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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军师-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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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言啊乔言,你倒是真不懂还是装糊涂?先前的南郡内部如同一架天平,本是势均力敌的态势,在这种情况下突然杀出了个你,你说,这么有力的棋子谁会不去争抢呢?可你,偏偏又作出个清高的样子,谁都不肯依附,如果本宫想的不错,这些人中,东宫太子是唯一也是最后想拉拢你的人,既然这一次的机会你也不打算把握的话,那么,本宫也就只好顺水推舟,替这轮争抢收尾了,你说是不是?”
  清冷暗哑的声音接过去接着说“何况这是人人都想做的事,娘娘这么做是顺了所有人的意思,所以,即便我此刻葬身于此,娘娘也不必担心惹上什么麻烦。早听闻东宫太子的太子妃精明善变,手段极高,乔言今日算是见识了。”
  周围的黑衣人渐渐围拢过来,同时,太子妃略带不忍的轻叹“再好的东西,如果得不到,就只有毁掉,乔言,你认命了吧。”
  
  “哎哎,瞧见没有,那位,就是现在九殿下的少傅,乔言乔大人。”
  “我刚才就这么看了一小眼,哎哟,听说她学问倒是好的很,只是这长相”
  几个小太监聚在一起悉悉索索的议论着,其中年长些的那个瞪了刚才说话的那人一眼,“你懂什么,要是个美人影妃娘娘能让她当上这个少傅卿嘛。”
  听他这么一说,其他几人都纷纷应和,被责备的那位小太监忽然又疑惑的说“哎,我说几位哥哥,不是都说少傅卿大人身边有个长随,和她是寸步不离么,怎么这会儿没瞧见呢?好像是叫什么,恩,什么小印子的是吧?哎,小明子,你倒是说说,那是个怎样的人物?”
  被点到名的小太监,满脸的不知如何是好,为难的搓搓手“我也是只见过印公公一次而已,要说起来,同我们一样,有眼睛有眉毛的,咱们有的他有,咱们没有的他也没有。”
  围着他的几个人愣了下,随即哄堂大笑,年长的那个擦着眼泪点着他的脑袋“你这个小鬼头,没两句正经的,成了成了,都散了吧,干活去。”
  众人散去,长廊里重新恢复了安静,立柱的阴影里一双狭长的凤目冷静的瞧着,他在庆幸,庆幸自己遇见了那个淡然如水的女子,庆幸那女子收留自己,更庆幸自己没有和这些人沦落到同样的境况。
  没有尊严,没有灵魂,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安于现状,仍苦中作乐。
  心甘情愿的低眉屈膝,才是最可悲的命运。
  他抬起眼眸向院落当间望去,那是流炎殿的密室所在,而那个让他如获新生的人此刻又如何了呢?没来由的感到一阵忐忑,颈后的汗毛也跟随着血液的跳动不安起来,小印子眼神暗凛,这种不安,这种似乎有什么事情发生的预感让他几乎立刻就要冲进去,把她带出险地。
  他身形刚刚一动,耳畔却传来低低的声音
  “别冲动,真有什么事,自会有人出手。”
  次回预告:到底是谁会在旦夕之间对乔言施以援手呢?
第二十七章  对面人不识
  小印子倒吸口凉气,若此人是敌人,那么方才
  大内皆是高手,东宫密室周围布下的警戒尤甚,小印子没有说话,用不悦的眼光看向身后。
  “你这么进去不是害了小姐么?”萍儿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个眉眼邪魅的男人,暗自运气,用传音入密的功夫对他说着。
  小印子皱眉“已经进去近半个时辰了,只怕”萍儿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险些惊呼出来“果然不好”
  原本尚有一丝灯光透出的小屋已经暗黑一片,突如其来的凛冽杀气让两个人大惊失色。萍儿勉强稳住心神,抓住已经腾身预跃的小印子的衣角“不可,小姐自有安排。”然后,她又像是安慰自己似的补上一句“假如也只能是指望黄莺能够来得及”
  袖子里的双拳紧紧卷起,指节因为紧张而泛出青白色,邪魅的凤目杀机频闪,此刻的小印子已经顾不上询问事情的究竟,他心里只存了一个念头:假如乔言有三长两短,他定要让屋子里所有的人都付出惨痛的代价。
  夜幕越来越凝重,几日来的秋雨让这个晚上的夜空寂寞的没有一颗星子,如同一张巨大的墨色帘布罩在头顶,南郡,许多年没有过这样的秋夜了。
  悔尘在禅房内焚起一炉白檀,凝视着东方,皇宫大内的方向。白日里金黄璀璨的琉璃瓦,傲然庄重的蟠龙柱,朱红錾金的砖墙,一切的一切都隐藏在无尽的黑幕中。
  众生苦苦追寻,向往一生的锦衣玉食,皇位权柄都敌不过一个无月无星的夜。
  世间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目如电。然世人,多为欲障遮住双眼,碌碌无为的辗转在无休止的轮回,让神佛也不禁为之叹息。
  悔尘放下手中的数珠,他想到自己一直追随的那位主子,心念已动而不自知,对他的这份执念自己又该不该再次相劝呢。
  寺僧们开始做晚课,或低或高的梵音弥漫,悔尘收回打量夜空的目光,悠然一叹:这会儿他的人已经到了吧。
  
  黑暗中,乔言颇为无奈的问“时不我待,身不自主,娘娘何苦呢。”
  太子妃霍佳燕没有说话,未得到她的命令,那些死士也只能围而不攻。
  良久,霍佳燕听见那个女人柔哑的嗓音慢吞吞的吟诵“萱栖于木,生于中谷,其叶蓁蓁,或可采之。既而采之,躬自珍之。”
  简短的话仿佛被注入了咒语般在她的耳边炸开,轰得她动弹不得。
  “娘娘可曾听过这几句么?”
