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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影情踪-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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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阡,枉用相存——契阔谈宴,心念旧恩。”    龙泉松当听到王淑秀老师朗诵到激昂高亢之际;便也忍不住地激动起来。听的入境时;他似乎脑子里在过电影一般;思维则随着诗的波澜转乘感悟着;细细地咀嚼着诗句中的深意。王淑秀一看龙泉松那出神入化的样子;更来了兴致;就急忙怂恿他入伙参加她们的“七步接龙”说:    “哎——!小松;你也跟我们俩人一块儿比赛诵诗吧!赢了——当然是算你的;要是输了呢——?——那就算我的好了!你两头儿不赔本;怎么样?”    “啊;——论喝酒还行;论诗文我可不行;我——差得太远了。”    龙泉松连…连摇晃着双手并向后缩着身子喃喃地说。康静蓉一听他说“论喝酒还行”;便灵机一动;将计就计地接口说道:    “那好!——我这里有一首杜工部(即指杜甫)的乐府《饮中八仙歌》;但我只会背诵前边几句;看你能否接得上来——这可是喝酒之士必精必通的啊?哈哈哈——!”    龙泉松一听老师考得是《饮中八仙歌》;心里就有了底儿。原来那《饮中八仙歌》里写得是贺知章酒后骑马,晃晃悠悠,如在乘船。他眼睛昏花坠入井中,竟在井底睡着了。汝阳王李进饮酒三斗以后才去觐见天子。路上碰到装载酒曲的车,酒味引得口水直流,为自己没能封在水味如酒的酒泉郡而遗憾。左相李适每日酒资不惜花费万钱,饮酒如长鲸吞吸百川之水。自称举杯豪饮是为了脱离政事,以便让贤。崔宗之是一个潇洒的美少年,举杯饮酒时,常常傲视青天,俊美之姿有如玉树临风。苏晋虽在佛前斋戒吃素,饮起酒来常把佛门戒律忘得干干净净。李白饮酒一斗,立可赋诗百篇。他去长安街酒肆饮酒,常常醉眠于酒家。天子在湖池游宴,召他为诗作序,他因酒醉不肯上船,自称是酒中之仙。张旭饮酒三杯,即挥毫作书,时人称为草圣。他常不拘小节,在王公贵戚面前脱帽露顶,挥笔疾书,若得神助,其书如云烟般泻于纸上。焦遂五杯酒下肚,才得精神振奋。在酒席上高谈阔论,常常语惊四座。这八名酒篓俱是盛唐时期的名仕;也是世间酒友崇拜的偶像。龙泉松为了能在酒桌之上领酒文化之尊;曾下功夫将此诗背得滚瓜骝熟。所以康静蓉老师考他背诵此诗;他当然早就不在话下了。###九。群英三老与墨竹三绝
    九。群英三老与墨竹三绝    康静蓉从炕上窗台那儿下到地来;然后慢条斯礼地站在屋子中间;仰面挺胸将两手背在身后;高声背诵道:    “知章骑马似乘船,眼花落井水底眠。汝阳三斗始朝天,道逢麴车口流涎,恨不移封向酒泉。左相日兴费万钱,饮如长鲸吸百川,衔杯乐圣称世贤。”    龙泉松也站起身来;学着她的样子接口诵道:    “宗之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苏晋长斋绣佛前,醉中往往爱逃禅。李白一斗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张旭三杯草圣传,脱帽露顶王公前,挥毫落纸如云烟。焦遂五斗方卓然,高谈雄辨惊四筵。”    龙泉松将这后半首《饮中八仙歌》完完整整地背诵得一字不差;他那宏亮的语音随着诗韵的格律攀高就低;就象他正在那儿抱着酒瓮痛饮一般;听得康王二位老师心潮涌起;如痴如醉。当他朗诵至“高谈雄辨惊四筵”诗尽声落的最末一瞬间;那“筵”字就好象把屋内的空气抓缩得渺无声息;随之;这顿寂又引爆了康王二位老师一阵激烈的掌声。    一连三夜龙泉松都在马王台的那个空荡荡的场子上寂寞度过。原来那个50米见方的高台上用苇席搭了个戏台模样的主席台;台上台下;贴满了带有毛主席像的语录画。白天;台子上被当成举办《毛主席语录》学习班的课堂;夜间;台子则是指挥部的值班室。自大前天镇委在这儿召开万人大会以后;那来此烧香拜佛的人就明显地减少。    就在那当天;外地来此朝圣被红卫兵和赤卫队总部强令参加毛主席语录学习班的人只有50多名;第二天就减少到十几个人了。