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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坠儿咬牙,有火也没办法发泄:“是还没有发现全部的好。我真心守在他身边,总比那些老挑着别人胃口的人好。”
钏儿脸一沉,林坠儿心一突,竟然有几分畏惧。
钏儿突然笑了:“那你抓牢了。我还有事,好走不送”
林坠儿气呼呼地站起身,带了宫婢向外走去。
“回宫。”
突然一转念:那人设计太子,站在他的位置,帮自己说几句话成为良娣应该还是可以吧?
“暂时不回宫。按我说的走。”
钏儿看林坠儿气冲冲地走了,高兴得哈哈大笑:原来不在乎什么友情了,自己可以如此尖锐。
“轻歌,悄悄跟着,如果回宫,就算了。”
“是。”
第226章午后(求支持!)
午时中,轻歌回来了。
侧厅摆了桌子,钏儿拉她坐下:
“来,一起吃。今天厨房做了很多好吃的。”
轻歌瞟了一眼,吓了一跳:
“这么多菜?”
她严重怀疑自家娘子因为宫宴有了后遗症。
“你辛苦了,算我慰劳你。怎样?她直接回宫了?”
轻歌摇头:“没有。刚开始看那架势是准备直接回宫的,走了没几步,却又转去了平康坊。”
“哦?见什么人?”
“进了一间茶肆。因为她认识奴婢,奴婢没敢进去。只是在对面打探了一番。她就坐在大堂,每个桌子都有人,以男客为主。看不出来特别见谁。一盏茶的工夫,她就出来,上车回宫了。”
“只是喝茶?东宫里的茶水吃食都是很好的,她会看得上茶肆的东西?”
“看她从府里出去的时候怒气冲冲的,从茶肆出来却平静很多,莫非只是在那里平息怒火?”
“也许是我多想了。”
“奴婢猜也是。林孺人起与贫贱,没有那么多的花花心思。”
钏儿嘲讽一笑,宫里发生的事也不好跟轻歌说:
“的确起于贫贱,可是,心却是很大的。但愿她好运。说起来,这也是我自找的。以为全天下就自己最聪明,却是轻易就被人算计。”
轻歌紧张地抓住钏儿的手:“她算计你?”
“还好。对了,临风已经出了东宫,太子送了一处三进的宅子,在安邑坊。待你们的事成了,太子再用他。这样他就不再是太子奴仆,而是帮手,这是不同的概念。我本来已经替你做了决定,不过也不是不能更改,婚期就在两月后,可行?”
轻歌低头:“奴婢都听娘子的。”
“明日就销了你的奴籍,其余身份,让韩王帮你弄。总之,若临风将来出息,你就是做官夫人也无人敢轻视。要相信韩王的手段。若能立下大功,封赠你亡故的亲人也不是不可能。”
轻歌“扑通”一声跪下:“奴婢不会说什么花哨的话,今生,奴婢无论什么身份,这条命都是娘子的。”
“得了,说得怪寒碜的。你的命我拿来有什么用?还是好好想想怎么把药铺做好,我爱利。起来吧,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轻歌“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抹了一把眼泪:
“跟着娘子,奴婢才觉得日子有了盼头。”
钏儿眨巴着眼:“那以前对汗王呢?”
“汗王救了奴婢的命,奴婢就随时等着汗王一声令下,还上这条命。突厥将汉人看做奴隶,奴婢随时担心着会被送人。毕竟是女子。那时候真的觉得活一天都是赚了。师傅虽然常灌输什么平等,可他自己都很难,哪里去寻平等?”
钏儿摇头:“去把如意泥点叫来,红果就算了。我们边吃边说话。”
波力很自觉地跳上桌,先就着自己的餐盘吃了起来。
钏儿无奈:“就算你在这里是个爷,可也要斯文点嘛,给我丢脸。”
波力白她一眼:“若我不吃瘦不啦叽的,你才真的丢脸。一只老鼠都喂废了,你还有什么能耐?”
看如意她们进来,钏儿瞪了波力一眼,也就没再笑话它。
“如意,那红果还安静吧?”
“天天安排她不少的事,可她也算手脚伶俐,针线活做得挺快,然后就是四处蹿,四处打听。”
“看来,她表姐也没教她什么规矩。由得她去,反正也打听不到什么。若韩王那么好勾引,我也不稀罕的。”
如意三人会心一笑:
“娘子叫我们过来,是?”
