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顺便说一句,绸带是红色的!”吴兰得意地说。
“正是如此,这足以证明,他的观察力是没有问题的。”GOD检察官说。
“恩”法官点点头表示认同。
“他清楚地记得女招待的特征。可我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怎么办呢?我还是有一点在意。”我心想。“你所说的特征只是从背后看到的吧。”我思考了半天后说。
“背、背后?”吴兰问。
“是不是,你没有从前面看到过那个女招待呢?”我问。
“哼!大叔被指责了吧!”GOD检察官幸灾乐祸的说。
“通常人被问到人物特征的时候,一般都会从脸开始说起。但是,这个证人呢?却是从背后的带子和红色的缎带开始说起的。”我说。
“等等等一下!不、不要把人说得像个怪人一样!我当然是很清楚的看到了。”吴兰忙说。
“那么,请把你所看到的女招待从前面看起来的特征,加入到证言里面。”法官说。
“遵命!”吴兰说。
“大叔的证言,怎么一直在增长啊?”珍珍说。
“不快点找到矛盾的话,他的证言一定还会继续增加的。”我说。
“从正面看,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奇怪的地方。”吴兰说。
“吴兰先生,请看一下这个。”我拿出GOD检察官刚才提出的政务围裙给吴兰看。
“恩,是条和你非常适合的肮脏的围裙呢。它让我想起刚吃完饭的孙子的脸。”吴兰说。
“这么说,你没有见过是吗?”我问。
“当然没有!这么有个性的围裙,谁看过一遍能忘了它?你这个大白痴!”吴兰说。
“”所有人都安静的看着吴兰。
“怎、怎、怎么了?怎么我一说完话,你们就都不出声了?”吴兰疑惑的问道。
“吴兰先生,这个围裙是案发当日,被告人穿过的东西啊。”我说。
“啊?”吴兰吃惊的叫了出来。
“就像你说的那样,这么个性的围裙,看过之后没有理由会不记得。如果你真的见过的话”我说。
“啊?”吴兰又叫了一声。
“就是说那个女招待,你只看到了她的后背而已!”我说。
“这,这下坏了!”吴兰惭愧的笑了笑。
全场哗然!
“喂!喂!证人!你已经不是笑一下就能被原谅的年龄了吧!”法官有些生气地说。
“哼!看来这个审判也终于正式起来了。”GOD检察官喝了口咖啡说。
“”我望了GOD检察官一眼没有说话。
“听着,陈成堂,这儿有一个事实。案发当时,餐厅里只有女招待一个人而已。”GOD检察官说。
“那个女招待就是被告人林美珍吗?”法官问。
“正是!那个唯一的女招待下毒的那个瞬间这位大叔,清楚的看见了!”GOD检察官说。
“恩怎么样?证人?被告人的命运全寄托在你的记忆上了。”法官说。
“正确的说出你清楚记得的事情吧。”GOD检察官对吴兰说。
“请交给我吧,大人。我的头脑还很灵活。在快餐店工作的时候,我从没有弄错过客人点的菜。”吴兰得意地说。
“那么,我就再考验下你的记忆力和注意力吧。请把你看到的被害者详细的描述一下!”法官说。
“那是个让人看了不舒服的小子,他带着破破烂烂的太阳镜。不停的用右手哗啦哗啦的翻着报纸。另外我记得他还在听收音机。那是,那个女佣给他送来了咖啡那个小子,用空闲的手把杯子送到了嘴边。”吴兰说。
“这个证言,是确认证人记忆力的东西。看起来,他连很微小的地方都记住了。”法官说。
“当然,我最讨厌不确定的事情了。”吴兰说。
“怎、怎么办?成堂!”珍珍问。
