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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士-第2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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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题目的典故是,北宋时。女真兴起,图攻辽国。为了南北夹击辽国,金人联络北宋同攻燕京。短视的北宋王朝不明白唇亡齿寒的道理,协助金国灭亡辽国,结果将自己直接暴露在金军的铁蹄之下,结果落了个亡国的
    按说,这个题目也好回答,换成其他考生,自然会大大的批驳一下北宋的君臣的昏庸云云。
    可张媳实在太聪明了,又要想写出与常人不一样的东西,好将前一题的失分捞回来,于是,斟酌了半天,才迟迟也难以落笔。
    而且,这一题实在不吉利,又亡国之兆,答得不对,只怕失分更多。
    一念至此,张媳只觉得脑子里像有一群蜜蜂飞舞。
    这个时候,张媳已经做完两题了,而孙淡才做了一题,从速度上看,张媳先赢了孙淡一局。至少张媳这个开局还是不错的。
    啊!”孙淡小声的呻吟一声,长长地伸了个懒腰,从午眠中醒过来。
    那一壶酒的酒精度数很高,起码有五十二度,这让喝惯了绵软黄酒的孙淡有些受不了。这一觉总算将昨天晚上的瞌睡补回来了,让他一阵神清气爽。
    看了看天色,已是日落黄昏,有一群乌鸦“呱呱”叫着从贡院上空飞过。
    还好,这第一天就要过击了,到不觉得难过。
    闲着无事,再做一题吧。
    孙淡在床上摸索了半天,总算找到一张试卷,展开一看,却不甚看得清楚。
    又一抬头,天边的晚霞突然收了,世界一片昏暗。
    他这掌了灯,再一看,整个贡院已是灯火点点,如一条耀眼的银河,场面倒颇为壮观。
    借着昏暗的油灯,孙淡一看题目,正是《周唐外重内轻、秦魏外轻内重、各有得失论》。
    这题实在太简单了,孙淡手中至少有六篇范文可抄,而且,这六篇范文都文字严谨朴素,让人挑不出错来。虽然内容都是老生常谈,可一样能拿高分。
    于是,孙淡也不再耽搁,提起笔写道:
    “天下之患无常处也、惟善谋国者、规天下大势之所趋、摆时度务、有以制其偏绮之端、则不至于变起而不可救。夫立国之初、每鉴前代得失、以定一朝之制、时势所迫、出於不得不然、非能使子孙世守以维万世之安也。嗣世之主、昧于时变、因循荒怠、不思所以持之、欲无中于祸败、岂可得哉。吾尝综观前史、历代内外轻重之际、得失之故、有由然也。夫天子建国、居中驻外、大抵据形胜以临天下、而操纵进退自相维系、是以四方顺轨而下无凯觎、使非集权於中枢、久之必有拥兵坐大而睥睨奸命、适召天下数世之患。”
    这算是开门见山的立论。
    孙淡现在精神很好,抄得也快,只不过一个时辰,就将这一篇两千字的范文抄完。
    最后是结论:
    “防一害必更有一害以中之、出於所防之外。惟嗣主深虑、知化规天下大势之所趋、因时制变以持之、使害未形而势已转、庶天下可久安长治、而无倾覆之忧。不然使周无夷王之下堂、幽王之东迁、秦无二世之昏虐、魏无齐王之幼暗、唐无代宗德宗之姑息、则其祸乱亦未必遽至於是也。贾生有言、君子为国观之上古、验之当世、参以人事、察盛衰之理、审权势之宜、去就有序、变化有时、故旷日长久而社稷安矣。如因四朝之乱弱、而归咎其祖宗立国
    初制之不善、则天下岂有无弊之法哉。”
    他放下笔,吁了一口气:估计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了吧,等打一趟拳,活动一下筋骨,就可以睡觉了。
    来古代这么长时间,他已经习惯了古人的作息时间。每天晚上九点前上床睡觉,早晨四点以前起床。
    倒不是他不想睡懒觉,他将来是要做官做大官的。明朝中央官员,每天凌晨四点钟要去早朝,与其到时候痛苦,还不如现在就把生物钟调整过来。
    放好卷子,因为考舍的空间实在狭扛。孙淡只能打了一趟动作舒缓个太极拳。
    他如今的拳脚也有几分功力,一使起来法度森严,动作虽满。却也带起一片微风,吹得桌上的烛光摇曳不定。
    等打完拳,瞌睡如约来了,正要睡。孙淡却愕然发现张媳还定定地坐在桌前,手举着毛笔,变态没有落下。
    在他睡完午觉时,张媳就已经木头人一样坐在那里,整整一个下午,一个字也没写,直到现在。
    有的时候,孙淡在怀疑这个家伙是不是如那些坐化的僧人一样死去了。
    可看了半天,张媳喉咙里才发出咕咚一声,眼珠子也转了一下,这才让孙淡知道他还活着。
    “不至于吧,这么简单的考题,张媳就做不出来?”孙淡大为不解:“他还是那个大名士吗?”
