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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柔可不是因误会躲到角落里哭泣的人,虽然她对尹承善的气量有点失望,但她无论将来还能不能嫁给他·都会将误会当面说清楚,不会用书信等物,什么也没当面说清楚有效,遗憾的是没有
身后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丁柔回身时,腰被一指有力的手臂禁锢住·丁柔不是吃素的,围场一旦有无耻之徒怎么办?
现在她可不仅是丁家的小庶女,还得安阳郡主看重,行情见长丁柔反手就要向把她搂到马上的人脸上招呼,耳边是熟悉的声音:“丁柔,是我,是我尹承善。”
丁柔的手掌在距离他俊脸上一寸停下,尹承善眼里的笑意能溶化寒冰,丁柔转过身去,“你回来做什么?”
尹承善扣紧了丁柔的细腰,不可盈握的腰肢,让他心里荡漾每当靠近她¨他身体都会发热,“我从未想过不问明白就离开,我比子默无耻,我会抢亲,他不敢。”
“放我下去,下去说话。”丁柔后背靠着他的胸膛,单薄的衣服仿佛能感觉他跳动的心,竟然同她心跳一个频率,“你吓我?放开我”
他是故意兜了一圈又绕回来的,该死,丁柔挣扎起来,但却挣不开他禁锢,尹承善浑厚低笑声拂过丁柔的耳朵,“挣扎吧,把人都叫来,今晚我就能同你拜堂成亲,聘礼都省了。”
“无耻,尹承善,你是探花你怎么会这么”
“为你,我心甘情愿。”尹承善一抖缰绳,白马疾驰起来,正好碰上拿着鹿皮水壶回来的柳氏,尹承善一边驾奴白马,一边向柳氏说道,“您且放心,我一会就送她回来,不会影响她的名誉。”
柳氏只感觉一阵风飞过眼前,再看去时,见到一抹模糊的影子,柳氏摇摇头,唯有他能制都住小柔,齐恒压不住她。
尹承善绕着人多的地方走,这几天他将射月围场都逛遍了,又是在接近黄昏之时,这个时辰鲜少有人在外面游荡,即便碰见人,官职也不高,尹承善足以摆平他们。
在一处平缓的山丘后,尹承善勒住了缰绳,让白马放慢速度溜达,他没松开丁柔,反倒禁锢得更紧:“你拒绝了,是不是?他救过你的性命。”
丁柔看着天边的夕阳,草丛里还有虫鸣,靠在他怀里,说道:“救我性命,就得以身相许?那我是不是得先嫁给四皇子妃?况且报恩的方法有很多种,为什么我会选择最笨的一种呢,只有笨人才会想着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
尹承善嘴角翘起,随后带着一丝恼怒:“你说我是笨人?”
“孺子可教。”
丁柔咯咯的笑起来,没她纵容,能让尹承善得逞吗?
p夜喜欢这种感觉,丁柔要得不多,一份纯粹的感情,一份信任,这两样尹承善都满足。下个月,夜会更努力一点
第二百六十五章 求婚
尹承善仲出手,白马吐舌在他手心一舔,卷走手心上的糖块,尹承善又奖励般的拍了拍马脖子,看向不甚服气的丁柔,自信的笑道:“我看上的人,跑不掉的。”
丁柔下马,说道:“我没想到它这么听话。”
尹承善拽住她袖口,丁柔稍微犹豫了一下,同他并坐,白马迈着小方步离去,尹承善含笑的看了一眼身边的人儿:“养了五六年了,曾经是唯一我有的东西,几位兄长都没得到白马。”
“太出风头不好,你是不是因它被人收拾了?”
尹承善洒然一笑:“收拾了有怎么样?我到现在还骑着它,足够了。”
丁柔对尹府的事情有了更为清晰的认识,轻声问道:“你就没想过,自己得不到,也不能让人得到?你能天天看着它?”
