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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凤观晴看了看四周，有些害怕地缩了缩脖子，身了向后退了一步。
“我是爹爹啊，晴晴连爹爹都不记得了吗？”凤族长声音轻柔，目带关切之意，双手想要去抱住凤观晴，又担心她会害怕，手伸在半空中。他现在完全撕去了平日里的伪装，此时，他也只是一个疼爱孩子的父亲。
“爹爹？爹爹是谁？我又是谁？”凤观晴的眼神变得更加迷惑了，她露出思考的样子，片刻之后，露出不适，双手抱着叫道，“我的头好痛，为什么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我是谁？这里是哪里？”
众人都露出惊诧，弄不明白凤观晴究竟是唱的哪出。难道她真的失忆了？
凤族长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再也忍不住，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姐姐。”一个身穿蓝衣的少年像一阵风一样跑了过来，后来还跟着一个少女，赫然是清雾。
凤族长看见他眼内的悲痛之色更加浓了，他将头回过去看着凤观洋，露出遗憾还有失望的复杂心绪。
凤观晴却像谁也不认识一般。双手抱肩蹲在地上，埋头看着地上。她看见有人向她走去，抬起来露出害怕的样子。
凤观泉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清雾走到他身边轻轻地拉着他的手，以示安慰。
凤族长深深地看了凤观泉一眼。站起来露出凌然地气势。看了一眼被众人拥着缓缓向这边走来的皇后娘娘，说道，“既然皇后也来了。那么，就当成众位贵客的面前给我们凤家一个交待吧。”
长宁和文煦站在众人身后，随着众人的目光向皇后娘娘过来的方向看去。
皇后娘娘从面容上看，大概只有三十岁的样子，她的样貌只是清秀，在一众年轻貌美的侍女的拥簇下，更加显得容貌平平。华丽精美的凤冠，将她整个人衬托得极为雍容华贵。她眸子轻轻扫过众人，最后将视线落在凤族长脸上。用极为柔缓地声音说道，“今天发生这样的事情，亦不是本宫举办宴会的初衷。发生这样的事情，本宫也十分悲痛。绝对不会让凶手逃离此地，定会给凤族长一个交待。”
皇后的声音带着沉着稳定，让大场的众人因为凤族长怒气而产生担忧的心瞬间落了下来，变得平静。
凤族长看着似乎胸有成竹的皇后，却又犹豫起来。如果这件事的结果真是
他不敢想象。那样的结果会给凤家带来什么样的影响。可是如果不查，怎么对得起自己死去的长子？她将目光看向目光仍不清明的女儿，再看向六神无主的次子，狠下心来道，“那就先多谢皇后了。”
皇后娘娘对着身边的大丫鬟说道，“去请院子的总管和侍卫长过来。本宫想知道今日所发生的一切。”
“是。”那丫鬟快步而去。
时间好像变得缓慢起来，等待的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大概一刻钟的时候。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和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随着皇后的丫鬟快步走了过来。
“属下来迟，还请娘娘责罚。”二人“朴通”一声跪在地上请罪道。
“你们为何来迟？”皇后脸色平静，静静地问道。
“小的发现梨园有一些异样，跑过去察看。所以才会来迟。”总管小心地说道。
“哦。你有什么发现？”皇后和众人都凝神静听。
梨园是分配给凤家女眷住的院子，很有可能能够有什么重要的发现。
年轻的侍卫长走上前，将一些堆碎地小包双手托起，呈给众人观看。
凤族长最先反应过来，他先一步上前，准备取得先机。有什么情况，也好做准备，或是准备好说词。可是皇后却不给他任何机会。
