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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古代养包子 作者:王宴宴(起点vip2012-10-09完结,帝王、家长里短)-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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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是谁磨磨蹭蹭磨磨唧唧的啊?
  聂深满腹怨言的跟着易敏之迈出了书房的门。
  燕舞带着两个小丫鬟进了舒院的大门,就看到这么一幕,易敏之拉着聂深的衣袖从书房出来了。
  是书房!
  连王妃都没有进过的书房!
  燕舞瞠目结舌了一会儿在小丫头的提醒下回过神来,快步上前屈膝行礼,眼睛还盯了一眼易敏之拉着聂深衣袖的手:
  “奴婢见过易姑娘。”
  “起来吧,什么事?”
  易敏之撇了下嘴,说。桐雪身边的人……
  燕舞起身垂首道:
  “孺人请姑娘去听雪阁用饭,王爷也在那里。”
  易敏之扬了下眉,凭什么给你做好人?桐雪请?王爷在?这是说王爷没说话吗?
  易敏之轻笑道:
  “好啊,带路。”
  她的干脆让聂深瞪着她看了好久,燕舞也明显愣了一下,点头对聂深示意后转身带路。
  听雪阁外种了大片的梅花,现在不是梅花盛开的时节,整片梅林干巴巴光秃秃的杵在那里,倒是不远处数株石榴树上挂着红彤彤的石榴格外的好看。
  见易敏之看向了梅林,燕舞笑道:
  “王爷知道孺人喜欢梅花,便命人种了这些梅树,一到冬日里红艳艳的梅花开起来格外的好看。如今姑娘欣赏不到梅花,倒是这石榴快能吃了,姑娘若是喜欢,奴婢改日给您送到静安王府去。”
  切,穿不了正红的衣服就看着正红的梅花?
  “我倒是觉得白色或者粉色的梅花漂亮一些,也适合这听雪阁,回头我让人把这红色的梅花移植到桐院去,正巧,我也喜欢梅花呢。”
  石榴倒是不必了,易敏之也没想着赶尽杀绝。
  两人已经到了听雪阁外,易敏之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桐雪听见了,她笑吟吟的脸色变了变然后仍旧挂着温柔的笑容给聂祁宏布菜,这桐院本是这所宅子的前主人所取的名字,桐雪一直视桐院为自己日后的住所,处心积虑的经营了这么久,眼看着就差那么一点儿了……
  桐雪将筷子捏的咯咯作响,聂祁宏抬眼看了她一下,又看着满屋子的匾额若有所思。
  “王爷好。”
  易敏之笑眯眯的进了屋子,只对着聂祁宏点了点头。
  如今她已经跟聂祁宏有了婚约,就已经等于是端王府的半个女主人了,自然不用对桐雪行礼,甚至桐雪还要对易敏之行礼问安。
  现在易敏之见到聂祁宏也不过点头示意,然后便站在了他的身边看着仍旧坐着的桐雪。
  心中虽有不甘,桐雪仍旧强笑着起身屈膝行礼:
  “妾。见过易姑娘,易姑娘万安。”
  易敏之点点头,看着她却没叫起,桐雪微微直起的膝盖在易敏之的目光下又弯了下去。
  易敏之转目四望,小小的听雪阁里挂了四五面匾额,俱都是“菩萨低眉”“仁心仁德”之类赞扬桐雪行慈善义举的匾额,下面的题字大都是一些当地的流民。还有一面竟然是御赐的匾额,挂在了一进门的显眼处。上面提的字赫然是:
  淑质英才。
  “孺人的名声。很好嘛。”
  这听雪院里的听雪阁是她第一次进来,自然没见过这些牌匾,易敏之睃了聂祁宏一眼,在他身边坐下语气微酸的说。
  桐雪心中暗笑,低声道:
  “是圣上抬举妾了。”
  得,这其它几面匾额在桐雪的话里也都归皇帝送的了。易敏之瞟了一眼不动如山的聂祁宏,这是不是女人在他跟前争风吃醋他都这样当看不见?切谁吃他的醋了!易敏之暗自呸了一下,拿起他旁边的公筷点着桌子上的菜:
  “这。一二三……十二道菜都是你做的?”
  桐雪没有回答,期盼的看向聂祁宏,让她失望的是。聂祁宏竟然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她一眼。
  易敏之优哉游哉的帮聂祁宏夹菜,存心不让他当隐形人,夹一筷子就问:
  “好吃不?”