尹承善回道:“他们最想要得是夺走我最珍视的东西,骏马他们并不少,只是想让我痛苦求饶而已。”
尹承善随手拔出一根狗尾巴草,在手中挥了两下,”不说这些扫兴的事情,半月后我请师傅去提亲。”
丁柔想起缠住柳氏的老头,听说就是尹承善的师傅,是硕果仅存的宝亲王,“你怎么拜到他名下的?当初在落凤山时,好像你没……”
“当时他虽然教导我读书,但并收我入门墙我不是他正式的徒弟,相当于记名弟子,后来我想通了他所言,师傅才收下我我成了他关门弟子。”
尹承善说着他同宝亲王相处的点点滴滴,丁柔认真的听着,“他是想见安阳郡主才会……”悄悄看向了尹承善,他应该猜测出来了吧,要不然也不会那样同柳氏说话。
“我只知道你是丁家六小姐,而我想娶的人是丁柔。”
“嗯。”
丁柔不再提起此事,像柳氏这样的事情心照不宣的好,说多了难免走漏了风声,到时会很麻烦,丁柔也没想过因安阳郡主就抬高身份或者借着信阳王府得什么好处,好处不见得会得到,坏处一大堆,“听说信阳王太妃不会再离开京城。”
“子默同我说起过,安国夫人留在京城享清福逐渐消弭她在北疆的影响,一方面是皇恩浩荡,让征战一生的安国夫人歇一歇二是陛下体恤北疆的将士。”
丁柔又嗯了一声,尹承善看出她的担忧,低声说:“我会劝着一些子默,他无恙,信阳王府无恙。”
丁柔脸颊曼开笑容,有尹承善帮忙,信阳王府也许会挺过最残酷的夺嫡,尹承善说道:“虽然安阳郡主遇险,但消弭王府的隐患,也是一大幸事。”
“为什么这么说?”丁柔挑了挑眉头疑惑不解的说:“因太妃殿下交了调兵的虎符?”
“非也,是李思,她才是信阳王府最大是的威胁,她在安国夫人身边长大,知道的东西太多了,可利用的东西也太多了,如果是个聪明本分的人倒也罢了。
但安阳郡主回京,她会失落,会怨恨,安国夫人前一阵在为她择夫,北疆张副将有意娶李思,据说他们青梅竹马,张副将的父亲很疼爱李思,张家不介意李思尴尬的身份,安国夫人差不多已经为她定下了,只等着张家去王府下聘,到底养了这么多年,安国夫人不会亏待了她,然李思看重的是……”
“杨状元嘛。”丁柔接口,叹息:“她就没想明白,即便没有安阳郡主,她也不可能成为郡主,嫁给杨状元。”
“你想错了。”尹承善鲜少见丁柔有发愣的时候,笑道:“只要太妃殿下亲自去说合,子默当李思为妹,杨家会接纳她,信阳王虽然位高权重,但极为重感情,杨和此人你也听说过一二,他所言正合子默的心思,又是妹婿,杨和太容易被人利用,信阳王失去中立的立场,陷入夺嫡漩涡,安国夫人安排的再好怕是也无用。”
“李思如今不是病了?料想太妃殿下不会轻饶了她,安阳郡主是是她的女儿。”
尹承善点点头,安阳郡主早些年受了这么多苦,不管是不是安国夫人亲生,总是齐家血脉没错,安国夫人对她心怀愧疚,笼在身边还让人算计了,她的脸上不好看,同时李思也使得王府被皇上猜忌,信阳王太妃怎么会饶了她?
尹承善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草芥,伸手没等丁柔反对,直接拽起了她,低沉的说道:“等我娶你可好?”
丁柔微垂着脑袋,尹承善记起师傅曾说过的一则往事,神色上有些犹豫,不知道会不会吓坏她。
尹承善知道他此时什么都比不了信阳王,齐恒说娶她做正妃,安阳郡主就住在王府里,丁柔同她的感情很深,她甚至能舍去性命救她。
尹承善能给丁柔的不多,他家里的状况,他庶子的身份,吓退了多少名门世家的小姐,尹承善走开了,丁柔有些奇怪,抬头看见他爬山小山丘,他又要做什么?
过了一会,尹承善背着手走回丁柔身边,向她一笑,突然单膝跪地,“丁柔,嫁给我。”
顺便将藏在身后采下的弄成一粟的野花举到丁柔面前,尹承善道:“嫁给我,我会疼你,宠着你,心里梦里想得都是你。”
丁柔脸色煞白的退后三四步,眸子里满含惊讶,尹承善原先担心的事情出现了,他就说谁会做出这等事儿?闺阁里的小姐哪受得了这种话?可师傅说太祖皇帝做过,就因为他做了,才从旁人手里抢到了太祖皇后。
尹承善不愿父母双方下聘定日子,仿佛丁柔是他父母聘下的,丁柔是他选的媳妇,尹承善想让丁柔当面点头同意嫁给他。
原本是想学一下太祖皇帝,来个惊喜,没想到惊喜没有,反倒吓坏了她,尹承善可是很少见丁柔这么恐慌,惊讶,是他孟浪了些,丁柔就是再又别于旁人,也是清贵人家教养出来的小姐,礼教压着呢。
“丁柔丁柔”
尹承善顾不得浪漫了,扔掉了野花,起身几步拽住了身体颤抖的丁柔,见到她疑惑,困惑的目光,好像她也不是太害怕,“你听我说……”
丁柔舔了舔嘴唇,脑子里快速回忆起以前的尹承善,他不是穿越男,有了太祖帝后的经历,谁敢再嫁给有心拯救古代美人的穿越男?论无情,论负心薄幸,穿越男比古人更甚,丁柔摇头说:“不,你先听我说……你这一套是同谁学的?”