她一个手势，便有一个暗卫走了出来。拿着小包在鼻子下闻了闻。又小心翼翼地打开。恭敬地对皇后说道，“娘娘，是一些**。不过品种都比较少见。有些可能是从北海那边传过来的。其中有一样好像凤家的特产，引魂香。”
那些品种少见的**，或是北海传过来的药物大家不太清楚。可是引魂香大家却闻名许久，那是一种能够让人产生情欲，迷失本性的霸道**。
众人都将视线看向凤族长。凤观洋和凤观晴现在的情况多半是因为点燃了**，迷失了心志所致。
凤族长不愧是见大风浪的，很自然地推脱道，“也有可能这产其他人灾脏嫁祸的呢？当时是谁第一个到达事发现场的？”
长宁心中暗道，还是来了。她上前一步，面露哀色，柔声道，“是我。”
“还有我。”文煦也跟着说道。
长宁看了文煦一眼，解释道，“我是听人说这边好像出事了，便特意邀了六皇子一起前来探望。没想到还是晚来了一步。”她说到这里露出伤心状，拿出帕子掩着半张脸。
凤族长看向长宁的目光露出森然之色。
“伯父，侄女倒是对这事知道一些。前不久我派了丫鬟准备请柳家妹妹一叙。她当时正要前来看望凤少。当时我们也听到这边的动静。也正准备往这边来，只是住的地方离得较远，才导致事情传出去以后才慌乱地跑了过来。早知道应该早点过来才是”白兰芷突然走出来对着凤族长行了一礼，悲声说道，最后眸内还闪现着晶莹的泪花。
“既然最先到现场的人已经弄清楚了。我们现在也该搜搜这个院子了。说不定还能找到凶手留下的痕迹呢。”皇后娘娘看着凤族长，不急不徐说道。
第九十四章
突然一个侍卫到凤族长轻声说着什么。凤族长面上虽然没有什么变化，可是关注他的人依然能够清晰地看见他眼内闪过一丝痛苦之色。他对着皇后说道，“我看这事还是先暂停一下，先弄清楚，今天来这园子里的人在事发的时候都在干些什么好了。”
皇后娘娘不置可否地看着凤族长，并没有制止手下的行动。漫不经心地吩咐侍女一一向在场的人询记记录。
凤族长面上有些挂不住。可是在场大多数都是女流，而且晚辈居多。他又不好发脾气。只好忍着气对皇后说道，“即使洋儿真的带了什么违禁的物品。那也不能说明什么。出门在外带些防身物品也属平常。相信在场的哪一个人都会有带一些特殊药物或是利器吧？”
这话的确没有人能够反驳。在场的人虽然多数都是女子，可是都会在身上带上一两件防身的物品。不过凤族长将这事情扯到众人身上，自然会有些人心生不满。一个的红衣姑娘走出来说道，“凤伯伯。您这话说得可不对。虽然我们都有带防身的物品，可那都只是为了以防外一。可是凤观晴带的那些都是害人的物品。而且侄女相信在场的女子都没有谁会带那种下三滥的药物。即使是那些村姑都不可能将这种下流的东西带去别人家做客。要说在这一点上，凤小姐还真是特立独行啊。”
她表情恭敬而温婉，可说出来的话却直刺人心。她是皇后的另一个女儿墨沐兰，同时也君无垢的好友。今天在宴会上所发生的一切，相信用不了几个时辰就会传遍整个盛京。知道的人肯定会说凤家没有家教，才会出这样的丑事。可是不知道又会怎么想呢？会觉得皇后娘娘待客不周，守卫不力，才会导致这样的事情发生，说不定还会糊里糊涂地同情凤家的遭遇，毕竟他们嫡长子丧命是不争的事实。
可是这样的话，对母后实在是太不公平了。所以她才敢冒险说出这样的话来。要是放在平时，她自是万万不敢的。可是凤家出了这样的事情，相信以后在世家之中，声誉会一落千丈。如果再出点什么事，说不定会被现在正发展快速的季家取而代之。
凤族长被气得脸色铁青，他微睐起眼睛，看着墨沐兰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场上变得寂静无声，有些胆子小的大气都不敢喘。有一些胆子较大的用仰慕地目光看着墨沐兰，似乎对她有些崇拜。
长宁则暗地里对墨沐兰露出同情。凤家怎么说也是几千年传承的大家族。所经在的风浪不知何几？这点小事对他们来说虽然会在名誉方面会有些影响。但实力上却根本连筋骨都伤不到。相信墨沐兰很快就会倒霉了。
皇后娘娘看情况不对，用警告地眼神看了墨沐兰一眼，打圆场道，“凤小姐现在被奸人所害，正神志不清。还需要好好休养。不如先将她安置好，我们再继续？”
凤族长冷冷地拒绝了皇后的好意，“不用了。”
