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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明-第3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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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找相当水平的杂学士子,当然还是要到南方去。
    从进屋到如今,一直说事,惟功一碗茶亦不曾喝,加上长途赶路,虽然是练武打熬出来的好底子,毕竟也是倦了。
    可外间还有几十号文武官员等他去赴宴开席,惟功不得不勉力而起,说道:“走吧,今日事就这样,我们出去开席。”
    “对了!”他又对唐瑞年道:“大丫的事还没找你算帐”
    “大人,我又不能不准人家的假”
    唐瑞年笑着掏出一个布包,递给惟功道:“大丫临走时说了,这是给大人缝的,说是家里实在有事,要不然不会在大人回来时请假”
    “哦,我看看。”
    果然是大丫亲手缝的一看针线线脚颇有一些粗糙,毕竟是不能和真正的高手相比,缝的是一双丝制便鞋,惟功常抱怨脚闷的慌,看来这丫头在这一段日子里,并没有闲着。惟功心中,油然而生一种暖意。

第四百三十五章 合作
    而想到大丫的国色天姿,添一分嫌肥,减一分嫌瘦的身段,惟功心中,也是难得的心动了一下。
    甚至端茶送水时的扑鼻清香,亦是可堪玩味,叫人心中悸动。
    唐瑞年微咳一声,将惟功从沉思中惊醒过来。
    瞪眼看了这厮一眼,惟功道:“不管怎样,明日你要跟我一起训练!”
    唐瑞年的哀嚎声中,惟功哈哈大笑着,大步而出。
    
    
    “大人来了。”
    “大人请上座。”
    惟功一进花厅门,厅中便是一阵喧闹声响。
    虽然没有高品文官,但也有好些个六品七品的文官站在厅中,这就是辽东的好处,没有官府,只有卫所,所以虽是文职,却仍然要趋奉于武将门下,加上张三畏等高品武职官员,这花厅之中倒也热闹,颇为象样。
    只是惟功叫各人宽去大衣服,大家便服相见,看来这些人是没有人听从了。
    “好,大家请坐。”
    惟功自己当然是便装,当然也没有人敢出来挑他的礼,当下各人待他在主座上坐了,这才都重新坐下。
    一时酒菜送上来,张三畏坐在惟功左下手,先举杯致意,然后一饮而尽,惟功笑而举杯而应,亦是饮了。
    几杯下肚,场中的气氛才活泛起来,嗡嗡嗡的响成一团。
    不过辽阳镇的人说笑不禁,大口吃大口喝,话题也是很放的开,有什么便说什么,辽东都司和各卫的人,不论文武都较为拘谨,颇有一点放不开的样子。
    惟功见此情形,想了想,向张用诚问道:“用诚,这阵子招募新军的事进行的怎样?”
    “不大好。”这事原本应该是是早间的晨会的议题,不过惟功提出来想必是有他的道理,张用诚很沉稳的答说道:“至今为止,合格的新军人数是不到两千人。”
    其实才一千三百人,只是说出来有些难听,所以张用诚没有直言。
    按辽阳镇的新军规划,以一个局一百二十五人,四个局为一司,一司六百五十人,一个千总部两司,一千三百五十人,一营为两个千总部,两千八百人来计,新军营最少先期招募两个营近五千人,每个月固定开销应该在两万以下,这自然开销的起,教官人数和军械都供应的上,到年底再招两个营,明年夏天之前,最少招齐八个营,明年年底之前,招满十五个营。
    十五个新兵营,这是惟功打算在两年内的成果,三四年内,再训练出几个骑兵营,他的辽阳军大约就可以横行了。
    伍,队,旗,局,司,千总部,营。
    这种编制形式其实非常适合当下的战争方式和通信能力,当然还有指挥官的临阵指挥,大规模的编制不适用这个时代,连排营团师这样的编制法应该在适用它的时代出现,在现大来说,西方也是中队为方阵编制的主打,而一个连方阵,与一个局的人数相差不多,其实是中西双方在冷兵器转热兵器这种时代变局中的共通之处了。
