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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军师-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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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将军还不糊涂,只是你想错了,本官要找的这个证人不仅不是含光殿的人,而且,他到这一刻还把本官恨得咬牙切齿。”乔言怒极反笑“因为这人就是将军你!”
  “胡说八道!本将军怎么可能给你作证!”张九怜强作冷静,心里却是七上八下,刚才有一段时间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是记得看上了一个婢女,然后见到了那个少傅卿,再后面发生了什么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乔言冷笑,“张将军还要嘴硬?你看看自己的衣襟上挂住了什么?”
  张九怜被五花大绑,动弹不得,秦荣上前,不客气的撕开他的衣服,一声脆响,有金属之物落地,梁桔大呼“柔儿簪子上的金花!”
  一朵精致的纯金小花静静的躺在地上,张九怜一下瘫倒在地“这不可能我没有”
  先前的拿到柔柔媚媚的柔哑女声又在他旁边吹着热气,张九怜眼神灼热的盯着梁柔道“公主殿下真是模样俊俏好香这滋味,便是死,老子也值了”
  几个虎步窜到他身前,梁盛劈手就是一拳“混账东西!”
  梁枫在旁静默不语,对影妃频频递过来的暗示视而不见。此刻,他缓缓开口“父王,张九怜是儿臣的副将,戍赤水漠时颇有战功,只是好色这点,屡教不改,也是儿臣疏于管教才让他犯下如此大错,现在全凭父王处置,只请父王网开一面只处置他一人,莫要殃及全族。”
  殿上情形立时扭转,梁盟赞许的看了眼梁枫,“既是你的人,你自行处置。”
  梁枫冷冷的瞥着乔言,沉声一字一顿地道“儿臣请父王赐杖杀。张氏三代永不录用。”
  张九怜彻底昏倒,被侍卫架了下去。
  梁枫举步到梁柔近前“八妹,你看这样处置可好?”
  梁柔收了泪福了福身子,一把拉了萍儿过来“王兄,这婢子受了这么大的委屈,王兄不给她个说法叫妹妹回去如何服众?”
  梁盟讶异的看了眼柔柔弱弱的梁柔,探究的眼神在琢贵人身上打了一转,随后落在乔言身上,那女子瘦弱的身躯下似乎藏着巨大的力量,一双淡淡的眼眸时刻闪着处变不惊的光芒。你看梁桔方才那番激辩层次分明,句句切中要害。不足个半月的光景竟是叫梁柔也转了性子。
  琢贵人此时亦是瞠目结舌,她灌输了梁柔十几年忍让的思想竟被乔言的调教生生压了下去!
  “八妹想怎样?”梁枫含笑问道。
  “柔儿不知道,柔儿要问问少傅卿。”梁柔在梁枫的注视下忽而低了头,他的目光太锐利,似要把她剜开看看。
  “哦?”梁枫轻笑,“本王这几天耳朵里都是少傅卿的大名,只恨未有缘见识。”
  明明刚才已经将她打量个遍,这会儿却做不识。既被点到头上,乔言只得躬身朝梁枫行个大礼“微臣见过泊王殿下,殿下千岁。”心里暗道此人深藏不露,心机之深沉较乃母有过之而无不及。
  “殿下回京之日微臣没能得见王爷威仪,亦是遗憾之极。”
  枫王不日前受召回京,乔言虽是二品的少傅卿却被归为后。庭女眷,是以没能参加接迎的仪仗中区,之后乔言托疾不出,日日在含光殿也没去枫王府上拜会,这会儿梁枫话里有话,显然是在挑她的刺儿了。
  太子梁端点头道“枫弟你还不知,少傅卿甚是了得,文采飞扬不输男儿,待儿可喜欢的紧呢。”
  乔言心里翻了个个儿,面上波澜不惊“太子殿下谬赞。”
  梁枫有铂禁师,太子有太子党,按理说他和梁枫还是一对相差无几的对手。这几日看来梁端一直平静无波,甚少言语,乔言思来想去也没想起有什么地方得罪过他。他现在的态度实在叫人捉摸不透。
  她哪里知道,梁端此时对她已是大为改观。他一直处于旁观者的角度观察乔言的一举一动,曾听太子妃提起过几次,也没甚在意只当她是无足轻重的人物,翻不起多大的波浪,是以他既不拉拢也不排斥。
  其实,最主要的,还是太子妃截然不同的前后两面,之前她竭力推举自己这个人,而那次她秘密会见了乔言之后,没有缘由的,就不再他面前提到乔言半句。
  越仔细想乔言这个人,梁端越觉得后背发寒,在南郡不到两月荣登少傅卿,叫梁待梁桔心悦诚服,和江歧等人交浅言深,与梁盛梁闵过往甚密,却进退有度,毫不逾越,几次顶撞影妃,毫发无损。
  今日张九怜的事看似没什么问题,实则处处透着诡异,偏又叫人找不出破绽,梁端不由得在心里暗暗佩服乔言:这女子处事当真滴水不露!
