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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我去的时候,一个也没看见。”我说。
“我以前跟你说过吧!我们韩家的血统,有很强的灵力。”珍珍说。
“说过,所以你们世代都以灵媒师为职业。”我说。
“不过能够继承灵力的只有女性。所以呢,在村里自然以女性为尊。”珍珍说。
“啊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你们属于特殊的人群吗。”我说。
“由于这个原因结婚后关系不好的夫妇很多。”珍珍说。
“哈”我尴尬的笑了笑。
“男人在村子里没有地位,所以都离开了村子。因此很多女孩一出生就见不到爸爸。”珍珍说着说着快要哭了。
“难道春美的父亲也是?”我问。
“不在了。好象也是离开了村子。”珍珍的头扭到了一边。
“原来如此”我说。
“那孩子,是看着别人家夫妻不合的情形长大的。所以她对那种事特别敏感。”珍珍说。
“春美真的很关心你啊。”我忙差开话题。
“我是她表姐嘛,而且是唯一的表姐。另外你也知道,去年那个案子,春美的妈妈”珍珍说。
“恩、恩”我忙点头。
“所以啊,除了我以外,她已经没有亲人了不过我也是一样。”珍珍说。
“珍珍”我轻轻拍了拍珍珍的肩膀。
“我的妈妈也”珍珍有些哽咽了。
“你妈妈应该还在吧”我说。
“恩应该是,只是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珍珍说。
“你为什么那么肯定她还在世上?”我问。
“我能感受得到,因为我们都是灵媒师。”珍珍说。
“如果你妈妈一直不出现”我问。
“那么按照村里的规定,我就会成为掌门吧。”珍珍说。
“你做掌门啊”我说。
“因为没有其他继承了韩氏本家血统的灵媒师了啊。好了,成堂!先不要说这些了。我们快去调查吧!呆在这里是不会得到任何线索的!”珍珍突然对我说。
“啊?恩不过在走之前,我想跟春美”我说。
“那个。”春美突然在我身后叫我。
“啊?”我回过头。
“我太傻了。”春美说。
“春美”我说。
“珍珍殿下没想到你这么相信成堂看来我的修行还不够。成堂!”春美说。
“是!”我习惯性的回答。
“我我、我向你道歉!”春美说。
“不、不用吧!你又没有错,要道歉的人应该是我。”我忙说。
“我、我出去一趟!”春美说。
“啊?去、去哪里?”我忙问。
“我好歹也是个灵媒师学徒,我一定会找出有用的证据给你们看的!”春美说完就跑掉了。
“啊,等等!”我忙叫她,可她一转眼就不见了。
“成堂!就让她一个人静静吧。”珍珍对我说。
“也好。”我点点头。
第十三小节
9月12日上午某时刻兴隆商厦大展示厅
“珍珍珍小姐!”华无絮见到我们忙迎上来。
“啊,华无絮小姐”珍珍说。
“对不起,都怪我不好!贵贵重的罐子秘宝秘宝它”华无絮紧张的直流冷汗。
“请请请、请冷静一点!”我忙说。
“呜呜呜我果然做什么事都只会失败!珍珍小姐,对不起!请您原谅我。我我什么都愿意去做!”华无絮说。
“不、不必,不用那么在意!”珍珍说。
“虽然我看起来是很精明。可是做起事来结果就把罐子给”华无絮结结巴巴的说。
“好、好了好了。总之,先说一说你知道的情况吧。”珍珍安慰她说。
“对不起对不起”华无絮一个劲的道歉。
“那个怪盗——司马科送来的预告信是在?”我问。
“那是在十天前。我本想把它送给警方的。却被侦探先生制止了。”华无絮说。
“那个,是你委托了艾星延侦探做安全主管的吧?”珍珍问。
“是的,我去委托他那是二十天前的事了。据说他对怪盗的了解,比警察还详细。”华无絮说。
“在预告信送来之前,你已经委托了他做安全主管了?”我问。
“因为我总是有种不妙的预感我这个人,只对自己的不妙预感有自信!”华无絮说。
“地下仓库的防盗摄象机和电脑,是谁准备的?”我问。
