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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辩护律师的主张确实有点道理!”法官说。
“有点道理?那算什么我们可是,行万里路的旅者。”GOD检察官说。
“他说的什么意思?”珍珍问我。
“这张照片是事先拍好的,而且为了和照片相符,黄金像被移动了有意思。不过有一点问题。”GOD检察官说。
“什么?”我问。
“那只是可能而已,只会说可能的人是成不了大事的!”GOD检察官说。
“确、确实是啊!”法官说。
“不不!你别光顾着支持他啊!”我着急的说。
“喂!怪盗先生!”GOD检察官突然叫道。
“啊,啊?”艾星延紧张的问。
“如果你化装成怪盗——司马科后的行动没有什么矛盾的话,那你就没事了。快谈谈你的行动吧!”GOD检察官说。
“好,请你进行证言吧!关于你的《贡子之罐》盗窃计划!”法官说。
“我接受兴隆商厦的委托负责保安工作,大概是在20天前吧。罐子装在盒子里后,当然!是被保管在地下仓库里。虽然在案发之前,我没见过实物不过10天前我就听说那是秘宝,所以我发出了预告信!为了保证秘宝的安全,保安工作全权由我一个人负责!接着,在12日凌晨1点!我第一次把罐子拿到了手里!”艾星延说。
“好象跟我们知道的没什么区别嘛!”珍珍说。
“也许其他地方会有线索。”我小声说。
“证人,这次你的证词保证没错吗?”法官问。
“是的。”艾星延说。
“好!那请辩护律师开始询问吧!”法官说。
“艾星延先生,如果你就是怪盗——司马科的话这封预告信也是你写的喽?没错吧!”我拿出绿色的预告信问。
“那当然”艾星延说。
“那封预告信有什么问题?”GOD检察官问。
“请仔细看这封预告信,上面是这么写的。‘请你们保管好那个有斑点的罐。’斑点是指那个罐子上粉红色的斑点吧?”我问。
“应该是那样这有什么问题?”法官问。
“怪盗——司马科,是不可能知道罐子上有斑点的。”我说。
“为什么这么说?”艾星延问。
“这个罐子上的斑点,其实是油漆的痕迹。”我说。
“油漆?”法官问。
“而且那油漆是在罐子运到兴隆商厦之后沾上的!”我说。
“呃?”艾星延惊呼了一声。
“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GOD检察官说。
“贡子之罐搬进地下仓库那天,有人不小心把罐子打破了。粉红色的油漆斑点就是那个时候沾上的!”我说。
“哼!怎怎么会?”GOD检察官说。
“可是这封预告信上,清楚的描述了罐子的模样。也就是说,艾星延侦探,在案发之前已经看过这个罐子了!对!就是在制造这张假照片的时候!”我说。
“噗!”GOD检察官一口咖啡喷了出来。
“所以这张照片是假的!你在杀人案里的不在场证据根本就不成立!”我看了一眼GOD检察官,继续说。
“呜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艾星延怪叫起来。
全场哗然!
“证人,你还有话说吗?”法官问。
“”艾星延没有说话。
“好!这下就解决了!”我心想。
“成堂,别高兴得太早”珍珍说。
“啊?”我问。
“哼!你们这些家伙怎么都没点信念”GOD检察官问。
“信信念?”法官问。
“昨天满场一致都认为他是怪盗。今天又都说他是杀人犯。真是没立场!”GOD检察官说。
“说、说得也是!”法官说。
“哎呀呀!你怎么又帮上他了?”我小声嘀咕着。
“是艾星延杀害了佟兵?那我想问一下,他到底为了什么要杀他?”GOD检察官问。
“嘿嘿嘿嘿就是啊。动机、动机动机”艾星延说。
“成、成堂!他好象又神气起来了!”珍珍说。
“事先伪造不在场证据,然后把罪名安在田优身上策划这么精密的犯罪,确实需要充分的动机!”法官说。
“有杀人动机的是被告田优才对!是吧,侦探先生!”GOD检察官说着喝了一口咖啡。
“没错,根据名侦探的调查,那个年轻人的动机很明显!”艾星延说。
“没有动机,就不会发生这起杀人案!请你对动机一点做一下证言!”法官对艾星延说。
“真拿你没办法老人家!”艾星延说。
“看来他想把大家的怀疑引导到田优身上正好我现在的情报也不足,也许这是个机会也不一定”我心想。
