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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悍妇+番外 作者:丙儿(晋江金牌vip2013.05.23完结,宅斗)-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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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媗摇头低声说道:“我是不会理她的,她若能挣了活了下来,就是来要我的命。”
  傅博眯了眼睛说道:“何媗你这样是逼着与我们为敌了。”
  何媗低声笑道:“我们不是自始自终都是敌手么。”
  傅博倒没了少年时的稚气,脸上仍带着笑,说道:“那便以后再见了。”
  说罢,傅博转身,离了何府。
  待到了街对面的马车之上,傅博冷声说道:“你如今也看到了,她是不愿理你。”
  何姝摸了摸浑圆的肚子,偷着布帘子的缝隙看那何府。
  想着当初她在何府中过的日子,愣了神儿。仿若下一刻吴氏就能从府中出来应她回门一般,只如何变成了这样。她若当日嫁的是傅博,也该是如此。只是……何姝咬了咬牙,心想这就是何媗做下的事,害了她如今这般。
  现今何姝的模样倒不像个十六七岁女儿,仿佛是个近三十的。梳着斜云髻,浅蓝色小碎花刺绣的小圆领锦袄,俨然已是一个妇人。何姝这时眼神时而游离,时而呆呆盯住。也不知想到了何处,突然何姝又想起了燕王,似乎那双干枯的手又摸上了她的胳膊。
  忽得又想起燕王府那肥胖的侍从,撕开了她的衣服,压在她身上,于她身上舔摸抽动。
  何姝打了个哆嗦,干呕了几声。何媗眉头紧皱着,一时竟像极了吴氏。
  而后何姝待好了些,就垂头说道:“是你说何媗如今许了褚时序,我若能借何媗拉拢了褚时序。就能在六皇子面前立上一功,将来这个孩子也有了前程,往后我也会好的。若不是这样,我怎能留着这个孽种。”
  傅博眯着眼睛,那想何姝的肚子说道:“我怎会不为你打算,只是……”
  说着,傅博厌恶的看了眼何姝的肚子。
  何姝肚子中的孩子原不是六皇子的,也不是傅博的。乃是先头在燕王府中的侍从奸下的,傅博早听六皇子有心于燕王府的月宫仙子,便也没未何姝验身,就急着灌醉了何姝,送到六皇子那里。
  六皇子在皇宫之中多端着架子,有诸多顾忌。如今见了何姝这美人,哪里再顾着让人验身。便只撕了何姝身上的白纱,翻来覆去的玩了几次。
  当未见红,六皇子也心有不爽,只是何姝几经易手。而六皇子原就当她是个玩意儿罢了,如今不过是过了几手的玩意儿,取乐是依旧取乐。只未再如以前那么上心。
  这何姝经这一次却有了孕相,六皇子起初并未当这孩子是他的。只命人打了胎,继续让何姝陪了厮混。可待听说太子那里出了一子,六皇子才盯着何姝这一胎出想了个主意。
  待过了几日,就命何姝养着,若是出的是儿子,便留了下来。
  六皇子心想,待到继了皇位,要多少儿子没有。这个孩子若是个男人,也可毁了太子有子这优与自己的一点。到继了皇位后再将他们母子一除,也就赶紧了。
  且何姝孕中更有另一种滋味,六皇子就只图欢乐。
  而何姝肚子大了起来,她自己猜着月份也知不是六皇子的。就让傅博帮着想办法。傅博看着何姝的肚子,一时竟想起了吕不韦乃是嬴政之父的传言,便皱眉起了贪念。
  这二人俨然就似何安谦与吴氏一般,且更加胆大妄为,竟想做下这混淆皇室血脉的事。

☆、97

    何媗回了何府,心想这是大约知道何姝怎样了,只是不知何媛如何了。
  待何媗睡过了一夜,本想让人去查一下何媛在哪处,但想了半日后,就歇了这心思。
  她也知道一些自己的心思,怕是查到了何媛的住处后,每日都会惦记着,没准儿那天就下了狠心了。待下了狠心,心里又未必安稳。最后不过又纠缠在前世今生的幻梦里,磨得还是自己。
  而何姝既未来害她,而是来求她,就是何姝在六皇子身边也很不自在。何姝未再宫中,就是尚无名分,看来也不过是六皇子身边取乐的物件罢了。
  何媗想着便皱紧了眉,她虽厌恶何姝,但也十分恶心六皇子那样把女子当玩意儿来玩弄的人。
  只过了几日,临京城中又发生了一件大事。原来是那杨家被即刻抄了,现京城中都跟着论了这事。有人惊愕,有人叹息,有人窃喜,甚至还有些人在幸灾乐祸的。原那些窃喜的,乐祸的也不是杨家的什么仇人,只是穷惯了,如今看了那富贵至极的落了灾。然后借着笑了那大户人家,来安慰了尚在穷苦中的自己个儿罢了。
  这临京中哪个不知杨家是富贵的,虽比不得那王公之家,但在其余的人家都算得上把尖儿的。
  惹得这些日子身子骨越来越差的赵妈妈也撑着跟了叹息一番,赵妈妈进了这侯府的时候,尚是那杨家最盛之时,听得的事中但凡提到杨家,都是说那是很好的人家。
  虽如今不大行事了,但也比旁得人家好了许多,没成想这竟然说倒就倒了。
  “那么一大家子,竟然说抄就给抄了。”
  一个婆子叹息道:“听说那有个杨家姑娘没来的及撞死,竟被那些抄家的官爷糟蹋的……”
  说着,那婆子伏在赵妈妈耳边说了几句话。
  赵妈妈听后只嚷着:“造孽……造孽……那些姑娘们我也见过个影子,当真个个跟仙女儿一样,就落成这个样子。”
  “唉,那些个伺候在姑娘身边的,跟个主子似的丫头,如今也都要卖了。卖时连件整齐的衣服都没得穿,只叫人像挑牲口一样挑着,可又有谁敢买?”