方才尹承善好好的,没病没灾,没昏迷,应该不会被谁突然穿了,他应该还是原装的,尹承善怕再吓到丁柔,忙解释:“是我师傅,他说过太祖皇帝就是这么恳求太祖皇后下嫁的,我我以为你会喜欢,丁柔,我再也不做就是了。”
尹承善的焦急,害怕失去她,让丁柔心里一暖,抬眸说:“是太祖帝后?”
尹承善连连点头,真诚的对丁柔说:“我是想给你一个特别的日子。”
“你师傅有没有说过,太祖帝后后来的事情?”
“师傅很少提起当年的事儿,偶尔才会说几句,说起这事是在他喝醉的时候……”
喝醉了,难怪说的不详细,她认为太祖帝后这求婚仪式不吉利,前生丁柔点头嫁给孟浩然的时候,同样也是他单膝踹地手捧丁柔最喜欢的天香百合求婚。
他说得比尹承善还要大胆,还要好听,结果呢?抵不过时间。丁柔有自信在他求婚的时候,或者在他们结婚后的两三年里,他是爱她的,只爱她一人,时间是最狠的屠刀,会改变很多的事情,许多人。
丁柔反握住尹承善的手,轻笑:“特别不重要。我求的一心一意的人,求得是一份信任,尹承善,我问你无论在什么状况下,你可会一如既往的相信我?”
尹承善犹豫了好一会,“你是不是也愿意相信我?”
“我不会过于相信我的眼睛,为人更应该有精准的判断。”
即便目睹尹承善同别的女人在床上,丁柔也会调查清楚,前生她太激动了,才会失去孩子,尹承善低头,嘴唇如同微风一样,划过她的额头,“如果不相信我的妻子,还能相信谁?”
从小的经历让尹承善很难信任旁人,他是戒备的,有戒心的,尹府事情太多,丁柔没自信可以处理得面面俱到,难免会有流言传入尹承善的耳朵,这时候信任就格外的重要,丁柔唇角扬起,“记住你说得话。”
“答应嫁给我?”
“我愿意嫁给你,嫁给尹承善。”
丁柔脸颊还是有羞红,心砰砰的跳,尹承善慢慢将丁柔搂紧怀里,阖眼享受这一刻的幸福,这是他从未有过的安心同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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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六章 家法
…
…
柳氏再不舍得丁柔,也在圣驾离开射月围场之前,放丁柔离开。 ~在离开前,丁柔原先想着让柳氏将玉佩还给齐恒,但后来丁柔又觉得还是亲自说清楚的好,她在感情上从不拖泥带水。
丁柔见到了齐恒,也没多说什么,将玉佩放到他面前,“我不能收,”
“为什么?”
“我配不上这块玉佩,它是属于你妻子的。”
丁柔闻到一股酒味儿,见齐恒的脸上也有一抹酒醉的绯红,想了一会,丁柔说道:”酗酒伤情,你以为我是绝色无人可比?信阳王殿下,我就是一平凡女子,而您是大秦帝国北疆的支柱,是太妃殿下倾力培养的人,岂可因情酗酒?何况您的这份在意,大约是好奇,是不甘心,您何必做出这等痴情的举动?”
齐恒攥住酒杯,怒道:“你怎知我是好奇?是不甘心?本王是”
“别轻易说在意钟情,如果您真的在意,我想什么,您会不知道?我一次一次的婉拒,您会明白?”丁柔福身,“殿下保重,您会找到真正适合您的妻子。”
“小尹适合你?为了他你宁肯不做信阳王正妃。”
丁柔转身离去,留下一声轻叹:“起码他不会说出你这种话来,殿下同我是不是一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