  她的声音继续传入耳蜗,恰如一枚石子落进心湖,击起圈圈涟漪。
  那人,那个最疼爱自己的人不是早已经含恨离世了么?为什么,为什么她会知道这些。
  毕竟经过九死一生的坎坷,霍佳燕强吸口气,平静心神,声音却是抑制不住的打颤“你如何得知?”
  淡淡的兰花香气萦绕在鼻尖,霍佳燕惊觉乔言已经站到自己面前不过寸许的地方,黑暗中她明明看不到乔言的脸孔,却能分明的感到她的气息,甚至她的神情。
  平静中带着些许沉痛,疏离间又有着莫名的亲近。似是荒野中共生的曼珠沙华,风沙过后互相依偎的温暖。
  许久许久,霍佳燕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退下众人,自己点起桌上的灯烛。
  烛光摇曳,柔和的橘光均匀的散开,越过突突跳跃的火苗上,霍佳燕重新打量起眼前的女子。
  消瘦孱弱,相貌是那种一眼绝对不会让任何人在意的平凡,然在那普通的脸孔上镶嵌着一对深若寒潭的眼眸。
  轮廓柔美,平滑的线条收到眼尾,稍稍有些上挑,漆黑的瞳孔隐藏在淡蓝色的眼白中,不同于他人,竟是画眉鸟般的妖娆。
  目光下移,最终落在颈间,幽黑圆润的珠子在衣领处闪着冷冷的光华。
  “你究竟是谁?”
  见她盯着自己看,乔言始终不以为意的笑着,她抬手解开绳扣,把珠子递到霍佳燕眼前。
  “家母曾有位挚交,十九年前生有一女,因女儿恰好降生在萱草旺盛的季节,故单取一个萱字。”她抚摸着那颗墨色的珠子,“而十余年前她的女儿忽然离奇死去,接下来身为人母的她也撒手人寰,娘娘,还要我再说下去么?
  平静的异乎寻常的声调,近乎单纯的旁白然而乔言的心海早已是波涛汹涌,泛滥四溢。
  霍佳燕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颓然跪坐在地,一瞬间她倾注在太子妃这个名号上所有的光华和傲气都被抽走,过了不知多长时间她重新抬起头,悲凉的说“这颗珠子我是认得的。”
  不错,母亲的妆匣中藏着一颗一模一样的珠子,母亲曾经告诉过她,这不是一般的黑珍珠,在它的身上藏着重要的意义。母亲所说的重要意义就是指的眼前这个女子么?
