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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誓师出征
时间在战火纷飞中悄悄来到了咸丰三年的五月。在南北正各地战火不息的时候，北京却出现了不一样的安宁。朴实的北京百姓们相信，那个爱民如子，肯向平民百姓下跪祈誓的皇帝能够带着他们走向美好的明天。各式各样的有着巨大烟囱的工厂在这一年中，从直隶的大地上冒起来。生活艰苦的大清农民们纷纷走进了新式的工厂里。这一工切看起来与战火纷飞的战场格格不入的生机，是咸丰耗尽了心血换来的，是咸丰心中华夏重新倔起的基石。
北京，紫禁城的御书房内。
“四哥哥，陕西巡抚德碌上奏说陕西今年从春上至今还未下过一滴雨，可能出现在前所未的旱灾呢。”御案旁，慈安用她那独有的称呼对着一旁沉思着的咸丰担忧地道。自从太平军攻占南京并定都天南京之后，咸丰便开始为以后自己的御架亲征做着准备。四月以来咸丰就开始有意无意地让慈安跟随自己一起处理奏折。咸丰有理由相信这个聪明的小丫头能够从自己的为人处事之中学到自己处理政的方针。果然慈安并没有让咸丰失望，不过一个月的时间，慈安已经能够很好的对一些基本政务处理的很好了。虽然，刚开始的时候，慈安总以后宫不干政的理由推拖，但是架不住咸丰好说歹说，只得答应了咸丰的“无理”要求。
起初慈安只是看看咸丰处下政务的批复，之后，咸丰便让慈安自己试着去处理。不想慈安处理的一段时间之后，渐渐对处理政务变得热心起来。能够从奏折上了解天下大事的新鲜感深深得刺激着慈安。由其是当知道一道道措施都是出自自己的笔的时候，慈安更欢心起来。于是几首每天，慈安都会跟着咸丰来御书房查看奏折，处理奏折。不过如果是关于军国大事的奏折，慈安还是会交由咸丰自己来处理的。因为慈安觉得自己根本不懂什么打仗，哪果任由自己胡乱处理，闹不好会出大事坏了她的四哥哥布置。这也是咸丰放心的让慈安独立处理政务的原因。慈安心地善良，聪明好学，更重要的是慈安不像慈禧对权力有着狂热的追求。
“嗯，有出现天灾？让朕看看！”听到慈安充满担忧的声音，咸丰方回到现实中来。接过慈安手里的一本奏折。咸丰看了一下时间，知道了事情应该是四月初发现问题的。这份折子发过京城是时间是昨天。看着奏折，咸丰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如今捻军不可避免的出事了，要是因为天灾的因原又把陕西回回叛乱搞了出来，咸丰真的难以想像到那时大清会变成一个什么样子。咸丰沉吟了一下，将目光投向一旁的慈安道，“慈安，如今国库根本没有多少存银了，依你看这事要怎么处理才好？”
“依臣妾看，我们应该马上调得力的大臣前往陕西安抚民心，一面赶快从直隶调集粮食运往那里，以备不时之虚。另外还要下旨令陕西受旱地区的官府准备粮食，不能让奸商趁机囤积居奇。”慈安见咸丰问自己，知道是四哥哥在考量自己处理大事的能力。
“这样做是不错，问题是现在没有银用买粮了，而且现在可能早有有眼光的奸商开始囤积粮食了。”咸丰对于慈安处理的方法很赞同，但是慈安明显没有考虑到国库空虚的问题，于是便提了出来。
听到这些，慈安不由也沉想起来，用修长白嫩的手指点着自己的妖俏的脸蛋出神起来。咸丰见慈安在沉思，也不打扰她，只是在一旁面带微笑的看着。正在此时，图先急急地从殿外走了进来。一见图先要奏事，咸丰忙用手拦住了他，径自起身与图先去到御书房的仿殿里去了。
“皇上，刚僧王在殿外回报说武卫军已经集结待命了，请皇上的旨意呢！”图先手抱着拂尘，躬为礼道。
“哦，僧王到是心急得很啊，呵呵，你去告诉他，叫他明天带队伍从西门进东门出，朕要让全北京城的百姓看看我大清的威武之师，之后就直开赴河南去帮肃顺对付捻军。”一听是新的消息，咸丰暂时将陕西的事放在一边，脸上也有了点笑意。图先领了旨意便唯唯若若的退下了。待图先走后，咸丰便又回到了御案前，见慈安还在沉思，一双秀眉深锁着，不由有些心疼。心想慈安不过才十九岁不到，自己去要让她承担起一个国家的重任，既使是一个男人这个所纪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吧。