“防盗器材,是兴隆商厦准备的。一想到怪盗随时都可能出现我就”华无絮说。
“于是他昨晚就受到你的感召来了是吗?”我心想。
“能说说有关这次秘宝展的警卫的情况吗?”珍珍问。
“是我不好!明明没有什么著名的东西,却还起个秘宝展的名字”华无絮说。
“可是听说被盗的贡子之罐,是件相当重要的秘宝”我说。
“是的,不过鉴定的结果,金钱价值几乎是零。”华无絮说。
“零?”珍珍听了几乎昏过去。
“我可是拼命把它擦得闪闪发光。尽可能努力让它看起来值钱一点的啊!”华无絮说。
“里面可是还装着贡子大人的灵魂啊”珍珍沮丧的说。
“总之,我把一切的警卫部署工作都交给了艾星延先生。可是从五天前开始,从各地来的展示品不断的被送过来。所以就有许多人进出过仓库了。”华无絮说。
“那、也许怪盗——司马科就在其中!”珍珍说。
“不,进出过仓库的人,我也都一一检查过,都没有可疑。”华无絮说。
“不愧是华无絮小姐,做事果然精明。”我心中暗赞。“好了,华无絮!你不必过分自责的,我相信我们一定会把罐子找回来。”我说。
看来这里打听不到什么值得注意的线索。于是我决定去拜访一下那位名侦探,看看在他那里能不能得到些有用的东西。
第十四小节
9月12日上午某时刻艾星延侦探事物所
“有人在吗?打扰了!”珍珍进门就大叫。
“哎呀哎呀,迷人的小姐。欢迎到我的事物所来!请好好放松一下吧”艾星延出现在我们面前说。
“那、那个,我们是”我说。
“嘘!不要说!哼哼哼哼,好象是这么回事呢。”艾星延又掏出他的那个放大镜仔细观察我们。
“什、什么一回事?”珍珍不解的问。
“就是,精彩的推理告诉我真相。你们是,律师和灵媒师,没有错吧?”艾星延问。
“我说,这对白我之前听过一次了。”珍珍说。
“哈,精彩的推论不管听几次都非常精彩。那么,你们来这里有什么事情吗?”艾星延问。
“我想来问问,昨晚是你一个人在看守兴隆商厦的地下仓库吗?”我问。
“正是,这是和我的死敌的第五次较量。我是不会允许有人来妨碍我们的。”艾星延说。
“你是从怪盗——司马科最初的事件就开始与他对决的吗?”珍珍问。
“是呀,你知道的很清楚嘛。正是,那家伙最初的目标就是那块宝石‘爱玛诺之泪’。在那个收藏宝石的美术馆里,我们奇迹般的碰面了。”艾星延说。
“那么,这次秘宝展的安全工作”珍珍问。
“我从兴隆商厦借来器材设下了天罗地网。”艾星延说。
“就是那个防盗摄象机吗?”我问。
“但是,艾星延先生自己也在现场守卫怪盗——司马科是怎么把罐子偷走的呢?”珍珍问。
“这么说,问题的关键果然是怪盗的盗窃手法呀。艾星延先生,你不是在现场监视的吗?只要你没有睡照的话,就应该见到怪盗——司马科不是吗?”我问。
“”艾星延没有说话。不过我看到有精神枷锁出现了。
“这这个是精神枷锁?”我小声惊呼道。
“精神枷锁?”珍珍疑惑的看着艾星延。“那个艾星延先生,你知道贡子之罐吗?”珍珍问。
“名侦探应该关心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怪盗——司马科!罐子?哼!和这事件没有关系啊。”艾星延说。
“但是那可是怪盗——司马科的猎物啊!”我说。
“我是猎人,那个罐只不过是引诱怪盗的诱饵!你们有没有看到过撒豆子喂鸽子时的景象?”艾星延问。
“他的话真让人气愤,成堂!”珍珍气愤的说。
“总之,就是说侦探先生你不知道罐子的事情。”我说:“艾星延先生,既然你当时在现场监视就应该能看见怪盗——司马科的作案过程吧。”
“哎呀哎呀,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啊。我确实是在监视仓库的门,可是昨晚没有一个人从那扇门通过!”艾星延说。
“艾星延先生,昨晚应该是有人通过那扇门的。你在现场设置了防盗摄象机。那个通过门的人,应该会自动被拍下来了吧?”我问他。
“确实”艾星延说。
“我自做主张,看了那个摄像机的记录数据。就是这个,昨晚,摄象机工作过一次!”我拿出打印出来的数据说。
