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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笑-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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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性子,就不能改改吗?”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他想要收口,却已是来不及了。   
  “萧逐月!”殷阑珊的声音猛然拔高数分。   
  “我什么都没说。”情急之下,萧逐月脱口而出,随之又后悔莫及。   
  这明摆着就是欲盖弥彰嘛。   
  他有些心慌,“你爱走不走,我、我不管了。”   
  想要快快逃离殷阑珊慑人的目光,孰料才转身,又硬生生地被一股力道拽扯回来,没容他有下一步的反应,殷阑珊已挥手一掌打上了他的脸。   
  力道之大,打得他几乎站立不稳。   
  “你不认识我?”殷阑珊厉声道,“你不认识我,会叫得出我的名字?你不认识我,会知道我的脾性?你不认识我,送什么银簪银叶?你不认识我,会值得你这么舍生忘死地助我逃脱升天?”   
  她猛拍马臀,骏马受惊,嘶鸣着狂奔而去。   
  “你既不认识我——”她盯着萧逐月,像是瞬间换了一个人,神情阴冷如同鬼魅,“那萧逐月,给我给解释,你为何会为一个素不相识与己无关的陌生人做出这么多不合常理的行径来?”   
  “那你要我如何呢?”脸上火辣辣地疼,萧逐月突然觉得疲惫起来。他摸自己红肿的面颊,苦苦一笑,“自始至终,认不出我来的,是你。”   
  倦倦的语调,一字一字飘入她的耳中。   
  “我还能说什么?说什么呢?”萧逐月摇头,似在自言自语,眼底深深的悲哀令殷阑珊的心莫名收紧,竟夹杂了丝丝的疼,“罢了,你是走是留,随你便是了。”   
  “萧逐月!”她不放手,更加用力地抓紧他。   
  “你若认为我会设计你、伤害你,认定我隐瞒是对你别有所图——”萧逐月推开她的手,“那你大可杀了我,一了百了!”   
  他吼得厉害,竟没有顾忌这是夜半寂静之时,远处开始有了犬吠,几间民房也有了些许光亮。   
  “你闭嘴!”殷阑珊一手扭住他的手背到身后,贴近他,用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   
  她可没忘记自己还是“戴罪之身”,而萧逐月,此刻正是劫狱之徒。   
  在这么剑拔弩张的当口,她可没兴趣再因萧逐月来个束手就擒。   
  偏偏这萧逐月不领情也就罢了,还要死命挣扎,着实令她好生恼火,干脆在他颈间下了劈手,让他昏睡安静下来。   
  间或的脚步声慢慢接近,她拖萧逐月,飞身隐入夜色之中。   
  他说他们只是萍水相逢,他与她,没有什么关系。   
  而她,不相信。   
  萧逐月在一片若有似无的喧哗声中苏醒过来。   
  他睁开眼,竟发现他好生生地躺在自己的房间,自己的床上。   
  他坐起来,觉得脖颈处酸痛得厉害,伸手慢慢揉搓,他费力回想昨夜发生的事情。   
  是了,他去劫狱,去救殷阑珊,而后跟她发生了激烈的争执,她发了脾气,而他,火气似乎也不小,说了不该说的话,然后,被她一掌劈晕了过去。   
  那般对峙,依她的傲气,是不欢而散了。只是,他是怎么回来的呢?   
  昏昏然想不出个理由,他干脆放弃,下了床来,在铜盆中掬水狠狠洗了一把脸。   
  清醒了不少,他才发觉那扰醒他睡眠的嚷嚷声并没有停止,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他皱眉,开门出去,一片阳光刺目,原来已是日上三竿。   
  这一觉,他还睡得真久。   
  举步朝声源处走去,原是自店堂那方传来。   
  “阑珊处”何时成了菜市场?   
  如此想,他扬起了布帘入内——   
  “萧老板——”   
  愁眉苦脸被挤到一边的明哥如见了救星,忙不迭地小跑过来。   
  萧逐月瞪着店中的一片盛况,似乎一夕之间,七里八巷的街坊都来了“阑珊处”安营扎寨,前前后后挤了个水泄不通,外间居然还有人在排队,不时朝里探望。   
  而最最令他震撼的是,他本以为被自己气走的殷阑珊,此刻气定神闲地被一群人簇拥着。   
第55节:第三章 当与梦时同(5)     
  见他出现,她懒懒地瞥了一眼过来,随即继续听面前一帮人的七嘴八舌。   
  “这是怎么回事?”萧逐月沉声,问明哥。   
  “是殷姑娘啦。”明哥见萧逐月不甚好看的脸色,也知要尽快切入重点,“她跟过路的人说,只要能回答她的问题,她便赏银一两,结果,便这样了。”   
  “她在问什么问题?”萧逐月望着一人兴高采烈地领着赏钱挤了出去。   
  “我不清楚。”明哥看了一眼萧逐月,顿了顿,支支吾吾地又道,“不过我站在旁边听了一阵子,好像是跟你有关。”   
  跟他有关?   
