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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剑双姝-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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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盛三道:“没关系,丐帮没有这套,只讲道义,不论年岁,大哥你非答应我们不可。”斌儿无奈,只得点头答应。杨盛三对其他花子道:“今天认了大哥,我们要好好庆祝一番。今晚二更天,在城南白沙洲白沙寺会齐,在场各位弟兄,请尽量准备,现在分头通知未到的兄弟。”
  白沙寺虽非大寺,倒也宏伟壮观,寺里住着数十个沙弥,主持空灵长老年逾古稀,平日潜心读经,极少听闻外事,又因门戒极严,备受善男信女崇敬,因之白沙寺香火甚盛。
  这夜,繁星点点,白沙寺前广场,火光融融。火堆旁围着二十多个小花子,有的忙着做叫花鸡,有的杀野狗,另有两个从城里扛来一缸酒,大家兴高采烈,快乐非常。斌儿向各人施了一礼,道:“林斌多谢各位如此礼待。”说完后,拉着杨盛三的手,走到火堆旁坐下,其余小花子也都围着坐下,自有人负责开缸倒酒,自斌儿起,将酒注满各人自带的破碗。有两三个小花子分送叫花鸡,烧狗肉给各人。
  杨盛三端起酒碗,道:“我们没好东西孝敬大哥,请干一碗,原谅小弟等过去开罪之处。”斌儿应声立起,举着酒碗向大家道:“各位兄弟,过去的我们不谈,大家先干此杯。”众人都一饮而尽,正在兴高采烈,酒酣耳热之际,杨盛三像是想起什么事,突然向斌儿道:“大哥!往常我们轻易就将你捉住,今天怎么十多人都摸不着你,是何道理?”斌儿为难地道:“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看准空闪躲罢了。”杨盛三摇摇头道:“我不相信,大哥—定会变戏法,只是不肯告诉我们。”
  斌儿暗忖道:“我怎能对你们说实话呢?好!反正我还有些不太明白,就再试一试。”于是,说道:“我没骗你,不信我们来玩捉迷藏,你在旁边留意着,看我是否会变戏法。”很多小花子对捉不住斌儿极为不服,此时听说捉迷藏,大家都齐声赞好。斌儿道:“现由各位捉我,但要听我号令,我喊一,你们就一个来捉我,我喊二,你们加上一个来捉我,我喊三,你们再加一个,听清楚了吧?”
  小牛子第一个应声先上,斌儿用一元步法很轻易躲过,还在小牛子背上轻轻拍了一掌叫道:“二……”又有一人加入来捉他,他边跑边躲,口里三个,四个一直喊到九个。斌儿随着人数增加由一元到九官使开步法,藉此对归藏步悟解更深。小花子们哪会捉得住他?不过是白费气力而已。最后斌儿大喊道:“你们一齐来吧!”于是,所有的花子全部加入追捉斌儿。此时,已交五鼓,这群小花子的欢笑声,震惊了白沙寺正在作早课的和尚。
  寺门忽然打开,步出一个安祥清逸的老和尚,他一眼看到这群胡闹的小花子眉头微微一皱,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小檀越雅兴不浅,大清早干扰老衲早课,看在佛祖金面,还是远离寺门,让老衲等静读佛经。”
