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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淡淡一笑,”先生所虑,孤王也曾想过,春秋战国有合纵一说,除了皇兄,九皇帝之外,孤王的兄弟未必都有争位的心思,孤王许以荣华,保全其富贵,料想聪明的人知晓如何做,孤王虽不见得能动得了皇兄和九皇帝,但动一动他们还是做得到的,两想他们也防着鹤蚌相争渔翁得利,其余皇弟成不了气候。,
刘先生点头,“殿下大才,辅佐殿下,乃臣之幸事也。”
“一旦孤王得偿所愿,孤王会晋封县主为公主,以不辜负她将先生引荐给孤王。”
刘先生摇着羽扇笑道:“我看过县主八字,是殿下贵人也您贵主天下,县主自然会富贵荣华,只可惜县主重情,至不忘探花郎。”
燕王唇边露出一分苦涩,“谁知晓他竟然情动宝亲王提亲,父皇都点头了,又有什么办法?她被孤王宠惯坏了,也是孤王耽搁了她,如果不犹豫直接让父皇赐婚,哪有丁氏的事儿?”
嘉柔县主是公主之女,在抓周时只抓了燕王,燕王对她堪比亲生女儿,她也在文熙帝面前多次称赞燕王,帮着他找寻名士,文熙帝对皇子的动向很注意,但对县主放松了警惕,一个人哪怕是帝王也看不住所有的人。
燕王眸光闪过阴狠之色,“希望孤王有机会改正这个错误。
刘先生不在意的笑笑,“一定会有机会的,殿下疼惜县主,定然让她得偿所愿。”
他们两人相视而笑,放下这事不提,继续研究朝中的动向,燕王虽然有八分的把握继承地帝统,然一日不坐到皇位上,一日恐有变数,只有成为皇帝,他才可随心所欲。
“岳宁侯这个岳宁侯胆子也太小了,不敢靠近孤王,他夫人倒是很识趣。”燕王看不上岳宁侯一身铜臭,但他缺少银子,玉树兰花的事情,岳宁侯亲自来解释了一遍,说是送给夫人做聘礼,没想到夫人会从聘礼嫁妆中挑出送给王妃殿下。
当时燕王不冷不热的态度,岳宁侯包了个大大红包,送了六盆珊瑚树充作给王妃的贺礼,红包里整齐的放着十张一万两的银票,燕王自然笑纳了。他如今思考如何将让岳宁侯继续给他赚银子。
“他夫人姓丁?”刘先生笑道:“丁家殿下,丁家如今也算是崛起了,丁大人在江浙派系中深有威望,是公推打开下一任领军人物,得派系支撑,三年后不犯大错稍有建树的话,丁大人没准会入阁。”
“丁家不像是岳宁侯夫人,孤王是好过,但因将来嘉柔的心愿,孤王甚是不好办。”
“富贵荣华同出嫁之女那样更重要?到时还没准得让丁大人亲自说项,即便是皇帝也不能让大臣停妻再娶,丁大人此时还是拉拢为主,殿下不可因嘉柔县主因小失大,您至高无上,怎么摆弄小小的丁氏不成?丁氏不过是丁大人庶女,在家族富贵面前,丁大人定会明白怎么做的。”
刘先生眼里闪过阴毒,“唯一不好的一点是信阳王府,安阳郡主被丁氏救过,殿下也知晓安国夫人有多疼宠安阳郡主了,信阳王府是丁氏的挡箭牌。”
“王府会为她出力?”
“殿下不要忘了,安国夫人最厌烦什么。”刘先生化开了眼底阴霾,分析说:“这些是小事,暂且不提,但殿下可忽略信阳王府,自从信阳王回京并且失去了调兵统领北疆的军权后,如同没牙的老虎,不足为惧,然殿下不可小看安国夫人,陛下对她是最信任的。”
“前翻陛下召见安国夫人到得可是先皇后的寝宫,他们的探花不得而知,然没过几日,陛下没立太子,反倒册封诸子为王,是不是安国夫人”
刘先生喝茶不言,燕王眉头不满的皱紧,“料想也是她,孤王多次示好,安国夫人从未回应,且不提信阳王对孤王仅仅是面子上的事儿。”
“我听说信阳王曾经对辽王殿下亲近过,后来不知为何,信阳王对王爷们生疏起来,这只是明面上,私底下谁知道?信阳王府独立于朝廷,异姓王可大可小,殿下得心中有数才好,大秦江山只能秦氏子孙传承,信阳王一旦有谋逆之心,想想当初的隐王之乱,谁会想到持着先皇后的诏书牧守北疆的士兵就听安国夫人的命令进京了。“
刘先生涩然一笑,“请殿下宽恕臣多嘴,隐王是该除去。”
燕王道:“不怪先生,你说得意思孤王明白,先生是为孤王好,信阳王府的事情,孤王记在心里了,如果老实还罢了,一旦孤王下手绝不手软便是。”
刘先生垂下的眼睑盖住了眸子里怨恨,安国夫人.¨过几日我送一份大礼。
岳宁侯册立世子时,办了一场宴会,丁敏尽心的操持这宴会,对宾客异样的目光视若无睹。她不是不难受,可难受又有什么法子?
