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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士-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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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民见她们出门,大笑:“我道你们要一辈子躲在里面呢,来得好小的人,动手把她们都给老子捆了
    他的话网说了一半,就感觉袖子一动。转头一看,原来是一个衙役悄悄地扯着自己的衣襟。
    梁民大为不快:“怎么了,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别耽误了老子文明执法
    那个衙役朝院门口撇了撇嘴:“班头,韩月韩师爷来了
    梁民心中一惊,这个韩月怎么来这里了。一想起韩月这个前锦衣卫百户,梁班头心中不觉有些畏惧。这段时间,梁民帮着郭扑弹压那些试图退地的农民,而韩月则到处收集退地农民的证词,整郭家的黑材料。二人平日里虽然没有什么交集,可彼此都看对方不顺眼,可以说积怨已久了。韩月是孙数的人,他梁班头是木县承的人。大家背后都一个官儿撑腰,谁怕谁呀?
    梁民斜视韩月一眼:“嘿,今儿这里可热闹了,怎么韩师爷也过来了。”
    他朝嘴角流血的宋青松指了指,冷笑:“青松,你出息了,攀上高枝了,难怪你今天这么胆大妄为
    宋青松自然是对他怒目而视。
    韩月今天来这里本来是接汀兰姐弟的,他也是做过百户的人,眼界极高,否则也不可能屈身做了孙淡的幕僚。也只有孙淡这样的一等一的人物才降伏得了他这个前锦衣卫头目,因此,进院子以来,他眼睛就没膘过梁民一眼。
    先前,汀兰的两个轿夫到县衙禀告说汀兰夫人坐轿子坐得气闷了,又想同汤臣说说话,就坐了她弟弟的驴子。让他们先进城来报信。
    孙淡听说汀兰已经到了,知道是为汤臣的亲事。本来,他也想亲自去接汀兰的,可恰好衙门里接了一桩案子,是婆婆殴打媳妇,媳妇娘家人不服,又反闹了回去,将婆婆家的东西砸了个稀烂。
    这事虽然可却是孙淡就任房山知县之后接手的第一桩案子,不能不上心。就吩咐韩月去接汀兰,自己危坐高堂,学起了古人明镜高悬。
    韩月知道自己进孙淡的夹袋已经有些迟了,在孙淡心目中地位肯定比不上冯镇,甚至还比不上史万全这个卑贱的商贾。要想得到他的信任,将来能够东山再起出人头地,就得实心办事。
    他也隐约听说,孙淡的发妻虽然是枝娘,可府中做主的却是一个叫汀兰的小妾。此女好象甚得孙淡欢心,只要讨好了她,也就讨好了孙,淡。
    接到命令之后,韩月立即骑了马,点上十几个前打行的兄弟,务必要将这个场面搞大,搞隆重。
    可等他赶到五里亭,却没看到人。
    韩月扑了个空,心中发急,忙抓了几个路人问话。
    好在也是他运气好,被抓住的路人中有一个认识金婆子,回答说朝宋家村去了,还带了一个后生和一个高得不像话的女子,估计是上门去提亲了。
    韩月一拍自己脑门,暗道:我却是笨了,汀兰夫人这次带着弟弟来房山被就是为提亲一事,估计是先去宋家看人了。
    正要让那人带路去宋家。却见宋青松面容焦急地在路上狂奔,浑身上下都是杀气。
    韩月是房山县兵房师爷,同孙浩一道掌管着房山的武装力量,这咋。宋青松他也是认识的。心中暗道,这小子运气好,竟然有个妹子要嫁给汀兰夫人的弟弟。将来孙大老爷入阁为相,这小子肯定能捞不少好处,真是走运啊,我韩月怎么就没一个妹子呢?
    可是,这小子好想还不知道他走了大远,对金婆子将他妹妹说给汤臣这件事好象还一无所知。
    韩月见他走得匆忙,忙骑马追上去:“宋青松,你这么急去哪里?。
    宋青松见是韩月,忙拱了拱手,脚下却不停,一脸愤慨地说:“原来是韩师爷,我家里正好有急事,在下要赶回家去。”    “难道他知道汀兰夹人姐弟上门去看人了?”韩月心中好笑,故意道:“怎么,那么急着想把你家妹子嫁出去?”
