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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天才神棍-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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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连百来招下来,老人心中光火之余,十分惊骇。以她的年纪来说,能在他手下见招拆招这么长时间,已经算得上奇才了!
    她破了他的阵法,他本是恨得牙痒,恨不得绑了门规处置。但看她这修为这身手这年纪,他又觉得舍不得。
    这到底是哪个老家伙收的徒弟?谁这么命好?
    看这丫头天赋这么高,想来应该是哪个长老收的弟子,那么她是仁字辈?可怎么没听说过?
    老人一皱眉头,神色忽然一变。
    不管是谁,今晚他必须擒下这丫头!这丫头定是受了她师父指使,来坏他阵法。也就是说,跟他不是一派的人,这样天赋奇才的后生,不能放回去!
    先擒下,看看能不能说服她弃暗投明!
    老人这么一想,目光一寒,手脚攻势又紧了紧。
    新一轮的攻防战,但不管怎么打,他攻,她避,每次虽险,但总能灵巧避开,这么看来,再打下去必是一场持久战。但老人明显不想浪费太多时间,他手脚攻势不停,目光却滴溜溜一转,忽然一亮!
    只见他脚下一个摆扣,飞起一脚,一脚丫子直冲夏芍面门逼去!
    那只脚丫子正是拖鞋扔出去那只,早就在地上踩得全是泥巴,一脚伸过来,黑漆漆脏污污的大脚板,离夏芍面门只有一寸,使得她一怔之间,眉头皱起,步子往后一退,赶紧屏息。
    老人一见她这模样儿便哈哈一笑,显然被逗乐了,“臭丫头!讲经验,你还嫩了点!今天就替你师父给你上一课!吃我老人家一脚底板!”
    夏芍哭笑不得,险些破功,内心一万个不愿意接他这一脚底板,不过更加不愿意这位老人会是她的敌人。这么可爱的老人家,要真是忠心维护师父的人,那就太妙了!
    她赶紧往后一退,摆出一个停战的姿势,一喊:“停!”
    “你说停就停?早干什么了!破我老人家的阵,今天叫你吃吃苦头!”
    “您老人家再不停,我就不告诉您我是谁了。”夏芍边打边退,退去湖边,一脚勾出龙鳞,凶刀在空中旋了两旋,黑浓的煞气裹得几乎看不见刀身,但却明显看见雪亮的光线成弧线般在空中划过,明明插在湖边这么湿的地上,竟然上面泥粒儿都不沾!
    夏芍将龙鳞接在手中,在老人露出一副惊骇神色,急速后退的时候,她吹了吹刀刃,将刀收了起来,放去了腿侧。
    而正是她这个举动,令张老停了下来——很明显,她有如此凶戾的攻击法器在手,却不拿来攻击他,这明显是不想伤他。
    如果她真是被师门派来捣乱的,怎么会不想伤他呢?
    老人这才又负手而立,收敛起神色,盯着夏芍,“行!不打了。告诉我你师父是谁,今晚为什么破我阵法。”
    夏芍却并没立刻回答,而是慢悠悠一笑,反问:“在此之前,我能问问您,困养阴人用来干什么吗?”
    张老一听这问题,眼底神色便明显警觉了起来,但他脸上的表情却是讥笑,回答更是令人哭笑不得,“怎么,我都被你们逼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了,没什么别的爱好,就想养几只阴人陪我度晚年,这也惹你们的眼了?”
    夏芍自然是不信这说法,养阴人度晚年?没听说过有这爱好的。
    她见老人不肯说,而这件事又是她一直弄不明白的。老实说,困养阴人有点损阴德,如果是师父口中那个忠于他的师弟,理应不会这种行事风格才对。
    这件事不弄明白,夏芍怎么也不放心说出自己的身份。人是会变的,万一这十年,有些人的心性便邪佞了怎么办?
    她这么一思量,便果断开了天眼,向张老看去。
    但没想到,老人的感官也很敏锐,她的天眼望去之时,老人明显身子一震,眼底的警觉如鹰隼般锐利,极为慑人。随后他便迅速退开,而夏芍也已收回了天眼。
    张老在刚才那一瞬,明显感觉到无形之中似有一只大手将自己罩住,就像是能将自己看透一般,令他浑身不适,但他却一时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也不明白夏芍是用了什么术法,但当他警觉地退开望向她时,却看见她深深望向自己,眼底竟有些感动和复杂的神色。
    随即,听她问道:“老人家,您困养阴人,该不会是想炼制符使,对付余九志吧?”
