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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美人煞-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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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把剑一收,心中的确有些后悔,但兀自不服气,冷道:“罢了,不与你计较!浮玉岛原来都是这样的人,我今天算见识到了!”

  陆嫣然柳眉倒竖,又要发作,转念一想她少阳派剑法果然厉害,和她斗了半天都没讨到什么便宜,只好闷不做声,御剑飞到禹司凤身边,见璇玑和他站在一把剑上,于是笑道:“怎么,璇玑姑娘连自己的剑也弄丢了?”

  璇玑正要说话,禹司凤却道:“何必再说这些废话。眼下瞿如都逃往一个方向,想来是有人在后面控制。你们要是闹完了,就一起去追吧。”

  陆嫣然委屈地撅了撅嘴,被他冷漠的态度刺伤,干脆掉头去找温柔一派的若玉诉苦了。

  璇玑扶着禹司凤的肩膀,稳稳地向前飞。忽然想到什么,连忙问道:“司凤,小银花呢?”

  他却不说话,只将右手轻轻一挥,璇玑见自己的胳膊上忽然多了一团软绵绵银光潾潾的物事,仔细一看,果然是小银花。它大概刚才动的过多,显得有些疲惫,银白的身躯软软地蜷成一团,倒三角的脑袋竖起来,懒洋洋地看了看璇玑,吐吐信子,当作打招呼。

  这四年它果然长大了些,先前只有小指粗细,如今大约有成人半个手腕那么粗了,身上银色的鳞片密密麻麻,甚是美丽,这样一团团在胳膊上,还真有点重。

  璇玑抬手要摸摸它,却被它灵活地躲过去,一面仰头,疑惑地朝她吐信子。

  “它不认得我了。”璇玑轻轻说着。

  “认得的。只是近情情怯。”禹司凤微微一笑。

  她并没听出里面的一语双关,只怔怔地看着小银花,它在她胳膊上盘了一会,大概觉得舒服,又蜷了起来,把脑袋搁在她的手心,冰冰凉。

  “你看你看!”她高兴得把手举到他面前,“你说得对呀,它果然还是认得我的!”

  你这样的人,谁会忘记呢?禹司凤默默想着,将小银花收回袖子里。只觉她的双手扶在肩上,温软轻柔,心中又是欢喜又是苦涩,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却说众人追着残余的瞿如,一直追了大半个时辰,只随着它们弯弯绕绕,翻过了大半个海碗山,还没到尽头。最后还是钟敏言发现他们飞了半天,又飞回原地了。

  “什么人在后面操纵?!太狡猾了!”他恨恨地骂了一声。

  禹司凤忽然将剑一降,落在地上,其他人急忙跟上来,若玉道:“怎么?不追了?”

  他摇摇头,“这样追到天亮也追不上。若玉,你带了判官笔吗?”

  若玉微微一愣,半晌,登时了然,笑道:“你要用那个法子?”

  他没说话,只是将衣带解开,脱去血迹斑斑的外套,若玉把腰上别着的葫芦递给他。他一把将塞子拔下,对着胳膊上的伤口倒下,里面流出来的水带着一股辛辣的酒气,一浇在伤口上,他便疼得一颤。

  玲珑见他们行事古怪,一个用酒冲洗身上的血迹,一个用判官笔在地上走圈,画出后天八卦的图形,不由奇道:“司凤这是要做什么呀?”

  若玉轻轻把手指放在唇边,打个噤声的手势:“不要说话,看着就好。”

  禹司凤将一葫芦的酒液都倒光,反手将葫芦丢给若玉,右手握剑,面向正南方。刷地一声,剑走偏锋,踏上震位。

  众人只觉他身形诡异,似舞非舞,在八卦各宫进退有致,忽而旋身,忽而挥剑,全无章法,然而行动间又潇洒异常,都有些看呆了。

  乾宫开天门

  兑卦统雄兵

  巽风吹三乐

  震动五雷兵

  艮寅塞鬼路

  坤地留人门

  坎水涌波涛

  离宫架火轮

  禹司凤在后天八卦中左回右旋,一步三颤,衣衫在空中猎猎作响,恍若游龙。忽然清叱一声,念道:“行坛弟子入中宫!”紧跟着身形一闪,翩若惊鸿,从坤到艮,定睛再看时,他已站定在八卦中位。

  踏九州,踩九州。

  踏到黄河水倒流!

