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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夫人有点帅-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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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是后脑被击打有些轻微脑震荡,要不就是因为太长时间在水上行走晕了船,反正蓝沐冉从醒来开始就觉得晕乎乎的,能说能听能挤眉弄眼做鬼脸,就是没办法太过集中精神想事情。

    也罢,没什么事情再需要她去浪费脑细胞仔细思考,离开凉城,离开赫连靖鸿,她再也不是出谋划策运筹帷幄的玄竹馆副馆主,往后的日子能吃就吃能喝就喝,能活着就尽量活着,保不准哪天就能找机会返回大渊。去见见温柔的烈殿下,妖孽的风国师,还有凉城那些牵肠挂肚万分想念的亲人们。

    半睡半醒恍恍惚惚间,比之前更大的交谈声隐约传来。

    “船里是什么?”

    “回官爷,都是自家打的鱼。”

    “打的鱼?”明显轻蔑的冷哼带着嘲讽,“人都是从杵冀打渔去竹甸卖,你们倒怪了,从竹甸运鱼来杵冀,当老子是傻子吗?!”

    扑通扑通两声闷响,蓝沐冉歪着头想了一会儿才意识到。那是跪倒在地膝盖撞击船板的声音。该,让你们带搭不理的,这会儿被人收拾了吧?

    “来人!给我搜!”

    一阵稀里哗啦翻腾夹杂着求饶声。片刻后,久违的光明随着木板吱嘎惨叫落入眼中。

    好亮,跟电灯泡似的。

    “陈、陈哥!这里有、有人!”磕磕巴巴的男声哑着脖子喊道,杂乱脚步噼里啪啦入耳,紧接着。有人挡住了阳光把蓝沐冉从船舱里拖了出来,顿时身上一暖,只剩下抗议的肚皮还在欢闹。

    “兄弟看着点儿成么”蓝沐冉倒吸凉气,“你踩到我的脚了”

    磕巴男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回身看向岸边显然是领导的男人:“陈、陈哥,是、是个男、男的!受了、受了伤!”

    如果不是没有力气蓝沐冉真想一拳头打过去帮这位仁兄治疗一下口吃症,挺短一句话让他说得各种心烦,最主要是这劲儿让人不由得想起范伟,脑袋大脖子粗那位伙夫。顺便也就想起了食物。在饥肠辘辘腹如雷鸣的时候想起了食物!

    负责押送蓝沐冉的两个亡命徒已经被捆在了一边跪地等候发落,两个兵卒一左一右驾着白衣伪少年上了岸,停在姓陈的低阶军官面前。

    “不对。他不是王爷要找的人,估计是哪里被拐来的小倌。”细细打量片刻,姓陈的军官失望摇头。

    你特么才小倌!女流氓使出浑身力气甩了个白眼。

    别以为救了老子一命就可以说禁句,暗中诅咒谁大姨妈泛滥表面上还和气微笑这种事她最擅长了,一诅咒一个准儿,就算这辈子没机会实现那下辈子也跑不了,早晚有一天得大姨妈疼死!

    许是觉得自己那幅失望表情会伤了民心,陈姓军官微微和气了脸色问道:“你是哪里人士?”

    “中州。”

    “具体些。”

    “大渊或者凉城。”

    “到底是哪里?”

    “唔,我也不知道算哪里,在两地交界线上出生的。”

    陈姓军官一愣,半天也没闹明白眼前的人究竟该归属哪一户籍。正想问些别的确定身份,身后又飞驰而来一队人马,众官兵见状立刻齐跪于地,显然是什么大官。

    “陈敬,什么情况?”马上的华服男子背着阳光,蓝沐冉一时看不清他容貌,只觉得声音有些耳熟。

    “启禀王爷,此处拦住一条渔船,从里面发现一人,下官推测当是被拐来的人口,正想询问其身份差人送回家乡。”

    “让你搜寻逆党首领,管这些没用——”一眼扫过被驾着的虚弱少年,马上戎装男子忽地止住话头,语气掩不住惊讶,“蓝沐冉!”

    哎?谁啊这是?

    蓝沐冉目瞪口呆抬起头,那人恰从马上跳下,冰冷剑柄抵在下颌:“整个中州的江湖人士都在找你,没想到却在这里!”

    嘴角微斜,带起冰冷弧度,而那双曾经对瞪数次的眼里并没有往昔欲杀之而后快的神情。

    娘的,就说了她蓝沐冉好歹也是个小有名气之人么,天下谁人不识君,看吧,到哪里都能找到好基友蹭饭!

