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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香美人谋-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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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苻锦啧啧叫:“柔柔纤纤,比我还细腻,女人一样。”
  你现在快临盆了,腰肢能这么细腻吗?修七给苻锦批得一肚子火,尤其听她大夸情敌沈墨然,那火更旺。
  修七的样子,虽说不上多么壮硕,身量却也不矮,只是比聂远臻的阳刚,陶胜风的冷棱,沈墨然的俊挺,多了美秀,离女人却差得远。
  论外貌,他真不是苻锦喜欢的类型,苻锦幽幽叹气,声音不大,细如钢针,直扎修七最脆弱的玻璃心。
  你羡慕沈墨然的俊挺阳刚是吧?可你怎么不学学人家阮梨容,行止婉约,巧笑嫣然,看着沈墨然时,冰雪般清冽透明的脸上,半敛着漆黑的长长的眼睫,温柔多情像一汪碧波荡漾的春水。
  修七有种把苻锦剥光,把她施展在自己身上的手段在她身上施展一遍的冲动。
  可是,看着苻锦圆滚滚的腰身,想到重锦上面那个被自己整没的孩子,修七便泄了气。
  修七握起拳头,暗暗下决心,等孩子生下来,他要反攻。
  “好无聊。”苻锦叹气,一指修七,“自己说说,还有什么可以玩的?”
  修七现在还不能反攻,所以,他只能由着苻锦整弄他。并且,在苻锦想不出新花样时,要主动帮苻锦想花样折磨自己,要热情洋溢地接受苻锦加在他身上的各种体罚。
  要怎么体罚自己呢?修七想着,想得血液沸腾。
  “好像没有更新鲜的招数了”苻锦细数用过的,然后道:“不然,你tuo光了耍剑法给我看。”
  苻锦想看他光光的,不就是在心中想把自己这啥那啥吗?修七心里乐开了花。
  为了配合苻锦的恶趣味,修七作出良家妇男英勇不屈的样子,捂着裆部,羞涩地道:“公主,留一条裤子行不行?”
  “又不是没光过,害什么羞?”苻锦嗤之以鼻,“我陪你光着便是。”
  啊!修七要乐晕了,终于可以在被体罚的时候,光明正大看光光的苻锦各种美好想像了。
  修七憋了好大劲,才压抑住不要眼放狼光。
  “快tuo。”苻锦虽大着肚子,禁不得长期习武,麻利底子摆在那里,修七还扭昵着,她已扒掉自己的衣裙了,又气势十足,拽过修七的领子开始剥。
  修七假意抗拒暗暗配合,在苻锦剥上裳时去拽裤腰,苻锦剥裤子时捂胸膛,很快地便精光溜溜。
  “这肉很滑,还好,蛮结实的,不是软绵绵。”苻锦拍拍修七美tun,还有经过锻炼越来越雄壮的rougun,憋了狠劲才把把鼻血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公主,你怀着孩子,火气不能太旺。”修七强忍着扑倒苻锦狠咬一口她嫣红的脸颊的冲动,体贴地扶了苻锦斜躺到软榻上,又把冰盆移到苻锦身边。
  害喜后也许是为保持圆球一样的上半身与下半shen的平衡,苻锦的日常动作双脚撑得较开,此时也不例外,敞得开,底下那道缝毫无遮挡地落进修七眼里。
  修七咽了咽口水,实在是太想摸一摸。
  “公主,你那里有些红,是不是很热?”
  有想法来着,哪能不热。苻锦有些恼怒地点头。
  “放一块冰进去,给它凉快凉快?”修七建议。
  修七那个又热水烫又敷冰,他好像很享受,要不自己也试试?
  苻锦点头。 
  修七得到批准,兴奋得手都抖了,夹了一个铜钱大小的一块冰靠过去。
  苻锦那里滚…烫,猛然贴上冰凉,还真的感到很舒服,当然,冰凉只是缓解热力,更舒服的是,修七两根手指在那里转动。
  修七越转,血液涌得越快,把手指当宝剑,使出十八般武艺,勾旋挑刺扎无所不为。
  苻锦被弄得高兴,嗷嗷叫着,虽然觉得修七没听话舞剑,理智已被浴望战胜,顾不上初衷了。
  娇…喘连连中,苻锦虎虎有神的眼睛变得水汪汪,修七一个没控制住,撤了手指,热物扎了进去。
  被湿湿热热包裹住,修七忘我地畅快地扫荡起来。
  顾忌着苻锦怀着孩子,修七控制着没敢深入,倒使得这场情…事雨雷声大雨点小,苻锦被弄得难耐,乐在其中时,便由着修七第一次作了主,各种姿势各种体位各种地点,两人来上一回又一回 
  



☆、90生不如死

  苻锦生了双胞胎两个儿子;修七高兴得合不拢嘴,每日里颠儿颠儿哄儿子抱儿子,讨好儿子讨好苻锦,浑忘了反攻大计。
  “你好歹也抱抱重锦,别给他看着,爹太偏心眼了。”苻锦斥道。
  “我抱他?”修七苦了脸;“公主,不是我不想疼着他;而是,你看看。”
  重锦哪要他们抱;他一门心思放在阮梨容的肚子上。
  重锦会说话了,会走路了,走得那个稳当;字也会写了,虽然因为手腕无力,写出来的字还没有什么气势,可横是横竖是竖,一笔一划很整齐。
  他第一个写的,是给阮梨容肚子里孩子取的名字,沈诗晴。
  这一晚哄儿子睡下后,修七忽然道:“公主,你说,这小的两个,要不要不给他们见阮梨容,省得又变成别人的儿子?”