  他猛然停住,汗水涔涔而下,身后的白衫早已湿透,忽而脱力,跪在了地上。

  璇玑和钟敏言急忙上前搀扶,他却摆了摆手,半晌,才道:“我看到躲在后面的操控者了。”

  众人都是讶然,他指向正南方,“在那边。海碗前山,半山腰的山洞里。”

  说完,他再也无力继续,直接躺在了地上,大口喘气。


《琉璃美人煞》 第二卷 桃之夭夭 第十六章 瞿如的真相(三)

  第二更。谁还说这不是言情我我就要蹲墙角画圈圈了

  **

  由于禹司凤几乎脱力,连剑都握不稳,很显然是无法继续追查了,于是众人便商量着留一个人在这里照顾他,剩下的去海碗前山,调查操纵瞿如的人。

  禹司凤累得说不出话,钟敏言俨然就成了小头目,他一本正经地吩咐着:“璇玑你留下照顾司凤,若是他能动了再飞来援助我们。若玉,咱们好好计划一下待会的行动顺序。”

  若玉点了点头,一旁的玲珑也不甘示弱,抢着说道:“我要打头阵!好好看看是什么人干下这等可恶的事情!”

  钟敏言看了她一眼,在肚子里暗暗叹一口气,面上却和颜悦色地道:“你是女孩子,不可以在第一个。万一出了什么事,我会我怎么和师父交代?”

  女孩子怎么了?!玲珑最恨别人看不起自己,动不动就用男女之别来把她划分到弱者那一边。正要和他争辩一番,却见他神情温柔,大有怜惜容忍之意,那火气哪里还发的出来,早变成了满脸的桃花色,嗫嚅了半天,最后默认了。

  一直在旁边装哑巴的陆嫣然忽然嗳哟一声,软绵绵地叹道:“还是我留下照顾司凤吧方才似乎岔了真气,胸口有点疼呢”

  玲珑白了她一眼,冷笑道:“这就岔了真气,浮玉岛的功夫不过如此嘛。”

  陆嫣然本想找个借口留下来和禹司凤单独相处,谁知立即被玲珑嘲笑一通。她别的毛病倒也罢,唯独听不得别人说浮玉岛如何不好,当下把脸一板:“我没事!去就去!这次教你好好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剑法!”言下之意刚才和她斗的时候,没有使出真正的本事。

  你就吹吧!玲珑懒得和她做口舌之争,又翻了个白眼。

  有时候,女人之间的斗争更加残酷刻薄。钟敏言和若玉互看一眼,纷纷在心中确定了这个想法。

  “我们先去了,璇玑,你好好照顾司凤。如果没有意外,我们会在子时左右赶回来。要是出了意外,我们会放信号,见到信号你就带着司凤赶紧回赵家庄,千万别强撑着过来,知道吗?”

  钟敏言语重心长地交代了一番,也不管璇玑是摇头还是点头——反正在他眼里都没差,她肯定是听了就忘的。

  四人这才御剑往前山飞去,留下躺在地上半昏半睡的禹司凤,还有捂着伤口发呆的璇玑。

  此时夜已然深了,月色如水,透过光秃秃的高高的枝桠,流淌了一地银白。地上堆满了瞿如们四分五裂的尸体,还有大片大片的鲜血干涸在地上,很快就结了一层薄薄的冰。

  这幅景象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人感到愉快的。璇玑觉得寒意渗人,方才汇聚在胸口那股浩浩荡荡的真气,这会好像跑的没影了。她茫然地对着月光伸出手,指尖惨白,再也没有方才银色的光辉。

  她记得学仙法的时候,状态最佳,真气充沛之时,也不过能唤出三四条火龙,那已是极致了,往往要休息好几天才能复原。方才她真的叫出了十几条巨大的火龙?那不是在做梦吧?

  要是师父知道她今天这样出风头,只怕会乐得跳起来,她总算也出息了一回,虽然还没搞清到底是怎么出息的。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微微弯起唇角。

  “你在笑?”躺在地上的禹司凤忽然轻轻开口了。

  璇玑一愣,赶紧凑过去,问道:“你醒了?现在觉得怎么样?能动吗?”

  他摇了摇头,忽然打个喷嚏,叹道:“我只觉得好冷”

  璇玑这才发觉他连外套也没穿,自己居然就这样任他躺在地上,忘了照顾。她大是惭愧,赶紧给他披上血迹斑斑的外套,一面握住他冰冷的手,把自己不多的真气传过去一些。

  “现在好些了吗?”