“轻歌马上要出嫁,红果就让她呆在针线房,免得看着腻烦。你们商量着,再找牙婆买两个人,好好调教。”
泥点道:“昨天夫人派人来说过,说要给府里添人,要您也去选。说按照规制,您得四个大丫头,六个二等,八名三等,十六名院内粗使。管事陪房和院外的另计。让先选了放那边调教着,明年三月就可用了。”
钏儿揉了揉额角:“贴身伺候的我们自己选,粗使的去那边选。真是麻烦,那么多人围着,还活不活啊?边吃边说。”
钏儿吃了几口菜:“轻歌出去前,你们跟她学学基本医术,到了王府说不定有用。另外,吩咐针线房做些精致绣活,我们得空再去外面绸缎铺子买些,好好送轻歌出嫁。将来,你们嫁人,我也一样对待。”
三婢福身:“谢娘子。”
“好了,我吃过饭我先歇息一会儿,一大早被那林坠儿闹得头疼。泥点,你带波力出去遛遛,这家伙,都快长成一只肥猫了。”
泥点捂嘴:“娘子,鼠爷能吃表示它身体好胃口好呢。”
“哼,遇上什么事,那洞都钻不过去。可能下午韩王殿下会来,你们先支应着,然后来叫醒我。”
“是。”
好象没睡多久,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脸上挠挠,痒痒地,钏儿忍不住反手打了一巴掌。
“啪”一声响,还有人“哎哟”一声。
人?
钏儿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刚睁开眼,便被眼前委屈的桃花眼吓了一跳。
“干什么?这是闺房,你怎么跑进来了?她们怎么敢放你进来?”
李迥得意地一笑:“我们是未婚夫妻好吧?”
“你也说了,是未婚。坐开,我要起来。”
“哦。”
李迥作势离开,却又突然转身:
“我跟你说。。。。。。”
钏儿刚坐起身,没想到以为要离开床边的李迥会突然转头,温热的双唇与李迥的唇碰上了。
一时,两人都愣住了,就这样面对面,嘴唇轻轻挨着。
李迥回过神来,却并不离开,一把抓住钏儿的肩:
“没想到,你的嘴唇这么柔软。”
凑近“吧唧”一口:
“很香,我都舍不得放手了。”
钏儿一张脸羞得通红:
“你放开,少把在外面风流纨绔的一套来对付我。婚前怎样就不说了,既然现在名分已定,你若再拈花惹草,哼”
李迥放开她:“这样都还能说出如此败坏情绪的话,唉,你呀。”
钏儿迅速将那抹难为情甩掉:
“我知道,我越在意你就越是动手,以为定了名分就能任你轻薄?妄想。”
李迥委屈地撅嘴:“只是被你吸引而已,绝对没有轻薄你的意思。你不知道,你刚睡醒,眼神迷蒙如春水,两颊艳如桃李,我实在正常男子,又是面对自己心仪的未婚妻,能不动心吗?何况,我也只是亲了你一下,并没有过分逾越。”
说着,两手自发地抚上了钏儿的脸。
钏儿一掌打落他的手:
“狡辩。你刚才想跟我说啥?”
李迥脸色一正,自觉坐到椅子上:
“太子那边查到支使宫婢的宫嬷嬷。”
“那宫婢呢?”
“死了。打听到宫嬷嬷后,太子派人赶去时,那宫嬷嬷也死了。”
“线索断了?”
“是。”
“一次宴会,居然会出人命,太子也不好交代吧?”
“甚至有人说太子乃不祥之人,恐怕会影响国运。”
“小人,蛊惑人心。”
“是啊。幸好父皇英明,说几个奴仆死了,自然是他们命短,怎么拉上太子说事?还杖责了上书的酸儒。”
“他们只是被利用的对象而已。既然查不出,就别费劲了。而今虽然圣上站在太子这边,可是,太子也必须做出一点实事来收拢民心。流言遏止不了,却能用另外的事压下它的风头。”
“太子会安排好的。听说今日那林孺人来找过你?”
“她是来表清白的。奇怪了,她不是应该找太子表清白吗?难道只是找个借口出宫?”
“也许是想你求情,为她争取良娣之位。粥少僧多啊。”
钏儿笑道:“这什么话?难道太子是主持方丈么?你帮我转个话,崔五娘可提为良娣。不是我没私心,可对太子来说,提了崔五娘起来,崔家会更尽心。让太子莫被影响,还是要大方地举办些拉拢人心的活动。”
“嗯,我明白,我会转告。我想约你两日后一起去郊游,拉拢你的心,怎样?”
钏儿差点没回过神来:“呃?你下手够快的。就我们俩?”