“但、但是,我的眼睛没有捕捉到任何人的影子。恐怕是电脑故障只是失误而已!”艾星延说。
“失误的,是艾星延先生的眼睛也说不定吧。”我说。
“你你说什么?我名侦探会看漏什么吗?”艾星延愤怒的说。
“艾星延先生,昨晚你应该是见过怪盗的。但是,为什么你要隐瞒这个呢?恐怕你不能看到怪盗——司马科,是因为那个时候,你被打晕了。”我说。
“推理必须是有根据的。你有什么证据这么说?”艾星延问。
“艾星延先生案发以后,我在仓库的地上看到过一把刀,一把弯曲的刀。而事件发生之前,这把刀在韩贡子像的手中还有,那个时候,它并没有弯曲。”我说。
“”艾星延没有吭声。
“所以答案只有一个。你被人用这把刀打在头上,晕过去了!怎么样艾星延先生,我的推理没错吧?”我问。
“不愧是,名律师呀你的推理昭示可真相的。”艾星延的心灵枷锁消失了。
“你是说你承认被怪盗袭击失去了知觉是吧?”珍珍问。
“理论上来说好象也是这样。我去看电脑屏幕的一瞬间,漏出了破绽!”艾星延说。
“怪盗都到仓库里来了,你居然没注意到吗?”珍珍问。
“除了大门之外,排气管呀排水口啊,都布置了陷阱。怪盗——司马科真是卑鄙,用这么危险的东西殴打我这个好敌手的后脑勺!”艾星延气愤的说。
“生气了?侦探先生?”珍珍问。
“疏忽大意可是非常危险的啊。不过我似乎清楚的明白了一件事。”我说。
“啊?什么?艾星延先生是死要面子的名侦探的事情吗?”珍珍问。
“不是,是艾星延先生没有看到怪盗的样子。”我说。
“啊是吗?也许是因为怪盗带着面具也说不定”珍珍说。
“哎呀,真不愧是名灵媒师呀。”艾星延突然说。
“但是,你不是没有看到吗?”珍珍问。
“就是为了防止这样的事情发生,我才装设了防盗摄象机呦!”艾星延得意的说。
“啊”珍珍惊讶说。
“昨晚摄象机的确工作过一次。就是这个,电脑捕捉到的犯人真正的样子!”艾星延拿出了一张照片。
“这、这个是果然”我忙拿过来一看。照片上照的是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正拿着一个正方形的盒子。
“所以犯人除了怪盗——司马科以外就不可能有别人了。因为那个家伙有重复犯罪的理由。”艾星延说。
“你你说什么?”我问。
“田优有做为怪盗——司马科不断犯罪的理由。在他的房间里,应该有个绿色的信封,你应该去调查一下。”艾星延说道。
“为、为什么你会知道那些事?”珍珍问。
“哼你忘了吗?我可是惊天地泣鬼神的侦探中的侦探中的侦探,任何人都承认的名侦探!艾星延!”艾星延得意的说。
“总之还是调查一下的好吧”我心想。
第十五小节
9月12日上午某时刻怪盗——司马科的老巢
“原来是你们呀,怎么又回来了?算了,你们先呆会,我先把手上的事情做完。”田心华给我们看门后就自顾自的忙去了。
“哎、哎,成堂!艾星延侦探说过了,田优有多个理由要犯罪。在他的房间里有一个绿色的信封。你看,会不会是这个?”珍珍问我。
“绿色的信封看来是这个了。”我说。
“那我拆开看了。‘如果不想让你的真实身份被公之与众那就在12日凌晨1点。准备好500万元来KB保安公司吧!’5、500万?”珍珍惊讶的说。
“这这个应该叫勒索信吧看来,这确实是很重要的线索。”我说。
“叮咚”正在这时候,门铃响了。
“哦?又有客人来了?”田心华从屋里跑出来去开门,接着我听她对来人说:“呀!你特意来看我啊,我太高兴了。”
“见外了不是?俺啊,为了看美女,再辛苦也不怕。”来人说,声音怎么这么熟?
“快进来吧,我正在煮咖啡呢。”田心华说。
“哦?真的?那俺真是有口福了。”来人说。
“成堂,不好意思,我家又来了位客人。”田心华嘻笑着对我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你陈成堂?怎么珍珍也在?”我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