  她问。

  禹司凤却轻轻一笑,揶揄道:“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啊如果没人和你说,你就绝不会去做。”

  什么意思?她茫然地瞪圆了眼睛看他。

  他这样躺在地上,仰头望着她秀美的轮廓,少女莹润的肌肤在月色下犹如羊脂玉一般洁白细腻。她其实一点也没变,那双眼睛,和四年前的一模一样,你永远也分不清,她到底是专注地看着你,还是只在发呆。

  “你”他忽然低声开口,竟然带着一丝魅惑,“你不像看看我不戴面具的样子吗?”

  她又是一愣,紧跟着点了点头:“我想看,可以吗?”

  他的声音忽而含了笑:“现在不可以。”

  司凤今天晚上好奇怪啊璇玑茫然地咬着指甲,呆呆看着他,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其实你可以趁我不能动的时候揭开来,我也不会知道。为什么刚才不揭呢?”

  那是因为

  “我我怕你生气。”还有,她压根没想到要去揭面具。

  他在心中苦涩地一笑,“我对你发过脾气吗?”

  璇玑赶紧从善如流:“那那我揭了!”说罢抬手就要去摘面具。

  “不要揭。”他说。

  到底要不要揭啊?璇玑完全被搞糊涂了,他今天果然很奇怪!难道被瞿如把脑袋撞坏了?一会这样一会那样的。

  禹司凤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半晌,轻道:“你真是个傻瓜。”

  好吧,她或许本来就是个傻瓜璇玑无语地看着他,两人一时都无话。

  “璇玑。”他忽然动了动,头顶在她膝盖上轻轻蹭了一下,好像一只受伤的大猫,“你为什么会忘了我呢?”

  她又哽住。今天晚上让她无言的时候太多了,她简直不知道怎么应付这种复杂的局面。睡在脚边的这个少年,明明很熟悉,可是,为什么又觉得他这样陌生,甚至,有一些悲哀。

  “我以后一定不会再忘了。”她只有给出保证。

  “还会有以后吗?”他不知是问她,还是问自己,“褚璇玑,你真是个没有心的人。”

  她还能说什么呢?

  他忽然紧紧抓住她的手,那样紧,甚至让她觉得疼痛。璇玑骇然地看着他,他沉默了很久很久,才低声道:“不要再忘了我。你若是我”

  她忽然觉得自己做了一件错事,大错特错的。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可是,她似乎差点就要失去他。她想起四年前那个下午,他用那么专注的眼睛看着她,凝视她,只有她一个。她却轻而易举地忘了那个眼神。

  她的心底忍不住一阵颤栗,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她竟然就这样风轻云淡地辜负了这个看着她的少年。

  “你我”她喃喃地,不知该说什么。

  “你要说什么?”他的眼睛在面具后亮的出奇,好像两颗星星。

  她抿了抿唇,轻道:“我、我不知道”

  他沉默,良久,忽然低声道:“不说这些了,你能扶我坐起来吗?”

  璇玑急忙轻轻托着他的后背,将他扶起靠在树干上,见他浑身都软绵绵,居然真的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不由奇道:“你方才跳的是什么舞?”好像还念着什么古怪的口诀,司凤总是懂很多她从来没听过见过的东西。

  他低声一笑,“我不告诉你。”

  坏人。她委屈地看着他。

  禹司凤似乎心情好了很多,仰头靠在树上,轻轻吹了几声口哨,听起来似乎是他们那边的民谣,调子轻快缠绵。没吹一会,他袖里的小银花就憋不住钻了出来,在地上婆娑起舞,银光闪闪,甚是神气。

  璇玑见它跳的好看,早就忘了刚才的古怪,忍不住拍手欢笑。

  禹司凤静静看着她的笑容,也跟着轻轻笑起来。

  “傻瓜,你真是个傻瓜”

  他喃喃说着,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琉璃美人煞》 第二卷 桃之夭夭 第十七章 瞿如的真相(四)

  两人靠着树干坐了一会,体力也渐渐恢复了。

  禹司凤试着动了动胳膊,将外套穿起来,一面道:“你这四年好像学了不少东西。方才的御火术,很漂亮。”

  璇玑突然被夸,忍不住得意洋洋,嘿嘿笑道:“那那是!”

  她没好意思问什么叫“御火术”,更没好意思告诉他其实平时她最多只能叫出三四条火龙。司凤很少夸人的,她才不要再被他笑话。

  他又笑了,忽而抬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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