    宋青松一跺脚:“韩师爷不要开玩笑,刚才我听人说,郭家的人和梁班头他们打到我家去了。我现在得赶回去,家中只有老娘和妹子两人,若奔得迟了,后果不堪设想。”
    “打上门去了?。韩月悚然而惊,汀兰夫人他们可就在你家啊,别到时候城门失火,秧及到夫人他们。
    他一伸手将宋青松提上马来:“随我一道过去。”,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肌,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二百九十五章 倒霉到家了
    朝嘴角流血的宋青松指了指,冷笑!“青松,你出卿高枝了,难怪你今天这么胆大妄为。”
    宋青松被素姐扶住,想朝梁民扑去,无奈妹妹在后面使劲抓住他的胳膊,一时间倒也无法挣脱,只能朝梁民怒目而视。
    韩月拱了拱手:“原来是梁班头,这里闹得这么热闹,究竟是唱的哪一处呀?我今天是过来接人的。”
    梁民同韩月平日里跟着不同的老大,虽然平日里没什么交集,但怎么说也是房山这个小小的官场上的任务,面子还是要给的。他听韩月说是过来接人的,呵呵笑着,也拱手回礼:“韩师爷,今天这桩案子是木县承他老人家亲自交代下来的,这里的人我都要带走,还请师爷你给介,面子。”
    说完话,他就将**辣的目光落到汀兰高耸的胸脯上。
    韩月面无表情:“这里的人都要带走?”
    “当然。”梁民冷笑着指着订兰姐弟:“尤其是这二人,竟然敢袭击本班头,我看他们就是两个刁民,若不依法严惩,本班头威严何在?”
    他这根手指突然伸出去,险些点在汀兰的胸脯上。
    汀兰早被他那双色味味的眼睛看得心中恼怒,见他那只手伸过来,就再也按耐不住,伸出手去就狠狠地给了梁民一记耳刮子。
    这一掌扇得突然,梁民猝不及防,被打得眼冒金星,眼泪都抽出来了。
    他大喝一声:“反了反了,来人啦,把她们都给本班头给捆了。”
    话刚说完,他却发现汀兰的收回去的手腕上套着一枚羊脂玉镯子,这枚镯子白如牛乳,看不到半点瑕疵,通体上下散发出圆润的光泽。
    梁民心中突然一个咯噔,有些不安起来。他虽然是一个小小的班头,可平日里同郭扑走得近,在他那里也是见过这种上等美玉的。据他所知,光这么一只上好的和田玉镯,在京城里至少值一千两银子,够一个普通人家吃一辈子的了。
    看订兰的衣着也不过是一个寻常妇人,怎么可能戴这种首饰。难道,这次真惹到了不该惹的人了?
    “谁敢动手捉我?”汀兰气得一张俏脸都红了:“韩月,这个什么班头竟然带人来调戏本夫人,通通给我拿下。”
    月才梁民突然伸手去点订兰的胸脯,让韩月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到地上了。这个梁民是糊涂油蒙了心吗,孙大老爷的女人都敢调戏。虽然人家只是一个小妾,可熟悉孙府的人都知道,府中两个夫人中,枝娘是不管事的,真正做主的是汀兰夫人。而且,看老爷的意思,好象也默许汀兰做府中的当家人。孙淡迟早都是要做宰相的人,承相家人还七品官呢,更何况他府中的夫人?梁民还真是狗眼无珠,不想活了。
    主忧仆辱,主辱仆死,韩月毕竟是个古人,古人最讲究忠孝二字。自从跟了孙淡,而孙淡又拿他当心腹看待,韩月自然是十分感激,便将以前对朱寰的那一丝忠心转到孙淡身上去了,并乘冯镇不在房山,时刻以孙淡的忠狗自居。见此情形,
    韩月恶向胆边声,青紫着脸对汀兰一拱手:“谨遵夫人之命。”
    然后一转头,对手下人喝道:“把院门封住,然后将梁异和他手下那群鸟人都给我捆了,动作麻利些。”
    “是。”韩月手下的人都是以前打行的打手,自来就唯韩月马首是瞻,立即应了一声,提起棍子不分青红皂白,对着院子里的衙役和郭家家丁一通乱打。
    院子里顷刻响起了一片凄厉的惨叫声,郭家家丁和梁民手下的衙役平日间欺负老百姓自然是杀气腾腾,可遇到打行里那群身经百战的打手,顿时变成了待宰的羔羊。
    梁民好歹也是个班头,房山的六七号人物,韩月手下倒不敢造次,也没人向他动粗。
    梁民见韩月突然翻脸,大惊。咆哮道:“韩月你什么意思,你是师爷,辑拿罪犯的事情可不归你管。再说了,我梁民怎么说也是个班头,你以前不过是一个流氓破落汉。也敢动我?”