    符使是玄门秘术里的一种术法,将阴人和符箓结合起来的攻击术法。需要用阴煞之气将阴人养成凶戾,然后以秘法融入符箓中,以符箓驱动阴人斗法伤人。这种术法当初师父唐宗伯教给夏芍时曾说过,困养阴人无不是选极阴之地,以阴煞困养,手法把握不当,若使阴人伤了无辜,很惹业障。而且养阴本身也有点损阴德。因此唐宗伯曾告诫夏芍,轻易不用此法。
    因为夏芍从未用过这法子,今晚见到这几个阴人,她还真一时没想起来是炼制符使。可就在刚才,她在天眼中预见了不久的将来,张老利用符使攻击余九志的事。她看得时间短,尚不知这场争斗的结局,但显然,这位老人跟余九志是死敌,竟用不惜这种方法来对付他。难怪以玄门的养生之术,老人的头发不应该谢顶这么严重,原来是这些阴性的术法导致的
    事情至此,夏芍对张老已没什么怀疑之心,反而有些复杂和感动。于是,不等老人再多问,她便自报了家门。
    “玄门,宗字辈,第一百零六代嫡传弟子夏芍,见过张老前辈。”按照辈分,夏芍因为是唐宗伯的弟子,因此在玄门里的辈分跟张老是一辈的。但不论这个,按年纪和在奇门术数界的资历,夏芍称眼前的老人一声前辈,理所应当。
    而老人却是愣了。
    月色从云层里探出头来,照亮了阴气未散的死水湖,湖光粼粼,映着老人满是岁月痕迹的面容上,略显苍白。
    老人探出颤巍巍的手指向夏芍,“你、你宗字辈嫡、嫡传?你是”
    夏芍一笑,眼眸含笑,颔首道:“我师父,姓唐。”


 ☆、第三卷 香港斗法 第十一章 师叔与相认
    夜色深沉,一身黑裙的女子背对着死水湖,湖四周阴煞未散,五只凶厉的阴人被困住湖中央,凶时未过,风中似能听见鬼哭狼嚎般的嚎叫,让人忍不住发颤。
    对面十步远处,一名身形精矮的老头儿眼睛死死盯着对面女子,仿佛遇到了不可思议的事,身体明显颤巍巍,像风水枯槁的残叶。
    “唐、唐”张老颤抖着手,仿佛临终前心愿未了的老人等待着最后一句话,指着夏芍,颤颤巍巍,“你是”
    “我是师父在八年前所收的弟子。”夏芍看着张老,眸中也有激动感慨的神色,师父这位师弟,当真是
    “对!对!对得上!”老人有点语无伦次,夏芍却听出来,他说的是师父失踪的时间和收她为徒的时间差不多对得上。
    唐宗伯是十年前失踪的,辗转来到东市郊外的小山村,期间耗去的时间约莫两年,后来在八年前收了夏芍为弟子,时间上算算,也很合理。
    “掌门师兄他还、还在人世吗?”夜色深沉,看不太清楚老人的眼神,但夏芍就是能感觉到,他红了眼。
    夏芍笑而不答,只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师叔,咱们还是进屋说吧。”
    “好、好!”老人赶紧点头,但刚点过头就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一脸警觉看着夏芍,又不肯进屋了,“等等!我不能你说什么就信什么,我老人家没这么好糊弄!你你有什么证据证明?”
    夏芍哭笑不得,心性都是老人心性如小孩儿,果然真是不错,真是想一出是一出。她不答,只四周寻了条棍子,将湖边不远的拖鞋挑上岸,给老人送过去,开起了玩笑,“您老不会是心疼那杯茶吧?这事儿说来可长了,没茶喝,我就不说。”
    张老一愣,看着脚下被放好的拖鞋,眼底明显有动容的神色,脸上的警觉之色缓了缓,略显感动,穿上拖鞋之后便负手自己往小楼的方向走了回去,也不管夏芍跟不跟过来。
    但走到半路他有停下了,回头对夏芍道:“把你那把法器再插回地上,把湖边的困井阵布好了,别让那里面的阴人出来害人。天亮之前还得把钉阵再布回去!”