  众人听老和尚一声喧号,都停下来,斌儿乘着酒意,越众上前,学着老和尚问询模样,稽首道:“佛祖大开方便之门,老禅师何拒人于千里之外?”老和尚一听,心里奇怪,哪来的小花子,如此齿利?而且谈吐吻合禅机。细一打量,虽然满身污垢,却是五官端正,心想这不是通常花子,随口答道:“佛渡有缘人,小檀樾惊扰禅课,西天拒接不参禅不念经之辈。”斌儿接道:“无相无我,我佛自在心头,六根不净,七情不去,谈何参禅?”老和尚被问得哑口无言,讪讪地道:“小擅越虽是强解禅理,亦令老衲佩服、请问贵姓大名?”斌儿答道:“小子姓林,名斌,敢问老禅师法号如何称呼?“老和尚首道:“老袖灵空。”斌儿听是主持灵空长老,慌忙见礼,告罪道:“原来是灵空长老,林斌年幼无知,强词夺理,有侮佛租,盼老禅师海涵。”灵空长老哈哈笑道:“岂敢,岂敢!小檀樾有兴,请进破寺一谈如何?”灵空长老见斌儿谈吐不俗,举止温文,小小年纪,书已读得不少,从心底喜爱,便想探探他底蕴,故有此问。斌儿亦不客气地道:“有扰大师。”
  回头向背后花子群摆了摆手,小花子们遂纷纷离去。这一老一少,一僧一俗,穿过前殿,走进禅房,斌儿一脚踏进房里,就感到头脑一清,酒气去了三分。原来这小小方丈室,布置得清雅脱俗。对着房门是一具书厨,上面摆满经书,进门左边是一张檀木禅床,右边是一个不大不小的窗,从窗口看去,后园花木扶疏,轻风过处,送来阵阵清香。窗下一几,摆着一副围棋,棋盘是檀木做就,棋子似玉非玉,似石非石,晶莹光滑,看来老和尚当是个中能手。
  斌儿步进屋内,自惭形秽,颇为惴惴不安。老和尚让坐,斌儿真不敢将一身污泥沾染到净洁的蒲团上,不安地道:“大师之前,哪有小子坐处?何况斌儿一身污泥,有污圣地。”灵空长老微微笑道:“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小檀樾但坐无妨。”斌儿还是迟疑不敢就坐,灵空长空打趣道:“小檀越何故前踞而后恭?”斌儿是吃软不吃硬的人,让老和尚一激,一屁股坐在蒲团上,道:“恭敬不如从命,只要大师不嫌斌儿一身俗气。”
  灵空长老盘问斌儿的身世,因何沦落为丐,斌儿谎言随父经商,船沉遇难,以及后来的经过全部说了出来。当然,他几番奇遇,尤其获得秘图,都只字未提。灵空长老知道斌儿读书不少,并未加入丐帮,很同情他小小年纪,竟遭此不幸。
  斌儿在谈话时,两眼不时瞄向几上围棋。他幼时,常与他爹对奕,自从家遭奇祸,对此无缘,此时面对精致棋具,不禁撩动棋兴,同时也勾起隐在心底的悲伤。这一切都落在灵空长老眼里。
  灵空长老平素嗜弈,但极少机会找到对手,此时一见斌儿神色,于是问道:“小檀樾亦善此道么?我俩不妨手谈一局,如何?”斌儿此时棋兴勃发,但旋又想起惨死的爹爹,当即推辞道:“斌儿是门外汉,已耽误大师晨课甚久,就此告辞。”
  灵空长老以为斌儿真的不爱此道,自亦无法相强,但心里一则可怜他的遭遇,二则喜爱他慧颌,有心造就。但初见乍识,对他心性身世仍未全部了然,自不愿贸然有所表示,而且灵空长老虽有一身武艺,但韬光隐晦,从不愿露,全寺上下无人得知他是武林高手,故亦不便陡然收徒,故欲慢慢考查斌儿心性,再待机暗中行事。当下道:“那么,老衲不留小檀樾了,欢迎随时来此。”
  斌儿道:“斌儿日无吃所,夜无宿处,但愿老禅师允借殿前一隅,聊避风雨。”灵空长老正愁无法与斌儿常会面,以便从旁考查,闻言忙道:“寺门大开,小檀樾但来不妨。”斌儿谢过灵空长老,出得寺来,忽地树后闪出小牛子。一见斌儿出来,小牛子说道:“大哥和老秃驴谈些什么?天已近午还谈个不完,盛三老大等你吃饭呢!”斌儿笑笑,没说什么,随着他走进竹林里,杨盛三已等在那里,面前放着一篮饭菜,小弟兄们坐下就吃。斌儿边吃边谢过杨盛三和小牛子道:“有劳弟兄们讨饭送来,以后我还是自己去讨。刚才已求得灵空长老答允借住寺内,兄弟们夜里有空,来此谈谈说说,以解寂寞。”杨盛三道:“我正想告诉大哥,今日接讯,本帮三老中三师祖遇害,责令我们查出真相,恐怕要忙些日子,这几天怕没工夫和大哥一起玩了。”斌儿听说有关万道力之事,心里不免一怔,想要把真相说出,又怕泄露归藏步秘图,话到嘴边,只得改道:“我们相聚日子正多,何又忙在一时?”