  “张九怜虽是被处置,但是本王担心八妹的清誉。不如少傅卿就着今日之事做个诗文,给柔儿缓缓心情,也好叫本王见识见识少傅卿的文采。不知少傅卿意下如何?”梁枫好整以暇的眯起狭长的眼睛看着乔言。
  有小太监悄悄在梁筠耳边说了什么,梁筠起身向梁盟请辞,略带担忧的掠过乔言跟着小太监走了出去。
  乔言在心底照顾了下梁枫的祖宗几辈,什么意下如何,你都定下题目了还做出一幅亲善的脸孔,真是卑鄙无耻。
  梁枫不知乔言在腹诽他,静等她回话。梁闵星目闪过寒光,显示对梁枫的有意刁难十分不满。
  抬手扶了扶肩上的流苏穗子,纯净的湖蓝色甩出一道好看的弧线。“殿下既有此意,微臣便献丑了。”乔言略一沉吟,柔哑的声音响彻大殿。
  “妖娆敛袂衣剑翩,纤腰盈握帝娇颜,古来温柔英雄冢,一曲征尘殁九怜。”
  次回预告:梁筠虽错过了精彩镜头,但后面等着他的会是更精彩的!
第二十九章 道破天机变
  “王爷,大师这么急着找您,可是发生了什么事?”陈杼在马上不解的问。
  “本王也不知,不过既是大师相召必是有要事相商。”梁筠挥动着马鞭一面思索。赵武在身后接道:“怕不见得是有什么要紧事吧,那和尚心血来潮把王爷拉过去讲禅的时候还少么?”
  梁筠似是没有听到赵武等人的嬉笑,他心中有一点空落,此时不知喜麟殿的情形怎样了,梁枫有没有再故意刁难乔言。越想越烦燥,梁筠索性高高扬起马鞭,一路飞奔起来。赵武和陈杼赶紧拍马追上,期间,陈杼略带些惊讶的观望着梁筠的背影
  水清碧波漾,山远朱颜展。举目望去,远处山峦起伏,雾霭缠绕,梵音阵阵,竟如同到了西方清净地。
  木鱼声声,有人在低喃的诵经,一个年轻的僧人背对着房门,玄青色的宽大僧盖住整个蒲团。
  厚重的楠木雕花门扉发出吱呀一声,僧人转过头,眉宇之间尽是超脱自得之色,他单手立于前胸,诵了声佛咒“阿弥陀佛,竹瀚可还识得贫僧?”
  被唤作竹瀚的男子并非旁人,正是慕王梁筠,他还礼轻笑“天下间只有几人知道本王的字,而还用他称呼本王的却只有悔尘一个。让本王如何识不得?”
  谋士木辕比梁筠等人早到,见到梁筠躬身施礼,随即被陈杼拉过去私语起来。梁筠也没计较,撩了衣服坐到悔尘对面。
  每每得闲他总要到城郊的这处古刹坐坐,这里是他为悔尘专门寻到的一处安静地,远离尘嚣,没有护国寺扰人的虚礼,悔尘亦是满意的很。
  当然,除了来这儿和他讲佛打机锋,更多的,是与陈杼,木辕,赵武等人共商大事。
  不过看今日这个情形,竟是叫赵武给说中了,悔尘当真只是拉着梁筠讲禅。
  悔尘朱唇轻启,虽说他是个出家人却同时又是个不折不扣的俊品人物,至于他为何自小便在护国寺出家,至今仍是个谜。梁筠常想如果悔尘还俗,续了发,必是个容姿华贵的翩翩佳公子。
  “天地悠忽一转,世间百态皆变,此一瞬与彼一瞬已是大不相同,此刻的悔尘已和前刻的悔尘别如两人,一新一旧,纵是贫僧皮相未曾改变,竹瀚也未必便能识我。”
  梁筠心念一动“前几日父王的恩宴上,有人出了一谜题,本王觉得甚是有趣。”
  悔尘微笑“愿闻其详。”
  梁筠操起桌上的笔沾了墨在纸上画了两横,一长一短,一上一下。
  陈杼和木辕相视,皆是一愣。
  “悔尘请看这个”
  悔尘和尚只垂目看了一眼便摇头。
  “难道悔尘也不能解?”梁筠有点错愕,悔尘师承醒天和尚,智慧机敏,尽得醒天真传,说起佛法禅理更是娴熟得好似自陈家事。
  悔尘黯然道“师傅也曾问过贫僧这个谜题能否解得。贫僧那时还未退净凡心,争强好胜,闭门静思七日七夜,竟是无果。师傅他老人家不怒反喜,与贫僧道出原委。这本是出自《嘉陵经》悲喜佛的一道谜题,尊者不能解,悲喜佛笑而不答,此后也无一人能言其中奥妙。莫非”
  悔尘眼中有丝喜色“莫非竹瀚能解?”
