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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空游侠-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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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老儿实话实说,还有什么居心?”
  武克文连忙说:“大师父说话不中听,梅知县当然不痛快,梅知县为何不请教大师父,有何避祸之法?”
  梅一明这才强捺火气,气闷闷问:“不错,就算本县大祸临头,大师父可有什么了不得的避祸之法?”
  “哈,梅知县问对了,这避祸之法简单,梅知县可辞官而去,归隐故里。”
  “岂有此理,要本县辞官而去,归隐故里?”
  “不错,不但要辞官而去,归隐故里,还要合家披麻戴孝,星夜远离武宣县。”
  梅一明气得浑身颤抖,叠声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不空满脸笑容:“辞官而去,归隐故里,无非要梅知县远离是非,至于合家披麻戴孝,无非瞒天过海之计,让老天爷与那冷啸云误以为梅知县突然暴弊,梅知县便可逃过一劫。”
  梅一明眼睛暴凸,寒光四射盯住不空,气得说不出话来。
  武克文偏还要气他,故意问:“依大师父意思,梅知县若辞官,此非常时期,谁来接掌武宣县?”
  “简单,世子身旁的几个侍卫,马龙可以,何枪可以,胡天、郝九都可以……”他突然笑呵呵道:“还有一个剑儿姑娘,她也念了不少书,文武双全,做个女知县,也没有什么不可以……”
  梅一明一听,咬牙切齿,冷笑道:“大师父说话有如游戏,大师父把本县看成什么?本县偏不辞官,看大师父能把本县怎么样?”
  “小老儿该说的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小老儿又能把梅知县怎么样?既然梅知县不爱听真话,咱们这可就走了。”
  梅一明笑:“大师父请便,本县恕不相送。”
  梅一明气坏了。
  他怒火冲天回东厢房,气愤愤落了座,丫环送来茶水,梅一明一见大怒,沉喝:“谁让你进来。”抢过茶壶,啪的往地面砸,斥道:“没规矩的丫头,可恶。”
  丫环惊慌收拾碎片,仓皇而退,师爷仇大彪急忙赶近身,双手一揖道:“大人莫非为疯癫老头生气?”
  “那死老头,要本县放,还说本县大祸临头,这胡说八道的老头,真真可恨。”
  仇大彪想了一下,凝重道:“眼前并无灾情,那老头竟要大人放粮,的确令人厌恶,只是大人,这老头是世子师父,别说世子对他敬重有加,那几个侍卫也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想来这老头必有服本事……”
  梅一明冷冷哼了一声。
  “大人。”仇大彪忽然压低声:“莫看那老头疯癫,学生亦觉事有蹊跷。”
  “什么蹊跷?”
  “那老头莫非会卜算,否则为何提放粮一事”
  梅一明满困惑:“怎么回事?”
  “老头儿莫非怕存粮给人弄走,才故意说什么放粮?”
  “咱们武宣县存粮,就算给人掏空,也与他无关。”
  “话是不错,只是这老头,似乎知道有人要咱们粮食。”
  梅一明惊奇问:“谁要咱们粮食?”
  “大人,是那主儿。”
  “那主儿?”
  “那主儿要大人备妥三千石粮食。”
  梅一明稍一沉吟,嘿嘿冷笑两声:“那冷啸云父子,如今连老窜都被打烂,本县还要理睬他么?”
  “话是不错,只是冷啸云父子为人,大人又不是不知道,大人不理睬他,他二人岂肯善罢干休,不如大人暂时辞官,等过了这阵子再说。”
  梅一明怔忡半响,这才说:“一个小小知县,还不在我梅某眼里,只是此刻辞官,仕途无望本县还有些不舍,师爷可有两全之策?”
  不空盘腿坐于野地,他面前有一堆燃烧的柴火,柴火上有一只烧烤的野鸡。不空抓起身旁酒缸,连喝几口酒,这才兴高采烈,叉起野鸡,拿到眼前嗅了两下,喃喃道:“熟了,太香了!”
  迫不及待,对着野鸡手撕嘴咬,不到半刻功夫,已吃个净尽。一边抹嘴,一边舒服拍珀肚子,决犹未尽道:“这啊,这才叫好吃,可惜野鸡太小了,饱不了肚子。”
  后面一串娇声:“大师父嫌吃不饱,给大师父送吃的来了,喏,香喷喷,人口即化的蹄膀……”
  不空一看,这娇俏的女娃,不是剑儿是谁?剑儿把荷叶包边过来,不空打开一瞧,忍不住咽咽口水,夸赞道:“好剑儿,老天爷保佑你嫁个好丈夫。”
  剑儿嫣然一笑,说:“嫁丈夫做什么,早早晚晚替人张罗吃食,还不如跟在大师父身旁有趣。”
  “唷,”不空迫不及待撕了一块蹄膀塞进嘴里,说:“跟小老儿这糟老头什么有趣,路上若没有大世子,什么乐趣也没有了。”
  剑儿双颊嫣红,娇嗔道:“大师父胡言乱语,世子他是主人,咱们跟在他身边,战战兢兢,惟恐服侍不周,哪敢奢求什么乐趣?”