  萧逐月觉得自己的面颊又开始火烧火燎起来。不过即刻,他又想到另外更加紧要的事——   
  “她一直坐在这儿?”他指殷阑珊,紧张地问明哥。   
  “从一大清早。”明哥算了算,大概,有两个时辰了吧。   
  “有很多人见过她?”   
  “呃,的确是很多人。”萧老板睡呆了吗?没看见这屋子都快被挤爆了?   
  “府衙的人没有过来?”   
  “半个人影也没见。”虽然他也很好奇殷姑娘是怎么从地牢好端端走出来的,而且还明目张胆地坐在这儿,明摆着是挑衅嘛。   
  下一刻,但见萧逐月快步拨开人群,挤了进去,一把拉起殷阑珊,不容她开口,猛力将她拖了出来。   
  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待众人反应过来,他已与她一并消失于布帘之后。   
  “喂喂喂,怎么搞的?我排了半天呢。”人群中有人不满地抗议。   
  忠心护主的明哥立刻跳出来挡驾,忙赔笑脸开口:“萧老板今日有家务事处理,阑珊处今日关门修整一天,各位,对不住了……”   
  “你疯了吗?”   
  急急将殷阑珊拖到隐蔽处,萧逐月才满是怒意道:“这么明目张胆地坐堂会客,你是真当捕快抓不着你吗?”   
  瞧他那着急模样,说话间还不断左探右望地怕有人发觉,殷阑珊把玩垂落胸前的黑发,“你在关心我?”   
  她似笑非笑,仿佛全然忘记她是被官府通缉捉拿之人。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萧逐月不回答她的话,“就算你不领我的情,性命之事,岂能儿戏?”   
  “我是孤儿。”殷阑珊出其不意地开口,“再说了,我自己的命,要死要活,你紧张什么劲儿?”   
  “你——”萧逐月气结,她根本就是拿他昨天的话来堵他的口。对她的牙尖嘴利无可奈何,他不由得紧握了拳头。   
  “你生气了?”殷阑珊则如同看好戏一般欣赏他的反应。   
  她居然还在撩拨,存心让他难堪,当真要将他气疯。   
  他已不知该将她如何是好。   
  殷阑珊突然长长叹息一声。   
  萧逐月不知她所为何事。   
  “你还当真是藏不住心事的人。”   
  他可否听错?为何感觉她此时的声音柔软,竟全无了平时的锋利?   
  “你该想到,我既敢将捕快衙门不放在眼里——”殷阑珊轻言细语,慢慢靠拢,与萧逐月接近,探指到他的眉心,抚去那纠结的皱纹,“自然,也有本事令他们无法将我定罪。”   
  指腹间是他密密的汗,可想他为她担心到了何种地步。   
  心头一暖,她凝视他,笑意浅浅。   
  萧逐月为她的举止心跳不已,也被她的转变弄得措手不及。   
  即便是幻想了千百次的画面,也不及此刻的亲昵来得真实。   
  “我不是向佛之人,即使是偶尔兴起发些许善心做做好事,也是过目即忘。”她的手,从他的眉到唇,一一划过,“这张脸,记忆中不曾有过。”   
  萧逐月的心向下一沉。   
  她注意到他神情的黯然,继续道:“但我对你,必定是十分重要的。你能一眼认出我来,你能为我制作饰品、打造相去无几的银叶,你能在捕快面前为我说话,你能甘冒风险救我……你关心我在乎我怜惜我,若真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而已,那你不是傻子,便是疯子。”   
  萧逐月苦笑,原来她将他昨夜的话记了个一清二楚。   
  停在他唇畔的手又缓缓移至他红肿的面颊,用力按下——   
  萧逐月因那肿痛而倒吸一口冷气。   
  “我下手重,那是你拒不承认,令我气愤莫名。”殷阑珊改用五指在他脸上摩挲,似轻还重,如她摇摆不定的心,“可当你昨夜指责我,用那么悲哀的眼神看我的时候,我突然明白你为何不说出你我二人之间关系的原因了——原来,被人遗忘,远比遗忘别人痛苦得多。”   
  萧逐月的面皮,在她掌下微微颤抖了一下   
  “对不起,萧逐月。”殷阑珊用力闭眼,再睁开,眼瞳中映出萧逐月的容颜,“但请你给我时间,我会慢慢努力去回忆,想起你,重新认识你。”   
第56节:第四章 声声皆是愁(1)     
  第四章 声声皆是愁   
  梁似愚早上在花厅喝茶的时候,莫名其妙地被呛到,于是乎,他觉得今日一定会有意外状况发生。   
  结果,事实证明他的猜测,果然没有错。   
  “敢问——”他抬眼瞪不知何时冒出在他书房横梁上的殷阑珊,“殷姑娘你是逃狱了吗?”   
