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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十二宫第二卷-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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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拼?”老板直愣愣的眼神看着锦渊身上几十种颜色的布,眼珠子明显有些找不到方向。
    “嗯,就是所有的颜色给我做在一件衣服上。”冲着锦渊一挤眼睛,“对吗?”
    他露出整齐的一排牙齿,笑容如阳光般灿烂,看呆了我身边的老板。
    忽然,他笑容一敛,直直的盯着我,不,应该说是盯着我身后的大街,直勾勾的发呆。
    他在看什么?
    我下意识的转过头,大街上川流不息,人来人往的热闹并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我皱着眉头,好像在刚刚转身的瞬间,眼角捕捉到了一丝银亮。
    “咻”锦渊的身体已经越过我的身边,带着长长的彩带尾巴,消失在街边。
    “锦渊!”我跳起身就想追出去,刚动腿,已经被老板一个猛扑抱了胳膊,“客官,您还没给钱。”
    我匆匆的掏出银票塞入她的手中,她抓的更紧了,“客官,是您做还是爷做,我要量体才能裁衣。”
    扯下她抓着我的胳膊的手,我的心畅快经追随着锦渊的身影飞了出去,不耐的丢下一句,“晚上来客栈找我们量。”
    可惜,当我摆脱老板冲出门口,早已经看不到锦渊的人影。
    他看到谁了?
    是什么人会让他如此激动的脸都变色了?
    我一向尊重人,不喜探人隐私,却不代表我喜欢被丢在一旁呆头呆脑什么都摸不着碰不到发傻的感觉,尤其对象是一个远离人间,半人半妖的锦渊。
    我不知道是该没头没脑的追下去,还是该在这店里继续等待着,或者是回我的客栈?
    以锦渊的功力,我是不用担心的,可是
    为什么我他妈的心里就是不是滋味?
    “客官,你下榻的客栈在哪?”老板非常认真又很不识时务的伸过了脑袋,被我一个白眼狠狠地瞪了回去。
    每个人都有民秘密,我不该问,不该多嘴
    就这样的心情,我冷着脸,一个人回到了客栈,脚才跨进门,一个旋风般的人影彩虹耀眼的刮了过来,一把抱起我,微微起伏的胸膛带着喘息,紧紧的将我嵌入怀抱。
    大白天的,男子如此的不合时宜,我的身后顿时传来大声的口哨和摇头叹息,我却笑了。
    能这样待我的男子,又有什么好去怀疑,好去问的?
    摸索着他放在我腰间的手,我幽幽的牵上他,一声叹息。
    房间里,他固执的圈抱着我,无数个亲吻落在我的脸上,额间,亲吮着我的颈项,蹂躏着我的唇。
    我接受着他雨点般的吻,大大方方的倒落在此床榻间,轻笑着。
    这就是锦渊,没有丝毫矫揉造作的他,想什么就是什么,直接用行动表示他的心思,就连上床,也是直接到亲吻,扑人,撕衣服。
    不过这一次,我似乎料错了,他帅气的容颜忽然停留在我脸的上方,定定的看着,轻轻捧起我的脸,掌心中有微微的汗意。
    我看着他满身挂着的彩带,真难为他带这么这么多出去还能带着这么多回来,“锦渊,热的话就脱掉吧。”
    他一言不发的一屁股坐在床边,别开脸。
    我拉扯袖子,他没有推开我,也没有理我。
    这气生的莫名其妙,我甚至不知道为什么,想要缩回手,他又捏的紧紧不准我走,我只好无聊的躺在他身边,从身后懒懒的揽着他,陪着这个别扭的小子。
    忽然,我想到一件事,一件大事。
    伸手一捅他的后腰,“锦渊,我问你个事,是不是神族的血脉不能与凡人欢爱,是不是会让对方爆体而亡?”
    开始想到爱人重逢,想到神仙眷侣般的日子就指日可待时,我突然想到了曾经莫沧溟对流波的话,犹如一盆冷水从头浇到了脚底。
    如果这么说的话,我的神族禁制已经被冲开,那我岂不是永远不能碰我的爱人?
    我怎么面对月栖?怎么面对镜池?
    难道我要让夜当一辈子的老处男?
    呃,人家好象只是我的搭档,咳咳。
    这可怎么办?这神族的血脉让我吃够了苦,我好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想要远离一切的时候,不会这样跑出来捣乱吧?