  “乌鸦嘴。”苻锦狠踢修七,不过骂完后,才隔得片刻,便道:“明日我进宫去,请母后给我赐个府第,咱们搬出去住。”
  苻锦在儿子满月后,和修七搬离相府,丁氏的担子轻了不少,专心一意照顾阮梨容,各种补汤把阮梨容补得胖了不少。
  这晚,沈墨然抱着阮梨容,轻轻地抚着阮梨容的脸颊温声道:“今日有客商到商号里来,预定明年的檀香扇,我想回香檀走一遭,顺便回家一趟。”
  沈府已化为灰烬,回哪里家?阮梨容怔了怔,猛地记起,这时是十一月初十,十七日便是沈千山的忌日,十一月二十七日,是沈马氏和沈丽妍的忌日,民间虚计是三年大忌。
  “只有七天了,来得及吗?”
  “来得及,坐小舢舨回去。”沈墨然歉疚地道:“这时候,本来不该离开你的。”
  “我没事,孩子要到明年二月底才出生呢。”阮梨容笑了笑,道,“你总不会到孩子出生还不回来吧?”
  “祭过我爹后空闲的那几日可以谈生意,后面拜祭过我娘和丽妍就回,大约十二月初二便能到京,哪会那么久。”沈墨然也笑了。
  雪花飘飘洒洒,洁白晶莹,玲珑剔透。阮梨容望穿秋水,十二月初二过去,不见沈墨然回转,她以为有事耽误了。
  一天天过去,十二月十二日了,仍不见沈墨然回转。
  此番跟之前缈无音讯那一年不同,阮梨容害喜着,沈墨然走前,也讲好归期的。
  “让你夏叔叔禀过皇上,派远臻回香檀看看吧。”丁氏不安地道。
  不想给聂远臻添麻烦的,然而除了他,也没有可信可托之人,阮梨容无力地点头。
  商号里的事都是沈墨然自己操心,阮梨容从没过问,如今她害喜着,要过问亦无法,本来她想让父亲去照应的,不料肖氏听说女婿音讯皆无,又急得病倒了,阮莫儒要照顾她。
  阮梨容只得托陶胜风派人照看。
  “有劳陶爷了。”
  “不麻烦。”陶胜风简短道。
  自那日救醒阮梨容,他避着嫌,与沈墨然多有往来,却还没见过阮梨容,此次听说沈墨然出事,顾不得避嫌又登门,看阮梨容满面忧容,心中疼痛,想安慰两句,却不知说些什么。
  陶胜风闷站了许久,憋出一句话:“让羽衣过来陪你吧。”
  “墨然哥哥那么聪明,不可能出事的,放心好了。”陶羽衣很乐观。
  只有她仍快快乐乐,其他人嘴里不说,心中却都觉得,沈墨然定是出事了。
  阮梨容身怀六甲,这个时候,只要没出事,他定不会在外逗留,即便有很急很重要的事脱不开身,也可到官府托官差送信,他如今的身份,虽说是一介商人,可也是太后甥女婿,各地官府不敢怠慢他的。
  聂远臻离京十天后,腊月二十二日,夏知霖接到他经过皇帝特许,用宫中信鸽捎回来的信。
  ——墨然曾回过香檀,十七日有人见他在沈府的废墟上拜祭沈千山,十八十九日他在香檀城中联系订购檀香扇,约好二十日订合约,二十日却失约了,其后,再没人见过他。
  信纸轻飘飘地从阮梨容手上跌落地上。一片恍惚之中,阮梨容觉得,所有的一切只是自己在做噩梦,苏醒过来时,她一安是躺在沈墨然怀里,沈墨然会在她睁开朦朦胧胧的眼睛时,一边温柔地搂紧她,一边柔声问道:“要不要再睡片刻?”