  赵妈妈低声问道:“怎没人敢买?”
  “那落了罪的人家,哪个官家敢买?平头百姓家看着好看,心痒,又有几个养的起?这些天听说看的少,买的人少。只是卖掉的那几个,也是被这外商买了去的,带到了外省去。”
  那婆子皱眉说道:“这些个丫头每日都拎过去揉搓一番,早先有些人怕受了折辱已去了一批。留下的这一批原就是想活的,没成想落的跟牲口一样,这又吊死了一批,撞死了一批。如今关着杨府人的那些破亭子,每天都有死人抬了出来……”
  赵妈妈叹息道:“前些年,我们跟着故去的老夫人去正觉寺祈福。也碰到了那杨家,我虽没跟着去,没仔细看过那杨家姑娘的样子。但却知道杨家的丫头是什么样子,那还都不是些伺候主子的丫头,就单那粗用的丫头,都和旁的人家不一样。”
  说罢,赵妈妈又不由得想了这何家,想何老夫人被何安谦气死,何安谦又与吴氏通/奸,何媛疯了,何姝下落不明。不定旁人还怎么在背后笑了何家呢,赵妈妈虽是奴仆,但一直在何家过活,心里也把何家的荣耻当做了自己的。
  临到老了,赵妈妈又多病,杂思又多,倒不似以往那般凡事都不大过心。赵妈妈就皱了眉,不再多问了去,也没大有脸皮去捡了杨家的事当故事听。
  而那婆子却未觉出什么,仍说着:“赵妈妈,你说说,杨家那么一大家,怎就突然落了罪了。说是贪了不少银子,皇上才查办了来。咱也不是没听过那管家抄家的事,哪有这么快的。偏杨家不同,是皇上直接下旨,官兵直接去了,就把府上给封了。胡乱拿着东西,胡乱的拿人,□起来。竟不像是个官,好像是个贼匪一样……”
  赵妈妈听了之后,只低声念了几句佛。心道,这世间怎么就这么多波折,怎就不能太太平平的就过去了。
  待听了这事,赵妈妈就回屋歇着。她如今上了年岁,又是伺候着何媗长成的。何媗原是想让她去了庄上,过几天田园生活,活的松快些。可赵妈妈自何府中呆了大半辈子,又没个子女,虽有许多不快,倒也有很多可恋的,便舍不得去。
  何媗就依了赵妈妈的心思,让她留在了何府中,只是不让她再操劳了。且由着赵妈妈处处寻人碎嘴,何媗也乐的看见,何时杏儿就会突然笑着与赵妈妈玩笑着说上几句话一样。
  何媗是重生之人,她也觉得这人死之后该该是有行迹的,那杏儿该是可寻的。
  赵妈妈回到屋内睡了一觉,因窗户没有盖严,这夜受了些风寒,隔天一早就起不来了。府医与何媗均去看了,但赵妈妈上了年岁,许多要下了也未见效,时好时坏。
  何媗待要再看了,赵妈妈只笑着说了句:“杏儿莫要淘气。”
  就此翻眼含笑去了。
  何媗听得赵妈妈死前提了杏儿,一愣之后,就四处寻着看了一圈儿。只见芸儿、春燕、小九均哭着,再无旁的怪异的。
  何媗略呆了一会儿,见着芸儿与春燕倒还好,只是小九哭得站不起来。心知,这该也是赵妈妈死前提了杏儿名字的原因。
  而后,何媗便亲自理了赵妈妈的后事。若要论起办得多大,那是不能的。便是何媗想办,也有这层层规矩在里头,赵妈妈是个奴仆,闹得大了。人还不定传出了何府如何富贵,连个奴仆的丧事都办的极好的话来。如此,不又惹了一些贪财的饿狼来。
  但虽是这样,那丧事也在这临京城各处高官侯爵府中的奴仆里算得了体面的。
  待赵妈妈的事安顿好了,这几人坐在了马车上,心中仍是哀伤未尽。
  芸儿因前些日子何庆纳了个续弦,心神颇为不定,竟在何媗面前说道:“想当初杏儿与赵妈妈还一处玩玩笑笑,如今竟都再也见不到了。”
  往日的日子虽不见得多好,但芸儿这时想了起来,其中也有许多欢乐在。