  “唷,这么说来,跟着武克文日子不好过罗?武克文是深山老怪,让人不痛快?”
  剑儿大吃一惊,抬头一看,前方站着玉树临风的武克文。
  武克文似笑非笑说:“不错,跟着武克文,可真不好过,派个差事给做做。”
  剑儿惊喜道:“有差事给我做?”
  忽听年有人叫:“什么好差事,给小的做。”
  原来是李得旺。
  李得旺朝不空一跪,说:“给大师父请安。”又双膝朝武克文一落,说:“给世子磕头。”
  不空笑呵呵道:“礼多必有诈,李得旺,你为何多礼?”
  李得旺令牙俐齿回话:“给大师父请安,这是徒弟之礼,给世子请安,这是下属之礼。”
  “世子可比我这糟老头大,你应先给世子请安才是,为何先向小老儿磕头?”
  “世子身分尊贵,小的本应先给世子请安,不过大师父是世子的大师父,既师又父,在情在理,自然先给大师父磕头请安。”李得旺腼腆朝武克文深深一揖:“小的言语若有不敬,还请世子大人不计小人过。”
  武克文笑道:“好家伙,有你的,说得好。”
  李得旺乐得满面通红,不空忙道:“这小子礼数周到,有什么好差事,给他一份。”
  武克文朝他看一眼,说:“不错,李得旺,有用得着你的地方。”
  李得旺应声“是”,笑逐颜开立一旁。
  武克文说:“有件事特来禀告大师父,武宣县贴出告示,放粮给百姓,每户五斗米,百姓欢声载运。”
  不空惊奇:“真的?”
  “梅知县表面对大师父怠慢,心底还是尊重大师父的。”
  “但不知梅知县以什么理由放粮给百姓?”
  “告示上说,冷家堡之事已了,人心依旧惶惶,放粮百姓,一来慰问之意,二来期勉百姓安居乐业。”
  “唷,理由倒还说得通。”不空忽然叹口气,说:“梅一明啊,梅一明,你心痛,肉痛,千舍万舍,舍不得啊。”
  李得旺偏着头,欲言又止,武克文忙问:“你可见过放粮告示?”
  “小的见过,只是小的不解,那梅知县会得放粮给老百姓么?”
  “为何舍不得?”
  “梅知县那人好贪,粮食在仓库,偷偷运往别处,可赚很多钱。”
  武克文好奇追问:“莫非他贪了很多钱?”
  “这个梅县令,娶了三个小妾,原本是穷苦人家的女儿,嫁给梅知县后,她们的娘家日子好过多了,新屋子盖了,家人也摆阔做了老太爷、老太太,梅知县若不贪钱,为何连小妾家都风光?”
  武克文深深看他一眼,说:“你消息倒是灵通。”
  李得旺高兴道:“小的特意打听清楚,好禀明世子。”
  “好,你如此用心,少不得要赏你,你可知道,那梅知县与冷啸云有没有来往?”
  李得旺眼中光采四射,亢奋道:“这个小的也打听到了,梅知县曾与冷傲雪到永春楼喝酒,世子若不信,我找个人证来。”啪啪啪击掌三下,说:“春儿,快出来。”
  一个十六、七岁的姑良树后闪出,含笑带怯看看众人,李得旺忙道:“快给世子请安。”
  春儿朝武克文一福,娇羞说:“奴婢给世子请安,世子万福。”
  武克文瞧她一眼,问:“你是永春楼的姑娘?”
  “不是,奴婢是永春楼的小婢女。”
  “那梅知县到过永春楼?”
  “是,梅知县曾多次到永春楼喝酒。”
  “一个人?”
  “不是,跟从前冷家堡堡主冷傲雪。”
  “冷家堡毁掉之后,冷傲雪有没有到永春楼?”
  “没有。”
  “梅知县呢?”
  “也没有。”
  “永春楼最近有什么不寻常的事?”
  “不寻常?”春儿偏头想了想,稍一迟疑,小心翼翼说:“有件事不知算不算不寻常?”