    要是不能上我的爱人或者被我的爱人上,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呲”明显的不屑声音,每每我提起神族,锦渊就是会发出这样的轻蔑。
    我无奈的仰躺着,呆呆的望着帐顶,这个认知让我所有的快乐都瞬间飞到了天边,心情沉重无比。
    与其让他们跟着我守活寡,还不如让他们以为我死了算了。
    锦渊不知道什么时候转过了身子,斜着眼睨着我,“胡说八道。”
    啊!?
    这,这是什么意思?
    他嘴角动了动,“听闻你们族中族长内定的两名正夫确实没有血咒禁制,除了族长不能碰其他女人,其他人么,好像没有。”
    是吗?
    是吗??
    是吗???
    我的眼睛开始弯了起来,原来那个所谓的禁咒,只是针对莫沧溟和流波啊,我不会有事,我的爱人也不会有事啊。
    我一拍脑袋,想起自己与师傅相遇的那一幕,明明是在比赛嫖小爷么,师傅都没让别人有事,我也不会,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
    小心肝落了地,我翻滚着抱着锦渊,重重的压在他的身上,开心的狂亲着,“还是你好,什么都告诉我,如果你不说我只怕一辈子都不敢碰他们了,爱死你了,爱死你了,我的锦渊是最好的。”
    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起了作用,生闷气的人总算露出了笑脸,拥着我,吮上我的唇
    **
    “爹爹,爹爹”
    稚嫩的娃娃叫着,眼泪花了那张脸,从背后紧紧的抱着男人的脖子,眼前,是不断刺来的剑影,不断的试图绕过男子刺向她。
    我甚至能感觉到孩子心中无边的恐慌,小手揪着爹的衣服,面前的黑衣人蒙着的面纱后,唯一被牢记的,是那双散发着寒光的眼,和狼一般无情而嗜血。
    剑光,闪花了眼,男子从没有旋转的躲闪,也不低头,哪怕明知道对手的手腕力道强劲,也是硬抗。
    又一次,他被震退了几步,手腕的虎口处已经震裂,剑柄处淌下缕缕血丝。
    耳边,水波阵阵流淌,冰寒的气息远远的扑来。
    远处,更多的黑影跳跃着奔来,手中的利刃刺眼的闪亮。
    漂亮的娃娃大声的哭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表达她的害怕。
    风中,都是萧瑟的气息,男子的手到身后轻轻拍了拍,她的哭闹顿时变小,抽噎着。
    对面的人没有说话,男子也没有说话,两个人彼此看着对方。
    忽然,对面的人手腕一民,水银泄地,密布而来,层层叠叠的象海中的巨浪,快的不给人任何呼吸的机会。
    男子的身体猛的一震,倒飞了出去。
    在落地的刹那,他将娃娃从身后挪到了身前,紧紧的搂在怀抱中,没有让她受到一点伤害,一口血箭喷出,他绝色的容颜上有了不可思议的神情,看着眼前的黑衣人,喃喃着,“禁咒,你为什么会禁咒,这是族长的”
    对面的人没有说话,只是一提手中的剑,再一次如波水般奔涌。
    空气仿佛都被这剑气凝固了,如冰般冷寒。
    男子的手紧紧抱着怀中的孩子,目光扫过远处那一道道逼近的黑影。
    他低头,看看自己掌心的血,忽然结了个极其古怪的印记,手指飞快的点在女孩的身上。
    对面的人眼中忽然露出惊讶的神情,还不等想明白,男子的手指已经飞快的点过数十个地方,黑衣人揉身而上,剑掌齐飞。
    这一次,男子没有躲闪,他只是转过身,将背后的整个空档交给了对方,手指更快的点在女孩身上。
    掌,打在他的背上,他的血喷在女孩的脸上,热热的。
    额头上的柳叶血痕,倏忽的消失了。
    剑,刺进了他的背心,从胸前透出,他看也没看,手指点的更快。
    女孩的满头银发瞬间变的乌黑,不再是那惊人的银白,眼瞳也是纯正的漆黑色,她哭叫着,小手抓着男子的手指,不肯松开,“爹爹,爹爹”
    “霓裳,我以神族血印,封存你的一切,若他日你真的到了死亡边缘,破而重立,血咒自解,记住,没有能力,不要回来”
    小小的身体被抛飞,扑通一声落在潭中,连水花都没有跳起一丝就直直的沉了下去。
    她的手,在扒拉着,最后一声细嫩的嗓音“爹爹”
    依稀中,男子的身体从地上弹射而起,牢牢抱住了那个想要飞向潭边的黑色人影。
    “爹爹!!!”我猛的睁开眼,大口的呼吸着,额头上一片冰冷,背心,也是湿冷一片。
    噩梦吗?这么多年了,我居然做噩梦了。
    脑海中全是刚才看到的一幕幕,不对,那不是噩梦,应该是属于我另外一个身份的记忆,只有三岁娃娃时残存的一点点记忆。
    封印我的,是我爹?
