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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行-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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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老公愿意接手这批货物,但条件是,需要折半!
    也就是说,总共价值一百万的货物,到手最多也就是五十万贯,甚至还要再少些。
    这货物差额实在太过巨大,便是高宠也做不得主。
    于是,他便拜托了罗德,通过军驿把任老公的书信转递到玉尹手中。
    “字示小乙,太原一别,已过半载。
    闻怨传书,小乙曾于可敦城助我主一臂之力,心甚感激。然小乙离别,我主甚伤怀,常言若有小乙在,则西州大事已定”
    任老公说的很明白:我知道你,但是印象不深。
    不过任怨曾告诉过我,蜀国公主耶律余里衍能在可敦城上位,是你玉小乙的功劳,我很感激;但是,你却离开了公主,我也有些不满,你为什么不能留下,助公主一臂之力?
    这是一个开场,旋即便入了正题。
    任老公在信中告诉玉尹:你这批货很好,但是数目太过巨大。
    我可以接手,但是只能给你四十万贯,也是我目前能够立刻拿出的数目。我也不想隐瞒你,公主在西州,而今情况并不是很好。虽然她得了八拉沙兖的同宗之助,可你也知道,毕竟势单力孤,所需辎重很多但是,公主手里却无太多资本。
    公主准备再次向西夏求助,同时还要寻求漠北汪古等部落的支援。
    这需要很大一笔开销,可是我能够给公主的帮助,却不算多所以,我准备用你这批珠宝,为公主谋求更多助力。也正是这个原因,我也只能给你四十万贯余黎燕的压力很大!
    这一句话,触动了玉尹心中最为柔软的一处地方。
    拿着这封书信,他沉吟良久。
    最后,玉尹让霍坚前往汴口,寻找田行建,告诉他那批赃物已经出手,但自己只能给他十万贯。
    若田行建同意,便这么操作。
    若不同意,只好另寻他法。
    玉尹而今也需要用钱,而且是大量的钱两。
    黄裳告诉他,已经开始为他寻求荫补的身份,但这里面,也有一些环节需要打通。
    而且,玉尹也需要用钱,扩大屠场规模。
    随着《牡丹亭》在开封引发轰动,和玉尹联络的酒楼数量,也随之增加了一倍有余。
    原本,玉尹也承担了十几家正店生肉供应。
    但除了千金一笑楼和潘楼两家之外,其他那些酒店和玉尹的合作,数量都不算大。
    饶是如此,一天也要宰杀几十头生猪,令屠场忙碌不堪。
    而今,原本已经有联络的酒店,要加大生肉的需求量;同时还有十几家酒楼,也要和玉尹拉上关系。原因?非常简单!你看那千金一笑楼和潘楼而今生意,便晓得和玉尹合作的好处。只是冒然寻求合作,并不容易,不如从生意上拉近关系。
    玉尹粗略计算了一下,二十七家酒楼,每日需宰杀八十头到一百头生猪,才能供应充足。原本以为便桥屠场的面积已经够大了,谁又想到如此一来,玉尹必须花费数千贯,把屠场面积扩大,并且增加人手,才能保证这生肉的供应量。
    零零碎碎下来,需要近万贯的开销
    这笔钱,可不是小数目,也使得玉尹压力陡增。
    本来,玉尹是不愿意花钱买地。
    因为他知道,战事一起,地价必然暴跌,得不偿失;可询问一下之后,周围百姓,并不愿意赁地。要么买下来,要么便不扩张面积。玉尹在反复思忖后,只能下定决心购买。只是这样一来,开销剧增,玉尹又如何能感受不到压力呢“小乙,蔡府尹被罢黜了!”
    在开封府置办手续的时候,肖堃突然告诉了玉尹一个消息。
    玉尹闻听,不由得一怔。
    蔡懋被罢黜了?
    虽然早就料到会有这种变故,可真个听到了,玉尹还是愣了一下。
    人常说,这开封府尹不好做。
    只看燕瑛,看蔡懋,便能看出端倪。
    你实心做事,会被人弹劾;你碌碌无为,也要被人弹劾。
    短短不到半年时间里,这开封府就更换了两任府尹!
    “那有没有听说,新任府尹,又是何人?”