“侯爷。”
“岳父大人。”
丁栋同岳宁侯碰到了一处。丁栋袖口里捏着广州的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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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四章 分歧
岳宁侯看出丁栋明显露出同他单独谈谈的意思,向前面指“前面的茶楼挺干净的,岳父不嫌弃的话,我陪您去坐坐?”
他对丁栋一点都不敢大意,丁栋虽然不显山不漏水,但却是翰林院的院长,并且多次被陛下召见。他虽然是世袭列侯,但在圣宠上同丁栋有一定的差别。他没给丁敏请封,又立了世子,虽然丁家对丁敏不太关心,可岳宁侯见到丁栋有几许多愧疚,岳宁侯站在大义上,料想丁家不会多说什么。
雅致安静的茶楼,岳宁侯的长随要了一个雅间,岳宁侯同丁栋对坐,两人选了各自喜欢的茶叶,茶博士端上了一叠杏脯,一叠干果,一叠花生,一叠点心,错落有致的放好之后,将白瓷茶壶放好后,拱了拱身子:“两位大人请慢用。”
他恭谨的退出去,茶楼经常有穿着服的大人到访,茶博士不稀奇,茶楼的老板同岳宁侯熟悉,茶博士自是晓得避讳,安排妥当后,不用岳宁侯废话出去了。
岳宁侯是晚辈,主动给丁栋倒茶,“先帝钦赐的碧螺春,除了内务府每年的特供之外,就属他家的茶叶地道。”
总不青k干坐下去,岳宁侯先开口,丁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颔首说:“不错。”
丁栋有了一点笑模样,他心放下了一些,清贵之家总不会上门来提册立世子的事儿,丁栋扫了一眼岳宁侯的长随,岳宁侯道:“你到外面看着,休让无德之徒惊扰。”
丁栋的跟班出去了,雅间里只剩下他们翁婿。丁栋放下茶盏,从袖口中取出书信,犹豫再三,最终放在桌上,推到岳宁侯眼前,“你看看。”
岳宁侯认识信纸上的簪花小楷是六姨妹?他就想着丁栋不会为丁敏找他的毛病。信封虚掩,岳宁侯知晓书信有人看过了,既然丁栋给他,料想他是可以看的。
谨慎的岳宁侯再次用眼神询问看见丁栋点头后,抽出信件,一字一句的看了一遍,他眼底闪过一丝惊讶,丁柔在信件的后面列举了一个小故事,岳宁侯看到最后后背的冷汗湿透内衣,穿着的官服后也隐隐有水印。
“六姨妹说的可是.¨可是”岳宁侯用袖口逝去额头的冷汗字里行间透出的锋芒,他心惊胆战,勉强镇定了一会:“岳父大人,恕小婿失礼。”
丁栋手指滑过茶盏边缘,他一如既往对岳宁侯做女婿不满意,但如今丁敏已经嫁过去了,两家共结两姓之好,即便他心里不把丁敏当女儿但还有昔日刘姨娘的情分,丁栋并非不顾儿女死活的无情之人,况且在外人眼中丁家同岳宁侯府是相连的,预期将来被岳宁侯府连累,不如现在提点一把,如今看来岳宁侯也不是个不知分寸被眼前富贵迷花了眼的蠢人。
丁柔在另一封书信中一句话最能打动丁栋的心儿,在当下最好换些好处,因此才有了今日丁栋主动邀约岳宁侯。”这封书信按照六丫头的心思是写给我的,我原本并未打算给你看,只是商途上的事情,我从不过问,分不清楚那些是赚钱的买卖更何况我不甚明白钻石分割师。一旦说不清楚的话耽搁侯爷,给侯爷看一看,倒也无妨。“
如果男女私通信件会被人唾骂,但书信转过丁栋的手,旁人无法非议丁柔不守妇道。丁栋因丁柔而自豪,多聪慧的女儿同人合伙做生意,还帮着岳宁侯梳理了最大问题,如此岳宁侯怎么会亏待丁柔?