“我们能做的只有一个。去证明那个大叔的记忆不可靠。”我说。
“这么做好像是在抓人的小辫子,总有点不舒服啊。”珍珍说。
“不过我可是很喜欢。”我在心里暗自说。“你说被害者带着太阳镜?”我问。
“恩,一边的镜片已经碎了,是一副绿色的太阳镜。拜它所赐,那个臭小子不管怎么低调都很引人注意。”吴兰肯定地说。
“被害者的左眼确实是戴着什么东西可是看着不像是太阳镜啊。”我心想。
“恩挺时髦的眼镜嘛。竟然只有一只眼睛能带。为了能与GOD检察官对抗,我也去买一个吧。”法官说。
“哦。那样的话,我们也不能输啊!我们也去买一个。”珍珍说。
“总之这个眼镜的事情,有必要的时候再问吧。”我心想。“被害者翻的是刚刚我们说的《体坛报》吗?”我又问。
“是的,真是的,提到这个我就生气。真想对他说,你能不能认真的看会报纸?他搞的我也不能集中精神,我真的很想知道坦戈雷山到底怎么样了。”吴兰抱怨道。
“偷看别人的报纸还这么嚣张”我心想。
“你这是什么态度,你那蔑视别人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吴兰突然大发雷霆,抓了几把豆子朝我打了过来。
“疼啊!”我大叫。
“顺便说一下,坦戈雷山在昨天的比赛中降级了。”珍珍说。
“证人,你刚才说被害者在听收音机?”我忙转移话题。
“哼,他真是个不懂节俭的小子。真想对他说读报纸还是听收音机你选一样!”吴兰气愤地说。
“啊?”我叫了一声。
“而且他还带着耳机,把听收音机的乐趣都独占了。我竖起耳朵听,还是什么都听不着!”吴兰抱怨道。
“你就那么想听收音机吗?”我心想。
“你这是什么态度,你那蔑视别人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吴兰又大发雷霆,再次抓了几把豆子朝我打了过来。
“疼啊!你看见的是只看见背影的女招待吧?”我边挡他扔过来的豆子边问道。
“你真是啰嗦的男人啊!”吴兰说道。
“啊?”我问。
“不管是从前面看还是从后面看,我都不会看错的。”吴兰又朝我仍了几把豆子。
“啊!”我边叫边闪开。心想:“看来如果我没有决定性的证据的话,还是少开口的好。”“证人,你刚才说的被害者空闲的手是哪只手?”我问。
“哎呀哎呀,小哥,你应该认真的听别人说话。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他用右手在翻报纸。那不是左边的手会是哪边的手?”吴兰气的再次朝我扔豆子。
“痛啊!”我大叫。
“哼!恐怕,只有你长了三只手吧。”GOD检察官嘲讽道。
“吴兰先生,法官大人最初对你说的话,你还记得吗?这次的证言,是为了测试你的记忆里的”我面露微笑说道。
“我知道,这次我不会错的,绝对不会!如果在错的话,我就一边吃豆子一边唱《两只老虎》。”吴兰肯定地说。
“你什么意思?陈成堂?”GOD检察官不解的问。
“被害者用右手翻报纸,用空闲的手喝咖啡。也就是说,拿咖啡的是左手了。”我说。
“哼!这是当然的!”吴兰说。
“请看这个。”我拿出作为证物的被害者被毒杀时的咖啡杯。
“那是被害者使用过的那只咖啡杯吗?”法官问。
“是的,杯子的边缘留有喝过咖啡的痕迹。”我说。
“确实,残留着嘴形的痕迹。”法官点点头说。
“看到这个痕迹的话,就应该非常清楚的明白了。被害者,是用右手喝咖啡的。”我说。
“啊?”吴兰大吃一惊。
“那么,吴兰先生。请开始吧!一边吃豆子一边唱《两只老虎》。”我说。
全场哗然!
