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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皇贵妃-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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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映在绿树丛中,杏黄色的院墙,青灰色的殿脊,苍绿色的参天古木,全都沐浴在玫瑰红的朝霞之中。
  殿内檀木香在青铜鼎炉里一刻不停地焚着,由镂空的盖中向外丝丝缕缕地吁着乳白的轻烟。朦胧的烟雾袅娜如絮地散开,弥漫在静室之中,像一只安抚人心的手,温柔地拂动着。
  燕子一袭浅碧烟撒花绫锦袍,外罩一件雪绫青缎掐牙夹袄,虔诚的跪在佛像跟前,双手筛着签筒,心里默默的祈祷:愿,早日与灵姐姐团聚,哥哥一切安好。
  在她旁边,跪着一位面容娇美的女子,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月彤。
  她身着桃红绣红红杏苏缎的旗人服饰,梳着已婚女子的发髻,发间只以几朵红花零星点缀,髻上斜两枝雪色流珠发簪,卷起的鬓边嵌着一粒一粒莹莹的紫瑛珠子。
  她摇了半天,终于摇出了一枚竹签,欢天喜地的捡起,往解签的地方跑去。
  “先生,劳烦帮我解支签。”
  “哎,帮我解签!”
  两只玉手拿着竹签递到了东宁仙人跟前,燕子因为极其牵挂着哥哥姐姐,所以没有退让的意思,月彤见她不肯想让,便先声夺人:“是我先来的,这位姑娘你应该懂得什么叫先来后到吧。”
  燕子浅浅一笑,缓缓道:“这位夫人,明明是我先到这里的,既然夫人识大体,那您就稍等片刻吧。”
  “明明是我先来的。”
  “可是。是我先拿出竹签的。”
  胤祥远远看见有人刁难燕子,急忙跑了过了,护在燕子跟前关心道:“燕娘,你没事吧!”
  燕子默默的点了点头,脸上挂着一丝失望:“算了,我们走吧,不与她相争了。”
  胤祥不忍心见燕子失望,替她出头道:“这位夫人,你别不讲道理好么?明明是我们先来的,你等一下不行么?”
  月彤脾气比较执拧,而且她是为心爱男人求的签,此刻正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答案呢,又加上突然冒出来一个男人指责她,她更要丝毫不让了,“不讲道理的是你们,怎么,想人多欺负人少么?”
  胤禛闻得月彤争吵声,走到了跟前,眉眼也不抬,便问道:“彤儿,放生什么事了?”
  独孤瑾紧随其后,只见他的妹妹安然的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不由眼眸一热,对她旁边的胤祥抱拳致谢:“多谢十三爷对小妹照顾有加。”
  胤祥猛的转头,只见四哥,独孤瑾安全无恙的出现在这里,十分激动的喊道:“四哥,独孤公子”
  胤禛闻声心头一震,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本想着要打听着寻觅他们的下落,竟不想在这里偶遇了。他抓着胤祥的肩膀,问道:“一切安好么?李卫他们都还好么?”
  胤祥重重的点了点头,反问道:“四哥呢?可安好?”
  胤禛听闻李卫他们没出乱子,心中终于放心下来,笑道:“好,好!”
  燕子开心的看着独孤瑾,问道:“哥哥,你呢?好不好?”
  独孤瑾淡淡一笑,安慰道:“放心吧,哥哥好着呢。”
  燕子问候完哥哥,盈盈走到了四爷面前,她微微做了个揖,眼睛瞥着旁边的月彤,低低的问道:“四爷,这位。”
  胤禛见胤祥也看向了他,于是拉着月彤向他们介绍道:“这位是我新纳的格格武氏,在外不必太拘谨,叫她彤夫人即可。”
  果然中了燕子心中的猜想,真没想到,灵姐姐如今生死未卜,四爷已经新宠在怀了,虽然男人三妻四妾在正常不过了,但是这也太凉薄了吧。
  胤祥一时也难以接受,他愣了半晌,见气氛变得十分尴尬,于是出声道:“恭贺四哥又添新人了。”说着微微一躬,对月彤道:“十三弟在这给新嫂请安,彤夫人吉祥。”
  月彤挽着胤禛的胳膊,羞涩的一笑,俏道:“起吧,十三弟不必多礼。”
  胤禛见燕子的目光里带着几分幽怨,知道她定是想到了灵儿,不由轻轻抽回了胳膊,微微别过脸,回避着燕子的眼神。
  东宁仙人从侧面已经看出胤禛器宇不凡,不禁开口道:“这位爷天庭饱满,金光满面,乃兵权有职富贵才能之命也。”
  众人纷纷看向东宁仙人,月彤抿嘴一笑,道:“还用你说么?光看衣着,也能看得出我家爷是富贵之命。”
  仙人不以为然的一笑,道:“老夫说的富贵,非寻常人之富贵,不知这位爷可否留下生辰八字?让老夫为你批上一批。”
  胤禛见这老者话里有话透着玄机,不像是坑蒙拐骗的江湖术士,便执笔在纸上写道。
  “戊午甲子丁酉壬寅”东宁仙人默念着扳指一算,捋了捋胡须,批道:“骨重四两二,命坐酉宫天相陷地空红鸾,对宫廉破火星天相虽于此宫落陷但金水相生阴阳调和,这意味此命虽经一反劳力辛勤方见佳景。天相于酉宫落陷守命,天相星属阳水,红鸾也属阳水,入庙地空属阴火,是命木三局。贵虽贵,但是你一生命犯桃花,估计活不过五十八”
  
  
  

正文 第三卷  莫使金樽空对月;第二十六章  卦里乾坤   下


  
  “放肆!”胤祥的喝声打断了他的话,月彤也气的沉不住气,接嘴道:“好大胆的江湖骗子,居然敢胡言乱语。”
  胤禛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们住嘴,深邃的眼眸冷冷的打量着东宁仙人,见他已经到了花甲之年,居然还是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便信了他的话,询问道:“不知可有破解之法?”