“慈安，想不出便不用为难，此事四哥哥会处理的。呵呵。”咸丰走近慈安，爱怜的抚摸了一下慈安的秀发，安慰道。
“四哥哥，大清的国库真的如此空虚吗？”慈安秀眉紧锁地望向咸丰道。得到咸丰肯定的回答之后，慈安才知道这一年来，咸丰的处境有多么难，不由得脸现疼惜地将温润的玉手抚在了咸丰的脸，“臣妾现在才知道四哥哥以多难了。”
咸丰笑笑，一把抓住慈安的小手，拍了拍笑道：“呵呵，傻丫头，朕是一国之君，自该为万民着想。只是朕这些天将政事交由慈安打理，才是朕自私呢。“
“不，臣妾能够帮到四哥哥，是臣妾的福份。”慈安摇摇头道，突然像想起什么来，兴备道，“要不臣妾让姐妹们将一些多余的金银首饰拿出来变卖也能得一些银两救急的。反正我们的首饰那么多，平时也不怎么用。四哥哥。。。”
咸丰听到慈安要变卖首饰，断然地打断了她的话，对于咸丰来说一个男人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让自己的女人委屈自己来帮丈夫。虽然慈安的办法不失为一个好办法。看到咸丰有些不悦的神色，慈安自觉得低下了头。神色有些委屈，咸丰不忍道：“慈安不用多虑，朕自会想办法解决的，朕怎么能让朕的女人受委屈呢？”
慈安还要说什么，咸丰却不等她说话，拉起她的手站身来，带着她去御花园散心了。经过一处宫殿时，突然发现殿中有一只巨大的纯金打造的白鹤，不由计上心头。那只金鹤虽然做工精细，但也不见得非常珍贵的东西，咸丰马上令人将金鹤抬去内务府将之溶化用来填补空虚的国库。金钱空的麻烦暂时得到的缓解，但是咸丰知道，今年是最难的一年，巨大的军费开支，使得原本就很空虚的大清国库瞬间破产。咸丰知道，历史上就是因为清朝廷国库没有银发军饷才导致了不得不让地方上自费兴办团练。来自于后世的咸丰是决对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出现的。只有挺过今年，等兴办起来的工厂和新兴起来的商业有了税收，那么资金缺少的问题才能从根本上解决。但是眼下咸丰只得另想办法，在没触动国本的情况下尽量多的筹集资金。
第二天一大早，咸丰便带着文武大臣们登上了紫禁城的城楼，而听说今天是新军誓师出片征的日子，并且会从京城穿城而过的消自己之后，北京城的百姓纷纷放下手头的活计赶来皇宫的巨大广场前观看。当太阳冉冉从东军升起的时候，两列长长的灰色人影便从北京的西门依次进入的京城。队列整齐有序，不时有歌声从队伍中传出。百姓们惊奇得看着这群穿着异样，手持火枪的奇怪军队，认真地听着他们唱的歌。歌词非常简单易懂，正是咸丰从后世解红军上抄袭来的“三项注意，八大纪律”。为了能让新军能时刻记住自己是一支人民的军队，咸丰将“三项注意，八大纪律”按后世的形式编成了歌曲，让士兵们每天的唱着。听懂了歌词的百姓脸上纷纷露出开心的笑容，因为歌词上说明这支奇怪而且军容严整的军队是一支关爱百姓的军队。多少年了，还没有支军队将百姓真正的放在心里呢。这怎么能不叫百姓欣喜。
看着一队队武卫军从自己眼前走过，咸丰大感安慰。这支军容整齐的新军到现在终于有了现代军队的样子了。咸丰不由在城墙上大声道：“武卫军的勇士们，朕今天在这里看着你们，看着你们为我大清建功立业，看着你们为百姓驱逐动乱，还百姓一个安宁的天下。看吧，全北京的百姓都在看着你们呢，将来更会是全天下的百姓看着你们，看着你们是不是真正是一支威武之师，一支人民之师。还记不记得你们的职责？”咸丰高吭的声音从城墙上响起的一刻，所有的武卫军官兵，都格外的挺直的腰杆，歌声更大声了。当听到咸丰问起的时候，全体士兵都停下了歌声，开始大声回复：“保家卫国，守土安民。保家为国，守土安民。。。”