    我没有神族的记忆,没有神少主的印记,也是因为爹?
    这片段的过去,让我的心飞快的跳着,木然僵硬。
    我所有关于神族的所知,都是从流波那听来的,我记得他说过,他的师傅死了,少主失踪了。
    我的爹爹,为了救我,而被人杀了吗?
    那个黑衣人又是谁?为什么要杀我爹?
    太多的不明白让我更加的痛苦,现在的我,需要安慰,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紧紧的拥抱着我,让我平静。
    我下意识的摸索着身边,我想要锦渊的怀抱,想要他的胳膊圈抱着我。
    手,才探入被褥下,我又一次呆了。
    身边的位置,冰冷冷的,整个房间也是沉寂冰冷,只有窗外吹入的一丝夜晚凉风,没有任何人存在的气息。
    锦渊他,早已经不在。


第一百五十七章  坎坷的寻爱之路
    是的,锦渊走了。
    留下了一张古怪的字条。
    还是属于他的那种锦渊式画风,一条鱼,一个梨子,一颗枣子,一个丑丑的纸片人。
    那鱼,应该是指他,而那个纸片丑人,是我吧。
    他想要告诉我的,是他已经离去,到时候自然会来找我?
    我捏着纸,无声苦笑。
    纵然是同榻而眠,纵然是救命之恩,纵然是山中岁月两相依偎,纵然是重入红尖并肩而行,我对他却依然知道的那么少,那么少。
    长声一叹,我就是想找他,也没有地方可找。
    锦渊啊锦渊,为什么单纯如你,却也有一身不愿意告诉我的秘密?
    不禁想起下午,他忽然离去,又突然出现,紧紧的拥抱和不知道与谁赌气的愤愤。
    可他,还是没有告诉我任何话,还是选择一个人偷偷的离去。
    我该郁闷吗?
    人家至少留话告诉我他会来寻我。
    看着满天星辰,偌大的天地中,又只剩我一个人了。
    如果锦渊的离去给了我一个不大不小的打击,那么寻不到夜和月栖,则是给了我又一记重拳。
    当我风尘仆仆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寒雪峰’的时候,迎接着我的,只有山顶呼啸的北风,飘落的雪花,山顶熟悉的小屋中,并没有我期望的人影。
    站在屋外,我的内功感应已经告诉我,这个小屋里空无一人。
    手指轻抚上木门,冰冷霜寒,直冻入心底。
    指尖用力,轻轻扭动着机关,“吱呀”
    声音在空旷的山中飘的好远好远。
    这是夜布置的小屋,外面看上去破损,而里面却奢华一如皇宫,屋顶是闪烁着的夜明珠,乳白色的光晕柔柔的打在身上。
    紫檀的桌子,黄花梨木板椅子,粉纱暖帐,都和当初一模一样。
    那精巧的贵妃塌是夜的最爱,他问题半撑着脑袋懒懒的喝着酒,有一搭没一搭的告诉我,又接了什么工作,什么时候开工,赚了多少银子。
    而我,总是窝在床上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有银子就让他给我存着,没银子就欠着,两人来来去去的抛着酒,你一口我一口。
    那一切,好遥远,好遥远。
    可惜屋子犹在,只是少了人,少了我期待着的人。
    如果非说多了什么,那就是屋子的正中间,多了一个灵位。
    一个牌位,却有两个名字。
    一行:妻上官楚烨灵们,夫兰陵煜泣立。
    一行:挚友日侠灵位,夜侠恭立。
    牌位上,还罩着轻纱,旁边还放着几料辟尘丹,足以看出立牌人对这牌位的在乎与小心。
    妈的,老娘活的好好的,立什么狗屁牌位。
    掌心一动,我刚想把这个精致的牌位震碎,心头闪过一个念头,我居然停下了动作,连纱带牌位给包好,塞进我随身的小包袱里。
    夜啊夜,就你特殊,明明都是我,为什么非要写两个名字,我在你心中,空间是上官楚烨的分量重些,还是日侠的分量重些?
    推开屋后的门,我最喜欢坐的那方大石旁,一个精致的坟包包孤零零的窝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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