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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德鲁斯的遗言(第二部)-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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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景,最后把视线停留在唐愧然的脸上。
  “你给我把那帮人找出来!翻遍Mallarpa也要给我找出来!我要亲自剁了他们拿刀的蹄子!听见没有!!”
  “是。”
  一群抄刀子的毛小子居然就这样从眼皮底下溜了,而他还在这里替我打伞!
  “是什么是!!我叫你去查啊!听着,给我好好注意元老院,八成那些小子会躲到他们的地盘里。如果事情棘手的话你先别动手,直接通知我!”
  他点了点头。我转身便向雨里冲去。唐从不需要我重复命令。直接冲进医院大厅,我刚掸去身上的雨水,就看到医护人员正在和Leck的人起争执。显然Leck带了一群人冲进医院里镇守引起了他们的不满。双方争执不下。院方要求Leck立刻离开医院,但是Leck说这里的警卫太弱。
  “少在这里学他妈的美国佬放屁,什么病人的权力?我只知道你们这里的警卫连屁都不算一个!怎么保护我大哥的人?我告诉你这操蛋的,要是这个伤患再出任何差错,我就要你从此用屁股走路!!”
  “Leck !!”
  一声断喝之下,Leck乖乖闭嘴,退到后面。
  “你在这里吵什么?带这么多人,你以为是打架?留两个下来,其他的都给我出去!”我瞪着他。Leck立刻回身点了两个人,其余的都遣出了医院,站在大门当守卫。
  我向院方道了谦。Leck虽不甘心,但碍着我在场,只能弯了弯腰算是表示歉意。我对院方提出留两个人守着过夜的要求,并说明这次的伤患是我哥哥——他是个残疾人,我希望能加强他身边的守卫,因为他的自卫能力并不如常人。院方似乎已经习惯了这个城市里帮派斗争后的血腥,对于这样的伤患已经见怪不怪,但是很奇怪信士居然会有我这样的弟弟。他们都认出了我——Phrealise的副总裁,不知是否处于本意,有人用讥诮的眼神出言讽刺了起来,。Leck气极了,原本满腹怨言这时又暴了出来。他站出来又想骂人,但被我阻拦。我被这烦得头昏,头痛被他一闹之下变本加厉,忍不住就要按捺不住自己的坏脾气。
  “我只需要留守一夜,”我耐着性子对他们说,“明天我就会把他送到别的医院去接受治疗。我仅需要这个晚上——我哥哥必须平安度过。如果你们无法保证,我们只能行使自己的手段,如果一切都是必要的话。”话音落下,Leck身边的人都将手伸进了衣服。
  院方人互相看了两眼,只有答应了我的请求。显然,他们谁都不希望长期收留信士,毕竟都不想卷进帮派斗争里。我在住院单上签上名字,对方说:先生,您的保镖都很厉害。
  “不错,我不想再有上次的事情发生。”我轻松地回答,随后对方告诉我信士现在已经被送进了重症监护病房,谢绝探望。
  又是那鬼地方!这个月我拜访过它几次了?先是Kei,现在是信士——身边每一个人都身陷危机,我恨无分身奇术,可以把自己分成几个保护他们!
  一切事情都安排完毕,我坐在椅子上闭上双眼,想喘口气。头痛得似要裂开,我浑身脱力,口干舌燥,全身都觉得像摊烂泥。Leck走到我身边,递上一根烟,打亮了火机。
  “这回给我找两个利索点的,别再出上次的漏子。”
  “知道!”
  我吐了口烟,靠在墙上,冰冷的墙面令我脊背发痛,每一节骨头都在吱吱作响。我难过地转了转脖子。
  “叫兄弟们悠着点,今天晚上可能要干一场。”
  “什么时候?我就知道!那帮龟孙子早晚都要倒霉!”