    老人语气命令,气哼哼的,很是郁闷的样子,说完就背着手走回楼里了,夏芍隐约听见他在咕哝,“真是的!现在的年轻人都这样么,没事找事”
    夏芍一笑,把龙鳞取出来钉去地上,把阵布好,然后起身走进了张家楼。她也不在意把龙鳞扔在外面,反正除了她,别人去动根本就是找死。她只用意念控制了龙鳞的煞气,让它维持在困住那五只阴人的程度就好,多余的煞气并不让它外泄。但这阵还是会源源不断地吸收附近的阴煞之气,因此对面养尸地的钉阵要尽早布回去,免得时间长了,会生祸端。
    不过,一时半会儿的,还不要紧,天亮之前来得及。因此,夏芍检查了一遍阵法,确定没事之后,这才走进了小楼。
    张家楼是独幢的小楼,只有二层,大门开着。夏芍一走进去,便环视了一下客厅布局,接着露出了然的神色。
    怪不得,这附近的风水这么凶,长老住在这里居然安然无恙。原来他在屋中布局化解了凶煞之力。只不过,这附近的风水成三煞之势,太凶,即便是有风水局化解,也只是缓解了煞气入门的时间而已,抵挡不了几年的。一般遇到这种住宅,风水师都会主张搬迁的,这样的凶屋,除非有极为厉害的法器挡煞,否则布了风水局也只是拖延几年。张老应该是为了困养阴人才住在这里的。
    小楼里收拾得还可以,就是家具有些老旧,都是上了年头的东西,用了好多年了。张老在被余九志等人打压之前,也是有名的风水大师,钱财应是不缺的,但是家中家具这么老旧,只能说明老人性情很是念旧。
    夏芍走进来的时候,张老正好从里屋端了茶来,见夏芍打量屋中布局,便边倒茶边随口问道:“你看看这屋里布局,还能撑多久。”
    “我今晚不来,不动用法器煞力,这布局还能撑三年,今晚煞力一放,对布局冲击太强,估计只能撑一年了。”夏芍笑答,实话实说。
    老人却是哼了一声,瞪她一眼,“你倒好意思说!”骂完把茶推去桌上,气哼哼道,“大半夜的,不让人睡觉,跑来这里捣乱不说,还要我的茶喝!我这可是武夷山的新茶!”
    夏芍笑着走过去,不用老人请她坐,便很自来熟地坐去了椅子上。老人这时看起来已经是平静多了,但他倒茶的手仍然是有些抖的,可见内心其实并不平静。
    夏芍一笑,端起茶来轻轻一嗅,轻啜一口。茶水刚一入口,她眸底便浮起笑意,端着茶杯抬眼笑看对面老人,笑吟吟问:“师叔,您这是新茶?”
    老人一愣,很明显没想到她竟然这么会品茶,一口就叫她喝出来了。他不由脸上挂不住,但被看穿了之后,看起来还像个倔强的老头儿,强词夺理,“怎么?我都不知道你是不是编瞎话糊弄我的,你还想喝我的新茶?门都没有!”
    夏芍无语,大觉这老头儿太可爱了,于是也不再耽误时间让他煎熬,放下茶杯,直接就将带在身上的玉葫芦取了出来,起身递给老人,“您看看这件法器。”
    张老把挂着红绳的玉葫芦接到掌心里,低头细看,只见掌心里拇指大小的玉葫芦,上好的羊脂白玉料子,温润油亮,周围金吉之气明显,是块很不错的护身法器。这吉气很明显是风水佳穴里养出来的,看起来戴了很多年,上面已经有夏芍的元气。但仔细探一探,似乎能感觉出那么一点故人的气息来
    张老盯着掌心里的玉葫芦看了许久,掌心便开始发抖,他拿着玉葫芦抬头对着光看了看,一眼看见葫芦嘴的位置在灯光下有几条不太明显的黄丝,眼神立马就变了!
    他双手捧着小小的玉件,颤巍巍抬眼,眼神又恢复了刚才在湖边的激动,“这玉葫芦你哪里得来的?这葫芦是三十年前,我和掌门师兄去内地给人看风水,在当地挑了件原石料子,开出来还不错,掌门师兄就把它雕成了两件玉葫芦,带回来寻了处风水宝穴蕴养出来。后来师兄收了个关门弟子,那小子当时才三岁,给了他一件当入门礼,还留了一件。这件玉葫芦头上带点黄沁,不对着光细看看不出来,我认得它!你从哪里得来的?”
    张老紧紧盯着夏芍,其实,有句话他没说。那就是当年掌门师兄收那小子入门的时候,那小子才三岁,性子虽然不讨喜,模样长得倒可爱。当时剩下一只玉葫芦,他曾经开玩笑似的说,说不定这只葫芦能骗个女娃娃回来当弟子,正好凑一对儿。当时他还把这话当笑话听,难不成他还真收了个女徒儿?
    “这件玉葫芦是八年前我入门的时候,师父送我的入门礼。他说,师叔记得这件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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