    “尚没有消息不过想来不多久,便能够见分晓。
    反正我是听人说,这次府尹的人选,朝中争议颇多,以至于官家至今仍没有决意。”
    “那你这边”
    肖堃闻听,顿时笑了。
    “放心,这十几年来,窥觑我这位子的人无数,可我至今仍坐在这位子上。
    反正不管是谁做这开封府尹,总需要有个能帮忙做事的人,所以我不会受到牵累。”
    想想,似乎也确如此。
    之前燕瑛到任,肖堃是押司;燕瑛走了,肖堃还是押司在开封府押司这个位子上,的确找不出第二个人,能够代替肖堃的作用。
    “若有需要,押司便说无妨。”
    肖堃一笑,轻声道:“说到帮衬,自家确是需要小乙相助。”
    “哦?”
    “我需要五百贯。”
    肖堃看着玉尹,目光平和。
    他没有说,他需要五百贯做什么,也没有说,是借还是如何。
    但玉尹却知道,肖堃这是对他的一次考验。
    若通过了,肖堃以后便是他玉尹的人;若不通过,肖堃而今也为难不得玉尹,毕竟玉尹的身份地位,都不是从前可比,更不要说,他背后还有个演山先生的靠山。
    不过,这交情便算是没了!
    以后大家分道扬镳,各走各的路而已。
    玉尹没有犹豫,想都不想便回答道:“待会儿我回去了,便让小七送到押司家中。”
    肖堃眼中,透出一抹赞赏之色。
    能有这般大气度的人,方可以做成大事
    他走到门口,朝外面看了一眼,而后转身压低声音道:“新任府尹虽未确定,不过有风声说,太子将会接掌开封府。从此这南衙,便名副其实,想来很快便有定论。”

第206章 练兵(三、四更合一)
    第206章练兵(三、四更合一)
    一夜小雪忽来,染白了开封城。
    雪不算太大,只下了半个多时辰便停歇下来。
    随着天大亮后,不少地方的积雪已经融化,只是天气寒冷,令地面变得有些湿滑泥泞。
    观音院的菜园子里,鲁智深却赤着膀子。
    身上腾起一股子白烟,头上更汗水淋淋yù尹比他好不到哪儿去,衣服都已经湿透了。他拄着虎出长刀,在雪地中汗气蒸腾,看着鲁智深,脸上带着些苦涩。
    “今天,你心绪不宁。”
    “啊?”
    “若真个在疆场上,你已经死得尸骨无存。”
    鲁智深声音低沉,透出一丝不满。
    yù尹苦笑一声,“长老说的不错,今rì确是有些心绪不稳。”
    “进来说话。”
    鲁智深说罢,转身便进了禅房。
    依旧是那间简陋的禅房,不过已重装了mén。
    yù尹拖刀而行,随着鲁智深走进禅房,就见大和尚二话不说,抓起一件厚厚的僧袍披在身上,往蒲团上一坐,抄起一坛酒,仰头一阵牛饮,而后大呼一声痛快。
    这厮,是个酒ròu和尚。
    与水浒传里那个huā和尚,并无太大区别。
    就见他把酒坛子一放,伸手抹了一把嘴边残留的酒渍,而后一摆手,示意yù尹坐下。
    和鲁智深切磋有一个多月了,两人也熟悉不少。
    鲁智深好吃酒,但观音院此前收入微薄,哪能供他吃个痛快?
    倒是yù尹来了以后,除了每月供观音院三百贯香火钱之外,还买了许多好酒送给鲁智深。
    反正他一个人独居菜园子,也没有人来过问。
    也正是这酒水,让鲁智深和yù尹之间的关系,亲近许多。
    “说说吧,有什么心烦事?”
    “呃开封府要换人了,原来的府尹被撤走,听说新任府尹,是当今太子。”
    yù尹深吸一口气,给自己倒了一碗酒,喝了一大口。
    开封府,又称南衙。
    自有宋以来,除了皇室宗亲之外,很少有人能够在开封府坐的长久。同时,这大宋朝还有个习惯,那边是一旦太子坐镇开封府,便代表着太子之位,不再动摇。
    此前,徽宗皇帝一直不满意太子赵桓,更不止一次,动过要更换太子的心思。
    可太子并未犯下什么错误,让徽宗皇帝找不到合适理由。也正是这个原因,造成了父子之间隔阂甚深,甚至到了相互猜忌的地步。史书记载,有一次赵桓要请赵佶吃饭,结果赵佶听说之后,便对后妃说:大哥要置我于死地。
    宋代的皇帝,特别是北宋时的皇帝,对于儿子的称呼,和民间很相近。
    他们唤自己儿子,也是做‘大哥’,这个习俗一直到赵构南渡去了临安,建立南宋朝廷之后,由于地域和当地方言的变化,才予以改变。父子之间到了这一步,已是无法缓和。不过在这个时候,徽宗皇帝突然让赵桓出任开封府尹,坐镇南衙,也算是给废黜太子的议题画上了句号。也就是说,赵桓太子之位不再动摇。
    在许多人眼中,包括李逸风等人眼中,这是一个好事情。
    太子之位稳固下来,也代表着朝堂上不会再出现太大的bō动,这可是一桩好事。
    但是在yù尹看来,历史的车轮又循着原来的轨迹向前行进!