从今天的值班记录上看。尽管红卫兵小将们特别的卖力气;但今一天自早到晚干脆连一个香客都没有瞧见。今晚;龙泉松不等天黑就已来此接班;这儿除了他值班的戏台上有几个大灯外;周围是一片漆黑。他每晚总是按照规定都要从值班室出去巡逻三四次;每当他走到黑暗处往戏台这边儿看时;就见值班室灯光特别的明亮;显得目标很大。他曾想;这儿如果是敌我战场前沿阵地的话;那戏台无疑就是一个重点攻击的对象;谁在那儿呆着;谁就是专门挨打的目标。    夜深时;四周寂静无声;龙泉松无事可做;他便无聊地随手抄起那桌上摆着的(办学习班用的)《毛主席语录》红皮书翻看;书的样子几乎与他在部队时发给他的那本完全一样;——鲜红色的塑料皮;印有毛主席头像;翻开第一页的前言上首先写的是“四个伟大”;里面的毛主席语录一段一段的;象“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不能那样雅致,那样文质彬彬,那样从容不迫,那样温良恭俭让”等等;他几乎能默背出一百多段。    今夜;他照例巡逻了三次。第三次回来后;他坐在值班桌前看了看手表;“——都快七点了;怪不得天都已大亮了!”他自言自语地跟自己说。这儿实在是太安静了;他又重新打开了他那本撂在桌子上的工作手册。就在这时;见赤卫队总部的钱露凤快步走了上来;说:    “龙同志;我刚从街道办事处过来;丁慧珠同志让我告诉你;她今早一上班就得去镇委开会;叫你今儿下夜班后就不要再来这儿了;又正赶上明天是周日;让你在家连着休息两天;周一上班时就直接去街里找她。”    “好;——谢谢你!那——这儿就全都交给你了;——再见!”    龙泉松把工作手册和茶缸全都收好在挎包内又背在肩上;便一个向后转身与钱露凤握手告别。    龙泉松骑着他那辆新买的甑明瓦亮的红旗牌加重自行车;抄近路飞一般向楼九叔家驶去。自从四天前他在墙子河边儿上巧遇河间府大刀马兴义师叔后;这几天都没有抽出时间去楼九叔家报个信。虽说他当时给大刀马兴义写了楼海亭家的联系地址;但楼马二人现在到底见没见着面;还是个问号。    他一边骑车一边揣度着这件事;脚下使劲;两耳生风;不知不觉地就骑到了狮子林桥了;等一见着了桥头这个路口;再往右一拐弯儿;就是河沿儿大街的电灯房胡同;从那桥口看;距离楼九叔家只一箭之地。他见要拐弯了;就下意识的把车速减了下来。忽然他感到车身一震;发现他的车把已被别人死死地抓住;龙泉松急忙捏刹车并用一只脚脚尖踏地稳住车的重心。抬头一看;见三四位胳膊上戴着赤卫队袖章的大小伙子气势汹汹地围了上来说:    “你知道你错在哪儿吗?”    “不知道!”    龙泉松冷冷的答道。    “那我告诉你;你的自行车上没有挂上毛主席语录牌儿。你睁开大眼看看;别人为什么都挂上了?你怎么就没有呢?分明你是对毛主席他老人家不忠;下来!下来!——我让你从车上下来!”    那些赤卫队员横眉竖眼的毫无客气地硬把他从自行车上拽了下来。然后;用手往右侧马路的墙边儿一指说道:    “把车推那边儿去!——好好的学习学习!”    龙泉松甩头往右面一看;呵!就见边道上靠着墙边摆着一张桌子;桌面上压着一大张用黄色标语纸写的红字通告。上写:    “毛主席语录临时学习班——从既日起;凡车辆上(包括汽车;马车;三轮车;自行车;手推车等)未挂毛主席语录牌者;一律参加本学习班学习;接受再教育。凡拒不接受再教育者;一律接受公安机关审查——XXX街赤卫队总部X月X日〃    他再看边道下面停着七八辆各种各样的汽车;排成了一大溜。边道上面也横排着六七辆自行车;一位大胖子赤卫队员正四脚拉叉的坐在椅子上;向一帮“倒霉蛋儿”“受气包”们指手划脚;吐沫星子乱飞地训话。由于他的嗓子就象刚刚吃饱了驴粪球;又沙又哑;所以谁也不知道他说的究竟是什么。    龙泉松极不愿意与那群“受气包”为伍;只好向眼前这几位赤卫队员好言解释;但无奈;大水还是冲了龙王庙;一家人就是不认识一家人。其中一个竟振振有词地吹着胡子说:    “你可知道;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不能那样雅致,那样文质彬彬,那样从容不迫,那样温良恭俭让”    他们几个正在马路中间唇枪舌剑地僵持不下之时;就听那靠墙边儿坐在椅子上的那位大胖子赤卫队员;突然向这边大吼了一声;随之;马路上这几位趾高气扬的赤卫队员忽然间就象耗子见了猫一样;蔫儿了下来。    