“我和被害者完全没有接触过,佟兵调查过怪盗以为知道他的底细,于是他就写好勒索信,发给了田优。被害者以前就和田优有仇,另一方面被告自己也幻想自己是怪盗——司马科!所以他把佟兵给杀害了。真是悲剧啊。”艾星延说。
“被害者佟兵勒索被告?”法官惊讶的问。
“这个是在他的房间里发现的勒索信。笔迹鉴定的结果,确认是佟兵本人写的。”GOD检察官说。
“是、是这样啊!”我这才明白原来佟兵就是勒索犯。
“好吧,成堂,请开始询问吧!”法官对我说。
“是,法官大人!艾星延,你说你和被害者完全没有接触过,谁能证明那一点?”我大声质问。
“我们”GOD检察官说。
“”我呆呆的看着GOD检察官。
“我们没有发现佟兵和艾星延之间有任何关系。这是搜查总部的正式报告!”GOD检察官说。
“恩侦探和保安公司业务上确实不可能有多大的联系”法官说。
“是的。”GOD检察官说。
“田优被勒索了?”法官问。
“没错有杀人动机的应该是被告人才对。”艾星延说。
“艾星延,你说佟兵调查过怪盗底细是什么意思?”我问。
“就是说怪盗的真面目。”艾星延说。
“不不,我不是说这个。”我忙说。
“知道谁的底细?”法官突然插嘴问。
“不用想也知道是田优。”艾星延说。
“可恶,还说得挺有自信”我心想。“被害者为什么会知道田优就是怪盗的?”我问。
“你应该知道才对吧!看!就是这份报纸!”艾星延拿出了份剪报说。
“活这是《爱玛诺之泪》吧,好漂亮的宝石啊。”法官说。
“照片上还拍到了漂亮的我呢,老人家。另外还有一个丑陋的保安那身影很像被告!”艾星延得意的说。
“被、被告?”法官问。
“被告人看了这份报纸。当然会误以为怪盗的真身就是这个小保安!”艾星延说。
“恩原来如此”法官点点头。
“这推理很简单嘛。”珍珍说。
“艾星延,你说的勒索信是这封吗?”我拿出那封绿色的勒索信问。
“应该是,上面写着快准备五百万元”法官替艾星延做了回答。
“确实是被害者的笔迹吗?”我又问GOD检察官。
“不会有错,有鉴定科的报告。”GOD检察官说。
“可是这封勒索信没写收信人。”法官说。
“没写收信人?这个我以前到是没有注意过。”我心想。
“这封信是在田优的房间里发现的。而且事实上在指定的时间里,田优也出现在了交易的地点。收信人有没有写并不重要。”GOD检察官说。
“真的是那样吗?”我心想。
“怎么了?成堂!”珍珍见我发呆忙叫我。
“我突然想到如果那封勒索信不是给田优的”我说。
“啊有证据吗?”珍珍吃惊的问。
“这封勒索信有什么地方不自然呢?为什么我总觉得不太对劲”我思考着。
“好了吗?大家?可以继续了吗?”艾星延催促道。
“你说被害者和田优有仇是什么意思?”我问。
“你应该知道才对啊?佟兵和田优早有过节!而且当他知道田优竟然还当上了怪盗,他就趁机勒索他!”艾星延说。
“这是在KB保安公司的董事长室里发现的文件。董事长曾经通过勒索收受过金钱的证据。”GOD检察官说着把那本我们在董事长室里见到过的蓝色文件夹提交给了法庭。
“恩、恩”法官翻了翻,突然问:“可、可是!有一点很奇怪!被告人为什么要忍气吞声付钱给他?他又不是真正的怪盗”
“这里有个不幸的巧合。就是刚刚提到过的,被告人总是在幻想自己是怪盗——司马科。”艾星延说。
“呃你觉得你刚刚的主张站得住脚吗?”我问。
“我又没说这是我的推理。”艾星延说。
“什么意思?”我问。
“这里有田优的妻子田心华的问讯记录:‘田优他整天都幻想自己是怪人!他很可怜的!请你们放了他!’。哼!怎么样?陈成堂!”GOD检察官学着田心华的样子说道。
“没想到模仿的挺像嘛!”珍珍对我说。
“可是说田优把佟兵给杀害了,那只是你的想象而已!”我说。
“哎呀,辩护律师!这可不是什么想象,这是推理,这是缜密逻辑的集合”艾星延说。
“能听听你的推理吗?”法官问。
“说来话长,下次有机会再讲给你听。”艾星延说。
“恩那算了。”法官说。
“说来话长?恐怕是无话可说吧!”我心想。
“你是把佟兵董事长和艾星延侦探硬扯上关系的吧?”珍珍问。
“这、这最好不要说我是硬把他们联系在一起。”我说。
“那么看来重点还是在勒索上面吧。”珍珍说。
“对啊!”我点点头,心想:“勒索信真的是给田优的吗?”