  东宁仙人懒懒一笑,“得宽怀处且宽怀,何用双眉皱不开。若使中年命运济,那时名利一齐来。如果做到佛法中的四大皆空,那么这位爷将来会福泽绵长。”
  月彤越听越听不下去了,她拿着气的走上前,指着东宁仙人,“你少在这里妖言惑众,什么佛法四大皆空,难不成我家爷还得去当和尚不成?”
  月彤气的手发抖,将手中的竹签摔到了地上。居然这么诅咒她的夫君,真是太气人了。
  东宁仙人捡起竹签看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问道:“敢问姑娘,这是为谁求的签?所求为何?”
  月彤看了胤禛一眼,两颊晕红,周身透着一股女儿家的甜蜜之态。“是为我家爷求的,见他整日忧心如焚,所以问问前程。”她说完,目光紧紧纠缠着胤禛。
  胤禛见这位老者浑浊的眼中,透着神秘莫测的光彩,言道:“先生有什么话,尽管直言。”
  东宁仙人抬眼打量了胤禛许久,解道:“此签是上吉灵签,名曰”朱洪武登基“,明太祖朱无璋幼时家贫,娶了被郭子兴夫妇收养为义女——马氏为妻。之后便跟随马氏的义父农民起义,开始了一段峥嵘岁月,一步步的走到了九五之尊的位置。此灵签有位高得意之象,若求得此灵签者,必得事事如意,步步高升也。名与利,求必应,病遇医,药有灵,行人回,家道盛。孕生男,婚可订,而且这位爷今年定有添丁之喜。”
  胤禛听到最后一句话时,喜上眉梢,笑着:“那就多谢先生吉言了!”说着,将一锭银子放在了桌上。
  此时燕子走了过来,递上了手中的竹签,故意高了几个音调,这是她故意让四爷听见的,“先生,这是我为我失散的姐姐所求的,劳烦先生了。”
  东宁仙人接过竹签,看了一番后微微蹙眉:“俞伯牙碎琴,是下下签,人世知音能有几?碎琴都为子期亡;坟前洒尽千行泪,隔别阴阳各一方。昔有俞伯牙擅弹琴,锺子期死,伯牙以世上无几人能知音。此乃暗喻孤芳自赏,才华凋零之意。签文中有阴阳相隔,洒泪坟前的痛恨之象,求此签者必要谨慎行事,万事小心,就签而论,百事不利,必见血光。不知道姑娘是问什么?”
  燕子听了心中先是一惊,接着喉咙一酸,道:“问平安的。”说完,紧闭的双眼已满含泪水。
  胤禛听着这签文心中很不是滋味,牵挂、担忧好像要从胸中漫溢出来似的,于是从签筒里又抽出了一支,递给东宁仙人,道:“这支签既是寻人,也是问姻缘,望先生好好开解。”
  东宁仙人接过签一看,双目炯炯的注视着胤禛和燕子:“你们二人问的竟是同一个人。”
  胤禛十分惊奇道:“先生怎么知道?”