字正腔圆的声音由远及近，又由近及远地牵动着每一个百姓的心，人们纷纷高扬起手来，欢呼着，就好像是正送自己的亲人上战场保卫国家一样激动。
此次被咸丰派出去的是武卫军一师和二师，师长由阿赤赫与丰申图担任，而总领两师的人是僧格林沁这位大清第一位军长。由于第三师装备还未全部换完，咸丰只得让第三师延迟去战场磨的打算。不过有这五万人的新式军队，咸丰坚信将来的第二次鸦片战争的结果将不可能出现历史上的悲剧。
整个阅军过程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当最后的锱重团拉着几十门巨的155MM加农炮慢慢走过广场的时候，咸丰终于平复下自己激动而奋吭的心情，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奋吭，就好像那些远去的军队当中有自己的身影的一样。
“报告！新军第一军军长僧格林沁向皇帝陛下报告。”随着百姓的散去，僧格林沁也快步跑上了城楼，向咸丰啪地一声立正，行了一个军礼。
“哈哈，看来我们的僧王在军校里没有白呆啊。”看到僧格林沁的表现，咸丰很满意的大笑道，说完还不忘很男人地有拳头在僧格林沁胸口擂了几下。
“嘿嘿，皇上，卑职还是喜欢听您叫我军长。”见咸丰满意自己的表现，僧格林沁憨憨地笑着道。
“好，军长就军长。你这个军长可得给朕打好这第一战。在军营里练了这么，银大把大把发了出去了，现在是该表现你们成绩最好的时候了。是骡子是马就看这一回。你们的朕亲练出来的队伍，可不要给朕丢了脸。”咸丰微笑着，半开玩笑，半庄重地道。
“是，卑职一定不负皇上厚望，打出我新军的威风来，不给皇上丢脸，要是给皇上丢了脸，卑职自己也不会放过自己的，请皇上放心。”见咸丰的神情，僧格林沁忙收回了自己刚轻松下来的心情，再次行了个标准的军礼道。他当然知道武卫军是皇上一手练出来的，现在军营里那些士兵将官们还开口闭口得称自己是天子门生，无不以此为豪。
“嗯，朕这次让你们去平乱，不是让你们去屠杀的。不管判民还是百姓，都是这大清的子民，他们只是因生活所迫，能不杀就不杀，不要忘了新军的纪律是不可以虐待俘虏。”咸丰也收起了玩笑式的笑容，郑重道。虽然对于捻军并没有多少好感，但是毕竟捻军之中还是有很多人是被判军裹协进动乱里去的。咸丰不想把捻军杀得太狠。
“是！”
“还有，新军朕是要用来对付洋人，你不要死打，要想想在武校里学的东西。”咸丰当然不会将新军消耗在河南、山东的战场。这次出征，真正意义上也不过是一次更真实的实弹演习。理论永远需要实践来证明的，也只有在战场上，新军才能成长为一支真正的精锐。如果在这次演习式的战争中就损失太大，那咸丰怕是想哭的都没地方去哭的。
感到咸丰的严肃，僧格林沁不敢怠慢，郑重的敬个礼，眼神里充满了坚决。之前听说咸丰将让新军去平乱的时候，僧格林沁可是兴奋了好几天都没能睡好觉。不过虽然兴奋，这毕竟还是他第一次带着新军上战场作战，又被咸丰寄予了如此大的期望，说不紧张，那是假的。但是在新式思想的感染下，僧格林沁军人的一面还是显示出来了，坚定果敢，似乎面对一切困难都不会倒下一样的精神。
“好吧，去吧，部队都走远了。”咸丰对于僧格林沁的表现彻底满意了。向僧格林沁还了一个军礼之后，便挥手让他下去了。
僧格林沁也不说话，敬了礼便迈着坚定的步伐噔噔噔地下了城楼，跨上战马，一扬鞭急驰而去。几骑亲兵护卫也同进扬鞭跟了上去。灰色的身影不一会儿就消失在朝阳的光亮里。
咸丰三年五月，咸丰终于派出了他亲自练出来的宝贝新军踏上了第一次的征程。纪律严明的新军一路由通州往河南境内赶，所到之地秋毫无范，高吭而新鲜的军歌一路惹来无数百姓的围观，当听懂军歌的意思后，百姓们无不自发地走出家门夹道欢迎着这支穿着奇特没有辫子的人民军队。大军的气势还未上到战场便已经高涨不已。虽然表面上军官们还碍于纪律表现的平堂，但是心里面却早已摩拳擦掌，心也早已飞到了南边战火纷飞的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