    只是雄心壮志,亦要有一个很好的开始,现在来说,人招的太少了。
    而且报名和过初选的才一千三,只是表明身体和年龄合格了,底下还会进行甄别,比如是否有犯罪前科,是否是城市无赖游手,是否是独子等等,完全合格的,最多不会超过一半人。
    这样一来,招募新军两营的目标就很困难了。
    辽阳城记录在档的军户就有两万五千多户,加上余丁,民户,城内外壮丁最少有二十万人以上,这么大的基数,居然招不到五千人,最重要的原因还是恩信未立。
    就惟功在外收到的报告来看,报名的人中多半是已经收到了银子的搬家军户,他们对辽阳镇的信誉有了初步的认知,但更多的定辽五卫的军户根本没有这种认识,自然也对募兵的事情并不积极了。
    虽然边兵的待遇比军户好,但所有人也知道,当兵和当军不一样,军现在几乎就只管种地了,当兵要训练,要出征打仗,不仅是在辽镇,有时候还要到蓟镇,宣大,这一碗饭不是那么容易吃的。
    只要不饿死,或是稍有门路,当兵绝不是好出路。
    这年头的边兵,除了军户中主动应募之外,还有相当部份是游手无赖,充军犯人,整个军伍有时候就是一个犯罪集团,这种情况尤其以辽镇为甚,充军犯人当兵的极多,这也造成了整个辽镇军纪不佳,就算有严明的军法,什么四十九斩来震慑,亦是无用。
    辽阳镇招兵还要求身家清白,这一下子就堵住了不少应募者的路。
    “此事,我看要辽东都司帮忙。”
    惟功转向张三畏,笑道:“我们已经将安家银子提到八两,每招成一兵,给付十两,下余二两由都司和各卫拿去均分,每兵入营训练,训练期间每月一两银子,给家中支粮一斗,训练结束成为正兵,步兵拿一两八钱,月支两斗粮,布鞋什么的另算,骑兵二两四钱,粮和布匹与布兵相同。”
    这数字十分诱人,超过大明所有的家丁,其实如果把各将领给家丁暗中的好处算上,还有积年立功的家丁拥有的土地和奴仆算上,家丁制度也有营兵比不上的好处,这待遇还有提高之处,特别是对精锐军士和军官,将来更有提高的必要,但就目前来说,这个待遇够吸引任何想改变生活和养育老婆孩子的壮年男子。
    “好家伙。”张三畏身边的都指挥同知吐舌道:“张帅您这是下了血本了。”
    “本将只是不满家丁制度,所以营兵待遇与辽镇家丁同,国家养兵,不能将军饷用来养自己的私人部曲,关于这一点,我会上奏。”
    这一番话,惟功说的倒是义正言辞,凛然有正气。而且理由扎实,上奏上去,一定会有一些文官赞同家丁制度绝非祖制,而是明朝京营无力,专门倚仗边将打仗的一个恶果,也是与将门世袭制度有关,反正惟功的做法,不会给自己带来什么麻烦便是。
    “总镇大人果然是高屋建瓴,下官佩服。”
    “末将也是佩服之至。”
    惟功话说的是大,不过他确实一个家丁也没有,这对镇边大帅来说是罕见之事,也是说明了他的自信之处,众人奉承起来,倒也真有几分真情实感在里头。
    “张帅的意思,我已经懂了。”张三畏很沉稳的道:“都司衙门与各卫分别设点,多派人手,广为宣扬,一定帮辽阳镇将招兵之事做好。”
    “嗯,就是此意。”惟功又举杯,虚邀一下所有人,笑道:“先行谢过大家,不过丑话也要说到前头,银子过手,该拿的拿,不该拿的绝不能中饱,我辽阳镇没有这样的规矩,大家要谨记在心。”
    辽阳之变,死了两个指挥和大票武官,现在上来的都是后补上来的,是原本利益集团里被排挤的,原有的高位者只有寥寥几个存留下来,这些人都谨慎小心,闻言后就站起身来,均道:“请总镇大人放心,下官等绝计不敢。”
    众人离开之时,惟功又将张三畏叫住,沉声吩咐道:“此次都司衙门和各卫替本镇办事,正好也是一次融合的大好良机,有用的,无用的,有用贪污的,有私欲,无用而且卑劣不堪的,正好借机甄别一下,辽阳镇日后要大为发展,都司和各指挥的协力不可缺少,此次要老哥多多费心了。”
    自从与惟功合作后,张三畏一下子便升了官,这还是小事,他倒是从辽阳镇的蓬勃发展和惟功身上,看到了很多与以前截然不同的东西,这种朝气和活力,令得张三畏对整个辽阳镇的发展和未来情形也大有信心,当下做了一个坚定的手式,对着惟功态度坚毅的道:“请大人放心,下官一定竭尽全力,至于监督众人,还请大人要多派人手。”