    孙淡眼尖,他发现,在烛光下,张媳面前的砚台已经干了,笔尖的墨汁也凝结成一团。
    孙淡虽然讨厌张媳,却不愿意看到他现在这种模样,忍不住轻轻咳嗽一声。
    张媳听到咳嗽声,身体猛地一颤,好象刚从梦境中醒过来。,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肌 ,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三百六十章第一场(二)
    淳到张炮失魂落魄的模样,孙淡心中好笑
    看来,正如历史上记载的那样,张媳这科科举考试的状态非常不好,最后的成绩应该非常不理想。
    正如所有人所说的那样,科举这种东西偶然性极强,你平日的学问再深,真让了考场,受考题、个人状态和审卷官的个人喜好等因素影响,最后出来的成绩未必如预期那样。
    大才如唐伯虎者,不也只一个解元就了此一生了。
    孙淡朝张媳笑了笑,张媳大概也不想让孙淡看到自己窘迫模样,手一颤,飞快地落笔写了起来。
    笔刚一落到纸上,却怎么也写不出字来。
    张隐心中一极,手上一用力。毛笔的笔尖散开,在卷子上杵下一个小雪花状的大黑点。
    他这才发现自己的毛笔因为许久没用。笔尖上的墨汁已经凝结成一团。
    他心中一慌,忙将毛笔放进嘴中,吮吸了几口,让唾沫将墨汁化开。
    虽然在暗夜中,孙淡还是看到张媳嘴角有黑色的汁液流下来。
    他不觉得暗自摇了摇头,这个张媳怎么说也是个名士,弄成现在这个模样,还有半点气度和风采可言吗?
    张媳用口水化开凝墨,开始下笔。可刚写了一行字,笔尖上的墨汁已经用光,颜色也变得淡不可见了。
    他忙朝砚台看去,里面的墨汁己经干涸。
    没办法,只能加了水,挽起袖子,飞快地磨了起来。
    他用的力气非常大,霍霍的磨墨声很是响亮,借着烛光,孙淡看见,张媳额上有青筋暴出,一张面孔也变得狰狞了。
    孙淡也觉得奇怪,这个张媳在较什么劲啊?
    想了半天,孙淡这才明白,张媳因为在进场时听自己说他中不了进士和赐进士,肚子里藏着一团火,憋了一口气想要在考场上赢自己。
    哎,关心则乱,这个张媳心中乱了,只怕考试状态更差。
    等成绩出来,别事到伤心每怕真才是。
    张媳手忙脚乱地磨好了墨,提起笔想接着答题,可看了看纸上的文字,他只觉得文思不畅,怎么也接不下去。就连他刚才所写的这段文字,看起来也是极不顺眼。
    刚才又是磨墨,又是同孙淡置气,他的文思已经断了。
    张瑰的困窘同孙淡一文钱的关系也没有,若张媳笔下有神,状态绝佳,孙淡还有些担心历史出了差错,让这家伙中了进士,对自己将来拉他入伙的大计有所不利。
    就现在来说,张现越到霉,对他也越是有利。
    孙淡现在也有要操心的事情。九天八夜的考期才过了一天,他就觉得有些难熬了,未来还有八天,真不知道该怎么混下去。
    就说这第一场五道考题吧,他已经做完了两道,这还是边玩边做。如果一切顺利,明天可以将剩下三题一起做完。然后,第一场最后一天就只能看着对面的张媳发呆了。
    可惜啊,张媳已经是一个四十七岁的糟老头子,也没甚可看的。相看两皆厌,惟有去发呆。
    郁闷之中,孙淡只能裹了裹身上的大氅,再次躺在床上睡觉。
    这天夜里到不太冷,可孙淡睡得却不安生。
    首先,考场之中到处都点着灯火,亮得像白天一样。即便是一个小现代人,对这种强烈的光污染还是有些招架不住,就连做梦,也梦见一片艳阳天。
    真还是好的,最讨厌的时候,考场中还有不少考生挑灯夜战。连夜答题。孙淡就不明白了,不就是五道史论吗,难度也不大呀。
    白天的时候,考生们的神经都绷得极紧。现在许多考生都答了至少一题,也知道这科考试的难度。一切顺利的,精神上也放松下来了。答不出来的,却是极其沮丧,天一黑,精神就崩溃了。
    隐约中,有人发出悲凉的笑声:“哈哈哈哈,熬了三十年,头发都熬白了,本打算最后考一届,做不做官也无所谓,只要能对祖上有个交代。可是,可是,这什么题啊”让我去死吧!”