  梁筠惊讶于他的那抹喜悦,悔尘的俊脸向来是宝相庄严,丝毫无动,当下便点头坦言相告“此题有无数解法。”
  悔尘双眸一亮,探出左掌请梁筠示范。
  梁筠依照那日恩宴上乔言的手法,重新在纸上画了两下,悔尘眸中喜色更甚。
  将纸掉转又重新画下,如是几次。悔尘低头不语,半晌默然离席对梁筠欲行大礼。
  梁筠大惊,翻身下地,赶紧将悔尘胳膊捞住“悔尘这是作何?”相处二十余年,这等虚礼若非在皇宫场合连陈杼等人也是省了,悔尘是护国寺的圣僧,就是见了梁盟也是免跪的。
  这一跪,着实让梁筠大吃一惊。
  “请殿下如实相告,此题是何人解得?”悔尘跪坐在梁筠对面,把个梁筠惊得无处躲闪,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得苦笑道“大师还是快起来吧,本王消受不起这样的大礼。”
  “解了此谜题的人正是本王与你提过的乔言,是父王新御赐的少傅卿。”
  悔尘还是没有起身,垂着头沉思不语,梁筠无奈的看了陈杼,陈杼示意梁筠稍安勿躁。
  梁筠脸色也随之严肃起来,此番悔尘的反应实在不寻常,如果是平常小事莫说要他下跪,就是皱个眉头也是难得。
  不等梁筠再问,悔尘仰起头,桃花似的双眸闪着辨析的冷静。缓缓开口“殿下有所不知,多年无人解得此题也是天数,世间最多是红尘凡夫,能有几人识得天机?悲喜佛圆寂时留下批语:洞悉此谜者,唯千年难遇的危昴星宿者也。”
  “什么?!”
  房内四人齐齐惊呼。
  危昴星的传说在南郡由来已久,传言,危昴星隐五百年,运五百年,整整一千年现世一次。其时,如君明臣忠,四海升平,则危昴让位帝星隐退,待下个千年再现人间;然,若那时天下未归一统,世浊混乱,则危昴出世,帝星离位。
  黄道十二宫轨道交错,极阴与至阳两个宫位相互交换,阴阳倒置,是以危昴动则乾坤转瞬。悲喜佛曾批四律揭语:危昴星动,天显异象,地出能人。江山易主,天下归一。
  梁筠等人从巨大的震惊中久久不能回神。
  良久,陈杼低低的道“原来悲喜佛的这四律揭语是从此破解,真是匪夷所思。”
  赵武一脸惊惧“敢问大师,天显异象可是显了条墨色的长龙在天上乱滚?”
  悔尘幽幽的看着梁筠求解的眼睛,平静的道“阿武所言不错,正是云现墨色,疑似游龙。若是贫僧没记错的话,王爷在黎镇借宿那日,便是狂风暴雨,黑云翻浪。”
  “那日也是我与王爷初次遇见乔姑娘”赵武接着陈杼的话说下去。
  线路越来越清晰,“黑云翻滚,墨龙出世。墨云,墨云”梁筠喃喃的兀自念着,神色迷茫。
  若乔言真的是危昴转世,那么她那日上了自己的马车,与他侃侃而谈,总论天下,一切是巧合还是机缘?难道冥冥中命运早已经被安排?难道乔言真的是上天派来辅助自己一统霸业的那颗危昴么?
  “现下天下虽不是歌舞升平的盛世,可也不是民生凋敝,这危昴星怎么会在此时出世?”
  “王爷,天命所致,强求不得,贫僧已经道破天机,索性就一并与王爷说分明了吧。”悔尘在地上盘膝而坐,徐徐道来。“那天的异象世人有目共睹,百姓中更是盛传墨龙显灵而且十分敬畏,王爷可知为何?”
  梁筠摇头,陈杼接过话题,“墨龙是上古的凶兽,主凶灾,百姓笃信灵异之事,自是避之不及。况且,那日狂风暴雨,雷电夹杂,确实骇人。”
  “柏桓说的切中要害,那夜贫僧用出三界之眼观星象,见危昴星来势汹汹,帝星已显败迹,墨龙乘雷雨现世,二十年内人界必将出现一位至仁明君。”
  “如此外忧内患,即便无人攻打中州,中州不出二十年必自腐朽。至于,竹兄所说的四海大志”
  滚滚马车中,女子春风般的声音仍在耳边,如今想来,竟和悔尘所言有异曲同工之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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