  “差不多。”殷阑珊道,跳了下来,捡起他书桌上的几本书翻了翻,没什么兴趣地扔到一边。   
  虽然她跳跃的姿势很美,姿态很曼妙,不过梁似愚觉得一股凉意慢慢地爬上了他的脊梁骨。   
  “萧老板难道没有告诉你,我已经买通了城北门的守兵,你昨晚就可以离开的?”   
  不该是这样的,至少殷阑珊不应该出现在他梁府吧?开玩笑,窝藏嫌犯可是大罪。他虽然看不惯那廖家公子的纨绔样子,也不代表为了一个不甚相熟的女子要把自己赔进去。   
  殷阑珊瞅了一眼他紧张的样子,“我心情好,所以决定多留一阵子。”   
  梁似愚的脸垮了下来,刚想发作,忽又记起廖家公子及马捕头得罪了殷阑珊的惨样,火气暂且压了下来,堆砌出了满面笑容,“殷姑娘既然喜欢,当留多久随意。”   
  殷阑珊看他,慢条斯理地开口:“梁少爷,你见风使舵的本领倒也厉害,萧逐月没吃你的亏,真是奇迹。”   
  梁似愚眨了眨眼,言下之意,她莫不是代萧逐月出头来了?说到萧逐月,哎呀,对了——   
  “你没被官府捕快看见吧?逐月他——”   
  “行了,他没事。”殷阑珊挥手,言简意赅地回答他,“官府不会再追究我的事了。”   
  “哦。”梁似愚松了一口气,但在见殷阑珊盯着自己的毛毛眼神后,额际的汗水一颗颗地开始滑落下来,“敢问,殷姑娘还有何差遣?”   
  “差遣倒不必。”殷阑珊缓缓踱步绕过书桌,“我今日来,是要问你几个问题的。”   
  不知为何,总觉得她的眼神有点奇奇怪怪的,梁似愚不自觉地倒退了一步。   
  “别怕。”殷阑珊拍了拍他的肩,“我问你,萧逐月是潼川人士吗?”   
  “不是。”梁似愚摇摇头,“他是八年前过来的。”   
  “哦。”殷阑珊应了一声,“那你跟他,认识多久了。”   
  “嗯,五年吧。”   
  “那他——”殷阑珊顿了顿,低垂了眼帘,“可曾提及他的过去?”   
  “这个啊,隐约有一点。他只说自己是孤儿,双亲去世后便来了潼川……”说到这里,梁似愚皱了皱眉,下意识地咕哝,“奇怪,他的过去你不是应该最清楚吗?还问我干吗?”   
  殷阑珊耳尖地听到他的嘀咕,假装没听到,她继续问梁似愚:“我听说,萧逐月说他是有娘子的,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这里喜欢他的姑娘,是不是?”   
  梁似愚挤出笑脸,“是呀是呀,萧老板是很痴情的一个人物。”   
  殷阑珊点头,“据你说这萧老板八年前就孑然一身,到现在还能等他的娘子归家,那他定是极喜爱他的娘子了。”   
  “是呀是呀……”梁似愚继续附和,觉得自己的汗滴得更凶了。他端起一旁的茶碗,企图以喝茶来掩饰自己的失态。   
  “那你说,我会不会就是他那个失踪已久的娘子?”殷阑珊突兀地冒出一句。   
  “扑哧!”   
  悲剧重演,梁似愚喷出茶水,再次被呛得个死去活来。   
  殷阑珊没心没肺地看他狂咳不止到憋红了脸。   
  梁似愚好不容易安好下来,心虚地瞥了瞥殷阑珊,“咳咳,咳——呵呵,我说,咳咳,殷姑娘,你怎么会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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