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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妈瞥了一眼关心赏,继续抱怨:“看着像棉花,其实是塑料布。”
“女儿不省心啊。”关妈又说。
栗妈妈觉得关妈的话有理,也一同加入这个行列。
“儿子好吗?扒开来看还不如塑料呢,我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娶了媳妇就得忘了娘。”栗妈妈忧愁的说。
关心赏面部肌肉抽搐起来,起身去了书房,留给她们老姐俩一个空间。
“我受不了了。”关心赏坐到栗峯胤身边。
“习惯就好。”栗峯胤浅笑,淡薄的回到
“我以后不嫌弃你,你以后会嫌弃我吗?”关心赏看着栗峯胤,正经的问。
栗峯胤同样正经的看着关心赏:“我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吗?
关心赏眼皮一耷,冲着栗峯胤的腹肌捏了一把。
尼玛居然捏不动。
关心赏抬头看见栗峯胤一副了不起的样子,撇撇嘴,鄙视道:“身材好了不起?有种你老二好。”
栗峯胤先是疑惑的皱了皱眉,然后问“好不好你不知道?”
关心赏脸一黑,灰溜溜的出了书房。
思来想去,还是药药的战斗级别低一点,以后还是欺负它吧。
药药似乎是了解到了关心赏犀利的眼神,打了个哆嗦。
再看看关妈和栗妈妈,两人面带微笑的窝进厨房研究菜谱去了。
难道就关心赏一直过着忧愁的日子?
关心赏瞬时间觉得很委屈,为什么自己一个孕妇还这么苦逼?
伤心了。
关心赏走到吧台,自己倒了杯维维,慢慢品来。
张榛子过来串门了,也可以说,她一般都会在
吃饭点过来串门,顺便留下吃个便饭。
“心心,你居然堕落到喝豆奶粉了?”张榛子笑话关心赏,然后自顾拿了一只高脚杯,倒了半杯拉菲。
关心赏撇了张榛子一眼:“我要是生无可恋了绝对跟你畅饮。”
“我要是生无可恋了才会跟你畅饮。”张榛子回嘴道。
关心赏翻了个白眼,一小口一小口的接着喝豆奶粉。
一会儿喝的开心了还会毫不吝啬的笑两声。
张榛子鄙夷的看着关心赏:“像你这种喝豆奶粉都能喝这么开心的真是少见。”
“你是夸我独一无二吗?”关心赏眼光一亮。
“我是夸你奇葩。”
“滚犊子。”关心赏开始暴躁起来。
“我来蹭饭的,你凭什么让我走?”张榛子理直气壮。
“你凭什么来我家蹭饭?”关心赏也理直气壮。
“别不害臊了,这人栗峯胤家。”
“他家就是我家。”
“凭什么?”
“他是我孩儿他爹。”
……
“吃饭了。”栗妈妈喊了一嗓子。
餐桌上人齐了。
“关心,把这把椅子擦一擦。”关妈递过来一把椅子。
关心赏皱眉,表示疑惑:“不是够了吗?”说完扫了一圈在座的人。
关妈瞪了关心一眼:“你擦不擦?”
关心赏嘴巴一嘟,委屈着,还是擦了擦。
刚一擦完,关妈一拍椅子座位,药药就跳上去了。
关心赏一巴掌又把它拍下去了。
“药药,你大爷!”关心赏喊。
“关心赏,你大爷。”关妈喊。
关心赏更委屈的看向关妈:“妈,我一定不是你亲生的。”
关妈瞥了关心赏一眼,无视的她的问题,也顺便无视了关心赏这个人。
关心赏有些小郁闷,话说,药药它大爷在哪里?
吃过饭,张榛子狗腿似的围在关心赏身边。
“明天让姐夫送我们去吧。”张榛子笑眯眯的说。
关心赏眉毛一挑:“我说跟你去了吗?”
“你那么大岁数还怀着孩子,你以为真有那么多秦泛啊。”张榛子瞥了关心赏一眼。
关心赏咬咬牙,张榛子说的都是事实。
“我只跟着你去。”关心赏妥协。
“你以为还让你干什么?”
“你这人有准儿吗?”