  只芸儿话一说完,何媗就略一低头,抿紧了嘴。
  春燕便拉了拉芸儿的一角,芸儿这才觉了出来。只看了何媗的表情,却知道再劝已经是不能了。何媗随着车子晃晃悠悠的行了一路,待马车走到杨府附近,何媗便让车夫去那杨府门前走过了一圈儿。
  那车夫只回道:“姑娘,这时是去不得的。那处乱的很,因死了很多人,晚上唱有人听到女儿哭,我们这样的粗人都不敢过去的。”
  春燕说道:“姑娘,那处想着也该没什么可看,不过是一番凋零凄惨的景象罢了。”
  何媗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也不是为了看人落魄,我就开心。只是想着,看看败了是怎样的模样。便时时警醒着自己,万万败不的。”
  春燕听后一愣,也不知如何去答,想着杨家这番处境,也跟着心惊起来。
  许久,何媗叹了一口气,说道:“罢了吧,我也猜到了,咱们回去吧。”
  过了一会儿,何媗又笑道:“听着你弟弟要进了考场了。”
  这话是对着春燕说的。
  春燕听后,脸上有了些欣喜,却更多了一些担忧焦躁,说道:“也不知能考出个什么。”
  “定是能考的好的。”何媗垂目说道。
  一边说着,何媗一边想,不久后,这春燕也是该飞走了。
  待这车内的几个女孩家说着话便到了府中,至府中,旁人并没有个异样。只何媗到了院子门口,那白露便走过来低声说道:“公子,来看姑娘了。”
  何媗心中先是一喜,而后想着不知该如何去看着褚时序,就又是一阵心中发怯。
  渐渐的,何媗心里又生起了一些埋怨,心道,自己为怕惹出了是非,留了些便利给褚时序。褚时序如今怎么得了这些便利之后,反倒得寸进尺得将何府当成了他自己的家一样。
  过一会儿,何媗又想,在那处郡王府,褚时序也未露了许多性情,他在这里该是比在郡王府更加自在了。
  而后,何媗便命人守了院门,遣了一些不相干的人。之后才进了院门,待去了褚时序藏着的屋子。看屋内褚时序长得比走时高了一些,且面上嗮黑了一些。
  一时也没了方才的喜忧惧怕,只愣愣的看了褚时序。
  褚时序的双眼黑亮,看着何媗一个人进了屋来,便大步走了过去,把何媗揽在怀里。在何媗耳边轻声喊道:“媗儿……”
  这时的褚时序长得已被何媗高大了,整个人似能包住了何媗一样。
  何媗仍对着褚时序的亲密之举有些别扭,但觉得自己似已对他有情,他又这样待自己,又何苦为了前世矫情着,不若也试着改了一些。何媗便似被捆住了手脚一样,极不自然的被褚时序抱着。

☆、98

    褚时序看何媗没有反抗,就又抱紧了何媗,两个人紧贴在在一起。褚时序的脸就靠在何媗的脖颈处反复磨蹭着,何媗直如个木头一样,虽觉得细痒难耐,但也忍了下来。
  直至褚时序的呼吸渐渐重了,在何媗脖间的磨蹭变成了细吻。何媗才略有了些想去抗拒的心思,不自觉的想伸手,去推开了褚时序。
  而褚时序未待何媗推开了他,便觉出何媗略有些不自在,松开了何媗。
  但放开何媗之后,褚时序却没有说话。只抿紧了嘴唇,眼睛紧盯着何媗。褚时序的薄唇嫣红,目光灼灼,使得何媗未敢与他对视着,生怕再牵出他旁得举动。
  何媗只低头说道:“那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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