣听下去!”GOD检察官对布鑫说。
“好的,那么请一边看本店的平面图一边听吧!”布鑫看上去很兴奋。“那么各位准备好了吗?”布鑫拿出一张巴黎法国菜馆的平面简图问。“镜子是为了把桌子分成两列而设置的。能看到镜子里映出的被害者的坐席,只有一个。那就是被害者的旁边呦。那儿是大叔的座位呢。案件发生以后,因为那镜子十分碍事,所以我就把镜子卸掉了。但是,其它的东西,可是一点都没有碰过呦。”布鑫边在简图上比划边对我们说。
“恩,确实!这次的说明好像没有什么问题。在被害者旁边的座位的话,的确能看到镜子里映出的人影呢。”法官点点头表示认同。
“我真是个不乖的女人呢,让大家都糊涂了。”布鑫自责道。
“不用担心,被搞迷糊的,只有在那儿直冒冷汗的某个人而已。”GOD检察官冷笑着看着我。
“该死”我心里暗骂。
“除了镜子以外的东西,一切都没有碰过。证人没有记错吧?”法官问。
“是这样的,当然了。”布鑫肯定的说。
“那么,辩护人!请开始询问吧!”法官对我说。
“证人,你刚刚说:‘那大叔的座位就在被害者的旁边’对吗?”我问。
“是、是的!”布鑫说。
“法官大人!这句证词很有毛病!”我大声说。
“是吗?我没有听出来这里有什么问题呀。”法官说。
“请看看这个。”我拿出吴兰写的悔过书。
“那个是,昨天那位糟糕证人的悔过书吗?”法官惊讶的问。
“虽然的确是很糟糕的家伙,可是怎么也算是证言。”我说着把悔过书呈给法官。
“哼!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和他一样的废物要说些什么。”GOD检察官冷哼着说。
“恩?你现在拿出这个东西到底要证明什么?”法官问。
“法官大人,吴兰先生的证言在这里有重要的意义。法官大人,这张现场照片和这个证据是矛盾的!”我说。
“是吗?我看看!”法官忙找出现场照片边看边说。
“在这张照片上,照下了本来不应该存在的东西。”我说。
“你你说什么?”法官惊讶的问。
“不应该存在的东西?你是说你吗?”GOD检察官喝了口咖啡问。
“那么,辩护律师,请你为我们指出这张照片里不应该存在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法官迷惑的问。
“在昨天的证言里已经清楚的事情只有一个,就是吴兰先生自己座位的花瓶破了这件事。但是,被害者旁边的桌子上正如照片上显示的那样,花瓶放的好好的!就是说吴兰先生的座位,不再被害者的旁边!”我指了指照片上左边桌子上的花瓶说。
“反对!胡说!不可能!”GOD检察官愤怒的将咖啡杯砸在桌子上,大吼道:“除此之外的座位,是不可能看到在镜子里映出的被害者的!”
“正如你所言!”我说。
“恩?”GOD检察官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误。
“结论只有一个!那一天,在巴黎法国菜馆,根本就没有什么镜子!布鑫先生,你的证言完全是个大谎言!”我指着布鑫大声说。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布鑫立刻大叫起来。
全场哗然!
“反对!”GOD检察官突然大叫:“那打破的花瓶什么的,大概是收拾掉了吧。就在警察局那帮家伙磨磨蹭蹭的勘察现场的时候。”
“反对!很可惜,这不可能!吴兰先生,曾经这么证言过。除了镜子以外的东西,都没有碰过。记得吧?”我反问道。
“啊唔嗷嗷嗷嗷嗷嗷嗷”GOD检察官怪叫着一口气喝光了杯里的咖啡。
“证人!这是怎么回事?”法官气愤的问。
“呜呜呜呜”布鑫做小女人状不吭声。
“果然在店内没有什么镜子!”我得意的想。
“但是那样的话,就又回到了最初的疑问了。为什么被害者,在本应听不见声音的左耳上戴着耳机呢?”法官问。
“恩!人生只能向前,怎么可能反过到最开始?如果镜子的事情是假的,那么陈成堂你来给我解释解释,那个大叔当时究竟看到了什么?”GOD检察官仔细思考了半天才问。
“似乎又离真相前进了很大的一步呢。不过这个谜题的答案究竟是什么呢?”我思考着。
“不要紧吧,成堂”珍珍在旁边紧张的问。
“在这个事件上,矛盾不止一个。”我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