龙泉松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其所以然;惊诧地回头一望;啊哈!——心中立时一喜。他看见楼九叔与大刀马兴义;还有在鲜鱼市卖猪羊血的牛顺奎“牛大哈”;正与那大胖子赤卫队员站在一起好象在说着什么。须臾;大胖子赤卫队员向龙泉松缓缓招手;示意让他过来。    他推着自行车紧跑两步来到楼九叔跟前。那大胖子赤卫队员伸手从他自己的兜里掏出一块铝轧红漆的毛主席语录牌;二话没说就随手给他别在了自行车的前灯叉上。龙泉松一看;这事来得快;去的也快;半路上杀出了个程咬金;就使事情莫名其妙的来了个急转弯儿。刚想向这位本不认识的大胖子赤卫队员道声“谢”字;就又见他把右胳膊抬起来;手背朝上把手指头向上摆了摆;便扭回身自顾自的又去训那帮蹲在墙角的“受气包”去了。楼海亭等三人本也是骑着自行车的;见事情已了;四个人便默不作声的随着楼海亭骑车离去。    龙泉松在路上边骑车边与马兴义和牛顺奎互道了寒喧;然后紧蹬两步赶到前面又与楼海亭亲近亲近;末了;他问楼海亭:    “九叔;咱这是奔哪儿去?”    “哈!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楼海亭就象故意卖关子似的;显出了一脸春风得意的神态。龙泉松知道;这是他心情特别好的表现;于是他就趁此机会讨好他两句:    “可不!楼九叔乃天下一等一的大侠;非侄儿可比;侄儿怎知大侠的行踪;就此;侄儿——讨——教哇——了!”    “得得;得!又耍贫嘴了不是——?我不说;你连做梦都想不到哇!”    楼海亭被龙泉松这几句玩笑话勾起了他的“话佬”;于是他就从头到尾;怎么来怎么去的;给龙泉松说了一遍。    原来;“大刀”马兴义自从在墙子河边巧遇龙泉松以后;欣喜若狂;当晚就拿着龙泉松写给他的地址去找楼海亭。碰巧楼海亭也刚从外面回家;俩人便在电灯房胡同楼海亭的家门口碰个正着。哥俩相见本该认识;但他俩究竟自分离至今已有二十一个年头了;所以楼海亭刚一见到马兴义时虽甚觉面熟;一时便懵住了。    当马兴义一开口向面前的这位陌生人打问楼海亭的住处时;楼海亭顿时就醒悟了。因为马兴义一口地道的河间口音;立马就把他的思路直接指向了他的老搭挡——河间府大刀马兴义。就见楼海亭上前一把就把马兴义的双手拉住;急问道:    “你可是我那好兄弟马兴义吗?——”    “啊!——啊!——师兄!我是兴宜呀!——呜!呜——!让我找得你好苦哇!呜——!呜——!”    马兴义只觉得胸口一热;不由得老泪横流;哭声哽咽;引得楼海亭心中发酸;泪如雨下;又一把搂住马兴义的肩膀;兄弟二人便在楼海亭的屋门前交头痛哭起来。少倾;楼海亭先自擦干眼泪劝马兴义道:    “兄弟;咱俩虽离别日久;但一直心气相通;肝胆相照;来!把眼泪擦擦干净;先进屋;看看你哥哥的家!”    说着;将房门打开;哥儿俩低头迈腿进屋。马兴义的眼前忽然显现出一片黑暗;楼海亭随手拉亮了15足的灯泡;马兴义这才马马虎虎地看清楚;他虽与师兄刚刚迈进屋门;但却已经就站在屋子的尽头炕边上了。哥儿俩只好不用再分宾主地靠在炕沿边上落了座。从此;师兄楼海亭就把师弟马兴义;留在了自己那总的使用面积差一点儿不到八平米的家里;吃则同桌;睡则同寝。    三天之内他俩几乎形影不离地在一起;至少也说了有两火车的旧话。其中;在谈到解放前他俩在天津“三不管”搭伴卖艺那段历史时;真是感慨万千;就连他们自己也道不清他俩在回忆此段苦处时;曾有多少次的啜泣和叹息。尤其是在谈到龙青峰老兄;仗义救他二人于水火之中的故事时;便止不住地热泪横流。流露出他二人对龙青峰无比的崇敬和思念的心情。    此外;楼海亭还把“群英三老”;“墨竹三绝”等一干人的情况;大致上向马兴义作了一些粗略的介绍。在谈到马兴义的亲师兄“铁臂昆仑”于金城时;楼海亭说得较为详细;话里话外告诉他;在墨竹镇只要有他的大师兄在;这块地方就会有他的一碗饭吃。    今早;楼海亭与马兴义刚一起炕;那牛顺奎牛大哈就顶门赶到了他家;他受“铁臂昆仑”于金城和小诸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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