    韩月听梁民说自己是破落汉,心中更怒。他以前好歹也是锦衣卫北衙十三太保,正经的百户大人小风光的时候,就算是一省之巡抚见了他也是客客气气的。如今因为受了朱寰的牵连,落了势,连梁民这种阿猫阿狗似的人物都敢同他说废话,今日不给他点颜色看看,当我是病猫:“动你,咱就是要动动你,如你这种狗才,一刀杀了也干净。可惜,真将你一刀拿下,却显不出我的手段。入娘的,什么玩意儿。”
    一口粘稠的泛着青色的浓痰吐到了梁民脸上。
    梁民愕然,整个人都呆住了,只那口瘦顺着脸流下去,挂在下巴上。良久,才声嘶力竭地吼道:“韩月,老子好歹也批着一身官皮,你殴打同僚,别以为有孙淡给你撑腰,我就拿你没办法。真打起官司了,也是你理亏,我看你这个师爷也做不下去了。你就不怕《大明律》吗?”    “老子不做这个师爷也没什么了不起,有孙大老爷在,是不定还能谋个美差。”韩月又是一个唾沫吐出去,还好,这回梁民有了防备,一闪身躲了过去。
    这个时候,他手下的衙役和郭家的家丁已经全被韩月手给放到,满地都是呻吟声。
    “韩月。”汀兰冷冷地插嘴:“让你把这个泼皮给我捆了,你还在磨蹭什么?”
    “是是是,汀兰夫人,我这就动手。”韩月连连作揖。然后恶狠狠盯着梁班头:“梁民,你身为房山县衙班头,竟然敢调戏孙大老爷家眷,若非我来得早,还不知你这狗杀才要发什么疯,跪下!”
    “啊!”所有人都呆住了,任何人都没想到这个汀兰原来是孙淡的夫人,而宋青松也变成了孙淡的亲戚,梁民得罪宋家不说,还调戏订兰,看样子是倒霉到家了。
    梁民脚一软,跪到了地上。
第二百九十六章惩罚
    ,月也不废话。伸出蒲扇大小的只掌就朝梁民脸卜抽去巾
    韩月的力气是如此之大,只听得响亮一声,便有血点子从梁民的嘴角飞溅而出。
    这一巴掌打醒了梁民,这厮也是个混不吝的人物,知道自己这次算是彻底同孙淡那系人马翻了脸,也顾不得害怕,怒叫道:“打得好。”
    “打得好,还不肯服输,今日叫你看看韩爷爷的手段又是一记耳光抽出去。
    梁民只觉得眼前都是金星闪烁,耳朵里有一千只蜜蜂在飞舞。同时,口中又有热血涌出。
    他“呸”。一声将一口红色的唾沫吐出,其中还带着一两枚门牙:“打得好,你家孙淡有什么了不起,不也是个举人出身。他是举人,我家木大人也是举人,谁怕谁呀?”
    “还嘴硬”。又是一记耳光。韩月也知道自己手上的力气,心中一阵痛快的同时也暗暗告戒自己不要打得太狠,真若打死了这个鸟人,孙大老爷那里不好解释。可汀兰没有喊停,他也只能不停地打下去。
    “啪啪啪啪”。响亮的耳先加梅花间竹不住响起。
    不管是谁,听到着毛骨悚然的响声,都是心中一寒。
    梁民一张脸已经变成了猪头,肿大了一圈,眼睛也被打得鼓了出来。他终于忍不住大声告饶,“韩师爷啊韩师爷,你手下留情吧。
    咱们好歹同事一场,你这是往我朝死你打呀!”
    “打的就是你,打死就拉出去喂沟韩月看了汀兰一眼,既然主母没有说话,他也只能不住打下去。他好歹也是做个锦衣卫百户的人,杀几个人对他来说也没什么了不起。不过,既然是孙淡家的恶狗,主人若想打死梁班头,他就下黑手。
    汀兰冷着一张脸,面上也没有任何表情。
    韩月会意,喝了一声:“梁班头,今日你带着郭家恶奴才鱼肉乡里,骚扰百姓,本师爷带人前来制止,可你却负隅顽抗,最后被愤怒的百姓失死。你死有余辜,本师爷只能随手替一收尸了
    韩月手下也同时大叫:“糟糕了,糟糕了,梁班头被村民失死了。”
    梁民这才知道汀兰是有心将自己打死在这里,可以说自己的生死都在她的一念之间,脸色顿时变了。他一张脸已经被抽得稀烂,这一变色,眼角和耳朵里都有血流出。
    这个时候,素姐这才小声地对韩月说:“韩大人,看梁班头被打成这样,再打下去可就要将他打坏了。”素姐虽然是个敢作敢为的烈性女子,先前还想着拿剪刀同梁民拼命。可现在她胸中那口恶气已出,气也顺了。毕竟是个小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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