  聂祁宏也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只根据自己的口味点头或者摇头。
  放到聂祁宏眼前的都是他爱吃的菜,远一些的都是桐雪爱吃的。桐雪跟他在一起用饭总是先伺候着他吃完了,自己再赶紧吃两口就让人将饭菜撤下去了,偏生每顿都爱弄那么多菜。
  易敏之却不那样,问清楚了哪个好吃哪个不好吃之后自己动手盛了一碗饭就不管聂祁宏了,端着碗就扒拉了起来。
  聂祁宏看着好笑,换成他不住的给她夹菜了,两人的筷子都是用的自己的那个谁也没有换一双公筷,这让在一旁看着的桐雪心里直泛酸。王爷,都没给她夹过菜呢。
  屈膝站着是很累的,不过五分钟的功夫,桐雪的额头上已经见汗了,聂祁宏和易敏之两个仍旧各吃各的,她的身子晃了晃,燕舞赶紧上前扶住了:
  “孺人!”
  这一声叫让聂祁宏“想起”了这边还有一个人呢,他看了看桐雪,又看看易敏之,道:
  “你怎么还在这里?”
  她怎么还在这里?这不是她的院子吗?
  桐雪委屈的红了眼眶:
  “王爷,让妾起来吧,妾腿酸的厉害。”
  聂祁宏转眼去看易敏之,那神色平静莫名,两个女人的心里俱都是一寒。
  易敏之撂下了筷子,不乐意的撇撇嘴:
  “心疼了?那起来吧。”
  桐雪却是觉得堂堂一个王爷让人起来还得看别人的脸色,她委委屈屈的看着聂祁宏,却发现他竟然没有看着自己,那一直让她抓在手心里的东西第一次有了欲要飞走的感觉。
  “王爷,妾身帮您夹菜。”
  桐雪起身强忍腿上的酸疼走到聂祁宏身边,可是她却又一瞬间的尴尬,为了不让别人有靠近伺候聂祁宏的机会,她的饭桌上向来都是只备三双筷子的,一双公筷给聂祁宏夹菜,两人一人一双筷子,现在公筷被易敏之拿了,要拿自己的筷子给聂祁宏夹菜?
  她看易敏之给聂祁宏夹了一块鱼肉,聂祁宏看也不看的就吃了,便立刻拿起自己用过的筷子给聂祁宏夹菜:
  “王爷还是多吃青菜的好。”
  一筷子青菜夹起,还没到聂祁宏碗里,他却已经撂下了筷子站了起来:
  “易姑娘今日找我有要事吗?我们去书房去谈。”
  书房……
  当啷啷……
  象牙的筷子合着碧绿的青菜掉在了官窑粉彩瓷盘里面,桐雪看着相携而去的两人咬紧了唇。(未完待续)
第二五三章 吃错药
  离了听雪院,易敏之看了下左右,小厮顺子远远的缀在后面,因是午饭时间,周围也没有什么丫鬟婆子,她抬头对聂祁宏说:
  “你今天很奇怪唉。”
  “怎么了?”
  聂祁宏却是不知有何奇怪的地方。
  易敏之眨眨眼:
  “桐雪是你的宠妾唉,我让她在那里屈膝呆着你竟然没有什么话?”
  聂祁宏不明白:
  “你日后就是当家主母了,这会儿立威有什么错吗?”
  呃……
  是这个原因吗?
  易敏之抬头偷偷去看聂祁宏,那小心翼翼的样子让他忍不住笑了起来,站定了脚步板过她的肩膀,道:
  “想看就大大方方的看,这么偷偷摸摸的做什么?”
  对上那一双略有些凌厉含笑的双眼,易敏之的脸蹭的就红了,第一次觉得其实嫁给他也不错的。
  她转过头去看路边的花木,脚下却是不再挪动一步,聂祁宏突然就笑了起来,摸摸她的脑袋:
  “怎么害羞了?”
  “你才害羞!你全家都害羞!”
  易敏之恼羞成怒了,摸自己的头难道当自己是孩子吗?
  狠狠的瞪了聂祁宏一眼,她快步往前走去,走的远了,还是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头,
  聂祁宏看着自己的手掌,再看看易敏之的背影,这丫头,害羞的样子还挺有意思。
  唇角不自觉的扬起笑,他快步跟上易敏之压着她乌压压的头发狠狠揉了几下,在易敏之的怒目之中哈哈大笑起来。
  跟在后头的顺子看着聂祁宏欢快的脚步和打闹,那算是打闹吧?看着那两人不自觉的抬头看了看天,今天太阳打从西边出来了吗?还是北边?或者是南边?
  “什么?!”
  “哗啦啦……”
  桐雪一怒之下掀翻了桌子,尚未收拾的饭菜洒落了一地。
  燕舞在一旁站着不敢吭声,回来禀报的小丫头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大气儿都不敢喘一口。
  素日里在外面温柔和善的“善人”。端王府的孺人,被皇帝成为“淑质英才”,从来都不会对人大声说话,大声呵斥的桐雪在这小小的听雪院里是如同阎罗王一样的存在。
  那些知道她真面目的人不是在这个小小的院子里做事不敢对外言说一句,便是已然不能够再清晰的表达自己的意思或者干脆永远的带着这样的秘密到地下去了。
  “你再说一遍!”