岳宁侯平静了下来,“我在南洋有矿产,我也曾到过西方,认识几名钻石切割师,我没想到姨妹会懂得钻石。”
信封里还有几张丁柔画的钻石首饰图样,岳宁侯看了后,“这笔买卖有得做,如信上所言,女子的银子最好赚,以前我忽视了这一点,来到京城看了太祖皇后留下的店铺,以往是我忽视了。”
说起商途,岳宁侯比方才自然多了,谈话也更有自信。
反倒是丁栋听不太懂,但随着岳宁侯话时不时的点头,总不能露出不懂来。
“此事会有人从广州来同侯爷协商,你们看着处理。”丁栋收好书信,只留下钻石首饰设计图。
岳宁侯双手放在膝盖上,慢慢的攥紧,“多谢岳父大人。”
“京城水很深,虽说是极贵,但稍有不慎便是倾家灭族之祸,开国列侯多少会丹书铁?侯爷远离京城数年,曾经先祖留下的关系早已生疏断绝。”
丁栋将书信重新放到袖口,“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侯爷,一切当心,并非站队位置,便可抱住世富贵。”
茶楼的雅间里,只剩下岳宁侯,“我是不是做错了?”没有人能回答他,坐了大约半个时辰,岳宁侯回到府邸,勉强镇定下来,处理商函。赚钱是他的本能,谋划如何利用钻石首饰赚钱,开设店铺,如何让京城的贵妇认识钻石,现在大部分的女子都喜欢玉,亮晶晶的钻石不一定能被所有人接受。
他想做好这件事,同六姨妹合作,没准能避免将将来的祸事。听见二皇子燕王又给他留下口信,让他去一趟,岳宁侯叹了一口气,“银子并非是好事。”
晚膳的时候,他同儿女们一起用的。懂事孝顺的儿女,岳宁侯心情越发显得沉重,因世子之位到手,嫡子同继妻表面上母慈子孝,不在像过去一样动不动闹矛盾。
丁敏看出岳宁侯的不同,眸光柔情似水的黏在岳宁侯身上,在他面前,仿佛慈母一样对待庶出儿女,尤其是名唤蓉儿的庶出小女儿更是得到了丁敏诸多的关爱,她也依赖丁敏,像个小尾巴一般的跟着丁敏。
在侯府的几个庶女中,蓉儿是最得丁敏喜欢的一个。用过晚膳后,岳宁侯让他们各自回去歇息。
他自己斜靠在临窗的大炕上,脑袋枕着手臂怔怔的出神。丁敏留下了蓉儿,如同母女依偎在一起,丁敏柔声说:“蓉姐儿绣得花样不对,这里应该再加一针,手不能用太多力气。”
“母亲,这样呢?”
蓉儿按照丁敏交给她的手法拿着针线,水灵灵的眸子里盛满眷慕的神色,红扑扑小脸上酒窝装了一丝的沮丧,“不知道蓉儿什么时候能像母亲绣得那么好,母亲给蓉儿的帕子,不仅图样好,配色,绣工比旁人强多了,蓉儿也像母亲一样。”
丁敏笑道:“你还小呢,过两年定会比我绣得更好。”
大手小手相握,丁敏同蓉儿笑着岳宁侯转过头,目光扫过妻女,眸子里多了几许的暗淡,丁敏同庶女亲昵了好一会,岳宁侯始终没说话,丁敏道:“我让人送你回去,你父亲该歇息了。”
“母亲蓉儿想同母亲在一起。”
丁敏抱着蓉姐儿,水盈盈的眸光向岳宁侯歉意的看去,“我亲自送你回去,给你将故事,等你睡熟了,明日在蓉儿睁眼之前,我会赶到你身边的,这样我虽然不曾陪伴你,但也是一直在你的身边的。”
蓉姐儿撅嘴,丁敏点了点了她的额头,“我不仅要照顾你,还得照料侯爷,他在外面很辛苦,没有侯爷的辛苦,也没蓉姐身上的漂亮衣服,侯爷是疼蓉姐儿的。”
“来,向侯爷行礼,咱们去梳洗睡觉。”丁敏抱着蓉姐儿弯了弯膝盖,蓉姐儿道:“父亲,女儿告退了
丁敏带着她去安置,岳宁侯眉头皱得更紧,是他要求太多了?丁敏这样也还好了,儿女有人照料,只希望她不偏心就好。
将蓉姐儿哄睡了,丁敏悄悄的离去,夏荷搀扶着她,丁敏不放心的交代:“世子身边还得多当心,侯府亲戚太多,稍不仔细,我一身是嘴也说不清。”
“夫人真真是太辛苦了,奴婢帮夫人盯着。”夏荷说道,
丁敏也不想如此,但刚世子刚立,一旦出个好歹,一切都是她的错。现在是丁敏最不希望世子有事的时候,她自己的亲生儿子还没见踪影,图谋太早了让人以为她不贤惠。只要她儿子争气出息,即便是世子位置上有人有怎样?她会尽力结好燕王,只要燕王登基,必不会亏待功臣。
“侯爷,还不睡吗?”
两人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