“那么大岁数还怀着孩子,你以为真有……”
张榛子又继续那套说辞,不过被关心赏打断了。
“我真心不爱参加什么婚礼。”关心赏皱眉。
“难道你爱参加葬礼?”张榛子笑。
关心赏投去一记白眼。
晚上张榛子走后,关妈也跟着离开
了。
一转眼的时间找不到栗妈妈了,关心赏走去书房,看见门半掩着,可以看到里边栗峯胤的背影,还有栗妈妈的侧身。
在道德和好奇的斗争中,好奇再一次毫无疑问的取得了胜利。
……
“那你知道栗焱在哪儿吗?”
“秦泛不过是跳梁小丑,还不具备扳倒我的能力。”
“你的能力我肯定是放心了,只是我的焱焱,不知道有没有危险。”
栗峯胤略微顿了那么几秒,继而接到:“您放心,他是我弟。”
眼看对话要结束,关心赏三两步走进了卧室。
关心赏躺在床上,似乎有些失眠。
然后床的一边陷了进去,关心赏转过了身。
“看完文件了?”
栗峯胤语气未闻起伏:“让我抱抱。”
关心赏眉头一皱,还是滚进了栗峯胤怀里。
“我在你身边。”关心赏轻声说了句。
栗峯胤身子僵了一下,随即恢复自然,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吻上了关心赏的发心。
一直在。
关心赏心下狠狠的发誓。
第二天一早,张榛子就收拾的金光闪亮的来了。
关心赏忍不住逗她:“哟,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办事呢。”
张榛子心情很好,没有搭理关心赏的话茬,问:“姐夫呢?”
“去拿车了,等一下到楼下给我打电话。”
“等我调到金龟,也让你坐我家的车。”
关心赏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一路上没有红灯,显得格外顺当,到了地点,栗峯胤又嘱咐了关心赏半天,什么这不能吃,那不能吃。
栗峯胤走后张榛子在一旁嘲笑关心赏:“姐夫越来越有个姐夫样儿了。”
关心赏听到嘴角弯起一个不小的弧度“因为是你姐夫嘛。”
进了人家门,张榛子跟人打招呼。
“终于跨进爱情的坟墓了吧。”张榛子笑着跟那位一袭白色婚纱的女孩说。
那女孩回以微笑:“盼来你真不容易啊。”
☆、栗二公子归来
张榛子笑:“是呢,你们都嫁人了;我还没找到主呢;怎么好意思来。”
新娘明媚的笑了笑:“瞧你说的,像是自己不好一样。”
张榛子敷衍的笑了两声,没有接话而是看了看关心赏;继而看了看那新娘;说:“这是我表姐;过些时日也要结婚了,我把她带来接触接触这种场合。”
新娘看了关心赏一眼;笑着说:“表姐要是新娘子的话一定好看。”
哟,小嘴甜的。
张榛子跟关心赏一个对视;了然。
“哈哈;必须必嘛,看我就知道了啊,她随我。”张榛子笑。
关心赏一个白眼过去,也没有理会她,看向新娘。
“紧不紧张?”关心赏问。
新娘顿了顿,像是思考一样:“恩,还好吧,现在很怕他结婚前后对我态度有所改变。”
“是,我也觉得这是个问题。”关心赏点头。
张榛子在一旁插嘴:“都是现在电视剧害的,讲的都是婚后生活,闹得小情侣都恐婚了。”
“若懂得怎么在婚后维持生活,这种情况就不会发生。”关心赏如是说。
张榛子和新娘一齐看向关心赏,眼光之中带来些许诧异。
“你还没结婚呢,了解那么透?”张榛子笑关心赏。
关心赏嘴角一勾,回到:“我现在跟结婚了有什么区别?”
张榛子努努嘴,没有说话。
新娘一脸疑惑的看着她们。
张榛子解释:“心心怀孕了。”
新娘像是司空见惯一样,表情一如刚才那样的未起波澜。
关心赏眉毛略微皱了皱,又恢复自然。
“另一位伴娘呢?”张榛子问。
新娘望了望门口:“应该快来了。”
“真是的,你应该早让我们认识认识,不然等一会儿多仓促。”张榛子假模假式的抱怨着。
“我表姐很好相处的。”
“你表姐?”张榛子问。
“对啊,我早她一步步入坟墓。”
“我家的表姐可比我早。”张榛子说着看了看关心赏。
新娘也礼貌的看着关心赏笑了笑。
弄得关心赏一阵尴尬。
谈笑间,门开了,有人进来了。
关心赏傻了。
“关总监也在?”李晨似是自嘲的笑了笑。
关心赏一瞬的惊讶消失不见:“喜事向来人多最好,正巧过些时日我也该办喜事了,来适应适应场合。”
李晨像是猜到关心赏的反应一样,低低的笑了笑,没有回话,而是看向新娘。
“表姐,你们认识?”新娘看了看李晨看了看关心赏。
关心赏接到:“是呢,还是旧相识呢。”
张榛子皱了皱眉,表示疑惑:
“旧相识?那就是很久了?我怎么不认识?”