  或者再受一遍打击,或者是自己听错了,桐雪咬牙说道。
  小丫头吞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的伏低了身子。道:
  “奴婢。奴婢看到王爷摸了易,易敏之的头,两个人有说有笑的,王爷,王爷还跟易敏之打闹来着。”
  “砰!”
  桐雪手一扬,放在桌上的汝窑青莲花瓶被她挥落。碎了一地。
  屋中的匾额似是嘲笑般的看着这一切。
  燕舞看了一眼跪着的小丫头,叹口气招了其他的丫头过来收拾:
  “快把这碎片收拾了,扎到孺人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她又亲自去泡了一壶花茶端了过来。甜白瓷的茶碗里漂浮着几朵嫩黄的花瓣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孺人,喝口茶消消气。鑫哥儿一会儿就要来了呢。”
  因着聂祁宏在这里用饭,她又有一些私房话想跟他说。便让平日里寸步不离的聂鑫回自己房间吃饭去了。平日里聂鑫都要跟着她一起吃饭,然后由她哄着睡觉呢。
  想到儿子,桐雪的怒气平复了下来,看了一眼狼藉的地面,她起身道:
  “回房。”
  “是。”
  燕舞松了一口气。虽然桐雪的怒气没消,可是到底是克制住了,只要克制住了,那么身边的人就不会被迁怒了。
  留下几个小丫头打扫,桐雪带着人回了听雪院的正屋。
  聂鑫正一个人窝在炕上玩儿布老虎,一见娘亲进来,也不管是在炕上也不管会不会摔倒,就迈着小短腿往桐雪那边跑了过去:
  “娘!娘!”
  “鑫哥儿小心!”
  不等奶娘去抱,桐雪几步冲到床边张开胳膊等着小家伙撞进自己怀里。
  鑫哥儿刚会说话,只会叫“娘”和说“不”连一声“爹爹”都叫不出来。
  桐雪抱着鑫哥儿在他脸上亲了又亲,看着粉嫩可爱的儿子,她暗自下了决心。
  ***
  舒院。
  一进大门,易敏之就跑进了书房,“砰”地将门关上逃避聂祁宏的魔爪顺便梳理着被他揉的乱糟糟的头发。
  “真讨厌。”
  易敏之嘀嘀咕咕的从荷包里掏出一把小巧的玉梳来,好看的十字髻被揉的乱七八糟,她又嫌弃梳起来麻烦,便又抽出头绳来绑了个马尾。
  “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易敏之睃了一眼大门:
  “聂祁宏不许进来!”
  这话一出来,敲门声没了,门也没打开,她又生气起来:
  “不让你进来你就进来了?真是笨蛋!白痴,笨蛋!”
  “你骂谁呢?”
  耳边突然灌进一股热气,易敏之的耳朵便熊熊燃烧起来,她往旁边挪了挪,道:
  “谁问就是说谁呢!”
  看着她可爱的样子,聂祁宏屈指在她额头上弹了个脑崩儿,然后一本正经的在她身边坐下,道:
  “好了,不跟你闹了,你来有什么事?”
  谁闹了?谁闹了?也不看看是谁挑的事儿?
  易敏之不满的瞪了他一眼,为了避免再被揉头发或者弹脑崩儿,她跳下了罗汉床噔噔噔的跑到圆桌前搬了绣墩回来在距离聂祁宏一米多远的地方坐下。
  她这样子又惹得聂祁宏笑了起来,易敏之忍不住摸摸自己的脸,这丫的今天怎么了?一直笑,是吃错药了?还是自己妆容有问题?
  拿出小琉璃镜子照了又照,易敏之终于确定,是聂祁宏吃错药了!
  “咳咳。”易敏之咳了几声。端正了坐姿,板了脸,很严肃的问:“你知道王妃是怎么死的吗?”
  说起王妃,聂祁宏的眼底闪过一丝伤痛:
  “病逝。”
  易敏之扬了下眉头:
  “你就没点儿别的怀疑?”
  “怀疑什么?”
  聂祁宏反问。
  “谋杀啊。”
  易敏之眨眨眼。
  “这不可能,”聂祁宏摇头道:“当年的脉案还在,确实是重病不治,我这内院儿人也少,清净。谁还会害别人不成?”
  “你也知道这内院儿人多不太平啊?”
  易敏之翻了个白眼儿。换个话题,毕竟现在还没有确实的证据,只是先探探口风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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