    然后就是考官愤怒的叫声:“何人如此喧哗,国家轮才大典,岂容捣乱。来人了,把他给我轰出考场!”
    “啊啊啊。”精神失常的考生还在叫。
    然后就是衙役的皮鞭声和那个考生的惨烈叫声。
    “呜呜呜!”有压抑的哭声在黑夜里游荡,颇有些鬼片的氛围。
    兔死狐悲,另一个低低的哭声接了上来。
    刚才已经将一个发疯的考芒赶出了考场。主考官们也都是科举出身,知道考生们的苦楚。对这片哭声也不好下狠手,喊了几声,也就不管了。这么长的考期,这么多人,这么大的压力。若一遇到不对就赶出考场,也不知道还能有多少人留下。
    哭声还是隐隐约约,不可断绝。
    因为要熬夜,不少考生都不停喝茶提神。
    到半夜十分,恶果出来了。不停有考生出恭。
    考生出恭不能出烤舍,里面早已经准备了一个大木桶,不管是黄的白得,你就闭着眼睛朝里面拉吧。
    上千人次第解手,淅淅沥沥,滔滴不绝,如春雨泠泠。
    梦中,孙淡所看到的那片艳阳天也变成清明时节的杏花村,有牧童骑着黄牛穿行在迷朦的春蔼之中。
    孙淡睡得身子都疼了,该死的考舍就像一个关动物的笼子,只一米多长宽,活脱脱一个胶囊公窝。躺在床上,脚都打不直。只能不断地变换身形,这样的睡眠自然没有任何质量。
    到了黎明时分,那些压抑的哭声总算消失了。
    孙淡长松了一口气:总算可以睡可安生觉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对面张媳的叹息声一阵接一阵传来,这一叹,竟叹了半个时辰。
    孙淡终于忍无可忍了,一个骨碌爬起来,正要发怒。这才发现,天光已经大亮。
    第一天总算过去了。
    定睛看过去,张媳面前的那张试卷上还是那寥寥几个字。
    这家伙,这一整夜都坐在那里发呆吗?
    再看他的脸,眼角处好象多了一丝鱼尾纹。
    孙淡突然有些同情起他来。
    淳到张炮失魂落魄的模样,孙淡心中好笑
    看来,正如历史上记载的那样,张媳这科科举考试的状态非常不好,最后的成绩应该非常不理想。
    正如所有人所说的那样,科举这种东西偶然性极强,你平日的学问再深,真让了考场,受考题、个人状态和审卷官的个人喜好等因素影响,最后出来的成绩未必如预期那样。
    大才如唐伯虎者,不也只一个解元就了此一生了。
    孙淡朝张媳笑了笑,张媳大概也不想让孙淡看到自己窘迫模样,手一颤,飞快地落笔写了起来。
    笔刚一落到纸上,却怎么也写不出字来。
    张隐心中一极,手上一用力。毛笔的笔尖散开,在卷子上杵下一个小雪花状的大黑点。
    他这才发现自己的毛笔因为许久没用。笔尖上的墨汁已经凝结成一团。
    他心中一慌,忙将毛笔放进嘴中,吮吸了几口,让唾沫将墨汁化开。
    虽然在暗夜中,孙淡还是看到张媳嘴角有黑色的汁液流下来。
    他不觉得暗自摇了摇头,这个张媳怎么说也是个名士,弄成现在这个模样,还有半点气度和风采可言吗?
    张媳用口水化开凝墨,开始下笔。可刚写了一行字,笔尖上的墨汁已经用光,颜色也变得淡不可见了。
    他忙朝砚台看去,里面的墨汁己经干涸。
    没办法,只能加了水,挽起袖子,飞快地磨了起来。
    他用的力气非常大,霍霍的磨墨声很是响亮,借着烛光,孙淡看见,张媳额上有青筋暴出,一张面孔也变得狰狞了。
    孙淡也觉得奇怪,这个张媳在较什么劲啊?
    想了半天,孙淡这才明白,张媳因为在进场时听自己说他中不了进士和赐进士,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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