    女流氓流着口水乐开了瓢,一脸菊花灿烂笑容满面:“呦,好久不见了,四皇子殿下!”(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四章 酒入愁肠化作闷头睡

    自从南肃倒台、南烈立为太子后,四皇子南复也不再对皇位有何期盼,宫变中六皇弟所表现出的气魄与决断使南复深深认识到,自己根本无法与之相提并论。

    都是亲生儿子,手心手背皆是肉,渊皇虽知道四皇子戾气颇重却还是将他安置在兵权重任上,调兵权削了一半但也增加了谏议权,细算起来也是很大补偿了,要知道大渊体制中拥有谏议权就相当于辅政,比当个边陲将军更加给力。

    断了起事之念后,南复安心在边陲游走,帝都那些勾心斗角全都推给太子南烈,自己则包揽一切边陲战事,但有纷争立刻前往,不出几日管保让对方涕泪交流俯首称臣。

    唔,说了半天废话,实际上的意思就是,南复已经不再对凉城抱有任何非灭不可的敌意,自然也没必要再难为蓝沐冉了。

    “陈敬,继续搜索你的,宁可错杀绝不能疏漏,懂了吗?”

    “下官领命!”

    呦嘿,气魄不错嘛,蓝沐冉咧嘴一笑,去掉敌意的四皇子南复倒也有十足的大将之风,兄弟齐心的话绝对是烈殿下得力助手。

    南复对女扮男装的蓝沐冉也算是半熟不熟了,尤其是随性而起的笑容,不管喜怒哀乐好事坏事,那张清秀的脸上从不缺少灿烂。细细打量后,冷而狭长的双眸微微一眯,剑柄搭在白衣伪少年右脸一转:“有这伤口多了些男人气,就是身子骨太弱。”

    “有没有这伤口你也没把我当成过女人啊。”蓝沐冉甩了甩手,旁边驾着的兵卒迟疑片刻放开双臂,憋屈一路的女流氓终于重获自由,“我说四皇子殿下,见面就是缘,我知道你不请我吃饭心里会不好意思的,这样吧。也不用太丰盛,简单弄个十道八道的荤菜就好了,我不挑剔。”

    边陲之地哪来盛宴?南复冷哼,收回剑重跨上马:“在宫外不必叫殿下,跟他们一样叫王爷。”

    “一样一样,反正都是吃肉的。”

    南复深吸口气,安抚自己不要与凉城的流氓计较。回头看看,队伍中并没有闲余马匹可供骑乘,蓝沐冉这状态又显然是不可能跟在后面走的,索性指了指身后:“上马。”

    “拉一把。”白衣女流氓笑嘻嘻伸手。

    莫计较。莫计较。莫计较。

    少顷。戎装的四皇子载着凉城女流氓向军营飞驰而去,徒留两个即将被送往当地府衙的悲催亡命徒欲哭无泪。

    蓝沐冉确实是饿坏了,昏睡四天。在船上躺了半天,加上在淮江遇袭逃跑消耗极大体力,见到简简单单四菜一汤时也顾不得有肉没肉一顿风卷残云,五名兵卒分量的饭桶竟被她一个人掏了个底朝天,末了可怜兮兮地望向座上冷眼旁观的南孚。指指依旧空瘪的肚皮。

    “再去端桶饭来。”

    “多谢!记得压实撑一点儿哈!”

    房内待命的兵卒眼珠子一个比一个瞪得溜圆,简直不敢相信眼前事实,可怜这些常年行军打仗没时间听些八卦的士兵们了,若是在凉城,随便逮个人来问凉城之内谁的饭量最大,绝对没有第二个答案。

    “当然是流氓馆主!”

    起初只是无聊观望的南孚慢慢也来了兴致,一碗碗数着蓝沐冉干掉的米饭,直到第十三碗放下时,女流氓可算打了个饱嗝心满意足。

    这模样比乞丐有过之而无不及。南孚撑着额饶有兴趣:“你究竟有多久没吃饭了?”