“哎呀哎呀,真是没有办法呢。这个证人,还是让他回公园喂鸽子吧。”法官说。
“请、请等一下!”吴兰突然大叫:“我不说话,你就得意起来了!茶碗上的痕迹能说明什么,我绝对不会记错的!”吴兰说。
“又、又要说什么吗?”法官问。
“那个小子,确实是用左手喝咖啡的。是这样的,我一点也没有记错。错的是,那个死掉的小子喝那个尖脑袋的小子!”吴兰说。
“尖脑袋的小子是说我吗?”我心想。
“不不,大叔,已经够了。”法官说。
“我不想被你称呼为大叔!拜托,我不想让我经历的68年的人生被完全否定!请相信我说的话吧!”吴兰说。
“非常可惜,证人”法官说。
“我相信。”GOD检察官说。
“GOD检察官!”法官叫道。
“证人你要快点,这杯咖啡已经是第十六杯了,已经再没有了。”GOD检察官没有理法官。
“谢谢,大人。接下来就看我吴兰的吧。”吴兰说。“那个家伙在带着眼镜的耳朵上带着收音机的耳机。还很频繁的用手弄着那个耳机。在喝咖啡之前,他也整了一下耳机。然后就用那只手喝了咖啡。是用的左手!”吴兰飞快的证言道。
“确实,被害者的左眼上戴着一个不可思议的眼镜。”法官说。
“顺便说一下,那个不是坏掉的眼镜。使计算及程序员使用的小型的显示器。”GOD检察官说。
“显示器?就是像电视机一样的东西吗?”法官问。
“在那个镜片的内侧,好像能够显示计算机的数据。这个叫做单片眼镜,是他们工作用的工具。”GOD检察官说。
“单片眼镜也好,彩色电视也好。这样明白了吧。我没有撒谎!我可是有充分的自信才说这些话的!”吴兰说。
“确实他看上去没有一点撒谎的样子。”我心想。
“那么,你们是不是已经很清楚了?”吴兰问道。
“这个矛盾意味着什么你不明白吗?证人!你目击到的被害者又决定性的不自然的地方!”我说。
“你你说什么?”吴兰问。
“戴着单片眼镜的耳朵上也戴着耳机是吧?”我问。
“没有错,是戴在那里。戴在左耳上!从我做的桌子只能看到那边的尔多而已!”吴兰肯定地说。
“那是不可能的!”我说。
“什什么意思?”吴兰问。
“你不知道吧证人。被害者的左耳耳膜破损了啊!”我说。
“啊?”吴兰叫道。
“耳朵也有用过药的痕迹!所以,被害者的左耳不可能戴着耳机的。因为那只耳朵是听不到东西的。”我说。
“是真的吗?大人?”吴兰用求助的目光看着GOD检察官问。
“恩。”GOD检察官点点头。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的快跑得快”吴兰当场唱起了《两只老虎》。
全场一阵哄堂大笑。
“肃静!肃静!肃静!”法官忙敲着他的木锤维持法庭的秩序。
“这个证人的证言乱七八糟的。证言中最关键的女招待也只是看到了背影!而且,他还说被害者再听不见声音的耳朵上戴着耳机!你怎么看?GOD检察官!”我突然指着GOD检察官大声的问。
“恩请在我的咖啡里稍微加一点牛奶。这个大叔,就像牛奶一样白!”GOD检察官不得不说。
“大人,请不要把我形容成牛奶一样白”吴兰抗议道。
“这个是查出有氰酸钾的咖啡杯。从边缘的痕迹来看,明显可以看出确实是用右手使用的。”法官说。
“我坚持我的意见,一直到死!他在死之前确实是用左手喝咖啡的。”吴兰诅咒发誓的说。
“恐怕被害者这两个动作都做了。用右手喝完咖啡之后,再换用左手拿着咖啡杯。大叔,你看到那个了吗?”GOD检察官给吴兰制造下台的台阶。
“反对!那是不可能的!从开始的时候,就已经证明过很多次了!被害者是喝了一口咖啡以后立刻死亡的!”我说。
“反对!和咖啡的手那种事情,那边都是一样的!重要的只是他喝了咖啡这件事情而已!就像这样!”GOD检察官端起咖啡杯将里边滚烫的咖啡一饮而尽。
“反对!很可惜,那样可不行!这个证言的目的是测试证人的记忆力!结果很明显,这个证人的证言是靠不住的!”我说。
“0噗!”GOD检察官把咖啡全都喷了出来。
全场哗然!
“看来今天的审理只能到此为止了。证人确实不像说谎的样子但是那个证言,明确的来说,太乱七八糟了。”法官说。
“喂喂!不要这么说我好不好?尝尝这个”吴兰疯狂的把豆子扔向法官,不过由于距离太远,所以完全没有打到。
“嘿嘿,没有用的,你打不到我打不到我!”法官怎么看怎么像个小孩。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法官似乎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忙严肃起来,说:“检控方、辩护方请继续调查!那么,今天就到此闭庭!”法官说。
“等等!请等一下!就这么结束的话,我的人格我的证言究竟是怎么样的?”吴兰严肃地说。
“人格?”法官问。
“因为那边的那个臭小子,现在的我只是一个全身上下一无是处的糟老头子了。”吴兰愤怒地说。
“是我的错吗?”我心想。
“你、你这么说也”法官说。
“事实上,有些原因是我一直保持着沉默。我还有没有说的事情!”吴兰说。
“什么?”GOD检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