关心赏瞥了张榛子一眼,眼神闪过异色。
张榛子马上会意,回想了一下,额,手机还有这位李小姐的录音呢。
新娘比较机灵,看出现场气氛的不调,笑着打岔:“我的伴娘都到齐了,换衣服吧。”说着递给李晨和张榛子衣服。
李晨灿灿的笑了笑,接过新娘手里的衣服,走进里间。
张榛子跟关心赏交换了个眼神。
伴娘去换衣服,大厅里就剩下关心赏和这位新娘。
“表姐,身材保持的很好哦。”新娘没话找话。
关心赏不吝啬的笑了笑:“可别叫我表姐了,怪别扭的,喊我名字吧。”
关心赏承认她是小心眼了,李晨的表妹叫自己表姐的确不是什么让人兴奋的事。
“觉得很亲切啊,你不喜欢的话那我就同榛子一齐叫你心心吧。”
关心赏浅笑一声,表示应允。
“我表姐有一个谈了很久的男朋友,估计也是好事快近了。”新娘笑着同关心赏讲。
关心赏皱眉,尽量让自己显得不经意的问:“也许我也认识吧?”
“他们是同事,你跟我表姐是同事吗?”新娘挑眉问道。
关心赏释然了,笑了笑:“是不是叫栗峯胤?”
“诶?真的认识诶。”新娘瞪大眼睛。
“何止认识。”关心赏笑。
新娘想要再说些什么,这时张榛子和李晨从房里出来了。
“聊得还挺开心。”张榛子笑眯眯的说。
新娘站起来,打量了打量两位伴娘:“真是闺色堪比俏佳人。”
张榛子低头看了看自己,也觉得这身穿在身上挺有品味的。
“都怪爹妈生得好啊。”张榛子感叹。
关心赏投过去一记白眼:“真是无耻了。”
“表姐,要是姐夫在这儿一定迷死他了。”新娘调侃李晨。
李晨尴尬的笑了笑,瞥了眼关心赏。
关心赏正在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几点那头来接?”李晨转移话题。
新娘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表,努努嘴:“还有半个多小时。”
“那我们还要准备什么吗?”张榛子接到。
“等一下外边来人,伴娘先出去,要搜身哈,搜我老公,还有那两个伴郎。”新娘接待。
张榛子疑惑:“这有什么说法吗?”
“没有,就是觉得好玩儿。”
……
……
关心赏暗暗想‘合着是闲的蛋疼了’。
“没说完呢,要把他们身上的东西都扣下,然后诚恳的请我出去。”新娘继续安排着。
关心赏汗颜,这是娶媳妇吗?
“是不是你要是
不同意,就不能带走?”李晨插嘴。
新娘想了一下:“基本上是这样。”
……
……
……
“新郎帅吗?”张榛子八卦。
新娘脸红了红“还可以吧,可跟表姐的男朋友比不了。”说着看了看李晨。
关心赏仇怨的摸了摸额头,为什么谁都会脸红,难不成她真的就是大白脸了?
张榛子顺着新娘的眼神看向李晨,李晨的表情僵硬的很。
“你见过?”张榛子问。
“是啊,以前我去国外看表姐时一起吃过……”新娘一点也感觉不出来氛围的难堪。
“该来了吧人。”李晨打断新娘的话,顺带赠送了一枚犀利的眼神。
明明刚刚挺机灵的,莫非真的有婚前恐惧一说?脑子都不好使了。
张榛子腿儿快的走了出去,打开门,往外望了望。
“外边人来人往的都是忙活婚礼的人,可没有新郎。”
“等等吧。”新娘说。
时间没过去多久,门外就炸锅了。
“新娘子呢?新娘子呢?”
外边有人鬼吼鬼叫。
这声音怎么那么耳熟?关心赏皱眉。
关心赏听着门外的躁动,起身就往门口走,欲要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