很快搜查的侍卫就回来了，手上照样拿着一个托盘，显然也是搜到一些特殊的东西。只是上面有用布盖着，看不出是什么。
“都是些什么东西？”皇后神态端庄，语气沉稳地问道。
那侍卫将托盘掀开。一些年纪比较大少女立刻红了脸。还有一些年纪小的则和长宁一样露出懵懂的表情。
皇后娘娘立刻皱着眉头看向凤族长。凤族长脸色有些发红。他也没有料到竟然会从凤观洋的房间内搜出这些东西。这些东西自然不可能是原先就有的。应该是凤观洋今天早上从外面带进来的。
宴会只会在白天举行。他竟然准备了
现在凤族长自己都有些不确定，自己真的了解凤观洋吗？自己那个优秀继承人，从来都没有让自己失望过的嫡长子。竟然是这样的货色？是因为他隐藏得太深了，还是自己已经老了？他看了一眼旁边一脸无法置信地次子一眼，觉得心灰意懒。带着一旁因为气氛原因变得十分紧张害怕的长女向外走去，他边走边向皇后说道，“这里的事情就交给皇后处置吧。”
长宁看着他有些萧瑟的背影慢慢走远，才低声向文煦问出自己的疑惑，“他打算就这样算了？”
“应该不会吧。现在他不占理所以暂以就这样了。不过私底下应该还是要查的。”文煦压低声音在长宁耳边说道。
“刚刚搜出的是什么东西呀？”长宁好奇地问道。
文煦的脸瞬间变红，他自然是清楚的，只是却不知道该怎么和长宁说。不过他又想到这些东西是凤观洋准备在设计长宁后用的，脸黑得像锅底一样。看向凤观洋的尸体的眼神变得极为凶狠，似乎想立刻冲上前去将他撕成粉碎。
“既然这里已经没什么事情了，那大家就早点散了吧。”皇后用有些遗憾地声音对众人说道，“今天这里的事情还没有结果出来，希望大家不要乱传。如果这件事情有什么谣言传了出来，在场的每一位无论是谁，本宫都不会放过他，相信凤族长也不会主过那些喜欢乱造谣言的人。大家可都要管住好自己的嘴巴哦。”
众人都早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听皇后娘娘这样说，自然是求之不得。只是对于她后面的威胁有些不虞，可却也只敢在心里想想。面上却恭敬地应，“是。”
皇后娘娘点点头，脸色又变得和蔼，声音也随即变得轻柔，“今天本想请大家一起乐乐，谁知道竟然发生这样的事情。为了表示歉意，特意让人准备了一些小玩意给大家，也免得大家空手而归，同时也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她说完便示意旁边的侍女们将东西拿过来。待侍女将东西分发完毕后，她才说道，“本宫先走一步了。”便带着一大队侍卫及侍女们先行离去。
她临走的时候特意朝文煦和长宁所在方向看去，向二人投以含有深意的一瞥。
长宁早知道事情不可能真的那么顺利，却还是有些不安。她和文煦对望了一眼。默契地装作没有看见。现在皇后手上应该没有证据，自己绝对不能够先承认这件事情，只能等着她出招了。
待皇后娘娘消失在视线之内后，那些小姐们也都纷纷离去。
因为大家都长宁、文煦不熟，也没有打招呼。那位叫文煦表哥的小姑娘本来想找文煦说话，但因为文煦不理他，而且她身边的另一个姑娘似乎不太喜欢她这样和文煦交往，便死命地拉住她向外走去。
就只有白兰芷走之前对长宁说道，“柳妹妹有时间的话一定要去白府坐坐哦。”
长宁笑着点头应了后，白兰芷才带着丫鬟离去。长宁这才有机会看侍女发到自己手中的物品。是一个精美的小瓷瓶，里面是一粒丹药。长宁找比较专业的文煦看看，“这是什么药？”
“是一粒养颜丹，吃了这个可以让人年轻十岁。不知道皇后从哪里找来的练丹师和药材，竟然一次性拿出这么多丹药，还真是大手笔。”文煦若有所思地说道。
二人从宴会上离开后便分手了。长宁回到柳府。听下人来报，大伯正在书房等着自己。便快步向书房走去。
“大伯，您找宁儿？”长宁敲门进入后行礼问道。
“坐吧。”柳文昌坐在上首，对长宁问道，“今天去参加宴会没发生什么事情吧？”
长宁诧异地看着柳文昌，“大伯没有收到消息了吗？那边发生大事了。”
柳文昌的确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