“情报还不够多,还是多逼问一下他吧!”珍珍对我说。
“勒索信”我心想着,突然“请再仔细看看这份报道!这上面有《爱玛诺之泪》那颗被盗的宝石的照片。”我拿着剪报对众人说。
“那、那又怎么了?”法官问。
“问题是这块宝石的颜色!”我微笑着说。
“颜色?别说题外话好不好”GOD检察官说。
“根据报道,被盗的宝石的颜色是蓝色的可是!勒索信上是这么写的‘必须处理前些天到手的红宝石’。”我读道。
“红、红宝石?”法官惊讶的问。
“也就是说!勒索信里提到的红宝石并不是怪盗——司马科偷到的《爱玛诺之泪》!”我说。
全场哗然!
“反对!那、那是怎么回事?陈成堂!难道你想说,这封勒索信是写给别人的?”GOD检察官惊讶的问。
“是吗?”法官问。
“是吗?成堂!”珍珍也问我。
“是的。佟兵要勒索的人其实就是艾星延侦探!”我说。
“什什么?你有什么证据?”艾星延流着冷汗问。
“所有怪盗——司马科的案子你都参与了调查。而且上次的案子里你还夺回了赃物。而且、当时作为谢礼你拿走了一颗宝石。”我说。
“宝、宝石?”GOD检察官问。
“恐怕就是你手指上戴的镶有红宝石的戒指吧!”我说。
“呜呜这!”艾星延吱呜的说。
“勒索信写的就是关于那颗宝石的事情!所以被佟兵勒索的人就是你!”我说。
全场哗然!
“肃!肃静!肃静!肃静!”法官忙大声维持法庭的秩序。
“反对!你的玩笑开得太大了,辩护律师!佟兵勒索艾星延?你确实是这么认为的吗?”GOD检察官大喊。
“是、是的。没错。”被GOD检察官这么一问,我顿时没了底气。
“成堂!挺起胸膛来,自信点!”珍珍对我说。
“好,那请你回答!关于勒索信,上面是这么写的,‘如果不想你的真身被公之于众。’”GOD检察官说。
“确实是这么写的”法官说。
“佟兵想要公开艾星延的真身好象是他的真身一暴露就会很麻烦。那他的真身到底是什么?”GOD检察官问道。
“艾星延就是害怕被公开、才堵住佟兵董事长的嘴艾星延拼命想掩盖的身份是”我心想。
“是时候一决胜负了成堂!”珍珍对我说。
“艾星延不惜杀人灭口,也要保持的神秘的真身是艾星延本身就是勒索者!”我说。
“!”艾星延的冷汗流了出来。
“反对!喂喂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吗?被害者要勒索的人,就是这位艾星延!被勒索中的艾星延又在勒索着谁呢?”GOD检察官问。
“恩的确有点奇怪”珍珍说。
“一点也不奇怪。只能这么考虑了。佟兵是在勒索艾星延,但是!田优也被某人勒索中!最初的勒索信到来时是在《爱玛诺之泪》失窃案过后数日。在那以后,他就经常收到计划书。为他安排了一系列精彩的大案件。”我说。
“精彩的大案件?看来怪盗的真身确实是田优啊”法官说。
“那就是辩护方的主张!制定计划,不用亲自出手,就可以得到赃物!艾星延侦探!这些都是你做的好事吧!”我问道。
全场哗然!
“哼!闭嘴!哼哼哼哼我看出来了。”艾星延说。
“什、什么?”我问。
“你在小学的时候,你的同学录上常常被人这么写。说话慌慌张张、马马虎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