  饭后,杨盛三领着小牛子走了,斌儿一人在竹林里呆了一会儿,转到寺前,走进寺里,此时善男信女进香礼佛者甚多。不过今日与往常不同,好些人物生得粗眉大眼,行动矫健,穿着也与普通人不同,显得十分扎眼。这些人来此既不拜佛,也不求签,分明对白沙寺有所窥伺。此时知客僧迎来送往,忙得不可开交,尤其对这些扎眼人物,更不敢待慢,斌儿看了一会儿,正想转身离去,却见一个乡妇拿着一张签语,到处找不到人为她解说。
  斌儿见了,走前几步道:“婆婆,是否找人解签,给我看看,我替你解说。”老妇人见是个小花子,不相信他会解签,迟疑地不肯递过签条,斌儿笑笑,道:“我会的,让我说说看,说不对也不妨事。”接过签语一看,说道:“这是中平签,签语道:六衰户冷苦零丁,可叹求签无一灵,幸有祖宗阴隙在,香烟未断续螟岭。”老妇人间道:“签语说些什么?”斌儿反问道:“你是否问有关子嗣之事?”老妇人急忙点头称是,追问斌儿签语作何解说。斌儿侃侃说道:“我照签语解释,说不对别怪我。从签语上看,你家人口不多,求儿女甚为艰难。平时只知许愿不知积德,祖宗阴隙原可依,善善从长,一丝不漏。幸有一丝挽救之处,天不绝后,香烟未断,尚可收螟蛤撑立门户。但当存心继祖之德,须以善功培植,方有善果。”老婆子听斌儿解说,内心又惊又喜,在斌儿解说完之后,她双手合十,连叫菩萨有灵,道:“小哥解得真好,说得一点也不差,我昨天才收继子,今天来求佛保佑,往后我一定多做善事,谢谢你了,小哥儿。
  斌儿解签语,引得许多拜神求签的人在四周观看,听老婆子赞斌儿解得好签语,人人求他解说,这时,惊动了灵空长老,他也得此藉口礼待斌儿。日色渐暮,参神拜佛者渐渐散光,灵空长老走到斌儿身边,拉着他小手道:“小擅樾不必离去,今后请留寺内,帮忙老衲负责解签,如何?”斌儿道:“请禅师不必客气,斌儿正求之不得,但请禅师不可以小檀樾相称,直呼斌儿之名好了。”
  灵空长老为了易于观察斌儿德行,将他安置在方丈室对面一间。斌儿久已未睡床,这一夜睡在软软的铺上,反而睡不着。一天一夜来的变化太大了,他由讨不到饭吃的小花子,一变而为小花子头又由小花子头变为不剃度的小和尚。当他想到灵空长老命他换起儒服时,他已恢复了三年前的面目,内心又是高兴,又是悲伤,他认为归藏步带给他好运,他兴奋地从怀里掏出秘笈躺在床上细细观摩。
  蓦地,窗外传来一声暴喝:“小子!拿秘笈来!”斌儿躲在被里,胸口怦怦狂跳不已。暗道:“这下可完了!早知如此,还是做我的小花子多好。”片刻之后,他慢慢地把头伸出被外,偷偷一看,屋里黑黝黝地伸手不见五指。房外声音混乱嘈杂,夹着粗野地吆喝声,他忙将秘笈塞进怀里,轻轻爬下床来,蹑手蹑脚地摸到窗外,就着刚才被打破的窗孔向外张望。
  只见刀光剑影中,七八条黑影往来蹿闪扑击,断喝声、兵器撞击声,混成一片。他看得眼花撩乱,怵目惊心!蓦地,一声长啸,苍劲锐厉,刺耳生痛,接着就听一个洪亮的声音喝道:“朋友暂请住手,听在下一言。”只见三丈外的一株大树上,黑影一闪,飘落一人,如迎风柳絮,轻灵曼妙,落地无声。此人身材高大,身手矫捷,料想武功不凡。
  院中酣斗诸人,这时均已各自住手,注视着那身材高大的人。斌儿从小孔中偷觑,看出近窗处站着两个蓬头鸨衣,颇似丐帮中人物。右前方站着高矮五人,因为离得较远,看不清面貌,左边丈许站着二人,一个是和尚,另一个是羽衣星冠的道士。斌儿暗自奇怪,心想他们怎会约在此处比斗呢?秘笈明明在自己怀里,刚才那一声:“拿秘笈来!”是谁说的?是对谁说?
  这时,远处高矮五人中,一人哈哈大笑,对那才来的人道:“原来河洛一剑朱大侠也来了,好!你们四大名派联手对付我们,乌蜂帮可也不含糊,一一接着就是。”
  从树上跃下的人答道:“金堂主误会了,我朱剑夫可不是专程来赶热闹,只不过偶然巧遇,本来此事与在下无关,不过刚才听各位争辩情形,故才不揣冒昧。以在下愚见,与其这样糊里糊涂地打,倒不如等把实情探查清楚,再作了断,不知诸位以为如何?”
  丐帮中一人接口道:“朱大侠高见虽是,但我丐帮与乌蜂帮素无嫌怨,不料他们武汉分堂竟派人追杀一个小花子,若非我及时赶到,他这条小命岂能留到现在?真令我曹某不解。”
  被称为金堂主的金大谋道:“归藏秘笈已到我乌蜂帮之手,被丐帮从中抢去!今晚我堂下弟兄来报,说一个小花子拿着秘笈往这边来,故才派出三个弟兄追索,岂料这不知死活的小花子,不但不交出秘笈,反而想逃进寺里,故以暗器制止,曹知仁何以只知责人,不知责己?”此言一出,众人俱都为之惊愕不已,所有眼光都集中丐帮这边,一时之间,形势甚是紧张。
  曹知仁掉首问道:“小牛子,拿出来,让大家看看,到底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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