  “说说看。”
  “冷家堡的柳管家,前天中午,悄悄到了永春楼。”
  众人皆惊,武克文问:“做什么?”
  “奴婢不知他做什么,不过,他从后门溜进来,妈妈叫人带进密室,没多久,有位仇爷来了。”
  “什么仇爷?”
  李得旺抢着说:“那仇爷,是梅知县的师爷,叫仇大彪。”
  “唷!”不空插嘴:“这二人凑一起,可不又搭上线了?”
  武克文看看不空,沉吟着,说:“大师父可有什么想法?”
  不空抬手说:“等等!”立即掉头看春儿,问:“那永春楼可有好酒?”
  “回大师父话,永春楼有种陈年李酒,又醇又香,酒缸一开,芳香四溢,连不想喝酒的,也想喝。”
  “不想喝酒的也想喝?这么说小老儿嗜酒如命,更该喝了。”他瞧定武克文,正经道:“来,小老儿讨份差事做,李得旺也算一份。”
  李得旺看不到不空,差点笑坏。
  可不是,大师父可真体面哪!他穿了一件蓝袍子,外面罩了黑褂子,底下一件同色大裤,头顶还戴着顶帽子……。
  平日随便惯了,突然讲究起来,挺教人受不了。
  李得旺忍俊不住,笑了起来。
  这一波还没笑完,他又发现体面的不空,不太对劲,好好的袍褂穿他身上,看着竟然别扭,啊,他的帽子戴反了,褂子上钮扣错下眼,不空还自以为多么萧洒地摇起扇子来……滑稽如不空,竟然也想学人斯文,他以为自己是谁啊?
  李得旺一直笑、一直笑,笑得忘了自己姓什么。,不空见李得旺笑相怪异,遂把眼一瞪,不乐道:“你笑什么,事情没办好,到时候想哭都哭不出来。”
  不到半个时辰,这一老一少两个,大摇大摆出现永春楼。
  嬷嬷笑容满面把两人引厢房,不空粗声大气道:“把最好的酒拿来,最漂亮的姑娘叫来。”
  不旋踵,满室酒香,两个娇娇滴滴的姑娘,亲自斟了酒,送二人唇畔。
  外面车声辘辘,不空倾听一下,问:“这是什么声音?不只一辆车,好像一大车队,莫非有人载了好东西来?”
  那姑娘粉脸一变,强笑道:“再好的东西,没有咱们永春楼的陈年李酒好,爷儿,喝呀!”
  不空一仰头,喝个涓滴不剩。
  李得旺鼻子嗅一嗅,迭声道:“香,好香,好香啊!”立时从姑娘手中抓过酒杯,往自己嘴里倒。
  不空猛的伸出大手,说:“年轻人血气方刚,喝什么酒?”
  一把抢了酒杯,一饮而尽。
  姑娘又把酒斟上,李得旺欲饮,不空突正色道:“李得旺,你且听听,外面究竟什么声音,做什么的?”
  李得旺听了一下,说:“是一辆接一辆牛车,约莫是运粮的,啊,我知道,梅知县放粮来了。”
  “胡说,这会儿都子夜了,黑夜里放什么粮,莫不是什么人私运粮食来了?”
  两个姑娘相对一望,笑嘻嘻道:“管他什么娘不娘,娘这会儿可以被窝里睡着啦!喝酒,喝。”
  李得旺举酒欲饮,不空又来抢,李得旺急道:“拜托,让我喝口酒。”
  “你老大爷就喜欢抢人酒喝。”不空咕噜咕噜灌下,呵呵呵笑了起来。
  忽听后方有人说话:“大师父抢酒喝,这要是毒酒,你就死定了。”
  不空微一愕,笑道:“抢人酒哪儿,好味道,死不死定,可不一定,姑娘,要不要也喝一杯啊?”
  他话刚说完,背后风生,旋即一把剑横他眼前,后方娇斥:“死老头,挺有趣吧?”
  不空镇定问:“姑娘是谁?”
  “冷傲梅,冰冷的冷,傲笑江湖的傲,梅花的花。”
  “唷,原来是娇美如花的冷傲梅姑娘,小老儿这身打扮,算得上风采翩翩吧,来,把剑放下,陪小老儿喝两杯。”
  “呸!你这死老头,穿得这一身稀奇古怪,嘴上还敢轻薄本姑娘,你去死。”
  “唷,姑娘家动不动说什么死啊死的,多粗俗啊!”
  “死老头,少罗嗦!本姑娘问你,你们的人,为何埋伏在永春楼外面?”
  不空惊奇道:“小老儿就这两个人,哪里还有什么其他的人?”
  “还要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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