    内心里,他倒是期盼着发生变化,未知的历史,可能会产生新的格局。
    但是现在
    赵桓,历史上那位méng尘的钦宗!
    表面上看,他和赵佶有很大不同。赵桓不好nvsè,也不喜欢那种劳民伤财的事情。为太子以来,兢兢业业,表现的非常稳妥。同时,其人忠厚,品行似乎不差。
    如果他将来继位,说不定能为大宋带来新的气象。
    李逸风等人想来便是这个心思
    可yù尹却知道,赵桓没有赵佶的风流倜傥,也不似赵佶那般喜好奢华。可本质上,他和赵佶并没有什么不同,一样的懦弱,一样的昏庸,一样的不知所谓。
    鲁智深诧异看着yù尹,半晌后哑然失笑。
    “谁做太子,谁掌开封府,与你何干?”
    “啊?”
    鲁智深冷笑一声,“居庙堂之高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忧其君!
    听上去甚好,不过一句空话。居于庙堂之上,每rì要为自家前程劳心劳神,百般算计,谁个为百姓考虑?便是那范夫子,真个‘忧其民’了吗?除得了老大名声之外,也唯有太多建树是开疆扩土了?还是为百姓谋了福泽?自家未看得多少好处,便看那些人整rì里勾心斗角,算计来算计去,那真个便是‘忧其民’?
    处江湖之远忧其君,又真个能为君王排忧解难不成?
    你一个屠夫,不好生为自己谋划,却cào哪mén子闲心来着太子坐了南衙如何?太子不坐南衙又如何?官家的事情,自有官家去cào心,你便是cào碎了心,又有何用?”
    鲁智深的话,有些偏jī。
    但仔细想来,似乎又有些道理。
    自己一介屁民,便cào了心,又能如何?
    便整rì想着靖康之耻,可若真个那灾难来临,他一个屠夫,又能如何?
    鲁智深毕竟是那肆虐京东的巨盗之一,说起话来,颇有些愤世嫉俗,甚至大逆不道。
    没错,这些事情自己便费心,也没有用处。
    便做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吧真个若扭转不来局势,了不起便与开封一起粉身碎骨。
    想到这里,yù尹忍不住笑了。
    他在笑自己的不自量力,真个以为自己是救世主吗?
    尽自己的努力,做好自己的事情,至于结果
    “长老,果然高明!”
    鲁智深哈哈大笑,“高明不见得,只是经历的多了,有些时候,看得比你清楚。”
    这厮,还真是不客气。
    “小乙,这些rì子,你与我切磋,可有什么收获?”
    “很多可若是要我说,却又说不出个道理。”
    鲁智深喝了一大口酒,长出一口气,“若以身手造诣,洒家不是陈希真的对手。单对单,陈老儿十招之内,必能取我xìng命。可这十招,说的是江湖搏杀;若是换到了疆场之上,那千军万马之中,我一招,便可以取那陈希真的项上人头。
    小乙可知道,这是何故?”
    yù尹听了,一怔。
    鲁智深笑道:“江湖上,自有江湖的打法,疆场中,却有疆场里的mén道。
    你学的那庖丁八法,是实实在在的军中打法,讲的是大开大阖,直来直去。偏你这刀法也不知是被谁给改了,明明可以一击必杀,偏要增加一些huā招,好看倒是好看,可威力却随之降低就比如说,你明明一刀劈下来可以取人xìng命,偏要挽出个刀huā来。看上去tǐng好看,可这一来,我一招便可以取了你的xìng命
    陈老儿是行家,堪称宗师。
    但他往rì与人jiāo手,大多是江湖里的打法,对你这刀法并无益处。
    所以他让你来找洒家切磋,便是要洒家磨去你那些不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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