    张三畏初掌大权,囊中没有几个信的过的人,而且都司衙门除了管仓库和驿传之外,也没有什么直属部门,人手自是不足。
    “我会派人。”
    惟功深感自己这边人手亦是不足,而且部门建设,分组,也是到了迫在眉睫的时候了。
    以前的各部门现在必须重新划分,明确职责,毕竟现在是整个军镇,还涉及到商务,民政,盐、铁,都有涉及,还有大规模的建设工程等等。
    千头万绪,令得他有十分紧张的感觉。
    除了军政分开之外,还有以后顺字行会和军政系统由切割再重新融合,这和惟功的更进一步的计划息息相关,也是打破旧有制度,包括勋田,将门世袭制度的一次努力。
    他不打算拿屯堡和土地重新再分配给自己的部下任何有功之人都不给,由官方分配的形式一定要杜绝,并且尽可能的阻止私人拥有大规模的土地,农庄制度,在他的有生之年都会贯彻下去,所以大规模的授田不可能发生了。
    哪怕是卫所制度和府军制度的授田制有一时的用处,在惟功手中,也不会再恢复了。
    将会有新的制度下的新做法他对未来,大有期待。

第四百三十六章 急行
    “草民叩见太子太保大人,恭祝大人万福金安。”
    惟功在临行前改变了主意,叫人调整了安排,先接见宋钱度和李文昭这两个商人。
    以他现在的身份,已经与当年绝然不同,当日他没有国公嫡位,虽然是皇帝的亲信之人,官职也并不高,纯粹的武臣身份,并不吓人,特别在大明,有身份的商人攀附不上文官,勋贵和武官却是很轻松便是能攀附的上,是以当日在京城时,这两个商人虽知惟功身份,亦是能够与他相交甚厚,彼此间言笑不禁,甚是融洽。
    现在这会子,国公什么的仍然无所谓,但惟功太子太保和一方节帅的身份已经是与商人这个群体有了明显的鸿沟,最少在这两个商人脸上,已经是明显的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两位请不必如此。”
    惟功适时拉住两人,笑道:“若讲这些礼节,在京里你们可不曾向我跪下过,这会子就变了,难道两位也是富贵眼吗?”
    这两个南方商人毕竟是世家出身,上朔多少代都是江南的商人世家,是以虽然是孜孜求利,却有一点读书人的雅骨在身上,说他们富贵眼,自是绝无可能。
    “大人说笑了。”
    “小民岂敢只是大人这官升的太快了一些,叫人有点儿惶恐啊。”
    惟功哈哈大笑,让着两人坐下,待丫鬟们奉了茶,才又肃容道:“此次前来,费时颇久吧?”
    “是的。”宋钱度欠了欠身,笑道:“先从水路一直南上,这会子是涨水季节,水路好走的很,日行三四百里,六天到的通州,再起旱经密云到山海关,也是用的六天,再从山海关一路到辽阳,还是六天。”
    “两位辛苦了。”
    “辛苦倒无所谓,在德州时,我等刚刚过境,听说后头的漕船在河中遇到大风暴雨,翻了几十条船,漕米损失几千石,人亦死了过百人,这实在是叫人不忍心听闻的惨剧。”
    六天水路到京城是飞速了,应该是这两位大商人不惜金钱,一路雇佣了纤夫不停的拉纤,如果光是靠风帆和偶然用纤夫,就算是涨水季节,没有十天半月也是到不了的。而且路上没有遇上漕船堵住水路,否则从江南到京城用十天半个月也是平常的很。
    起旱之后,十二天从京城到辽阳,也是极快的速度,算是飞速行进。而且运气极佳,这年头的漕运可不是完全的平安保险,毕竟船是木制帆船,在枯水季节,最大的风险是在某一段运河无法通行,无水可过,或是喝醉了酒,失足掉在河中淹死,这便是最大的风险。
    在涨水的时候,大风大雨随时可至,翻船死人的事情,在所难免。
    所以这也是惟功最为不值张居正的地方,借口海漕危险,淹了六条船便立刻叫停,而河漕虽然有几十万纤夫和漕夫赖以生存,但危险性其实还在海漕之上。
    两人这般前来,确实是有点儿冒险的,除了辛苦和风险,还有很多致命的东西,一场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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