  东宁仙人长叹一声:“这支也是下下签,杨贵妃自缢。”
  月彤虽然不明白他们心系的女子是谁,但以这两支签来说,那女子定是凶多吉少了,忍不住咕哝道:“杨贵妃自缢,还不如伯牙碎琴!至少上个签儿还有一线生机”
  东宁仙人两眼直勾勾地望着他们,见他们一个个焦虑不安的样子,宽慰道:“倾国倾城媚百生,六宫粉黛尽无名,马嵬山下魂飞去,至今明皇长恨情。灵签首两句,写杨贵妃国色天姿,风流得意时。若是问平安的话,无疑是安好无恙的,诸位就放心吧。灵签后两句写贵妃死后与唐明皇长相思,问姻缘的话,只能说是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宅受劫,病未安,婚不成,孕恐堕,谋望凶,事多碍,这位爷倘若有迎娶的心思,估计还要大费一番周折,巧立名目,才可成事。”
  在一旁一直不曾做声的独孤瑾,在听完这个老先生的话以后,瞧着他们一个个拉着脸,像灵儿要死了似的,不禁怒道:“简直是一派胡言,江湖术士的话,好听的听听也就罢了,难道还当真了不成。”
  独孤瑾的话对于胤禛来说是当头棒喝,他立即认同道:“说的好,占卜之言不可尽信,咱们走吧,亮工他也知道李卫他们的路线,会尽快赶来江夏镇跟咱们回合的,这些天咱们就在这里等着几天,顺便打听灵儿和亮工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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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儿睁大了惶恐的双眼,像是一只刚刚逃脱了死亡与袭击的小小的幼兽,无助地裹着被子,想要把自己缩进看不见的角落里。床上的湖水色秋罗帐子随着她剧烈的颤抖像是被厉风刮过的湖面,无声地漾起起伏不定的波縠。
  房门外,年羹尧点着一盏灯火进来,在桃花心木滴水床榻边上坐下,将灵儿身子从被子底下露了出来,肩膀处厚厚地缠着一层层白纱,隐约还有暗红的血点子干涸了凝在上头。
  当他的手快要碰到灵儿的时候,灵儿突然情绪剧烈的波动,她的身子不停的往被子里蜷缩,喃喃地低诉着,带着深受刺激后的低沉与惊悚:“不要,不要碰我滚开。”
  年羹尧挪到床里,隔着被子揽住她,柔声道:“乖别怕,别怕,我在这里,没有人敢伤害你的!”说着,痛,随着他的气息,一起起伏在胸膛。
  灵儿将脸埋在年羹尧的胸口,极力闭上了眼睛。她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折辱委屈,尽管她极力的想忘掉那些,但是那些清晰的就像刚发生一般的画面,仿如千丝万缕都缠在了脑海里,一丝一丝紧紧地勒着。
  年羹尧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像哄着婴儿似的说着:“灵儿,我帮你把纱布拆开,看看结疤了没有,好不好,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了,你放心,我绝不会轻薄你的。”
  过了许久,他见灵儿的情绪终于平伏下来,便剥掉她身上的被子,将带着血渍的纱布,一层一层的褪去,直到露出一块铜钱大小的褐色伤疤,像一只丑陋的毒虫爬在光洁亮白的玉盘上一般,多看一眼,都会令他强烈压抑的恨意在心胸里翻腾不定。
  灵儿埋首在他怀里,呜呜咽咽地抽泣着:“是不是留疤了?”那声音低低的,惶惑的,又那样无助,含了无穷无尽的委屈和畏惧,一点一点地往外倾吐着。
  年羹尧一把紧紧地攥着灵儿的手腕,恨意十足:“灵儿别哭,我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他也哽咽着说不下去了,抱着灵儿在怀里,眼泪是滚烫的,身体也是滚烫的,可他心里却十分明白,在这滚烫底下,灵儿的心就像冻实了的冰坨子一样,寒到了极点。
  灵儿死死咬着发白的下唇,从胸腔里发出一声闷痛:“就是把他们杀的片甲不留,也还原不了我的皮肤,我日后该怎么去面对四爷”她边说着,边用指甲狠狠的掐着她自己的手,已经有血往外涓涓的涌出。
  年羹尧死死攥开她紧握着的手,轻声哄着道:“你别想这么多了,你现在已经有二个月的身孕了,什么事情都不要过于激动,知道么?你要信得过我的话,就让我为你刺青一朵,伤口不就看不见了。”
  灵儿听了,忍着手腕上的疼痛抚摸着年羹尧的眉睫,哀伤道:“桃之夭夭,烁烁其华,你就为我刺上一朵艳红的桃花,待之子于归,也好宜其室家。”
  年羹尧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轻轻撩起她的发丝,语气温沉沉的问道:“这句诗又是什么意思?”
  灵儿心神恍惚的解释,像是低低地哭泣:“‘桃之夭夭,烁烁其华’是指茂盛桃树嫩枝桠,开着鲜艳粉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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