  “一切都等唐回来报告了再说。”我吸着烟,将它慢慢从肺里吐到空中。
  我支开了Leck,让他去办信士的转院手续。然后给公司里的July打了电话,说我出了点事情,今天下午的会议只有取消。她在那头用担心的语气问我是否无恙,并说我的声音听来很疲惫。
  是不是病了?她问我。
  我笑了。要是真病了哪来这么大的火气?改天再请你喝酒了,我说,今晚喝不成了。
  谁也不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外面淋湿人视野的大雨,似乎连人的足迹和未来,都能一并冲刷。它能冲走人多少东西,却惟独冲不走Mallarpa的罪恶。我独自一人走到窗边,看大雨滂沱。它似在笑,又似在哭。
  我静下心,用雨声净涤心灵,开始整理思绪。
  这一切的背后,我能猜到,绝对和Huga脱不了干系。Huga在落亦街,那个鱼龙混杂的地方。
  在义心堂与龙头汇瓜分了Mallarpa的九成地盘后,那剩下的一成地盘,位于两大帮派交接的三不管地带,便聚集起了无数不愿意向这两派中任何一支低头的小组织。而其争夺,丝毫不输于义心堂和龙头汇的缠斗。警视厅的快车手们天天飚车往来,东西南北呼啸而过,对这里比自己的家门还要熟悉。他们比流氓更了解流氓,比乞丐更像乞丐。
  Mores 的本部Huga就混居于这三不管的地带,丝毫没有公司那样风头劲足。自从上回击破Lukary的地下制毒贩毒工厂后,它已经沉寂了很久。除了那里夜夜笙箫,别的都是死气沉沉。元老院的老不死们就在那里的地下室里聚头商讨。人没了活气,空气还哪里来得新鲜?我对那里从没什么好印象,上回在那里被迫捅穿的首长还未痊愈,阴雨天依旧痛的隐隐约约。
  按唐的报告,拿刀砍人的那群小子当中为首的,就是那里的人,是元老院非常器重的小头目。他叫Gel,一头披肩金毛戴着眼镜,出入Huga都有人跟在后面点头哈腰。老头子们认为这厮大有前程,总是想在孙面前提拔他。无奈最近孙沉迷于美人计,无从自拔。Gel这“千里马”也就没了伯乐,被撂在一边,整天嚼着口香糖插着裤兜过马路。
  唐说是从将信士救出来的兄弟那里得证的。事后Gel迅速溜回Huga,到现在他和他那票人都没有出现。
  强悍者霸着权力,人必凶狠而自负;势弱者为保固其地位,人必阴险深沉。人中总存在所谓的贫富强弱,自保方式也就完全不一样。我并不自负也不阴险,只是得其道而适用。
  我换掉了西装,穿上了街头十个玛币的T恤。因为我不希望让血溅上衣服,而本身也不是个以浪费提高自己身价的人。手里的长刀在灯光下闪着寒光,我背着灯光用指腹感觉它的锋利,像一丝寒风拂过皮肤,揪着皮肤一阵紧缩。
  Leck把手里的旅行包扔到了桌上。在小酒吧的包间里,殷红的灯光洒下来,里面的每一把刀都像喝饱了血。他的手里还拎着一只精美的小盒子,上面写着Mallarpa最有名的糕点店的名字。盒子里装着美丽的糕点,白色的奶油上点缀着图案和蓝莓,这是Kei最喜欢的甜点——莓娘。
  距离兄弟集合还有三小时,我让Leck先把甜点送回去,转告Kei我今天晚上在公司过夜,有事需要处理。我不想让Kei闻到我身上那股死血的腥臭。Kei不喜欢这味道。
  Leck回来的时候说我应该对Kei说实话,他看Kei 的眼神就知道Kei 已经明白我在对他撒谎。我笑了笑,坐进沙发里点了根烟。
  我只是不想让Kei扯进这件事里面而已,这里不需要他帮忙。我对Leck说着,给自己倒了杯酒,按下选歌单。包厢里立刻飘出上世纪的老歌,轻快的吉他和柔媚的铃鼓。
  一直到晚上九点,Huga的灯火亮得刺眼起来。妖冶的女郎在光影中穿梭,骑着哈雷车的混混们呼啸而过。望风的小弟回来说Gel到现在都没有出现,Huga里也没有动静。
  我看了Leck一眼。他耸耸肩说:“如果唐在这里,他一定会说:Gel还在里面。”我笑了,拿起桌上的长刀向外走去,身后跟着混杂的脚步和刀刃相碰的声音。Leck在后面轻声问我是不是要来真的?我不怒反笑,戴上墨镜。
  不错,我要砍了Gel一只手。
  Huga里果然夜夜笙箫。
  艳舞女郎在T形台上大开双腿,男人们在一旁大声叫好。彩色的纸钞漫天飞舞,让我想起了那个噩梦的早晨里,着了火飞舞的蝴蝶。我看到一个男人跳上台,搂着女郎的细腰跳起猥亵的舞蹈,把钱塞进了她被裹得又深又挤的|乳沟里。不幸的是,这个男人在尴尬的半举之际被女郎一脚踹回了台下。
  舞场内的气氛很疯狂,大家都沉浸在纸醉金迷里,谁都没有注意到我们的进入。我走到台边,侧目看着丰腴的女人。她向我抛媚眼,我便将手里的烟扔到了她身上,对准了她的胸部。
  女人一声惊叫,舞曲戛然而止。所有客人和舞场人员都把视线集中在我的身上。我拔出枪,对准天花板的吊灯一气乱打。尖锐的破裂声响起,灯被打灭,碎玻璃带着残余的光点扑面洒下。人群抱头,女人尖叫,男人怒吼。
  “这家店已经打烊了!和这里无关的人都给我滚出去!”