  一个挺拔修…长的身影出现在阮梨容的视野中,宽肩窄腰,五官俊挺完美,漆黑的眸子顾盼生辉,行动间洒脱豁然,步履沉稳内敛,那么出色迷人。
  “墨然,你回来了。”阮梨容痴痴朝来人扑过去。”
  “梨容。”丁氏尖叫,母性的本能使她那一瞬间飞了起来,在阮梨容扑落地上时抱住了她。
  “梨容,你醒醒,醒醒”
  “娘,怎么是你?我方才明明看到墨然了。”阮梨容眼睛先是直直的,后来,到处转动到处寻找,不愿相信沈墨然不在眼前。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恩爱緾绵的未来生活转眼成了镜花水月,阮梨容的脸色变得雪…白,被丁氏扶到床…上躺下后,一直不吃不喝也不睡。
  “梨容,起来喝汤,娘亲自给你炖的。”丁氏扶起阮梨容,端过炖汤,小心吹凉了喂阮梨容。
  阮梨容闭着嘴,木呆呆的没有反应。
  咚地一声巨响,丁氏把手里的汤碗狠狠地砸到地上。
  阮梨容茫然的眼神慢慢聚拢,怔怔地看丁氏。
  “梨容,墨然如果死了,你必须替他留一个血脉传承。”丁氏盯着阮梨容,一字一顿,“如果没死,你现在这般作贱自己,把自己折磨死去,他回来时,你让他怎么活下去?”
  “娘”阮梨容被丁氏的话震住了,呆呆地看她,许久终于,她抱住丁氏,声嘶力竭痛哭起来
  阮梨容一直哭,直到哭得嗓子嘶哑,再发不出声音,哭到眼睛红肿,再流不出泪水。
  “梨容,不管如何,你要顾着你肚里的孩子,要想想我和你爹娘。”丁氏忍不住也哭了起来,把阮梨容紧紧搂进怀里。
  阮梨容像一朵开败的鲜花枯萎了下去,精神却慢慢好转,能吃能喝能睡。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新年到了,鞭炮声阵阵,聂远臻没有回京,信件不停传回来。
  ——没有打听到墨然的消息。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梨容,挺住。
  冰雪消融,春风吹绿了大地。
  苏醒的花儿草儿轻软活泼,如雾如烟,润湿如潮。
  蝶儿在花丛间翩飞,成双成对嬉戏緾绵。
  沈墨然还是渺无音讯。
  元宵过后,皇帝派了修七前往香檀助聂远臻寻找沈墨然。
  二月十五日,夏知霖领皇帝圣旨,亲自带着刑名高手前往香檀。
  时间过去越久,沈墨然生还的希望越小。阮梨容心中的奢望被残酷地一点一点粉碎,思念与痛苦在胸臆里不断翻滚燃烧,把她的心搅得粉碎。
  重锦自沈墨然失踪后,再没有哇哇大哭过,他开始是坐在阮梨容床前,紧张地看阮梨容的脸色,紧张地看她的肚子。后来,小小的人儿要来纸笔颜料,跪趴在地上不停作画。
  粉嫩嫩的婴儿,眉目略为舒展开的小女娃,精致皎美的小女孩
  重锦画出了一个婴儿成长的全过程,他在每一张的画像上都写上沈诗晴三个字。
  “娘,这是我妹妹的画像。”重锦每画完一张,就拿到阮梨容面前给她看。
  好美好美的小女孩儿,天仙一样,这就是她的女儿吗?
  悲伤在心口腐烂,浓浓的血腥恶臭流出胸腹,母爱的种子悄悄地生根发芽,对沈墨然的思念渐渐地被压到角落,阮梨容慢慢冷静了下来。
  每天,她目不转睛地看重锦递过来的女儿画像,柔婉地看着,有时,还会浮起淡淡的笑容。
  预计的产期在二月底,日子一天天过去,阮梨容却没有临产的迹象。
  丁氏和阮莫儒肖氏都慌了,太医一个一个到相府来。
  “脉象正常,无碍的。”
  还是请宁海天来守着放心,众人都这样想,却没找到宁海天,他不知到哪座山采药了。
  “爷爷奶奶放心,我懂。”小小的重锦拍着胸膛保证。
  他用稚嫩的小手写了药方子,“爷爷奶奶,这些都是有可能出意外时要用到的药,准备着。”
  这么小的孩子懂什么,丁氏等人犹疑。
  “爹,娘,你们按重锦说的办。”阮梨容低声道。
  陶羽衣看众人犹犹豫豫,不以为然叫道:“阮伯伯,你们怕重锦胡写,找太医看一下不就得了?”
  “高啊!神医!”太医看过药方,两眼放光:“夏夫人,这是谁开的方子,小可想拜见请教。”
  “一位世外高人开的方子,人已经走了。”丁氏微笑着拒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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