  乔言俯下身,温柔的把她拉起来“娘娘,地上湿寒,还是起来说吧。”
  霍佳燕并没有起身,她紧紧握住乔言递过来的手,那是一双纤细瘦长的手,此刻它就像是她在大海中苦苦寻找的一根竹签,一支银针,总之都是她求之不得的宝物,像是在历尽千难万险后终于被她抓住般的欣喜和惊激。
  “不要叫我娘娘”她美好的脸庞浮起酸涩的笑意“叫我蓝萱,蓝萱”
  是蓝萱,不是梁萱。
  梁萱,南郡十余年前病殁的七公主,静依皇后的嫡亲女儿,曾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七公主。
  至此,世人皆为七公主的夭折惋惜,没有人知道那个传说中病殁的小公主竟在坠崖之后离奇生还。
  “或许,是母亲的在天之灵保佑我吧。”
  密室里,一灯如豆,昏暗的烛火中,霍佳燕,不,是蓝萱缓缓讲出当年的一切。
  “我最后一次见到母亲,是在一间密闭的牢房,里面极其的恐怖阴森。”即使过去多年,蓝萱回想起来还是忍不住要阵阵发寒“现在我才知道,原来那里是宫中的水牢。”
  乔言的嘴唇微微动了动,没有说话,左手一摆衣裙,也同她一样的坐在地板上,只是握着她的手,攥得更紧。
  她在和她分享一段决不能言说的秘密。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母亲,那时她已被折磨的不成人样。可笑我当时年幼,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才让母亲落到那样的惨景,母亲也没有说,或许是当时根本就没有时间对我说。”串串晶莹的泪珠淌下,打湿在梅红的宫装上,化成朵朵水梅。
  蓝萱哽咽着继续说“最后的时刻,她嘱托奶娘带我离开,叫我不要再回来。随后我就随香梨,也就是我的奶娘连夜离开了皇宫,虽然我们马不停蹄的奔跑,但还是被人追上,仅有的几名护卫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他们为了保护我和奶娘的车驾都奋不顾身,慌乱中奶娘把车辕砍断,将我推了出去,可她自己可是奶娘却”蓝萱已经是泣不成声。
  乔言的眼中闪动着粼粼的水迹,展开手臂把这个泪人般的女子搂进怀中。压抑多年的感情一下子泛滥的无法收拾,蓝萱在这个温柔的怀抱里痛哭失声。
  许久许久,蓝萱的悲泣才渐渐止住,变作低低的抽噎。
  乔言低头,淡笑着看她“就这么相信我?我好像还没有告诉你我的身份。”
  “其实,母亲很久很久以前就经常外出,我几乎没有孩提时和她在一起的印象,后来,她告诉我她把那颗珍贵的珠子交给了一个重要的人。那珠子母亲视若性命,所以在看到它的时候,我就选择相信你。”
  她亦扬起头,看着乔言,泪痕犹在,而她此时已从巨大的回忆中抽离了出来。乔言对上她坚定的眼眸,露出微笑,把缀着珠子的挂饰交到她的手上“这是你母亲的东西,现在应该物归原主。”
  “不”蓝萱把乔言的手挡了回去,“把它送给你是母亲的心意,我相信母亲的选择。”
  在她的声音里,乔言听出了不容置疑的决心,露出会心的微笑,重新把绳扣系好戴在衣领内侧。“我来南郡其实也是为了你的母亲,蓝蒂姑姑。我始终无法相信姑姑已死这件事。”
  蓝萱霍地睁大双眼“你叫母亲蓝蒂姑姑?”太过激动的蓝萱声音轻轻的颤抖着,“原来你就是”
  与蓝萱的激动相反,乔言的嘴角勾出苦涩的弧线,点头道“不错,我就是林夕,中州丞相林启泰之四女。”
  必要的时候到中州的相府,找一个叫林夕的女孩儿,她必然会有办法母亲临行前的嘱托,再次回响在蓝萱的脑海。带着更大的惊诧,她问“本该是我去寻你,怎的你倒找到南郡来?”
  苦涩的笑纹愈发凄凉,乔言微微侧头,然而痛苦的神情未能逃过蓝萱的视线。“此事我日后会细细对你说起,但眼下,我希望你可以帮我,助我一臂之力。”
  “这些年我得到的所有情报都在说明,蓝蒂姑姑或许根本就没有死。”
  “什么!”蓝萱大惊失色,抓住乔言的前襟。乔言暗暗庆幸她没有说出后半句话。她甚至怀疑蓝蒂也就是静依皇后,根本就被藏在这座皇城之中的某处。如果蓝萱知道了的话一定会乱了方寸,胡闯硬来,打乱她的计划。
  “娘娘,噤声,有人来了。”一直隐在暗处的捷清从里间走了出来,快速拉起地上的两人,脸上写满戒备。对着吃惊的乔言简短的说“少傅卿请放心,奴婢一直都是娘娘身边的人。”
  有规律的敲打声传来,捷清示意蓝萱带着乔言进里间,乔言打量四周,发现这个里间虽小,却实在可说的上市别有洞天。蓝萱摸着桌上的烛台,不知按到了哪里,只见她手指一动便快速的旋开机关,雪白的墙面瞬间打开露出一条暗道。
  兰萱打头前带路,乔言跟在她的后面,这条路出人意料的平坦,甚至像是被铺了一层石板,上面垫了东西,踩上去不软不硬,乔言暗暗称奇,这样就不用担心由于鞋底在走动的时候发出什么声响而暴露行踪。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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