  我对混乱的人群大声警告。
  有人控制不住怒气想强出头,但下场却很凄惨。他成了第一个离开Huga的人——被扔了出去,险些撞上门口飞驰的哈雷车——显然他将和哈雷车开始另一段故事。
  人群纷纷向门口跑去,艳舞女郎在台边被我拉住,扔进了兄弟们中间。他们立刻起哄着围住她。舞场顿时一片混乱。这时,幕后人终于登场,元老院那八个老头子。
  我拿下掩人耳目的墨镜,扯着嘴角看这八个中古时代的老头。又是爱新觉罗,这碍眼的老头子,从不意识到自己在潮流中挪动那双过于迂腐的双脚是多他妈操蛋的让人恶心! 
  “Syou!!你在做什么!瞎了眼敢到我们这里来闹事!!”他背着手瞪眼看我,让我觉得他简直自居是我祖宗。
  我用眼神示意兄弟们收手,将那个半裸的女人推到他脚边。
  “我来要人。”
  “这里没有你要的人!滚出去!别以为你有这群混混撑腰就了不起!”他话音刚落,我身后就响起反抗的示威声。我耸肩笑笑。
  “看,他们不听我的。”
  “你少在这里给我装蒜!想惹事吗?”老头子还是志高气昂。
  “我不惹事,但我有事。我不会找你喝茶,只是想找上午闹事的人。”
  “什么闹事不闹事!你以为我的人都和你们一样吗!?”
  “少和我装蒜!别以为你这把老骨头在我眼里和在别人眼里一样值钱!!Gel人呢!!他敢砍人就不敢承认吗!?”我被磨光了耐心。
  “Gel没有闹事。”
  “那是我哥哥的血在对我撒谎?他是个残疾人,而且和组织的事情完全无关!Gel那表子养的却带着一帮人从饭店砍到大街上,刀刀往死里砍!而你这老不死的还在这里大放厥词说他没伤人?”我一把拉过他的衣襟,将枪顶住他的下颌。“你用什么担保?八个老头子脑袋?!”
  枪口仿佛要戳进他的颅内一般用力顶住他的额头。老头的眼神扫视了一下他的同伴,脸上的油光愈加发亮。我揪着他的衣领勒得他无法呼吸。
  “想和我硬?看我的子弹硬还是你的脑袋硬!”我咬牙切齿地揪紧他的衣领,真想就此把他他妈的活活捏死,“还敢动我的帐户?整我?你以为你是谁?以我的地位!你敢动我?!”
  “我……我并没有动你的钱!”
  “那还会有谁!”我用枪顶着他的鼻子,他立刻吓得闭上眼睛。
  “Syou!!你冷静点!也许只是误会了!”旁边的老头子——李元魁颤巍巍地开口。我横眼扫去。
  “我劝你最好把Gel交出来!不然今天你们谁都别想走出这地方!敢动我的人?找死!!”
  李元魁看了看四周的同伴,似乎还想说话。这时,身后一阵喧哗骚动,只见一个金毛小子冲了进来,带了一群人,气焰嚣张。
  “给我放人!!”
  Gel,这一头假劣金毛的杂种冲到我面前,像条杂交狗一样冲我吠。我侧目斜视他,松开了揪着爱新觉罗衣领的手。他跋扈地看着我,散漫地牵扯嘴角。
  看到他出现,方才热血直冲的大脑“嗡”地一声静了下来。
  “就是你带人砍伤了信士?”
  “你是谁?我什么时候见过你了?”他嚼着口香糖,“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可以让你这样的野小子放屁撒尿?” 
  我感到身后的人已经开始因怒火而骚动。我冷眼看他,他仰着下巴看我。
  “未成年人是不能进这里的!小子!你发育完全了没?”他用手指用力点戳我的胸口,每次,我都感到一种暴烈的情绪在一点点地苏醒。
  Gel忽然用手指着我们所有人大叫:“他妈的你们是谁!操你的一个喽罗有什么资格和我说话?我看你们谁不顺眼我就砍谁!!你也一样!”他又忽地指着我的鼻子:“我早晚都要取代你!Syou ,我就是看你不顺眼!你凭什么有今天的地位?还不是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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