“你还想叫谁,就叫呗。”
钏儿突然想逗他:
“纤蝶姑姑的表妹可常念叨你呢。”
“谁啊?我认识不?”
钏儿看他迷惑的表情不是装的,自己就诧异了:
“纤蝶姑姑的表妹,不是你送到我这里来的吗?”。
李迥想了想:
“哦,那小丫头啊?你的丫头,为什么要念叨我?有什么不正的心思,打发卖掉就是,不要忧心,也,别试探。”
钏儿看他狡黠地眨了下眼睛,不由生气:
“稀罕”
“我知道,你其实稀罕我,你不用再表白了。”
钏儿倒不恼了,笑嘻嘻地说道:“李迥,我现在无处可去,所以选择嫁你,若我决定离开异唐,稀罕不稀罕的,跟我可不沾边了。”
“走?”
李迥突然脸色沉了下来:“我对你一片真心,这么些年没变过,你却说有了门路会走?你有心没有?”
说罢,起身往外冲去。
钏儿也觉得自己说过火了,有点后悔,可看他不管不顾地走掉,又气恼,也不开口留他,盯着他的背影瞪眼。
突然,李迥又走了回来:
“把轻歌的一些资料给我,我去帮她办户籍。还有,过两日我来接你,出去走走。我看你是闷出病了。”
说完,不等钏儿答话,又走掉了。
气得钏儿直拍床:
“你才有病呢”
第227章
晚上容华做了恶梦,梦见一个道士拿着拂尘在她头上一擦,她心里一惊立即就醒过来。
不过是一个道士有什么好怕的,她却被吓的心跳加快气喘吁吁,可能是太紧张了。
这几日夜里照样憋闷,丫鬟们放了几盆冰也不能让屋里的温度降下来。
容华小心翼翼地伸开腿,她其实很想去洗个澡,只是府里的规矩,哪有半夜里洗澡的,再说粗使的婆子都睡下了。
容华转过身生怕吵醒薛明睿,又在枕边找了一块帕子来擦汗。
“热醒了?”,薛明睿的大手伸过来摸上她的额头。
“刚才做了个梦,一下子就醒了过来。”容华转过身看薛明睿。
薛明睿虽然刚醒来,一双眼睛却灿若星辰。
“做了什么梦?”,容华微微一笑,“也没有什么”,”忽然想起,“侯爷相信那些铁嘴直断的道士吗?”
薛明睿扬起眉毛,目光低沉地看向容华。
容华道:“今天去寺里上香遇见一个道士,那道士和娘说,三日后京城会下雨。”
薛明睿眼睛一眯。
容华的声音软软的,“侯爷在外面没听说这个的道士?”顿了顿,“那大概就是我们碰巧遇见了,听说京城里信他的夫人也有不少。”
薛明睿微微思量,“全国大旱,皇上可能会在陪都祈福。”说着低下头看容华,“就算是钦天监也不敢说三日后一定会下雨。”
容华眼睛一亮,“照侯爷这样说,如果三日后真的会下雨,那道士就算得上是奇人了?”
薛明睿嘴角浮起一丝若隐若现的笑容来,伸手帮她理顺了长发。继续这个话题,她大概更会睡不着了“三叔父说让我谢谢你,之前的事若不是你,恐怕我们整个薛家都要被人看笑话。”
三叔父若不是贪图那女人自家有宅院、奴仆,又不需要他买太多东西供养,也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
“祖母说了若是再发现谁养外室,定然要逐出府去。”
也就是说,这件事过后,薛家的女眷就都不用担心有一天会冒出个外室领着孩子进府?
容华轻声一笑,“这是好事。”
说着说着家常,容华慢慢地睡着了。薛明睿看着妻子嘴角那抹静谧的笑容,起身让丫鬟换了冰盆,这才又躺在床上。侧过身来仔细看床铺间的容华,身体那么的娇小,腰身盈盈一握,每次抱她都觉得她没有重量。
父亲传下来一身铠甲,是先皇御赐,他曾穿在身上从边疆战场凯旋而归。那身铠甲不仅是先父遗物,还陪他出生入死,在他心里已经有了更重的意义。可就是这样坚硬的铠甲他还时不时地拿出来看看生怕有损坏,甚至常亲手擦拭……
就是这身沉重的铠甲,其重量在他心里远远无法与她相比。
她却那么轻,那么小,总让他心里总有一种难以满足的感觉。
太轻了让人心慌。
容华让木槿找好了衣物,准备晚上薛明睿回来一起出去,衣服刚准备妥当薛明睿却打发了高越回来,让她暂时先不要准备。
容华低声问高越,“侯爷可是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