    “四、啊不。接近五天了。”蓝沐冉意犹未尽地刮着菜盘子,伸出手指晃了晃,“睡够了。就是肚皮寂寞够呛。”

    倒不是她想睡,不睡不行,内一棒子下来真心够她喝一壶的,到现在脑袋还有些迷糊。

    南孚从座位上起身,绕过蓝沐冉身边负手看向门外:“我刚接到六弟的暗旨说你失踪了需要派人注意排查,没想到转眼你就到了此处。倘若以你为人质再去六弟那里闹上一场,你的烈殿下想来会头痛不已。”

    唔?才四五天而已,烈殿下已经知道消息了吗?大概又是老板弟弟和风国师之间互相通气儿的结果吧。

    “你要想造反早就动手了,才不会等到烈殿下安定好一切后的现在再起反心。”蓝沐冉无所谓地耸耸肩,“我看你这小日子过得挺滋润嘛,铁马戎装,大酒大肉,比起皇宫那种憋屈死人的地方好多了,我要是你给老子十座皇宫也不换。”

    这番话却是说到了南复心里,自小他喜欢的便是征战四方,后来想要夺取皇位也是因着渊皇怯懦,诸多外务都以和为主甚至屡屡退让,这才起了祸心意图手掌江山做个敢杀敢打的皇帝。

    如今,身为太子的南烈温润如玉却在对外交往上不乏硬气,几次与边境叫嚣的小国干脆对战,足以满足他的征杀欲望,还有什么必要闹呢?

    “吃完了?吃完了就讲讲,凉城究竟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你会一身伤被人偷运到这里?六弟的暗旨一下,不出几日整个中州都会知道你失踪的事情,是不是要放你回去、放你回去我又有什么好处,这些还要多加考虑才行。”

    考虑什么考虑,又不是赫连靖鸿和烈殿下那样靠脑袋治天下的聪明人,就算说了也想不了多深远。

    心里虽是这么想,嘴上却还得老实交代——以前南复对她毫不在意的死刑宣判还铭记心里,眼前嗜血好战的皇子从不理会什么利益关系,想杀的人便杀,想打的仗便打,其他人如何想如何看他完全不予理会。

    “也没什么大事,火神教一帮跟屁虫耍手段,刚出门就被那群蠢蛋偷袭了,这不睡了几天又猫了几天小黑船舱就到这里了么。”

    “那你之后是打算回凉城了?”

    “不回。”蓝沐冉果断否定。

    凉城是再也回不去了,就算凉城有她容身之所,就算子虚宫还留着她的房间,可赫连靖鸿心里已经没有她丁点位置,回去除了自取其辱还能得到些什么?

    掩香楼那个女人究竟是不是素绮月早已不重要。重要的是,赫连靖鸿用行动证明了他的心意,哪怕只是个替代品是个幻影,根本不存在的素绮月仍然是她无法企及的存在。舍弃那么多东西才走到现在,而今大彻大悟,无论何时,赫连靖鸿都不属于她,只属于八年前香消玉殒的城主夫人素绮月,一生一世都压着她的完美女人。

    “呐,王爷。做笔交易吧。”

    听得身后女人忽然开口,南复转过身一声冷笑:“命都在我手里,你有什么东西可以跟我做交易?况且我也不需要任何东西。如今这些已经足够。”

    头一次见到这么容易满足的人。蓝沐冉翻翻白眼儿:“你不是喜欢打仗么,我能给你的就是各种新奇兵法与战略思路——当然,我也是从别处看的,但绝对保证新颖且实用。除此之外还有许多神兵利器机关陷阱,知道静玉吧?这可都是他亲自传授的。”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说谎不遭雷劈,说谎不遭天谴

    默念第四十七遍的时候,南复终于开口。

    “蓝沐冉,说说,作为交易,你要的是什么?”

    “啊,很简单。”白衣公子摇摆着站起,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笑容清淡。“不要告诉任何人我在这里。就让他们都以为我已经死了,好吗?”

    谁都不要再寻找她。

    不想再亏欠烈殿下任何东西,不想大渊与凉城再生嫌隙。不想再卷入江湖武林波谲云诡的是是非非,不想再深陷对赫连靖鸿的追赶中无法自拔。

    让岁月流年成为最残忍的洁厕灵,将蓝沐冉三个字从此间历史中抹除,再慢慢慢慢地,从那些人的生命中退出,消失,不见。

    忘了蓝沐冉是谁。

    沉思半晌,南复走到白衣伪少年面前,目光沉静:“你并不适合这种悲情故事。”

    一个从替补随侍做起,两年间历经城主随侍、玄竹馆副馆主、城主夫人等数个光鲜身份的女人,一个连南烈都为之倾心的女人,一个智谋迭出敢与三皇兄较量的女人,一个面对危机仍笑得出,并且总保持那笑容的女人。

    “那么,我适合什么样的故事呢?”

    盯着那双勇敢无畏而又坦率偏执的澄净眼眸,南复忽然有些茫然。

    是啊,传奇一般的蓝沐冉,适合她的故事该是什么样?

    略略出神,片刻后一声没有了冷意的笑回荡房内:“好,我跟你做这笔交易。只要你把脑子里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都交出来,我保证绝不向任何人透露你在此处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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